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交雨合(跟好姐妹久別重逢,干柴烈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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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時分,夜色如墨。靜悄悄的一間小屋里,一女子松松挽了頭發(fā),正端坐書案前書寫勾畫,不時起身“嘩啦啦”翻找桌上到處散落的書冊,看著某一處凝神沉思,復又坐回去提筆。 燭火微微搖晃,將女子修長的身形影綽綽照在身后的墻上。她寫了許久,似是夢中驚醒一般匆匆站起,快走幾步去看滴漏: 還差一刻鐘便是子時了。 壓抑了一整日的心跳再也沉不下去,快而有力地跳動起來。來不及收拾別的了,她轉(zhuǎn)身奔到水盆前洗手凈面,沒察覺到自己在笑。稍稍猶豫后,她并沒有換掉身上的常服,穿好便鞋,貓一樣踮著腳尖走路。 她極慢地掩好門,一絲兒聲響都沒發(fā)出。接著,她掠過欄桿,轉(zhuǎn)過回廊,走向這個四方院的后門——甚至不是正經(jīng)后門,只是為了方便進出而開在側(cè)邊的、極隱蔽的小門,窄得僅容一人通過。 她用余光掃視四周,再三確認無人后才從腰帶里摸出一把鑰匙,彎腰對準鎖孔,小心地轉(zhuǎn)動幾下,留了一拳距離將門虛掩著,側(cè)身觀察著門外動靜,不時也警惕地向院內(nèi)打量。 天氣炎熱,蚊蟲惱人。她略帶不耐地驅(qū)趕耳邊隱隱約約的“嗡嗡”聲,心內(nèi)的期盼更熱切幾分。 所幸她沒多等,不過幾個呼吸,便突有聲音響起。來人腳步聲幾不可聞,說話的聲音雖輕,在寂靜的黑暗中卻險些嚇她一跳: “明月?” “是我。” 門以出乎她們意料的速度開了,二人怔怔對視,這才注意到門外人推,門內(nèi)人拉,二人同時動作,怪不得。她們無聲地笑,明月走上前去鎖了門,轉(zhuǎn)身攜著她向那小屋行去。一路提心吊膽,到了門前,明月卻讓她先進去,說自己要去檢查一遍前門鎖頭。 于是她邁步進去,只見這小屋橫約七八步,縱約十來步,門對面有一比人高的書架靠在對面墻上,寬度幾乎鋪滿墻面,上面滿滿當當擺著書。又有一張不知什么木頭的長書案和靠背椅子,顏色暗沉,看起來很有年頭了。案前正對著一扇窗戶,案后四五步擺著臉盆架子和略窄的床榻,角落里另有一半人高的柜子,整個房間樸素而局促。 她不客氣地溜溜達達,心中忖度:大概是值夜的地方。 門微微一響,明月輕手輕腳進來,一眼便看到她站在書架前捧了一本書仔細讀著。明月不禁暗暗猜測她會拿哪一本,畢竟架子上除了絕大部分賬冊,剩下的閑書就那些罷了。她洗了手,大步走到這人跟前,嗖一下把書抽出來: “?居然看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真不像你?!?/br> “正是因為從來沒看過,所以才好奇?!?/br> 明月微微嗤笑一聲,忽地把書反手拋在案上,傾身靠近她,面龐之間不過半寸,一手纏上她的腰半摟住,一手屈起指節(jié)在她臉頰上慢慢滑動—— “蕊珠meimei,我今日叫你來,可不是來跟你看書的?!闭f罷,眼神牢牢盯著她。 蕊珠竟罕見地紅了臉,眼神四下亂飛,摸索著解開衣裳,悄聲問: “這里不會有人來吧?” 明月嘴上含混著說“不會,今晚只有我值夜”,手上先解開自己外衣,又快快地扯開蕊珠的所有衣裳丟在床尾,對準眼前細膩脖頸埋下頭去,雙手緊緊環(huán)繞腰間。二人身子從肩膀到胯骨都貼在一處,胸前兩對乳隔著一層薄薄布料親密相觸,甚至擠得微微變形,偏偏二人互相摟著還不老實,在對方背腰臀上一通亂摸,于是乳尖在搖晃中摩擦,顫巍巍挺立起來,勾得她們“呼呼”急喘。 明月先按耐不住,微微退后半步,把蕊珠壓在書架上,去啃她露出的右半邊茱萸。她收起牙齒,用上下唇整個包裹住,伸出舌尖去來回彈動,偶爾用牙齒輕咬幾下,或以齒尖輕輕摩擦。蕊珠不禁抱住她的頭,撫摸她的后頸,發(fā)春小貓一般喉嚨里哼哼唧唧。 舔了片刻,明月“?!币宦暟讶榧馔鲁鰜?,只見它渾身浸潤著晶瑩的光,竟是比原來漲大了三圈,黑得微微泛紅泛紫,像一顆熟透了、泡脹了的果實被人從水里撈起來,可憐兮兮地躺在岸邊,暴露在風中無助地抖索。 “左邊……”蕊珠見明月對著她鼓起老大的乳尖瞧個不停,最后居然又伸舌在它四周滑動起來,不禁難耐地抓起她左手,摸向自己無人問津的另一邊。 “啪!” 明月觸到另一邊rufang,伸開手照著側(cè)面不輕不重打了一巴掌,響聲清脆,倒是不疼,卻讓蕊珠驚得呼吸一窒,渾身酥酥麻麻。 