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之內讓他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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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段景行是被砸醒的。 手機原本放在床頭桌,位置太靠邊,一震就直接掉下來拍在了他鼻梁上。 還好是平著掉的。 忍著鼻骨傳來的鈍痛,摸亮手機屏,看了眼上面顯示的“甘菲菲”,劃向接通。 甘菲菲開門見山地說了個他熟悉的酒吧,讓他馬上到。 他等著對方先掛斷電話,放下手機。 身邊光溜溜的女人哼了一聲,側過身從被子里伸出一條俏白的腿搭上他的腿,帶著軟乎乎的鼻音開口:“要去跑下一單?” 段景行把橫自己身上的腿摘下去,下床撿地板上的褲子穿回去,正拉褲鏈,突然被一雙手摟住了腰:“讓我看看,她給多少?” 他回過身,翻過來床上扣放的手機,直接點開短信頁面。 最頂上是一條未讀的轉賬提醒。 女人的視線掃上屏幕,惺忪的眼睛瞬間瞪圓,一骨碌爬起來,撅著屁股,臉幾乎要貼上屏,過了會兒才坐回去,順了順自己亂蓬蓬的頭發(fā):“天,真多,那你還搭理我這種小散客?” 段景行看著她笑了一下,把T恤套身上,外套搭在手臂:“走了?!?/br> “哎——”女人叫住他,“明天我飛米蘭去陪我爹地,那個老不死的,每次折騰掉人半條命,下個月再打你電話,好吧?” 段景行背對著床揮揮手:“好?!?/br> 從公寓樓單元門出來,迎面一陣冷風吹得身上起一層雞皮疙瘩,攏起敞懷的皮衣,拽著拉鎖拉到頂,走到馬路邊兒——凌晨三點,加上路段偏,公路上半天不過一輛車。 前陣子打臺風,下了三天暴雨,氣溫驟降十來度,現在雨停了,但處處漫著鉆骨頭的涼氣,越站越冷。 等了十五分鐘,終于來一輛出租車。 天涼不影響人們過夜生活,酒吧街還是隔挺遠就能聽見鼎沸的老樣子。 段景行覺著自己的神經大概有那么點衰弱,離動次打次的鼓點兒聲越近,腦袋就越條件反射似的疼。 威汀酒吧近吧臺最大一張卡座,他一眼就看見了沙發(fā)上的甘菲菲,大波浪,紅色短皮裙,光著大腿,擰著眉毛,在瞪她對面的什么人。 段景行走到旁邊,這才看見她對面坐的是個男人。酒吧里黑,天棚上那個來回轉的燈不照過來,誰的臉都看不清。 終于照過來時,甘菲菲看清是他,白了他一眼,往里挪挪屁股:“不愧是頭牌,架子大啊,讓我等了半個小時。” 他坐到她旁邊:“不好打車?!?/br> 甘菲菲聽見什么笑話一樣從鼻腔出氣:“我這一年給你的錢還不夠買車?” 他沒答話,五顏六色的霓虹燈重新晃在卡座的桌上,靠著這點光亮,他看清了對面的男人。 黑色V領T恤,黑色無領皮衣外套。 嘿。 撞衫了。 這人臉長得相當行,劉海兒還有兩綹挑染成銀色——倒比他看著更像干這行的。 那人也發(fā)現了撞衫,本就不快樂的裝逼臉看著更不快樂了。 甘菲菲翹起二郎腿,夾著纖細的女士煙離唇,扭過頭朝段景行臉上噴了一口煙。 段景行一動不動讓她噴,甘菲菲這煙里夾著一股淡淡的巧克力味兒,聞著鼻腔發(fā)癢。 