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醉酒后的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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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觀源靠在白庭之的身上,人有些迷糊,頭卻不住地往他脖頸蹭,在外人看來,難免有些非議。 流言這種東西,永遠傳得比什么都快。賀家父子二人和白庭之之間錯綜發(fā)展的關系,眾人都有所耳聞,此刻這個流言更是得到證實,他們確實迷戀上了同一個人,還是個男人。 賀涼州讓白庭之先送兒子回去,兩人才走,就有人委婉地來試探他和白庭之的關系。 男人頗為不耐煩的態(tài)度讓人越發(fā)確信他動了真心,這人到底和賀涼州認識多年,好歹勸了勸他,玩玩可以,可千萬別為一個男人動了真情,那可真是不值當。 賀涼州此刻到底平靜下來,只說自己心里有數(shù),不必多言。 場上不少女人也暗自腹誹著,難怪先前多次勾引賀總不成,原來這家伙是個同性戀。 開車回家的路上,賀涼州覺得身子也有些燥熱。他多少也喝了些酒,只是酒量不如兒子那樣不濟。將車停在別墅門口,他甚至有一絲膽怯,不敢下車進門。 腦子里控制不住地想著,白庭之和賀觀源,他們兩個現(xiàn)在在家里做什么,喝醉的兒子會纏著少年歡愛嗎?解開扭動,可夜風根本吹不盡他心里的無名怒火。 在黑暗里不知待了多久,賀涼州總算下了車。 二樓安靜得很,他悄悄走近兒子的房間,里頭什么聲音也沒有,看來并沒有發(fā)生什么。 賀涼州松了一口氣,緩緩走近浴室。然而他沒想到,等他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客廳的沙發(fā)上躺了個人,看身形像是白庭之。 他怎么會睡在這種地方?賀涼州皺眉,下樓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少年呢喃著哼哼幾句,臉頰通紅,看來剛才也沒少喝。賀涼州又拍了拍他的臉,白庭之這才有了反應,他迷迷糊糊地看向面前的人影,不滿地嘟囔著:“你要干嘛?” “怎么睡在這里,他們沒給你安排房間?” “安排什么安排,我才不要。”少年賭氣似的,又翻個身將自己埋進沙發(fā)里。 賀涼州看著少年蜷縮著身子把自己擠在沙發(fā)里的樣子,想著明天一定要把仆人們好好訓斥一頓,自己許久沒來這棟別墅,這些人規(guī)矩都不懂了。 “行了,你今天就跟我睡吧?!庇休p微潔癖的賀總反手把人抱了起來,打算把白庭之帶去浴室洗個澡。然而渾身脫力的少年才離開沙發(fā)就直接栽倒在地,賀涼州一時不察,竟然也跟著摔倒在地。 兩人以一種十分尷尬的姿勢交疊在一處,賀涼州臉色有些難看,剛想起身,卻被白庭之拉了回去。 這小婊子喝醉了力氣倒比平常還大。賀涼州不耐煩地拽了拽少年的手,沒想對方死死地抓住他不放。 “你到底想怎么樣?”賀涼州耐心極其有限,可此時的白庭之不怕死似的往他身上蹭。帶著酒香的身體就好像一瓶剛開封的上等威士忌,溫熱的皮膚帶著一陣熟悉而陌生的柔軟。他半瞇著眼睛注視著男人,眼神有些渙散但又是專注地盯緊了他。 “好累,我要……睡覺?!闭Z氣和撒嬌似的軟乎乎,若不是因為知道先前發(fā)生了什么,賀涼州都要以為這人是醉奶了。 “這不正是帶你去睡覺?!辟R涼州好容易坐起來,結(jié)果白庭之直接把腿盤上他的腰,眼神迷茫:“你身上好舒服……” 自己都快被這小婊子折磨得燒起來,哪里舒服了。賀涼州陰沉的眼神死死盯著少年:“你真要這樣繼續(xù)?” “為什么……不繼續(xù)?”白庭之眨眨眼睛,看上去可愛得緊。 “你知道我是誰嗎?”賀涼州已經(jīng)沒有耐心再和醉酒的人繼續(xù)說話。 “是……”白庭之遲疑了片刻,盯著他的臉看了半晌:“是老公啊。” 賀涼州喉嚨發(fā)緊,想起少年那日的言語,又問道:“哪個老公,說清楚!” “賀總,賀總也是我的老公。” “這可是你勾引我的?!辟R涼州火熱的大手伸過去,扣住少年的腰。白庭之似乎眼神較之前清醒了些,卻還是懵懵懂懂的往后躲。 “既然是老公,那你躲什么?” “我……不是,嗯……”突然揉上下體的手指嚇得白庭之頓時僵直了身子,他緊張地抓住男人的肩膀,一雙腿努力地想要藏起自己卻還是被男人輕易地碰到了敏感點。 “喝醉酒也能濕成這樣?還是在交流會上和誰來了一炮?” “我沒有,唔……”雙唇被吻住,白庭之無力地想要推開賀涼州,卻被按住后腦吻得更深。成熟霸道的男人有著和賀觀源完全不同的專制和蠻橫,片刻就吻得少年喘不過氣來。 