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盲美人丨禁欲IF線,身體催眠yin蕩求歡舔jiba,靈魂清醒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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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您舍身相救,白松?!苯袒枢嵵氐卣f道,“教廷不會忘記您的付出?!?/br> 教皇站在白松床邊,帶著一絲悲痛地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烏發(fā)男人。旁邊的尤利斯心中大慟,垂著腦袋用手帕擦拭眼淚。 封印魔王狀況兇險,反撲的魔族竭盡全力作最后反撲。在教皇的領(lǐng)導(dǎo)下,教廷無人死亡,但受傷的、被詛咒的人還是有很多。 白松舍身而出,為教皇斷后擋住了一名高階魔族。這名魔族臨死前用盡全身魔力發(fā)出一擊,騎士大布朗和小布朗立刻舉起盾擋在神官面前。 豈料暗黑色的魔法穿過了騎士的身體,直接打在白松的胸前。 “紅衣主教白松閣下,您現(xiàn)在怎么了,還能控制自己嗎?”尤利斯擔(dān)憂地問。 躺在床上的男人被五花大綁,聽到尤利斯的話后,睜開沒有焦距的眼睛,茫然地“望”著聲音方向。 尤利斯驚喜地問:“白松閣下,您恢——” 還沒等他說話,白松舔了舔嘴唇,扯著嗓子叫道:“男人。” “嗯?”尤利斯茫然。 “男人男人男人男人男人男人男人我要男人?!?/br> 白松露出一個艷麗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嫣紅的舌尖劃過嘴唇,聲音放得又軟又綿,宛如街邊攬客的街妓。 教皇默念著經(jīng)文,向白松使出一個強大的凈化圣光術(shù)。充滿圣潔之意的白光將白松整個人抬起來,緩緩地洗滌他的每一寸皮rou。 白松被重新放回床上時有點脫力,但他仍舊抖擻精神朝著聲音方向獻媚,伸長脖子張開嘴唇喊道:“人家sao屄又癢又麻,你想不想看看?里面好似螞蟻在咬我哦,流了好多水呢?!?/br> 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從白松口中說出,這位禁欲多年以端莊聞名的紅衣主教中了詛咒后,不知廉恥地向任何男人求歡。 漂亮的容貌染上情欲后美得驚人,他仿佛成了引誘水手溺亡的人魚,在礁石上朝搔首弄姿。 這種詛咒并不罕見,是一種中級魔族都能使用的媚術(shù),解決方式也很簡單——找男人滿足他的情欲就行。 對于一般人而言并非難事,但對于謹(jǐn)守禁欲保持純潔的神官來說,這是一個狡猾惡毒的詛咒。 “一般而言,神官不會中這種程度的媚術(shù)……那個高階魔族實力強大,強弩之末用盡了力氣,又被騎士阻撓無法傷害白松,竟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教皇冷冷道。 “哈哈哈……哈哈哈?!卑姿筛呗曅χ?,看不到東西的金眸閃爍著情欲的光,他難耐地扭動身體,往聲音方向挺腰。 尤利斯不忍在看白松的丑態(tài),別過面低聲問:“教皇陛下……” “我知道,只有這個辦法了。” 教皇環(huán)顧房間,這里只有尤利斯,東云,教皇的騎士長和大布朗小布朗兄弟。 教皇朗聲道:“今天在這個房間里發(fā)生的事列為教廷機密,任何人都不得外傳。” 房間內(nèi)的人連忙行禮稱是。 “大布朗,小布朗,”教皇閉上眼睛,轉(zhuǎn)身離開,“白松拜托你們了,教廷不能缺少一員大將——不能讓他懷孕?!?/br> “遵命?!眱尚值艽鸬?。 . 其他人離開了,大布朗鎖了門關(guān)了窗,這是教廷高塔上的房間,無論白松叫多大聲都不會有人聽到。 在這個隱蔽的地方,他們可以對白松做任何事情。 兩兄弟很快地脫光了衣服,湊近白松幫他解綁。 白松獲得自由后立刻抱住最接近的男人,像只粘人的貓咪般蹭啊蹭。 “我等不及啦?!卑姿删锲鹌ü桑凵衩噪x。仔細(xì)看的話,他的尾指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做一個無意義的掙扎。 連教皇都不知道,白松早已掙脫了媚術(shù)的控制。但他仿佛進入了催眠狀態(tài),明明有著神志,卻不能控制自己的動作,表情,言語。 好似靈魂被囚禁在身體中,而身體被提線控制著。自己說出口的每一句不知羞恥的話,對白送而言都是折磨。 大布朗,小布朗?。【染任?! 白松除了不能控制身體,五感(除了視力)俱全。 教皇下令讓兩位騎士為他解除詛咒時,白松無聲地尖叫著,絕望地聽著他們離開的聲音。 到了這時,白松已經(jīng)自行脫掉了衣服,主動地攀著大布朗和小布朗的脖子,輪流和他們接吻。 “嗯啊……咕啾,嗯,哥哥的嘴唇厚一點,弟弟……弟弟不要咬我啊?!?/br> 白松的靈魂感受著唇舌的濕潤感,膝蓋不時碰到騎士們勃發(fā)的大jiba。