對面的男人摸兜點煙,不小心和他對視上,揣回煙盒的動作卡了一下,可能以為他想要,便伸直手臂遞來煙盒。 天棚上的霓虹燈又晃別的地兒去了,段景行盲人摸象一樣從人家那兒接回煙盒,摸一根咬上嘴,把煙盒遞回去時,誤觸了那男人的手,噼啪被電了兩下。 “……” 電得還挺疼,這穿的也不是毛衣。 咬著煙往嘴里收了收,舌尖忽然蔓延開煙葉特有的苦味兒,于是意識到自己這根煙多半是叼反了——應該不賴他,他摸出來就是反的,煙廠裝顛倒了。 腦子里還在琢磨這點屁事兒,那邊兒叮的推開打火機金屬蓋,遞來了一簇小火苗。 他往后要躲,對方莫名其妙又往前湊湊,小火苗燎上香煙濾嘴,當即張牙舞爪地變作一大團橘色的焰,把小半截濾嘴全點著了。 熱度傳到段景行的手指上,他索性放下手,炫技一般慢慢吸了一口。 “過山烏,你不是說自己是gay嗎?” 周圍鼓點吵吵,加上他正專心看桌對面的小子玩兒花活——秦晚壓根兒沒聽清甘菲菲說的什么。 火焰在那對瞳仁里搖啊搖,照亮了那張確實‘頭牌’的臉,這人鼻梁上有個小小的節(jié),骨骼感很重,垂眼時,淡淡的臥蠶強調了眼睛微微上揚的形狀,被暖色調的火一映,逼得別人不看都不行。 “什么?”他心不在焉地問甘菲菲。 “你拒絕我,還當著那么多家里人的面,”甘菲菲好像在試圖壓過鼓點,扯著嗓子喊,“我知道我爸鐘意你,我為難你,又要說我不懂事!” 她舉高夾煙的手,上半身探過來,晃晃指間的煙指著她旁邊的那位:“這人叫段景行,我最近玩的男妓,你不是說自己不喜歡女人嗎?讓他給你口一管,你糗我的事兒就算過去了。” 還不如說自己性無能。 秦晚站起來要走,后背登時被堅硬的金屬杵上,他回頭掃見面無表情的保鏢和那支袖珍槍,重新坐下來,抬眼看著甘菲菲:“這是國內,你別太過。” “你他媽別有事沒事管教姑奶奶!” 甘菲菲坐回去,靠上沙發(fā)靠背,腦袋貼上段景行的肩,頭也一同偏過去,變臉似的作小鳥依人狀,軟著語氣發(fā)嗲:“老公,三分鐘之內讓他射出來。”她說著,攤開自己貼了血紅甲片的手比劃道,“五萬塊,好嘛?” 段景行坐著沒動:“十萬。” 甘菲菲沉默片刻,忽然端起面前的酒杯,將大半杯湛藍色的酒液連著杯里的冰塊劈頭蓋臉潑到段景行臉上,做完這些,她仍是捏著嗓子說話:“好啊,但老公要吞下去哦。” 秦晚被甘菲菲膈應得滿腦子冒臟話,霓虹燈閃過來又晃過去,甘菲菲的保鏢索性坐了過來,抬手支著槍橫著對準他。 閃過來的彩光被人遮上,一股薄荷酒的味道撲來,段景行一副濕淋淋的模樣,半跪在桌下,正對著他的兩腿間。 這人先是摸出手機,戳了幾下,放在桌上,然后抬眼看著秦晚:“抱歉?!?/br> 說著拉開他的褲鏈,眼瞼微闔,將捧出來的器官毫不猶豫地含進嘴。 性器官觸碰到這人涼透的嘴唇,秦晚被冰得一激靈。 他感覺自己漏電一樣渾身滋滋冒火花兒,被那句‘抱歉’攪得心發(fā)軟,下邊兒卻噌的硬成一桿槍。 酒水在段景行頭發(fā)上滴滴答答往下掉,秦晚看過去,對方正含著自己那玩意兒,吮吸一根棒冰一樣,舌頭在他的yinjing上抹勻了涎水,手握起它,然后直接吞進口腔,給他做深喉。 秦晚想讓他不用這么敬業(yè),余光掃見那把槍,又把話咽了回去。 他被槍指著,地上還跪著個長成這樣的男的在含他的“槍”。 