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點(diǎn)開衩裙,春天正是發(fā)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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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柳不知道蔣青松心里又在轉(zhuǎn)悠著什么壞心思。 男人抱著他洗完澡后,便把他放在了臥室的床上,輕言細(xì)語地哄著。 俞柳身上疲累,很快枕著蔣青松的胳膊睡沉了,蔣青松倒沒什么睡意,就一直看著俞柳,看他柔軟蓬松的頭發(fā),看他臉頰上的紅暈,看他偶爾顫動的睫毛,看他砸了咂小嘴,然后抬手把被子給掀了…… 怎么看怎么愛。 蔣青松把被子拉過來給俞柳蓋好,沒過兩分鐘又被人家掀了。 再蓋,再掀,這次揚(yáng)手一掀的同時還生氣地“哼!”了一聲,皺著眉毛,看上去很不滿的樣子。 真的很熱!身上正呼呼地冒熱氣呢! “好好好,不蓋了,不給寶貝蓋了……”蔣青松邊輕拍著俞柳的后背,邊輕聲安撫,就得跟哄孩子一個樣。 大概是俞柳在夢里也聽到了,蔣青松就看見這皺起來的眉頭又慢慢松開了,只不過最后還是不依不饒地又送了自己一聲:“哼!” 這小東西怎么能這么好玩。 蔣青松很能在俞柳這里找快樂,自顧自地笑了一陣后,還是拉了個被子角過來,蓋在俞柳的腰腹上。這次他倒沒什么不滿,但把裸著的大半個身子都露出來了。 蔣青松看著俞柳胸前那對微微起伏的豐乳,頂端的rutou上還溢著少量的奶水,熟透的紅果出著奶白汁子,就算已經(jīng)吃了又吃,還是讓人覺得饞——嘴饞,心饞,還有jiba饞…… 他強(qiáng)行把眼光從那里拔了出來。 * 俞柳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床頭外的左右兩側(cè)分別亮著一盞小夜燈。 這還是俞柳高一暑假里和蔣青松去旅行的時候,在一家街邊小店里買的。兩個燈做得既精巧又可愛,一個是小兔抱著胡蘿卜坐在草地上仰頭看夜幕上的星星,一個是小猴尾巴掛在樹枝上探著身子去撈水里的月亮,而星星和月亮便是光源了。 俞柳當(dāng)時一眼就喜歡上了,帶回家后一個放在自己的臥室,一個送給了蔣青松。 俞柳把燈放在床頭柜上,蔣青松看了看,當(dāng)了一回學(xué)人精,也把自己的那個燈放在了床頭柜,連燈離床的距離都學(xué)得一模一樣。 俞柳屋里放這個很和諧,蔣青松的臥室里突然多出個萌萌的小猴燈,還是在那么顯眼的地方,任誰看都覺得又怪又違和。但蔣青松好像沒這個感覺,就那么擺著,他以前沒有開夜燈的習(xí)慣,但自從有了這個燈,晚上水里那輪黃澄澄暖融融的月亮便經(jīng)常會亮起來。 后來就沒有什么“你的臥室”“我的臥室”了,他們兩個人只要在一塊,就只住一間臥室,只睡一張床。 小動物燈也在一間屋子里了,一直服役至今,看著像是還能用很多年的樣子。 俞柳剛醒過來還有點(diǎn)呆兮兮的,懵了幾分鐘后,就蹬著床舉著手,使勁拉長了身子,伸了個好大的懶腰。 睡前鬧騰得那么厲害,現(xiàn)在竟然也沒覺得有多累,甚至還有點(diǎn)輕松,一直脹痛的胸部也沒有了那種難受的感覺。 他在床上打了個滾,腳踢到了蔣青松給他放在床邊的睡衣。俞柳爬起來看看,想了想沒穿,自己去找了一件很柔滑的絲綢吊帶裙。 這件裙子只試過一次,肩帶長了,稍一動作就有露點(diǎn)的危險。俞柳慢吞吞地?fù)Q上,調(diào)整衣服的時候突然想起幾小時前,蔣青松打著他的屁股,大jiba插著他的逼,插一下,他就被頂?shù)猛芭惨徊健谝旅遍g里悄悄的臉紅了一會兒后,就下樓找蔣青松。 餓! 蔣青松正坐在樓下客廳里,面前擺著電腦,邊處理公司事務(wù)邊等著俞柳醒過來后一起吃飯。他一直留神著動靜,樓梯那邊一有聲音就把屏幕一扣,站起身要去把小孩抱過來。 結(jié)果眼睛剛一挪過去,步子就邁不開了。 