碩大的形狀令他害怕,但嘴巴仍不受控制地說出勾引的話。 兩兄弟輪流親吻白松的嘴唇,舔舐紅衣主教絕美的臉龐和耳郭,粗糙的手撫摸他的脊背。 白松宛如美人蛇般扭動著,艷麗地袒露自己的美麗,他主動握住兩個男人的jiba,眨眨眼睛說道:“我要嘗這個!” 不要! 白松的靈魂奮力掙扎,身體的動作遲疑了,仿佛卡滯的機器人般。大布朗和小布朗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只當(dāng)白松還是有點羞恥,便主動站起來,將兩根jiba送到白松嘴邊。 散發(fā)著雄性腥臭的灼熱戳到白松的嘴唇,白松伸出舌頭,好似品嘗甘露般小心點左右舔著兩根jiba。 唔哈啊……不可以這樣做!快停下來! 對白松而言,生殖器是神官不能觸碰的禁忌,連自己洗澡時都不會多碰。而現(xiàn)在,自己居然主動為兩個男人koujiao,還是自己的騎士,白松恨不得當(dāng)場失憶昏迷過去算了。 纖細(xì)修長的手指扶著兩根jiba,靈巧地按摩柱身,白松養(yǎng)尊處優(yōu)久了,雙手細(xì)膩白嫩,溫暖的手心握住粗大的莖身,輕柔地來回滑動。 突突跳動的青筋和壓倒性的體質(zhì)……這東西要插入我的體內(nèi),在里面抽插馳騁。 白松毛骨悚然,這么大一定放不進去吧…… 緊接著,舌尖傳來的苦味讓白松的靈魂苦不堪言,前列腺液蹭在舌頭上,盲人的味覺甚至能感受到被麻痹的刺激感。 “嗯啊……哈啊,好吃,男人的jiba太好吃了。” 白松的身體枉顧主人意愿,忘情地左右逢源,甚至深深地含入了一個guitou很大的jiba。 “嗚咕!” 碩大的guitou頂著臉皮,在白松的臉上頂出一個凸起。凸起從左滑到右,又從右滑到左邊,最后凸起平復(fù)了,guitou卡在喉嚨里仔細(xì)感受紅衣主教大人的侍奉。 白松賣力地侍奉著,詛咒自有一套控制身體的方式,使他熟練地用舌頭取悅男人。口腔往里吸吮,舌尖卷起莖身,戳弄著青筋,嘴唇巴住jiba吮得很起勁。 白松的靈魂聞到一股刺鼻的雄性氣息,差點就吐了出來——這倒更好,至少不用侍奉騎士的jiba。 “白松,吸得很賣力嘛?!贝蟛祭拭念^發(fā)。 一旁的小布朗不滿道:“白松閣下不能偏心哦?!?/br> 小布朗的jiba戳向白松光潔的額頭,白松安撫地摸了摸他,吐出了兄長的jiba,轉(zhuǎn)而品嘗小布朗的。 “唔咕……哈??!” 小布朗的guitou沒那么大,可以輕松地cao進喉嚨里。但偏偏中段粗得不行,撐得嘴巴又痛又酸。飽滿的囊袋拍在下巴上,白松肩膀顫抖起來,費力地吸吮討好他。 大布朗沒有被冷落,紅衣主教雙手侍奉他,嘴巴吸著弟弟的jiba,帶著一臉陶醉的癡態(tài)侍奉自己的守護者們。 “咕啾……嗯啊……哈啊……” 白松身體發(fā)熱,跪坐在床上,腳后跟正好抵住濕潤的女屄。光滑的腳后跟來回碾壓,用鈍痛的麻痹取悅自己。 兩邊的jiba都比一開始粗了一點,白松的應(yīng)對越發(fā)手忙腳亂。 他們一時抽出jiba,用手扶著擊打白松的臉龐,一時同時戳著他的額頭挑逗他,一時把jiba懟進喉嚨深處讓他難以呼吸,一時抓著白松的手教他怎么取悅男人。 白松的靈魂從一開始的掙扎,變?yōu)閼?zhàn)栗的驚恐。他的靈魂只能讓尾指翹起,身體的觸感卻越來越鮮明,仿佛被人鎖在籠中任意褻玩。 更可怕的是,為男人舔jiba居然令他身體熱了,一陣陣空虛的麻癢從女屄傳來。 “哈啊……我好癢,sao屄好欠cao。”身體擅自說出感受,緋紅的肌膚訴說著欲望的強烈,白松聽到騎士們的呼吸聲都重了幾分。 白松再次含入小布朗的jiba,弟弟抽插了幾次后,竟直接將jingye射入白松喉嚨深處。 “嗚嗚嗚!咕哈!??!咳咳咳咳!” 白松被嗆得不??人?,很多jingye滑入喉嚨吞了下去,還有更多沿著嘴角流了出來。 當(dāng)他抬起頭時,又一股炙熱的jingye澆到白松臉上。 “哈啊……好燙?!?/br> 白松不閃不躲,仰著臉承受男人的澆灌,還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身體越發(fā)熱了,一陣陣瘙癢從女屄傳來,白松抹了抹臉上的jingye,像吃奶油般舔著手指尖。 作為修煉圣光術(shù)到高階的紅衣主教,白松對這種發(fā)熱非常熟悉,引以為傲的意志力深知抵抗欲望的方法。 但現(xiàn)在,白松被男人圍著,赤裸的身體泛著紅霞,臉上涂滿了jingye。大布朗摸著他的胸,捻著乳尖把玩,小布朗握住白松的yinjing擼,白松的身體歡快地張開了腿。 白松如能cao控自己的身體,一定一人一個大耳光,然后沖進浴室洗澡。但他不能,他甚至希望男人們摸得久一點。 等他們過了手癮后,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么,白松心知肚明。 一陣后,兩雙手都離開了。白松感受到兩個熱源靠近了自己,結(jié)實的胸膛左右夾著紅衣主教單薄的身體。 “差不多該履行教皇陛下的吩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