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少年有些招架不住地呻吟求饒,然而男人卻把雙指并入了他的xue道揉弄起那處不能觸碰的凹凸敏感帶。頓時渾身緊縮的他開始不自覺地扭腰躲避,可是他越是要躲,男人就越是逼緊。陡然加重的揉擦配合著陰蒂被玩弄節(jié)奏,陣陣沖擊的快感刺激爽得白庭之幾乎水流不止。 生生被延長的激烈高潮讓白庭之爽得失了聲,眼淚不停落下來,不住地抽噎著的少年倒在賀涼州懷中,就連自己是怎么被抱進房間扔上床的都不知道。只記得等他回過神時,自己的雙手都被男人緊緊壓住,緊接著一根yinjing抵上瑟縮的xue口,隨著男人的挺身直插到底。 瞬間被填滿的身體本能地從床上直起來,強暴般的性愛刺激得敏感的少年越發(fā)興奮了起來。 終于滿足卻又不夠的少年伸長脖子嘆息了一聲,追逐快樂的本能讓他不自覺地壓下腰去摩擦自己的女蒂,以繼續(xù)那沒有盡頭的高潮。 半裸著身子的白庭之如同主動求歡一般騎在賀涼州身上磨來磨去,一身的軟rou扭得色情又yin蕩,酥白的雙胸更是點火一樣地直勾著男人的欲望。 賀涼州暗罵了一聲,抓著少年的奶子將人按倒在床上,精瘦的腰部打樁一樣地在他體內(nèi)狠插起來。 陡然加劇的快感讓人放蕩地叫出聲來,濕得不像話的陰xue又熱又緊地吸附著yinjing。那一團團戰(zhàn)栗的xuerou都跟有意識一樣引導著他往敏感帶上撞,動一下就哭一聲的反應簡直全方位滿足了總裁在性事上那惡劣的嗜虐欲。 賀涼州自然不會跟他客氣,掐著白庭之那兩顆還沒被碰過卻已經(jīng)充血挺立著的rutou便是一頓揉弄。 但他沒想到這人的此處比他預料的還要敏感,剛一用力他就爽得瞬間僵直,不過小擰了幾下都還沒正式開玩,這人就已經(jīng)哭吟著泄出了潮液,被打得措手不及的賀涼州險些沒能忍住精關,他低俗地罵了幾句臟話,報復性地直搗他宮口狠干了幾下。 正在高潮的白庭之哪里受得了這樣的粗暴,連忙掙扎著雙腿就想要逃。 許久沒有觸碰過他的賀涼州格外暴躁,尤其是在前幾日看了他和賀觀源全程性愛之后。 賀涼州狠狠咬上少年的胸口,粗糙的舌頭用力舔舐著幾乎觸碰不得的乳粒,銳利的牙齒緊貼著先前就有的牙印又用力地覆蓋上一層新的。尖銳的刺激瞬間讓怕痛的人一下叫了出聲,跳動的yinjing酸麻地噴出淅瀝的白濁。 女xue將男人夾得更緊,那仿佛榨精一樣的吮吸爽得男人頭皮發(fā)麻。口中嫩乳自帶的奶香氣息也進一步地刺激著他的欲望。只見他把白庭之那本來就已經(jīng)微腫的乳粒吸咬得更大了一圈。張開的奶孔不知廉恥地吞吐著唾液,那又爽又痛的刺激簡直難耐得讓人不知所措。 體內(nèi)的怒火總算平息下來,暫時饜足的男人抬頭吻住少年的雙唇,貪婪地吮吸著對方口中的津液,等到他平復了一些之后,再接著去享用他的另一邊乳粒。這次他把人邊吃邊干地抱到了床上,等白庭之再一次被他吸到了小高潮后,才肯松嘴地放過那兩顆小rou粒。 此時的少年早已徹底沉淪在情欲之中,一身白rou散發(fā)著yin亂而又迷人的香氣,被唾液浸滿的雙胸到處是深紅的性跡。而緊咬著他的女xue早就不知道去過了幾次,到現(xiàn)在還在出水的宮口就像壞掉一樣又酥又麻,每當賀涼州用力地頂上之時都好像cao進了另一張小嘴,觸電般的快感讓他直顫得渾身舒爽。 舒服到頭皮發(fā)麻的男人笑著分開少年的雙腿,象征性地朝他屁股上打了幾巴掌,白庭之紅著臉,抓著床單嗚咽起來。 然而下體給出了更為誠實的反應,一抽一抽的xuerou狠狠地咬吸著賀涼州的yinjing,顫麻的宮口更是隨著他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地噴涌著熱潮。 總裁心情很好地笑罵了幾句,此刻酒已經(jīng)醒了大半的少年羞恥得說不出話來,眼睛都哭得紅紅的,和小兔子似的。 賀涼州摩挲著他的唇瓣,低沉著嗓音問道:“清醒了?知道自己在干嘛了?” 白庭之將頭埋在他的懷里,不肯說話。 賀涼州可不吃他這套,男人用力鉗住少年的下巴,身下一個挺進直插入深處。不平的yinjing猛蹭過敏感帶,每一下的勾弄都足以讓人發(fā)瘋地哭啞了嗓子。 “就這樣做到明天早上等觀源起來如何?”賀涼州故意錯開敏感點,而在四周反復刺激。 瀕臨數(shù)度高潮的少年掙扎著拉扯最后一絲殘存的理智,他搖了搖頭,可在總裁的不屑中,所有的理智都在爆發(fā)的快感下瞬間崩盤。 “我再問你一遍,想不想要觀源一起加入?”賀涼州抓著白庭之的大腿快速狠插著他的濕xue,爽得幾乎要流口水的人哽咽著看向他,眼里赤裸的哀求和討?zhàn)堊屗d奮得小腹一陣緊繃。 “要……我要……嗚嗚……” 賀涼州獎勵般地親親他,將兩人的身體拉得更近:“那就說好了,做到明天早上?!痹捯舴铰洌腥私K于將今晚的第一泡jingye全部射在了他的zigong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