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深夜 雙性發(fā)sao扒xue裸聊自插射精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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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嫣在床上翻來覆去,最后打開了燈。 現(xiàn)在是十一點半。楚嫣的作息一向比較規(guī)律,通常十一點鐘就會入睡,但是此刻的他卻感覺無論如何都難以入睡,一種熟悉的情潮在他身體里涌動,緩緩滲入了他血管里的每一毫升血液。 這是雙性成年1至2年后常見的征狀。情潮的出現(xiàn)象征著他們的身體已然徹底成熟,能夠承受更激烈的性愛,在這一時期,雙性們會更加渴望情欲的愛撫,希望被粗長的性器捅穿身體,內(nèi)射到身體里的最深處。 楚嫣難耐地喘息著,用光裸的下體磨蹭著床單,最終忍受不住地給顧湛發(fā)了一條消息:——哥,睡了嗎? 對方?jīng)]有立刻回復(fù)他。 楚嫣失落地等了一會兒。遲遲等不到回復(fù),他抿了抿唇,將光腦放在一側(cè),躺回了床上,用手指熟門熟路地摸向雌xue,輕輕搓弄著陰蒂。 他現(xiàn)在獨自居住在校外的公寓里,因而并不擔(dān)心會影響舍友。他一手抓著床單,另一手規(guī)律地揉按著自己的陰蒂,敏感的rou粒隨著他的揉搓而變得微微膨脹發(fā)硬,楚嫣舒服得大腿發(fā)軟,足部在床單上胡亂踢蹬,一波波快感在他的小腹上累積起來,讓他爽得頭皮發(fā)麻。他索性放開了嗓子,呻吟起來:“啊、嗯……好,好舒服……嗯嗯……” 就在他要高潮的時候,楚嫣忽然聽見光腦傳來一聲消息提示音。那聲音較為特殊,是他專門為顧湛設(shè)置的。他立即壓住了洶涌的情欲,放開正自慰著的手,喘息著爬到床側(cè),點開了顧湛的消息。 對方的消息一如既往的簡短,只發(fā)過來一個嗯字。楚嫣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對方的簡短,略略平息了一下呼吸,又發(fā)了一句:哦……那,哥方便接通訊嗎? 對方依舊發(fā)了個嗯字。 楚嫣不由自主地興奮得雙頰泛紅。他捂住攝像頭,手指微抖地摁下了全息通話請求。 顧湛很快接了起來。 他那邊光線很暗,看不出是在哪里,只能隱隱約約看清月光下清晰流暢的下頜線。顧湛伸出手,似乎是按了一個按鈕,燈光亮了起來,只是仍不明亮。能讓楚嫣看清對方身體的輪廓。 顧湛正坐在懸浮車駕駛位的靠背上,修長有力的手指微微揉按著太陽xue,看上去有些疲憊。他張了張唇,磁性的聲音在楚嫣耳側(cè)響起:“……剛從實驗室出來,最近在跟著導(dǎo)師做個課題。哦,你攝像頭壞了?” 楚嫣從看見顧湛說話開始下體就不停地流水。他勉強(qiáng)抑制住音線的顫抖,啞聲說:“沒、沒壞,是我……是我自己遮住了攝像頭。那個,哥,你旁邊有人么?” 顧湛搖搖頭。 楚嫣心如擂鼓。他迫切地想知道,對方在看見yin亂的自己之后,那張冰白的臉上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 他慢慢撒開手指,將自己暴露在攝像頭前。頓時,一具光裸身軀的全息投影就出現(xiàn)在了顧湛的面前。楚嫣的身體很白,在昏暗的燈光里呈現(xiàn)出霧面般的質(zhì)感。他的兩腿曲起,擱置在身體兩側(cè),一個流著水的rouxue絲毫不加掩飾地出現(xiàn)在了顧湛的面前。濕潤的rouxue因為方才的刺激變成了嫣紅色,陰蒂被揉得高高翹起,前面的jiba也因為主人的興奮而立起來了,分泌出透明的腺液。 顧湛的呼吸立即頓住。 他下意識地側(cè)開了視線,被這極致的情色與美麗震懾住了。 楚嫣著急起來:“哥、哥……我好癢,我好想要你,求你看看我……求求你,嗚嗚嗚……” 少年帶著哭腔的細(xì)弱懇求在封閉的車廂里響起,顧湛將目光移了回去,看見楚嫣因為他的注視而渾身發(fā)抖,手都因為激動而戰(zhàn)栗著。 他用顫抖的手指扒開了自己的yindao口,給顧湛看里面紅到滴水的軟rou,低聲道:“嗯……看、看,這是我的saoxue,好想被哥哥的jiba插進(jìn)來,想被全部插到底,然后干進(jìn)zigong口,射滿一肚子,給哥哥懷寶寶……哥哥可以在我懷著寶寶的啥時候插我的saoxue,saoxue會夾得很緊,會把哥哥夾得很舒服……” 他的rouxue因為他的性幻想變得愈加濕潤,水源源不斷地從小yinchun的下端滴落下來,滑到屁眼和雌xue的交界處,再沾到床單上。