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與家長心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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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已經(jīng)全黑了。 蔣青松不是什么加班文化的推崇者,員工大多到點(diǎn)就下班,現(xiàn)在這個時間,這棟辦公大樓里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各部門的燈都滅了,只有蔣青松這間辦公室的燈還亮著。 俞柳全身赤裸地躺在沙發(fā)上,原本瑩白的肌膚泛著潮紅,又綴著不少或淺或深的吻痕,從下巴到腳尖都分布著。高聳的胸脯和臀rou上除了吻痕還有些淡紅的指印。 肌膚上布著層細(xì)汗,讓燈光耀得碎鉆一般地閃著光。 蔣青松一只手貼在上面,被吸住了般,感受著手下滑膩微濕的觸感,怎么也拿不下來,只能一味地沿著婀娜起伏的曲線撫摸。 俞柳就像是塊潔白的畫布,蔣青松在上面作畫,肆意地?fù)]灑筆墨,把他畫成了如今這幅樣子。 xue里頂著內(nèi)褲的手指抽了出來,兩根指頭上不像以往那樣總是濕淋淋地抽帶出許多水,只沾了點(diǎn)濕意。蔣青松看著一笑,也是,水被那塊擦過jiba的蕾絲布料吸了去,現(xiàn)在又團(tuán)成一團(tuán),牢牢地堵著xue道和宮口。 俞柳現(xiàn)在身上唯一的一點(diǎn)布料就是塞在xue眼里的小內(nèi)褲,蔣青松身上的衣物只少了根皮帶,但褲子解開著,襯衣皺巴巴的,后背上不知道被汗?jié)裢噶藥状?,全身大半都沾了體液,和俞柳光溜溜的樣子比起來,也不知道算誰更狼狽一點(diǎn)。 蔣青松輕按了下俞柳的下腹,問他:“難受么?” 俞柳皺著張小臉,仔細(xì)感覺了下,回道:“唔,說不上來……有點(diǎn)怪……”倒也不算難受,畢竟這xue天天吃更大更硬的東西吃得可歡快,一天兩天吃不到還要想的。 內(nèi)褲這東西他也不是沒往xue里塞過,不過塞的是蔣青松的,都淺嘗輒止的進(jìn)得不深,主要還是小逼嘴上來那股子sao勁兒了,饞男人褲襠里的那點(diǎn)味兒。但拿自己的小褲去堵宮口,這還是第一次。 就是有異物感,磨著屄rou不說,還感覺里面不通暢,有點(diǎn)說不上來的憋得慌。 俞柳慢慢把自己的感覺和蔣青松說了,聽得蔣青松止不住地笑。 俞柳被他笑得臉上掛不住,就有點(diǎn)不高興,“是你問我的,我說了你又笑,以后你再問我,打死我也不告訴你了!” 蔣青松一聽就收了笑意,撫著他后背道歉,俞柳又不是個愛耍小脾氣自己找氣生的,看他這樣也很快就把那點(diǎn)不高興拋到腦后了。 “回了家就給你拿出來。”蔣青松說。 俞柳躺在那兒想,其實也不必堵上的,反正回了家也是要洗澡,把蔣青松射到他身體里的東西弄出來,現(xiàn)在就算堵著了,也只能多留這么一時半會兒的。 但他就是想多留這一時半會兒。 俞柳心里漫無邊際地想著這些,一雙腳在男人胸膛上慢騰騰地交替著踩。蔣青松由著他踩,覺著他和小貓踩奶似的,軟綿綿的,每一下都踩到了他心上。 那一雙腳上,指肚都是粉粉圓圓的,指甲像小貝殼一般,腳心側(cè)邊還有他咬出來的牙齒,腳背上還留著他吮出來的吻痕,都還沒開始消退,正是顯眼的時候。 蔣青松只是看著他的腳,就覺得一股熱流直往下腹涌。心里思忖著過兩天要拿這雙腳夾著jiba,在腳心來上一次。 俞柳不知道他心里這些yin猥想法,沒踩兩分鐘就累了,他覺得腰疼腿疼屁股疼,到處都不太舒服。停下歇了會兒,對著男人懶洋洋地說:“要回家?!?/br> 蔣青松去套間的小浴室里快速沖了個澡,換上備用的衣服,又抱著俞柳給他大致擦了擦。這里沒放俞柳的衣服,所幸外面沒什么人,蔣青松干脆也沒再給俞柳穿自己的衣服,只拿了件黑色的大衣裹著他,拿上東西坐電梯直奔地下車庫。 俞柳伏在蔣青松懷里,被他緊緊抱著,也沒覺得冷。他不去考慮一片狼藉的辦公室由誰來收拾、怎么收拾這種問題了,他連想都不敢想,一想就感覺跟著蔣青松以來自己經(jīng)歷了千錘百煉的臉皮都要從臉上硬生生被撕下來。 