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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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嘉澍被關(guān)了起來,準確點來說,他是被圈養(yǎng)了,他被卓飛沉安置在海邊的別墅里,除了不能出這棟房子和沒有手機,走到哪里都有人跟著,可笑地過上了衣食無憂的生活。 吉嘉澍站在窗邊往遠處看,能看到環(huán)繞的公路和層疊的高山,樓下是看守的保鏢。 吉嘉澍不知道卓飛沉到底想干什么,對方偶爾也會來,來了也什么話都不說,只做自己的事情。 吉嘉澍從一開始的煩躁到寂寞,這棟房子里,無論是照顧他的人還是保鏢,都不會跟他說話。 吉嘉澍反抗過,他趁著夜色正濃,翻到陽臺外,抓著欄桿,跳了下去,一瘸一拐地想翻過花園的矮墻。 他的手剛碰到墻,報警器響了,他被團團圍住。 吉嘉澍被綁了起來。 卓飛沉恐嚇他:“如果你還不乖乖聽話,那就只能鎖床上了?!?/br> “你這是非法監(jiān)禁!”好不容易能和卓飛沉說上話,吉嘉澍明知道溝通無果,還是試圖說服他,“你把我關(guān)在這里干什么呢?對你也沒有什么好處,還浪費人力物力。” 卓飛沉沒有回答,他把吉嘉澍受傷的腳踝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裹著冰塊的毛巾幫他冷敷。 “我會讓周姐明天幫你熱敷,很快就會好?!?/br> 吉嘉澍看著他,說出了心里的推測:“你不會是擔心我會去找薛燦耀吧?如果是這樣你大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br> 卓飛沉的語氣有了一絲波動:“那個騙子......你們有孩子,你肯定會去見他,他配不上你?!?/br> 吉嘉澍沒有在意,卓飛沉的階級觀念根深蒂固,吉嘉澍忘不了他是怎么鄙視自己的,分手說前任的不是很正常,他不會當真,他著急地舔了一下嘴唇:“我可以偷偷去看妤悠,并不一定要通過他,不行簽個協(xié)議也行?!?/br> 卓飛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出了房間。 吉嘉澍在他背后大喊,他人還被綁在床上,捆綁影響了血液循環(huán),導致他渾身疼痛。 卓飛沉又回來了,端了一杯水,放在了床頭柜上,他把吉嘉澍摟在懷里喂他喝水。 “你把我松開,我有手可以自己喝!” 那杯水被送到了眼前,透明的玻璃杯貼著他的嘴唇,透出一抹軟紅。 吉嘉澍的睫毛顫了顫,在眼瞼下投射的陰影,從卓飛沉的角度看,像撲簌的葉子。 卓飛沉將杯口傾斜,也許是知道抗爭沒有用,也許是太口渴了,吉嘉澍小口小口喝了起來。 房間里響起了吞咽聲,卓飛沉看著吉嘉澍,想起了自己小時候養(yǎng)過的小狗,他也是這樣抱著小狗喂它喝奶。 水順著嘴角流下,吉嘉澍沒有在意,他一口氣喝光了杯里的水。 溢出的水流過喉結(jié)、鎖骨,打濕了他的前胸,白色的絲綢睡衣濕了一塊,映出了粉色的rutou,又尖又挺。 吉嘉澍喝完了,卓飛沉還舉著杯子不放。 “喝完了?!彼雎曁嵝?,仰頭向后看,卓飛沉也在看他,視線在空中交匯。 “這里濕了。”卓飛沉的手放在他濡濕的胸前,大拇指擦過他的rutou。 這是是個充滿性暗示的舉動,吉嘉澍相信,卓飛沉確實能干出用他泄欲的事情。 那只手貼著他的胸口,隔著布料,向他傳遞溫度,吉嘉澍的心跳越來越快,他出言打破這奇怪的氣氛:“你快把我放開,我要尿尿。” 身后的胸腔動了一下:“嗯?!?/br> 吉嘉澍的后背貼著卓飛沉,這時他才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就像要跳出來一樣。 卓飛沉并沒有給吉嘉澍松綁,他把他抱到馬桶前放下,從繩子中間拉下一點褲子,將吉嘉澍還軟著的東西掏了出來。 卓飛沉從背后圈著吉嘉澍,下巴抵著他的肩膀,呼出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耳邊:“尿啊?!闭f著顛了顛手里的東西,以此掩飾自己顫抖的手。