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在男人面前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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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涼州直接把他壓在了堅硬的書桌上,凝視著身下的少年。 白庭之雙腿微微張開,射過一次的yinjing還處在不應(yīng)期,腿間的女xue充血著,濕漉漉的,花壁內(nèi)猩紅的媚rou不安分地收縮,似乎想要什么東西插進去。 他喉結(jié)滾動一下,手伸進自己褲子里擼了擼jiba,開口說道:“自己插給我看。” 白庭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面前的男人。男人的jiba半露在外面,如同膨脹的巨龍,這種時候他居然能忍住不直接插進來,反而是要自己…… 他等了片刻,意識到賀涼州并沒有進一步的舉動時,只好顫抖著手伸向自己的下半身。才碰到y(tǒng)injing,少年的身體就忍不住哆嗦起來,當(dāng)手指捏到下方的女蒂時,白庭之彎起雙腿,閉上了眼睛。 臥室內(nèi)溫暖的光線落在少年瘦弱的身體上,胸前兩顆硬挺的奶頭像是雪山上的紅果,泛著誘人的色澤。 高低起伏的呻吟慢慢從紅唇溢出,擴散,白庭之脖頸后仰,雙修長的腿曲了起來,腿心泛著盈盈水光。 “唔……嗯……”女蒂隱沒在指縫間,被他弄得越來越硬,如潮水般的快感滲透四肢百骸,少年卻還是覺得不夠,手好幾次都已經(jīng)戳到了饑渴收縮的xue口,要不是面前男人的目光如影隨形,讓他過于羞恥,他早就把手指插入xue內(nèi)了。 女xue涌出來的yin水越來越多,將書桌邊緣弄得一塌糊涂。 反正都這樣了,這混蛋也別想好過! 白庭之咬著下唇,堅持著在書桌上翻了個身,上半身緊貼著冰冷的桌面,下半身跪著屁股抬起。這是賀涼州最喜歡的體位,因為這樣jiba可以一直插到少年的zigong里,guitou被內(nèi)壁緊緊裹住,爽得讓人欲罷不能。 yin水淅淅瀝瀝,內(nèi)壁劇烈收縮,白庭之腦子被一陣陣快感侵蝕,屁股sao浪地搖晃了起來,喉間發(fā)出一句句含糊的呻吟,呻吟聲隨著快感噴涌而激進:“啊……大jiba……saoxue要大jiba插進來,狠狠cao我……” 這一喊出聲,他自己臉上卻跟燒起來似的,仿佛男人的大jiba真的在里頭攪弄。 站在書桌前的賀涼州雙目赤紅,眼睛死死地盯著那處小洞。 這發(fā)情的男人今天怎么這么能忍,白庭之難耐不已,堅持了沒一會就向欲望低頭了:“老公,插快點……啊,用力cao小sao逼……好舒服……啊……” 漸漸地,他仿佛也產(chǎn)生了幻覺。起初他只是渴望著大jiba插入,漸漸地,那根jiba的主人顯露出了健壯的模樣,他被大手死死地按在床上,被大jiba瘋狂cao弄。 不止如此,仿佛還有另外一個人站在書桌前,jiba頂著他紅潤的唇瓣。 是父子二人。 賀觀源清冷俊美的面龐上沾滿了細密的汗珠,饑渴地盯著白庭之。 這樣的幻想比烈性春藥更加刺激,白庭之渾身顫抖著,又一次到了高潮。 還沒等他清醒過來,賀涼州就瞇著眼睛,將他的臉掰過來,嗓音低沉:“你剛才在想什么?” 白庭之一怔,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無意間的呻吟。 “嗯……老公,后面被插得好舒服,前面……前面也要,也要給老公含jiba……唔……嗯……”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少年惱羞成怒,雪白的牙齒咬著下唇,唇色越發(fā)緋麗,無形中散發(fā)著惑人氣息。 賀涼州目光陰鶩:“你是在想我和觀源一起cao你,是不是?!” 白庭之臉上浮現(xiàn)出慌亂的神色,但很快又歸于平靜:“當(dāng)然不是,我想的是觀源和我的舍友,一起cao我?!?/br> 賀涼州怒極反笑,看來這婊子還是不聽話得很,上次接連幾日的cao弄還是沒讓他得到教訓(xùn)。 冰涼的手指夾住奶頭揉捏,男人的氣息逼近,耳畔火熱的氣息讓少年打了個激靈,內(nèi)心卻又期待無比。有本事,你就cao死我。 下一秒,guitou就頂在xue口前打滑旋轉(zhuǎn),卻怎么也不肯深入。 空虛和瘙癢齊齊從身體深處涌來,白皙的腿忍不住合攏,將男人的jiba夾?。骸翱禳c……快點進來……” 賀涼州感受到吸咬自己的媚rou,呼吸發(fā)緊,狠狠抓緊手心的乳rou,爽得少年情不自禁拱起腰背。 “說,你剛才到底想的是誰!” “不……不知道,是……是老公……啊……” 賀涼州不依不饒地追問:“老公是誰?” xue口癢得渾身發(fā)抖,白庭之終于自暴自棄般地開口:“是你……是你,老公……老公快來cao我……不行了……好癢……” 賀涼州眸色一沉,如果說剛才他還有半分猶豫,那么此刻他就恨不得cao死身下的小家伙,腰臀下沉,健壯熾熱的jiba毫不留情刺入了少年濕嫩的花壁內(nèi)。 