隨即那手便覆上蕊珠的整個rufang,開始隨心所欲地搓圓捏扁,不時手指擦過乳尖,那小東西便不爭氣地越發(fā)硬漲,更迫切地渴望雨露滋養(yǎng)。明月終于大發(fā)慈悲扭過頭,銜著左乳廝磨,右手滑到她后面,五指大張,抓著半邊屁股狠捏。 蕊珠情不自禁地微微晃動著身體,踢了鞋襪,細細感受著前后呼嘯迭起的快感,嘴里的哼唧也變成了“嗯嗯啊啊”。她投桃報李地解了明月衣裳,誰知手剛?cè)嗌涎?,眼前人便隨之松開蹂躪她的嘴,“啊”地驚叫一聲,扭身躲開老遠。 她們面面相覷,表情空白了兩秒又生動起來,一個笑得開懷,一個窘迫難言。 “明月jiejie,我竟不知……你腰上居然這般怕癢!” 明月羞中更添幾分惱意,道: “這下終于知道了,你滿意了?罰你待會兒就站在這,不許亂動,如果動了……就接著罰你?!?/br> 蕊珠眼見明月又露出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一震,立時討好笑道: “我不動就是,jiejie盡管來吧?!?/br> “你可記著!” 話音剛落,明月便斂了神色,摟起她一條細腿放在腰間,另一只手探去她下面,竟?jié)M手粘膩。中指滑到入口處,輕輕松松便可徹底沒入。蕊珠仰起臉,手松松摟著明月脖子,感受著自己那濕滑xue里吸附著手指,高熱的內(nèi)壁與微涼的手指密密地彼此熨帖,她舒爽地媚叫一聲,歪過頭去尋明月的嘴唇,逮住又舔又吸個沒完。 明月手指試探動幾下,便不客氣地把食指也伸進去,二指并攏了狠狠往上戳頂。xue里隱隱酸意混著絲絲縷縷的快感泛上來,讓蕊珠在滿足中漸漸生出幾分空虛,只覺得—— “還要……” 待反應過來時,蕊珠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說出了口,她怔了怔,正欲張嘴否認,卻感到又一根手指扒開xue口擠進來,撐得xiaoxue緊繃繃,酸意更勝。還沒等她適應,那三根手指便突得發(fā)力,對準她微微凸起的那處毫不留情地蠻頂,頂?shù)盟碜觼y晃,自己卻又想起剛剛的豪言壯語,禁不住咬緊牙,往后靠在書架上。 然而那書架與墻貼得再緊也免不了有空隙,她身子被頂?shù)脛×艺痤?,帶著架子也開始悶聲“吱吱”叫,嚇得蕊珠急忙挺直上身,下一秒?yún)s又被疾風驟雨般不停歇的“啪啪”頂弄和噴涌而來的快感逼得左搖右擺、呼哧嬌喘,似不堪摧殘的風中嫩草。 明月停了動作,扶著蕊珠站穩(wěn),溫聲道: “站穩(wěn)?!?/br> 蕊珠被cao弄得混亂不堪,她慢慢縮回懸在半空仍在微微顫著的那條腿,喉頭竟然哽咽了半天才說出完整的句子: “我……我換只腳可以嗎……” 明月眨眨眼,憐惜地看她開開合合的唇,湊近了吮,漸漸加重,吸得蕊珠恍惚覺得丟了三魂六魄,忽又放開,在她耳邊道: “今日先放過你,坐到案上去?!?/br> 蕊珠游魂一般照做,她看著明月三兩下收拾出一大塊地方,示意她面朝自己坐。她剛顫悠悠爬上去坐好,就感到背后一陣清風吹來,頓時剛剛出了汗的身子涼快許多——不對,怎么能開窗?萬一被人聽到……她慌慌張張伸手想去關(guān)上,又被明月攔了。 “怕什么,門都鎖著,這么晚了不會有人的。再說你不熱嗎?我可熱得不行了,開窗透透風吧,別咱倆半道兒熱昏過去,多難看。”明月走到蕊珠面前,促狹地沖她擠擠眼睛,手輕柔地撫慰她的陰蒂。 蕊珠被說服了,然而之前的教訓仍讓她心有戚戚,于是盡管下體被揉動得如酥如麻,她卻咬了嘴唇不敢作聲,把呻吟浪叫都壓在喉嚨里,嗚嗚咽咽,忍得身子發(fā)抖、胸脯顫顫,平添一股嬌弱可憐。 明月哪兒見過她這樣怯弱之態(tài)?平日里她二人在外都是精明能干之人,饒是在情事中,也是該恣意放縱時就絕不隱忍克制。今日一見,明月倒不覺得這模樣兒矯揉造作,只覺得別有一股風情在。于是一手加快了揉弄陰蒂,另一只手探入那蜜xue中,以三指再度由輕而重戳弄起來。 蕊珠渾身被cao地前后猛烈晃動,“唔唔呃呃”叫得愈發(fā)響了。她雙臂死命撐著勉強穩(wěn)住身形,上身稍微向后仰,雙眼癡茫地望著天花板某處。冰涼的木頭被熱騰騰的屁股和大腿捂熱了,小腿垂在桌下,腳在空中晃動。xue口yin水隨著一下一下的拍擊而發(fā)出嘖嘖水聲,手指抽離時,不時還混雜著拉成一線的黏液。 不消片刻,她便覺得渾身快感幾欲迸發(fā)四溢,拉長了聲音“嗯嗯”悶喊,腰背蝦米一樣弓起,腳尖蜷曲亂抓,小腿不規(guī)律動幾下又收回來,雙腳踩在桌子邊沿,腳背繃直。小腹猛地伸縮抽搐,她死死咬著嘴唇,喉嚨里發(fā)出有些像野獸受傷一樣的哀叫,又帶著露骨媚意: “唔啊——” 一股,兩股,三股。明月看著地上一大團水漬,不由好笑,拉著蕊珠雙手強迫她坐起來,讓她看到自己的“杰作”,低低在她耳邊道: “小娼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