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卓飛沉看著吉嘉澍的耳尖慢慢變成了紅色,紅得滴血。 尿完了,卓飛沉把那一坨熱乎乎的東西塞了回去,吉嘉澍說不出話,只瞪著他,像是氣急了。 吉嘉澍臉上染的紅,經(jīng)過傍晚的陽光一照,卓飛沉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像是不敢看他,把他抱回房間立刻離開了。 他剛走,就有人來給吉嘉澍松綁,不過吉嘉澍并沒有完全自由,他被戴上了手銬和腳鐐,房間里所有能透光的地方都被封死了。 吉嘉澍整宿地睡不著覺,白天,他不再抗拒別人對他的照顧,像是絕望地接受了這一切。 也許是太過無聊,吉嘉澍有時候會坐在樓梯轉(zhuǎn)角處的鋼琴上,一個接著一個按響黑白交錯的琴鍵。 卓飛沉在遠處看了一會兒,走過去坐在吉嘉澍身邊,抓著他的手按了幾個音符。 吉嘉澍看著卓飛沉的側(cè)臉,看他從容自如地彈鋼琴,收起困惑的表情,盯著自己的手發(fā)呆。 就因為自己無權(quán)無勢,所以就該被捏扁搓圓,就該逆來順受,就該接受游戲規(guī)則,只有違心地討好卓飛沉,才有可能得到相對的自由。 吉嘉澍猛地抽回手,手銬哐啷響。 那晚,卓飛沉彈了一整晚的鋼琴曲,房間內(nèi),吉嘉澍恨不得把耳朵堵上。 卓飛沉下次來的時候給他帶了一本,吉嘉澍當著他的面將那本書扔進了垃圾桶。 猝不及防地,吉嘉澍被壓在鋼琴上,琴鍵發(fā)出巨大的悲鳴聲。 他懷疑卓飛沉是冷血動物,因為他的唇是冷的。 這是個淺嘗輒止的吻,分開的時候卓飛沉強調(diào):“這是懲罰。” 吉嘉澍趁卓飛沉背對他的時候,用手銬絞緊了他的喉嚨,這是他最后的反抗。 可是手銬的鏈子太短,他的力氣不夠,卓飛沉拼命抓著他的手,他們的動靜很快引來了人。 卓飛沉滿臉通紅,嘴唇發(fā)紫,不住地咳嗽,眼底籠罩著陰霾,山雨欲來風滿樓。 吉嘉澍被按在地上,一臉痛苦卻在笑。 吉嘉澍以為自己是個正常人,他受不了沒有尊嚴、沒有自由、屈辱地活著,他受過高等教育,學不會向強權(quán)低頭。 直到他被脫光了衣服,雙手雙腳分開綁在床上。 他憤怒的眼睛被蒙了起來見不到光,不會說好聽話的嘴巴被戴上了口球,口水打濕了枕頭,他被當作沒有生命的人偶,用來發(fā)泄欲望。 卓飛沉掐著他的脖子,手捏著他的胸,后xue絞緊了他的性器,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 吉嘉澍聞到空氣中有淡淡的煙味,他迷戀地嗅了一口,口球被取下,一根雪茄塞進了他的嘴里,而后他們在雪松的味道里接吻。 人的適應力真的很可怕,吉嘉澍逐漸習慣了這樣的日子,他被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連進食和排泄都要卓飛沉親自來。 可是卓飛沉并不是總有時間,餓肚子還好,吉嘉澍還能忍,可人有三急。 一次卓飛沉忙到第二天才回來,當他推開門,房間里都是異味,吉嘉澍戴著口球嗚嗚在哭。 卓飛沉沒有嫌棄,他幫卓飛沉洗完澡,換上了干凈的衣服,抱著吉嘉澍出了門。 吉嘉澍有些不敢相信,外面的眼光太耀眼,他一時適應不了,往卓飛沉懷里縮了一下,就像是害怕一樣。 他能看見藍天,聞到花香,這一刻他才像是活過來一樣。 他摟著卓飛沉的脖子,額頭抵著他的太陽xue,眼淚在陽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他哽咽道:“我錯了,我一定乖乖聽話,別把我關(guān)起來了?!?/br> “那就要看你表現(xiàn)了?!?/br> 卓飛沉將吉嘉澍抱回房間,促狹地說:“讓我看看你的誠意?!?/br> 吉嘉澍腳一落地,就順從地跪下了。 他解開卓飛沉的皮帶,對方卻并沒有興奮。 他的手掌順著卓飛沉的大腿內(nèi)側(cè)撫摸,這里是卓飛沉的敏感點,很快卓飛沉硬了起來。 吉嘉澍從下往上看著卓飛沉,在他的注視下,伸出舌頭在馬眼舔了一口,然后用嘴巴容納了整根jiba,卓飛沉喜歡深喉,喜歡喉嚨的柔韌。 快要出來的時候,卓飛沉捧著他的頭,在他的嘴里快速進出,吉嘉澍沒法呼吸,一邊忍著惡心,一邊小心收著牙齒。 卓飛沉抵著吉嘉澍的喉嚨射出了第一股精,然后抽出來全部射在了吉嘉澍的臉上。 