23黎渦被錯認(rèn)成魏先生(蛋是黎梵幫黎渦挑情趣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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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黎渦勉強撐著自己的胳膊邁腿下床,他麻木的看著咬痕遍布的胸口,一時間出于泄憤心態(tài),他往旁邊熟睡的鐘意嘴里塞了團被子。 床頭柜上撂著鐘意昨天下樓買的煙,黎渦索性將煙盒一把揣進兜里,然后一瘸一拐走進了廁所。 黎渦唯一能蔽體的布料還是那碎花圍裙,此時,他摁關(guān)了馬桶蓋,托著下巴非常無語的坐在馬桶蓋上點了支事后煙。 掛在脖頸上的圍裙讓黎渦的拳頭越攥越皺,他嘆了口氣,不禁回想起被鐘意吸奶吸昏過去前對自己說的話: ——“早知道你的胸會那么軟,我就該給圍裙對應(yīng)的位置裁兩個洞出來?!?/br> 那根煙燒到了尾巴,黎渦猛然低頭,他下意識去確認(rèn)圍裙上是否真的有足夠rutou探出的窟窿。 在黎渦擱馬桶上放空的第五分鐘,一條語音電話氣勢洶洶打來,黎渦在看清楚來電人后隨即接通電話。 “哥,”黎梵打了個冗長的哈欠,他這弟弟當(dāng)?shù)妙H有那味兒,“我的高跟鞋在地鐵被人壞了,能不能麻煩你捎雙鞋,再送我去劇組???” “行...”短暫的權(quán)衡過后,黎渦幽幽從馬桶上站起。他順走了套鐘意的內(nèi)襯,并給鐘意留了張字條表明去處。 在離開酒店之前,黎渦遇見了在樓道修剪花草的員工,員工大概是對他們有些印象,因此,她本能朝黎渦打招呼句:“魏先生早?!?/br> “魏先生?”黎渦停下了腳步。 員工仔細(xì)回憶過當(dāng)初鐘意在酒店一擲千金辦卡時確實填的是自己和另一位姓魏的先生的名字,但礙于黎渦的臉色陰晴不定,員工一時間竟也拿不準(zhǔn)注意,她趕忙隨機應(yīng)變道:“呃...可能是我記錯了,實在抱歉?!?/br> .... 地鐵站,一個高瘦的長發(fā)男人裹著條吊帶裙,他在看清黎渦匆忙的身影后當(dāng)即兩眼放光:“哥!” 在眾人異樣的眼神下,黎渦拋給黎梵一雙系好了鞋帶的運動鞋,他剛想坐下,結(jié)果突然一痛的腰使得黎渦的動作突然打住:“你這演得又是哪出?” “沒啊,”黎梵乖巧的換上了那雙平跟鞋,他站起來,但仍舊比黎渦要高出半個頭,“哥,我們出發(fā)吧?” 黎梵有嚴(yán)重的女裝癖,好在黎家比較開明,黎渦曾一度預(yù)想中的黎父抄起掃把把黎梵打斷腿的情節(jié)并沒有發(fā)生。不僅如此,黎母還積極對黎梵的打扮供以參考建議。 “完了,我好像又多帶了支口紅,”黎梵掏包時發(fā)出不怎么走心的懺悔,隨后他像往常一樣將多出來的口紅暫時托付給黎渦的口袋,“哥,拜托你把它帶走?!?/br> 黎渦十分無奈的接過了那支小細(xì)管:“....你是不是立志于要讓我每件外套的口袋里都裝一只你的口紅才滿意?” “嗯....,也不是不行....”稍加清算了下自己大概在黎渦口袋里留得有十幾支口紅的樣子,黎梵心虛的東張西望。 “肩帶掉了,”黎渦瞥了眼黎梵的衣服,隨后,他像想起來什么一樣,別扭的多問一句,“你說送生日禮物,該選...” “給你男朋友?”黎梵猛然想到黎渦讓他多添在邀請函上的名字,弟弟瞬間嗅到了八卦的氣息,“多高?帥嗎?活好不好?” 黎渦一時間被黎梵的連珠炮給噎住了,他半晌沒能接招得住,最后非常沒有氣勢的憋出句:“問你話呢?!?/br> “好吧,我還以為你會喜歡以前家宴上勾搭你的那個小屁孩兒,”黎梵捋捋裙子邊緣,淺聲道,“我還真有一個錦囊要傳授給你....” 鐘意悠悠從大床上醒來的時候,他身邊已是一片空蕩蕩。鐘意茫然的撈了把床頭柜,最終摸到了張活像份支票落款的簽名。 “哎....”睡一覺倒是給自己睡出個偏頭疼來的鐘意撓撓發(fā)梢,他掃了眼一直在振動的手機,最終緩了好久才去點下接聽,“喂?” “意哥,你今年的生日會還開晚場嗎?”魏翎猶豫許久才呈上后半段話,“我給你準(zhǔn)備禮物,到時候咱們可以去酒店領(lǐng)。” 晚上與酒店兩詞相連,魏翎的意圖便再明顯不過了。 鐘意第一反應(yīng)不是自己努力小個把月能睡到魏翎的喜悅,而是小周又擅作主張開始撮合他們倆的紅線了。 “....行。”短暫的沉默過后,鐘意用涼水撂了把臉。但清醒帶來的是更深的糾結(jié),鐘意的手指停留在從通話切屏出的聊天頁面,他大概是想問問黎渦有沒有吃過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