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街6 當(dāng)著兒子的面挨cao,被搞大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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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琛發(fā)泄過后態(tài)度明顯緩和起來,幫沈庭澤松了綁抱回床上,溫柔緩慢地做了一次,射精之后還抱著他耐心地做了后戲,又是親又是哄的,仿佛十分鐘前施虐的人不是他,是人格分裂出來的變態(tài)。 沈庭澤剛才哭狠了,一直止不住啜泣,又怕惹周琛發(fā)怒,憋著不敢出聲。周琛把手伸到他腿間摸索:“讓我摸摸,還疼不疼?” “有一點(diǎn)?!鄙蛲煽薜帽穷^通紅,漂亮的眼睛包著一泡淚,抽抽搭搭地回答。 周琛啃著他的脖子根耳鬢廝磨,狀似隨意地問:“恨不恨我?” 沈庭澤回答慣了這樣的送命題,不假思索地?fù)u頭。 “真乖?!敝荑—剟畹赜H了親他的小嘴兒,想起自己最近的“工作”,認(rèn)真叮囑道:“這段時間我會比較忙,陪不了你,你自己乖乖的,不要隨便出門,嗯?” 沈庭澤乖乖地點(diǎn)頭,撐著被cao軟的腿下床進(jìn)浴室洗澡。結(jié)果剛打開水龍頭就騰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惡心,沖出來抱著馬桶吐得昏天暗地。 “怎么了?”周琛聽到動靜連忙過來查看,還以為沈庭澤被他玩壞了,嚇得連夜送到醫(yī)院檢查了一番。 結(jié)果顯示沈庭澤什么毛病都沒有,他只是,懷孕了。 三個月的身孕,而此時距沈庭澤被周琛帶走已有半年的時間,是誰下的種不言而喻。 …… 沈庭澤在噩夢中醒來,他是被周琛拍醒的,睜開眼后看見上半身刺滿花紋的男人以后更加恍惚,幾乎以為自己還在花街接客,嚇得哇地叫出來,抱起被子就往床下跳。 “是我!”周琛知道他是做噩夢了,剛剛在睡夢中就不停地哭喊,不得已才把沈庭澤叫醒。周琛把沈庭澤圈在懷里不讓他亂動,捋著后背給他順毛:“怎么了?夢見什么了?” 沈庭澤驚魂未定地看著周琛,理智漸漸回籠。他想起來了,自己早就離開了花街,可是周琛還是找上門來,jian污了他…… “我要上班了?!敝荑〉捏w溫?zé)霟?,皮rou相貼像火爐一樣暖炙,沈庭澤輕輕推開他下床,身體被翻來覆去cao弄了一夜,酸軟乏鈍,腿間的不適讓他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周琛盤腿坐在床上看他一件一件地穿衣服,一言不發(fā)。 沈庭澤本來還提心吊膽地怕周琛還要為難自己,見此松了口氣,趁機(jī)溜了,忍著身體的不適到公司上了一天的班。今天是周五,是沈庭澤從長托幼兒園接兒子回家的日子,他這天下班都會早一些,以便在開園之前趕到。然而他剛一走出公司大樓,就發(fā)現(xiàn)周琛的車停在樓下。沈庭澤剛想裝作什么都沒看見地繞過去,那輛車像知道他的心思似的,車窗緩緩降了下來,從里面鉆出一顆小腦袋瓜來。 “小鶴!”這下沈庭澤不能裝傻了,邁開腿跑過去,剛靠近車就被里面的人一把拉進(jìn)去,車門落鎖。 小鶴見爸爸來了,歡快得不行,張開短短的手臂小鴿子一樣撲到沈庭澤懷里:“爸爸,抱抱寶寶!” “你,你怎么能……”想到周琛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他的孩子從幼兒園里弄出來,沈庭澤就一陣害怕,語調(diào)有些顫抖。 周琛無所謂地說:“我不就是接兒子去了?!?