俞柳正在下樓,他身上穿的那條裙子開著高衩,幾乎開到了大腿根,絲綢料子被燈光耀得發(fā)光,腿一伸,裙擺就像水一樣從肌膚上滑開,露出底下的一條長腿。 蔣青松一直很明白俞柳的腿生得好看,長,直,又不是一味的瘦,是纖秾合度的:大腿上有恰到好處的rou感,小腿纖細(xì)修長,線條優(yōu)美流暢,連再往下的腳踝也是細(xì)巧精致。 現(xiàn)在蔣青松站在下面,看著俞柳自上而下的走下來,兩條腿在水波般的裙下交替著時隱時現(xiàn),美得驚人。 裙子的顏色又是黑的,愈發(fā)稱出他的雪膚花貌。 視線再往上一移,蔣青松呼吸一窒,覺得俞柳今天是故意想要他的命。 肩上兩條細(xì)細(xì)的吊帶,帶子吊著的抹胸卻沒護(hù)著胸——半邊乳rou和被蔣青松吸大了的rutou都漏出來了,一步一搖,胸口的布料正好卡在奶頭下面。 乳粒上還掛著奶水,晃晃悠悠的,滴在裙子上就是個比絲面顏色更深的濕印子。 窈窕婀娜,又風(fēng)sao浪蕩。 蔣青松眼里幾乎要噴火,快步上前,一把就把俞柳抱了起來,黑著臉咬牙一迭聲地問:“發(fā)春了?跟你老公賣的什么sao?不想吃飯了?” 俞柳笑瞇瞇地攬著他的脖子,胸口白花花的乳rou擠在一起,乳溝深得人頭昏,“我下來吃飯呀,餓!” 蔣青松抱著他作勢要扔,惡狠狠道:“你是想吃飯的樣子嗎!想吃哪種飯,說!” 俞柳也不害怕,笑得可開心地裝傻:“什么‘哪種飯’?就是飯啊~” “嘴吃的還是逼吃的!”蔣青松把小sao貨往上一拋。 “啊!”俞柳尖叫,落回蔣青松懷里后趕緊抓住了他的耳朵,往兩邊扯,“嘴吃的!真的餓了……” 蔣青松把俞柳放到餐廳椅子上,自己去端了保溫著的飯菜放在他面前,心想等他吃完飯再說。結(jié)果一坐下俞柳就歪到他身上,悄聲道:“你剛剛把我拋上拋下的……” 他拿著蔣青松的手放到自己露在裙外的乳rou上,“……這里,奶根這里甩得好痛啊……” 蔣青松放在奶子上的手控制不住地稍一用力,乳rou收到擠壓,一股奶汁呲地射進(jìn)了蔣青松碗里。 啊,這純粹是巧合了……俞柳有點(diǎn)傻眼,但一反應(yīng)過來就忍不住“噗”地笑了。 蔣青松手收了回去,用那種非常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俞柳,“吃飯?!?/br> 俞柳看到蔣青松這種眼神,也不笑了,還把自己的領(lǐng)口往上提了提,蓋住了兩粒大奶頭,老老實實地拿著筷子開始吃飯了。 蔣青松給他盛了碗湯,“多喝點(diǎn)?!倍嘌a(bǔ)充些水分。 他一垂眼就能從布料縫隙里看到sao紅奶頭,而且現(xiàn)在衣服雖然是把奶頭遮擋住了,但絲綢畢竟太薄軟服帖,奶頭又一直硬著,就算蓋住也能把那兩個又圓又挺的形狀看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這個位置的衣料,一蓋上就濕了,濕潤處的范圍還在不斷擴(kuò)大。俞柳自己沒注意,他胸口兩處位置讓奶水給浸得濕透了。 他還在那里邊吃飯邊看蔣青松的碗,碗里噴進(jìn)去他的奶,蔣青松也沒換碗,就用了這個。俞柳夾了一筷子青菜吃,心想:串不串味兒啊…… 他偷偷看蔣青松,男人只下身套了條褲子,光著精壯的上半身,正端起那個射進(jìn)奶的碗喝湯,胳膊抬起來時上臂的肌rou格外明顯…… 蔣青松一抬眼就把俞柳的視線抓個正著,小孩也不躲,就眨巴著眼,嘴角擠著甜甜的小梨渦,沖著他可萌可萌地一笑。 這還撩撥個沒完了。 蔣青松把碗一放,掐著俞柳的腰舉起來放到自己腿上,這一動大半奶子又從領(lǐng)口跑出來了。 俞柳身上熱乎乎的,不是發(fā)燒的熱,是發(fā)sao的熱。手往下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手水。 蔣青松確定道:“發(fā)春了?!?/br> 春暖花開,正是小sao貨發(fā)sao的好時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