任誰進(jìn)去一看都能猜出他們在辦公室里干了什么,還干得特別激烈。 俞柳想,以后還是少來比較好。 地下車庫里等了半晚上的司機(jī),就看到大老板胳膊上掛著一包東西,一邊肩膀上背著個書包,懷里還小心地托抱著什么,黑乎乎的。 司機(jī)立即要下車幫忙接過來,被蔣青松抬手制止了。 “不用,我自己來?!?/br> 司機(jī)便坐了回去,感覺大老板今晚格外和顏悅色,隔著段距離都能看出他一臉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 俞柳在大衣里小聲笑了下,故意搗亂,手從蔣青松上衣下面伸進(jìn)去,在他腰側(cè)撓癢癢,被蔣青松隔著衣服打了屁股。 有外人在的時候他怕被發(fā)現(xiàn),人家的確沒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又要故意弄出點(diǎn)動靜來。 蔣青松抱著他坐進(jìn)車?yán)铮o緊攬著他往胸前勒了一下,“淘氣什么,我手里還抱著你呢,不怕摔了?” 俞柳小聲叫道:“哎!你要勒死我?。 ?/br> 車子中間的隔屏升了起來,很快擋住了后座那邊窸窸窣窣的聲音。司機(jī)恍然,啊,原來是那位來了! 看來大老板剛剛懷里抱著的一團(tuán)就是他了,難怪今天沒急著回家。 車?yán)锱瘹忾_得足,俞柳鬧了一會兒就困了。他今天沒午睡,下午和晚上體力又消耗得多,現(xiàn)在處在這種密閉溫暖的環(huán)境里,被蔣青松環(huán)著,充滿了安全感,睡意就來得特別快。 蔣青松輕手輕腳地用毯子把大衣?lián)Q下來,把困得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小孩包成個松松的繭,溫聲道:“睡吧,很快就到家了?!?/br> 俞柳眼睛都閉上了,嘴里還爭辯道:“我不困,不想睡!” “回家還要看會書,吃點(diǎn)東西……” “好,寶貝不困?!笔Y青松下巴抵著他的頭頂,“回家想吃點(diǎn)什么?想吃我做的還是阿姨做的?家里還有些阿姨烤的杏仁奶酥,你前兩天不是說愛吃這個……” 說了半天也沒見回應(yīng),蔣青松微笑著一看——果不其然,剛才還嚷嚷著不困不睡的小玫瑰,被柔軟的小毯子包著,頭歪在他胸口,已然睡得格外香甜。 蔣青松親了親小孩頭頂,嘴唇觸到他的頭發(fā)上。 俞柳嫌頭發(fā)散著老往身上粘,從辦公室臨走之前,蔣青松就給他在腦后扎了個低馬尾,現(xiàn)在睡覺也不硌腦袋。一大把束起來的長卷發(fā),既多又軟,正蓬松地搭在蔣青松胳膊上,帶著股淡淡的玫瑰味,今天里面應(yīng)該還夾雜了些體液的味道,混成了一種很曖昧的香。 他的頭發(fā)是那種天然卷大波浪,卷得非常漂亮,像特意做的發(fā)型,這頭發(fā)特別配他俊俏的身條和極漂亮的臉。他們學(xué)校論壇上說他是個雌雄莫辯的美人,只要不張嘴就會顯得“貴氣中帶點(diǎn)憂郁”,讓人一看就很想呵護(hù)。不過他一張嘴說話就總有種從內(nèi)到外散發(fā)的幸福和歡快勁兒,無憂無慮的,這就和“憂郁”兩個字八竿子打不著了。 蔣青松偶爾也背著俞柳看他們學(xué)校的論壇,他挺愿意看到有人喜歡、夸獎俞柳的,每當(dāng)看到有人夸俞柳好看、成績好、性格好等等,他心里總是會涌起一股既驕傲又滿足的情緒。 俞柳上高中的時候他就喜歡去開家長會,畢竟孩子爭氣,樣樣優(yōu)秀不說還懂事乖巧,一開家長會,老師公開夸完還要私下夸。每次聽著老師夸俞柳,他一臉淡然,嘴上謙虛著“他還需要努力”,其實心里舒爽得都快不行了。 他自己事業(yè)上再大的成功,也比不上俞柳生活中的一些小事帶來的滿足感和成就感。 車?yán)锱瘹忾_得太足,有些干燥。俞柳在蔣青松懷里不太舒服地哼唧了兩聲,皺著眉毛半睜開眼。 蔣青松摸了摸他的頭,“怎么了?” 俞柳不說話,就那么迷迷瞪瞪地看著他。 蔣青松給他喂了點(diǎn)水,看俞柳砸吧了兩下嘴,眉頭松開了,繼續(xù)一頭扎回他懷里開始睡,香的幾乎要打起小呼嚕。 車燈照著回家的路,一路平穩(wěn)地向前開。 蔣青松又親了親俞柳的發(fā)頂,這是他的愛人,也是他的孩子,是他的心肝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