挪開視線,感觸反而更清晰了。不知道是插到了人家喉嚨的哪里,那塊充滿彈性的rou裹得他相當舒服,腦袋里白光一閃,憋太久的性器沖刺似的繳了械,一股一股的釋放在對方口腔里。 回過神,視線無意間掃過桌上亮熒光的手機屏,他看清楚屏上居然定了個倒計時。 更居然的是,倒計時還剩下近一分鐘。 刨去緩緩的時間,他大概只堅持了兩分鐘。 2分鐘,也就是120秒。 秦晚:“……” 他再度把視線落下,還跪著的段景行被噎得流了眼淚,但依然按甘菲菲要求的那樣吞了下去。 看別人吞咽自己jingye,實在有點燙眼睛,秦晚摸了桌子上的紙巾盒遞過去。 又膻又咸的濃稠jingye掛在嗓子,咽都咽不下去,腥甜的血味又偏偏一股股反上來,不知道是不是哪里的黏膜被頂破了。 段景行不受控制地咳了一陣,接過對方遞來的紙巾盒,抽紙擦擦臉上的眼淚。 手機嗡一聲,在身后的桌上一邊震一邊轉圈。 他回身,看見來電顯示的是市中心醫(yī)院的座機號碼,一把抓起手機。 口腔里還有咽不下去的jingye,他清了下嗓子,就這么開口:“喂?!?/br> 市中心醫(yī)院,臨終關懷病房。 有很多同意書的單子需要他簽。 醫(yī)院規(guī)定,艾滋病患者的遺體必須就地火化,遺物也要統(tǒng)一消毒后才能給家屬帶走。 他寫了很多遍自己的名字,一路跟著他的那醫(yī)生終于收起厚厚的紙:“卡上剩的錢,去前臺等一下退款,”頓了頓,又補充道,“你meimei發(fā)病后還堅持了三年,這種情況很少見了,節(jié)哀?!?/br> 他注視著醫(yī)生一張一合的嘴,等著人家走了,才走到靠著藍墻的座椅旁邊,撲通一聲,砸著坐下來。 正對著他的窗戶里透出來灰蒙蒙的一小條光,天已經烏突突變亮了。 段景行哭不出來,心里有什么東西壓死著他,喘氣也像一口口吞玻璃。 從醫(yī)院出來,也不知道該去哪兒,漫無目的地走,走到腿酸,一抬眼看見那片外立面纏得像鳥巢的小區(qū)。 怎么到這兒來了。 ——這小區(qū)里有他們家以前的房子。 后來房子抵債了,他家搬去了老樓的出租屋里。 他meimei段景玲是不懂這些的,有事沒事偷跑回來,三番五次從人家大門上的貓眼里往里瞄,新房主發(fā)現,直接報了警。 他從派出所把段景玲領回來,糊弄她過陣子就能搬回家?;2蛔∷鲎夥扛粢舨缓?,她喊得樓上樓下都來找,段景行只能帶她回這個小區(qū)的涼亭里坐著,等她消停了,再把她帶回去。 路過那個涼亭,他坐了一陣子,夜風太涼,又鉆進亮燈的24小時便利店,買了幾瓶啤酒。 天上的月亮很胖,他仰頭看著,忽然想離得再近點。 進了單元樓,順著電梯到最高一層,走消防樓梯,上到樓頂。 這里的風比樓下更涼。 他坐在地上,喝光了買來的啤酒,身上漸漸熱騰起來,于是開始脫衣服。 與此同時,秦晚正在聽刀疤劉絮絮叨叨地分析甘菲菲她爸甘耀明: “大超偷秘下老板的錢,老板斃了他之后,身邊能打的剩不下幾個,老板那人吧,惜命,下次出貨時估計得帶你……烏哥!”刀疤劉突然一聲驚呼,伸直手臂指著對面那棟樓,眼珠都快瞪出眶,“你快看,那兒,有人要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