/br> 沈庭澤聞言一抖,緊緊抱著孩子,低著頭道:“他……他不是你的孩子?!?/br> “哦----”周琛挑起眉,換了一副腔調(diào),轉(zhuǎn)過頭笑瞇瞇地問小鶴:“乖孩子,能不能告訴叔叔,你今年多大了?” 他溫柔起來的樣子還是極具迷惑性的,小鶴從小缺乏關(guān)懷,對這個身材高大的叔叔很有好感,飛快地回答:“寶寶兩歲半啦?!?/br> 周琛故意看了沈庭澤一眼,后者的臉色蒼白,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周琛帶著快意哼笑出聲:“走吧,回家了?!?/br> 沒想到周琛還真的把車開到沈庭澤和小鶴住的公寓里,沈庭澤訝然,又覺得周琛沒那么好打發(fā),跟著他回家不知道還想做什么過分的事。果然周琛下車以后就跟著他進(jìn)了門,要強(qiáng)行“做客”。當(dāng)著孩子的面沈庭澤不好發(fā)作,更怕周琛脾氣上來,在小鶴面前讓自己難堪,嚇到兒子,以是無論周琛說要做什么都唯唯諾諾地答應(yīng)。 三個人相安無事地一同吃了晚餐,平時很少跟家人親近的緣故,加上有客人,小鶴有點(diǎn)兒人來瘋,纏著“周叔叔”問東問西,玩了一晚上,看得沈庭澤心驚膽戰(zhàn)。到底是兩歲半的孩子,沒到九點(diǎn)鐘小鶴就困得睜不開眼睛,吵著要和爸爸睡,沈庭澤這才松了口氣。周琛見狀也湊上去,在他耳邊輕聲道:“我也要和你一起睡?!?/br> 沈庭澤瞪大了圓圓的眼睛,想都沒想就說:“不行!”之后又覺得自己回答得太快,怕周琛惱怒,又少不得帶著求饒的意味補(bǔ)充道:“小鶴要和我一起睡的……” “乖,你先哄他?!敝荑〉拇笳圃谏蛲善ü缮献チ艘话?,嘴唇貼上了耳緣,用小鶴聽不到的氣音道:“再哄我。” 沈庭澤無可奈何,抱著小鶴進(jìn)了主臥,估計(jì)著孩子差不多睡熟之后他自己也困了----前一天被纏著cao弄了整夜,又懸著心上班,根本沒有休息的時候,沈庭澤還沒想好要拿屋外那個如狼似虎的周琛怎么辦,他只是闔了下眼,沒想到就此墜入睡眠。 不知過了多久,沈庭澤被身后的異動吵醒,周琛不知什么時候緊貼著他的后背臥在床上,已經(jīng)把他的內(nèi)褲褪到了腳踝,半硬的yinjing陷在股溝里,時不時磨蹭兩下,就這么把他給弄醒了。 見沈庭澤的身子動了動,周琛馬上按住他的手腳,jiba迅速膨脹變硬,熟練得像入室強(qiáng)jian犯,說出來的話卻像沈庭澤委屈自己了似的:“你真壞,說好要哄我睡覺的,自己倒先睡了?!?/br> 沈庭澤的目光轉(zhuǎn)向時鐘,才過了一個小時。他生怕吵醒孩子,讓兒子看到自己和男人光著屁股貼在一起的丑態(tài),堅(jiān)決不肯就范。兩個人在床上無聲地拉扯,沈庭澤的小身子骨哪弄得過一身腱子rou的周琛,又怕碰到小鶴畏首畏尾,馬上就落了下風(fēng),被周琛按著胯從側(cè)面輕車熟路地cao了進(jìn)去。 “唔……”甬道還記得男人性器帶來的擴(kuò)張和快感,周琛插入得很慢,每一條褶皺被撐開的感覺都深深震動著的神經(jīng)末梢。身前是甜睡的兒子,身后是他兒子的生父,正拉著他的腿不管不顧地抽插cao弄,沈庭澤只有捂住自己的嘴巴才不至于呻吟出來。 生理性的淚水浸濕了枕巾,周琛伸著頭和他接吻,舌尖推抵交纏,下體yin液四濺的同時交換著唾液。沈庭澤不住地?fù)u頭,用眼神示意周琛出去,周琛cao得興起,哪里肯聽他的,換了個姿勢撐在沈庭澤上方橫沖直撞,大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動靜,竟把小鶴吵醒了。 “爸爸……”小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去勾沈庭澤的手,看見周琛以后驚奇地問:“爸爸,叔叔怎么也在呀?” 