眼前的一切都讓人賞心悅目,他摸了摸吉嘉澍的頭,許諾過幾天帶他出去玩。 這是在訓狗,吉嘉澍綻放了一個驚喜的笑容。 他妥協(xié)了,諂媚地討好著卓飛沉,并不是真的臣服,二人對此心知肚明,但在外人眼里,就像一對彼此深愛的戀人。 吉嘉澍把那本鋼琴入門書看了又看,下次卓飛沉來的時候,他也能給他磕磕絆絆彈一首完整的曲子了。 卓飛沉很高興,第二天就把手機給他了。 等卓飛沉走了,吉嘉澍一個人窩在被子里看著手機屏幕發(fā)呆,他拿到了手機,卻不知道該干什么。 他唯一的聯(lián)系人變成了卓飛沉。 他看到好看的景色會拍給他看,聽到好聽的曲子也會分享給他,一天問八百遍他在干什么,得不到回復就會打他的電話。 大部分時候卓飛沉都在開會,要不然就是在外出,也有時候在他父母那里。 基本上電話都會被接通,然后卓飛沉會說在忙,很快就會回去陪他。 卓飛沉開始花更多時間跟他在一起。 偶爾卓飛沉在書房進行視頻會議時,他會突然推門進去問他吃不吃小餅干。 久而久之,所有人都知道卓飛沉金屋藏嬌了一個男人。 薛燦耀就是這個時候找上了門,差點跟門口的保鏢打了起來,有一個人過來湊在卓飛沉耳邊說了什么,他就走了。 吉嘉澍興致缺缺地將他包了一半的壽司卷處理了。 卓飛沉很快回來,淡淡地說:“有一個老朋友要見你?!?/br> 他的朋友,吉嘉澍有點恍惚,然后薛燦耀就從卓飛沉的背后走了出來。 薛燦耀一臉冷漠,像一把剛開刃的刀,淬著寒光,吉嘉澍不知道是他變了,還是他原來就是這樣。 吉嘉澍輕松地笑了笑:“好久不見。” 卓飛沉這時說:“你們敘舊,今晚吃日料,燦耀留下來吧,嘗嘗我的手藝?!?/br> 說完就進了廚房,好像真的要讓他們敘舊一樣。 吉嘉澍抬眼,這棟房子里看得見的,看不見的地方布滿了攝像頭。 “是他強迫你的對嗎?你被囚禁起來了?!?/br> 吉嘉澍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我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誰能囚禁我?” 薛燦耀壓低聲音說:“我知道,因為謝晉遠的事,我說過會保護你的,我會救你出來,不計一切代價?!?/br> 吉嘉澍的神色冷了下來:“你照顧好妤悠就可以了,我的事不用你cao心,我沒有回頭,你也最好不要?!?/br> 卓飛沉做好晚餐出來,頗為詫異地說:“他怎么走了?” 吉嘉澍坐在沙發(fā)上, 心情寫在臉上。 卓飛沉捏著他的下巴,眼神暗了暗:“怎么?舍不得他?” 吉嘉澍歪頭在他掌心里蹭了蹭,惆悵地問:“我有多久沒見到妤悠了?” “孩子而已,你想要我也可以生?!?/br> 吉嘉澍瞳孔驟縮,連忙閉上眼睛,以免泄露內(nèi)心情緒。 吉嘉澍整日悶悶不樂,這天溫存過后,卓飛沉把他抱在懷里,問他想要什么。 “你還想繼續(xù)直播嗎?或者去上班?那樣都太累了,或者開一個公司,盈虧無所謂。” “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嗎?” 卓飛沉在吉嘉澍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你說過,在你的身邊,我會得到我想要的。” 卓飛沉深深地看著他:“可以?!?/br> 這之后卓飛沉在家處理公務的時候會讓吉嘉澍在旁邊看著,有時候出席一些正式場合也會讓吉嘉澍跟著,會跟他介紹遇見的人,對方屬于什么陣營,什么嗜好,有什么把柄。 吉嘉澍學了兩天就膩了,卓飛沉看他精神好了一點,也十分高興。 吉嘉澍又纏著他學槍:“我小時候看電影就覺得拿槍的男人很帥,那次你從別墅里救我出來,我就想,要是有機會我也想那么酷。” 卓飛沉嚴肅地說:“那不是玩具,不適合你?!?/br> 吉嘉澍倒是沒有再糾纏,第二天就病了,雖然是感冒,可是反反復復就不見好,卓飛沉被他傳染都好了,他還在發(fā)燒,每天裹著毯子耷拉著腦袋,好不可憐。 一天卓飛沉回來碰見吉嘉澍剛從浴室出來。 “好點了嗎?”卓飛沉用手去碰吉嘉澍的額頭,發(fā)現(xiàn)他渾身冰冷,像是剛沖了個冷水澡。 吉嘉澍故作鎮(zhèn)定,卓飛沉也沒有拆穿他,只說:“如果你這周末能好全了,我就帶你去射擊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