吊了這么久的胃口,賀涼州感覺自己對少年根本沒有半點抵抗力,剛才看著他自慰的時候差點就一泄如注,現(xiàn)下被濕滑柔嫩的媚rou一圈圈包攏,緊夾,男人只感覺一股強烈的快感直沖腦子,他馬眼嗡張,幾乎是立刻就想射了。 他猛然挺身,克制著繼續(xù)往里面頂了頂,直到撞上某處才停下來。 氣息粗沉地望著少年,想到此刻占有他身體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別人,賀涼州陰郁的心情總算好了些,心滿意足地俯下身,在他耳畔柔聲誘哄:“現(xiàn)在該叫我什么?” 整個甬道被強壯高溫的roubang填滿,酸流一波波向身體各處流竄,白庭之貪婪地索求更多。 反正更羞恥的事情都做過了,再叫幾聲算什么。 “老公,嗯……老公……” 賀涼州捏著他纖細的腰身,終于開始動作,粗大的roubang青筋暴突,龜棱肥厚,將內(nèi)里的媚rou重重往里推送,又勾著外拉,少年四肢一陣一陣的顫抖,渾身軟得跟灘水一樣。 “真乖。”男人咬上少年的鎖骨,留下吻痕后才松開。這個位置格外明顯,明天觀源一定會發(fā)現(xiàn)。 “別……別在這里……”白庭之也察覺到異樣,他掙扎著扭動身子,喉嚨里的聲音卻酥軟sao媚,被男人大手禁錮的雙腿不時踢蕩著似乎在排斥大jiba,卻一次又一次無意間將jiba吃得更深,狹窄的宮口像一張張小嘴,一嘬一嘬將guitou往更深處拉,一舉一動無一不在撩撥男人的神經(jīng)。 “怕什么,這事情遲早是要讓他知道的?!蹦腥藢⑸倌甑耐确值酶_,用青筋遍布的roubang狂野頂弄,撞擊花壁,干得本就軟綿的花壁愈發(fā)軟,yin液不斷分泌,似溪流,隨著大jiba的進出一波波濺射出來,將男人胯間黝黑的恥毛弄得凌亂不堪,透著野性。 “與其讓他屆時在婚禮現(xiàn)場看到你,不如早些讓他知道?!?/br> “什么……什么婚禮……不可能,啊……兩個男人……哈……兩個男人怎么可能結(jié)婚?!鄙頊I水滾滾而落,晶亮的唾液從嘴角淌落,少年被cao得昏昏沉沉,卻還仍保有一絲神智。 “我說有就有?!辟R涼州成熟堅毅的臉龐布滿細密的汗液,他兩手肘壓在白庭之身側(cè),結(jié)實的臀輕揚,腹胯沉沉地撞擊上xiaoxue,堅挺的jiba在少年體內(nèi)高速旋轉(zhuǎn),次次盡根沒入。 “那也……那也不會和你……” 賀涼州想到剛剛少年喊的老公,嘴角泛起陰冷的笑:“剛剛求著吃jiba的時候是怎么叫我老公的,現(xiàn)在爽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他皺著眉,驟然將jiba拔出來,紫黑的guitou抵在少年小腹上,射出一股股jingye。 白庭之愣了愣,似乎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xue兒突然失去能將它撐開,填滿的roubang,開始瘋狂叫囂著,一縮一咬的,不斷吐出能迷惑男人的馨香氣息。 賀涼州直接光著身子去了浴室,留白庭之一人躺在冰冷的書桌上。少年回過神來,頓時被自己體內(nèi)的空虛和瘙癢磨得輕喘一下,他夾了夾腿,那股瘙癢卻越來越強烈。 這男人還真是小氣,自己不過是隨口說說……人都給他cao了這么久,他居然還…… 少年凝眸片刻,合攏的雙腿輕輕摩擦,高高低低,婉轉(zhuǎn)柔媚地叫了起來:“老公~你在哪?快來插我,小sao逼好癢,想要吃老公的大jiba~” 察覺到浴室里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滑倒。 白庭之繼續(xù)努力:“老公快來呀~給小sao逼吃大jiba好不好?小sao逼會流水,還會咬~咬著老公的jiba不放,很爽的……” 本想洗澡的男人動作停頓下來,透過玻璃門看著房間里sao浪的少年,眼里的怒火化為生吞活剝的欲望。本就沒有完全軟下去的jiba,直直豎起,青筋律動。 少年臉上滿是紅暈,似乎真的被男人的大jiba抽插著:“老公~啊嗯~老公插得我好舒服,再深一點啊,用力啊啊……” 賀涼州呼吸發(fā)緊,直接過去把白庭之提起來扔在了床上。 整個身體陷入柔軟的床榻,屁股因為慣性撅起,下一秒,guntang的硬器重新頂入zigong,男人帶著發(fā)泄的味道,速度和力度又快又狠,直往直前,毫不留情。大jiba奮勇直進,破開層層媚rou,狂撞花心。 “嗯……好舒服……”白庭之腰腹下壓,屁股高高翹起,迎接著身后男人的狂猛頂弄。 “誰在插你?”賀涼州冷冷地逼問道。 “老公……嗯,老公在插我……” “說清楚!老公到底是誰!” “賀總,是賀總……唔……賀總是唯一的老公?!鄙倌曜ゾo床單,嬌軟的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發(fā)出一聲綿長的呻吟,“老公射進sao逼里……嗯……想要老公的每一滴jingye?!?/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