周琛把沈庭澤按在懷里,兩個人緊緊相連的下體被被子覆蓋著,掩蓋了yin靡的事實(shí):“叔叔在和你爸爸玩游戲?!?/br> “小鶴,不要看,快閉眼睡覺……”沈庭澤把兒子的眼睛捂住,yindao因?yàn)轶@嚇劇烈痙攣收縮,幾乎把周琛夾射。他氣急了,對著周琛又踢又打:“你放開我!快放開……啊啊……” 周琛就著連結(jié)的姿勢把沈庭澤抱起來,邁下了床,邊走邊挺動腰腹在丹紅的xue里抽插不止。沈庭澤悶哼著承受著,小腿下意識緊緊勾著男人的腰,整個人掛在周琛身上,唯有挨cao的那點(diǎn)著力。肥潤的陰部抬起再重重落下,每一次都把大jiba深深含進(jìn)去,炙熱的體腔像是要把周琛的yinjing融化在身體里。 “你干脆告訴他好了,他爸爸mama給他造meimei呢?!敝荑“焉蛲煞诺礁舯谂P室的床上,這下沒有孩子打擾,他的動作更加放肆,葷話也跟著來了:“寶貝兒,你真能干,一個人把我們的孩子給養(yǎng)這么大……再給我生一個吧,我們一起養(yǎng)?!?/br> “你混蛋……嗚嗚嗚……”沈庭澤被cao得身酥體軟,無力地推拒著周琛的胸膛,氣得邊罵邊哭:“我恨你,嗚……你為什么不能放過我……” “你還說我?”周琛按著他的腰惡狠狠地聳動,打樁似的把屁股拍得啪啪作響,邊往死里cao邊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他:“我在醫(yī)院躺了一個月,就想著不能扔下你才挺過來的……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你,想知道你有沒有照顧好自己。你倒好,拍拍屁股跑了?” “我為什么不能走?你們都是一樣的,你們……不把我當(dāng)人?!鄙蛲稍秸f越傷心,就是他當(dāng)初懷了周琛的孩子,周琛也沒問過他的意見,強(qiáng)迫他用這具畸形的身子孕育生命。他好不容易逃離了一切,周琛又強(qiáng)勢地闖進(jìn)了他的生活,讓他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 “我只是想回家……我要回家……嗚……” “你再頂嘴?”周琛被他說得有些心虛,只能用大jiba教訓(xùn)沈庭澤,讓他那些控訴的話語都變成床上的呻吟?!皨尩模€是cao你cao得不夠狠……” 身下的人倔強(qiáng)地咬著下唇,花朵似的唇瓣很快留下一排血痕,心疼得周琛伸手掰開他的牙關(guān),冒著被咬斷舌頭的風(fēng)險和正在氣頭上的沈庭澤舌吻,帶著血腥的吻讓兩個人的欲望燃得更加熾烈徹底,沈庭澤被親酥了身子、cao軟了腿,被內(nèi)射的時候都沒了抗議的力氣,像被喂飽了的小貓一樣蜷在周琛懷里直哼哼。周琛見狀得寸進(jìn)尺,愛不釋手地?fù)崤叱焙箢澙醯纳眢w,哄誘道:“孩子都有了,你跟我犟什么呢,乖了,叫聲老公聽聽……” 沈庭澤狠狠瞪了他一眼,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周琛睡了,任同床共枕的男人怎么哄都不肯轉(zhuǎn)過來。 縱然沈庭澤不情不愿,但周琛用過去的事情威脅他,手里還捏著他當(dāng)初同經(jīng)紀(jì)公司簽訂的與賣身契無異的合同,讓他不得不乖乖就范。就這樣又不清不楚地糾纏了段時間,沒過多久沈庭澤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又懷了身孕。 這下沈庭澤幾乎絕望了,這是老天懲罰他嗎?他上輩子到底做了什么孽,活該這輩子和周琛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