楚嫣渾身出了一層薄汗,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水光淋淋。他渾然不覺自己的身上和屁股底下的床單已經(jīng)全濕了,還在賣力地扒著自己的rouxue,發(fā)出sao浪至極的呻吟:“我,我好想哥哥啊,哥哥都一點也不想我……” 顧湛一直遲遲沒有開口,楚嫣急得無可奈何,眼淚吧嗒吧嗒地從臉上往下掉,上面和下面一齊出水,像一個漏了的水袋子。顧湛盯著在床上發(fā)sao發(fā)浪的楚嫣,呼吸早就亂了,覺得自己很需要下車透透氣才能恢復(fù)平靜。 “你手邊有按摩棒嗎?!鳖櫿康穆曇艉鋈辉诔潭鷤?cè)響起。 楚嫣一滯,遲疑地點了點頭。 “下床,去把它消一遍毒。” 楚嫣咬住唇,按捺住身體里翻涌的欲望,聽話地爬下了床,從抽屜里取出一根自己常用的假陽具。假陽具邊還放著一瓶酒精,剛開封,是顧湛上次過來時放進(jìn)去的。 他拿起假陽具,用酒精仔細(xì)地消了一遍毒,手腳發(fā)軟地爬回了床上,依照對方的指示,大大地扒開了rouxue,卻遲遲得不到將假陽具塞入其中的命令,簡直要在被放置的漫長過程中高潮。他一臉難耐地望著顧湛大半隱沒在陰影里的臉,重重地喘息著,貪婪地用目光一寸一寸舔舐對方的容顏。 他似乎聽見對面?zhèn)鱽硪宦暼粲腥魺o的低笑,很微弱,幾乎難以辨別。緊接著,楚嫣就聽見拉鏈被拉開的聲音,一根筆直的陽具從對方的內(nèi)褲里彈了出來,莖身顏色淺淡而漂亮,通體又粗又長。 楚嫣的眼都瞪圓了,一眨不眨地看著那根粗長的rou柱,恨不得此時就鉆到顧湛的車?yán)铮瑢⒛歉尬锖阶炖?,抵到自己的喉嚨深處,用舌尖一點點吮過上面凸起的筋脈。 “把你的按摩棒插到雌xue里,想象現(xiàn)在我站在你面前,把你按在胯下,將性器插進(jìn)去。” 楚嫣聽到指示,激動不已,迫不及待地將假陽具塞進(jìn)了濕得不能更濕的yindao口,手腕略一用力,便將假陽具狠狠一捅到底。他仿佛真的被顧湛抓著腿按在身下,對方用淺色的眼瞳審視著望著自己yin賤至極的身體,然后將粗長的陽具慢慢插到自己身體最嬌嫩的地方。 硅膠制成的假陽具guitou隨著這深深一頂,觸碰到了他宮口的軟rou。積累的快感在他身體里泛濫成災(zāi),本就在高潮邊緣的楚嫣幾乎要被這一下直接cao上了高潮,卻聽見對面?zhèn)鱽硪宦暶睿骸安粶?zhǔn)射?!?/br> 楚嫣身體一抖,真的沒能射出來。對方的聲音聽起來不復(fù)一開始的冷淡,而是夾雜了細(xì)微至極的喘息:“你快被cao射了,但被我扼住了guitou,往你最里面干,你被我干得一邊抖一邊喘,yindao壁夾著我不放,一直往外噴水……” 楚嫣哆嗦著,用手指扼住了自己即將噴發(fā)的前端,另一只手握著假陽具的末端,一下一下往自己身體里捅,將zigong里頭干得噗噗作響,好像顧湛就站在自己身前,用粗長的陽具,不住地往zigong里頭頂,將濕軟的宮腔干得松弛下去,只能松垮垮地張著口,擠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 “嗚啊……哥哥好棒,大jiba好會干,宮腔要被干松了,夾不住了……” 顧湛盯著楚嫣大張著腿浪叫的身影,用手指擼動著勃發(fā)的rou柱,快速地捋動漲熱不已的柱身。 并不寬敞的車廂中,面容冷淡的男人微微咬緊了牙關(guān),渾身衣服整潔,唯有下體的rou柱暴露在外,被他自己擼得又熱又硬。他面前則映著光腦的全息投影,床上的少年大張著腿,光溜至極,拼命地浪叫抽搐,一手飛快地拿假陽具cao著saoxue,另一手則恪守命令地堵住自己的精關(guān)。喘息與浪叫聲在車廂里混雜在一起,yin靡到讓人面紅耳赤。 “射吧?!?/br> 少年在潮吹的邊緣,終于得到了射精的允許。他急不可耐地松開手指,rouxue一陣噴水,隨之潮吹,而roubang里射出的并不是精水,而是憋了多時的尿液,一股一股撒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將他泡進(jìn)了自己的尿液里。他羞恥到滿臉通紅,正想去看顧湛,卻見對方的攝像頭卻被一層白濁糊住。 “……” 顧湛沉默地擦干凈了被自己射滿jingye的攝像頭,臉色恢復(fù)了以往的面無表情,只是呼吸還是急促的,微喘著看向臉色通紅的顧湛。 少年紅著臉,低聲懇求:“哥,我真得好想你,不光饞那個,是真的好想好想見你……周末我去找你,好不好呀,拜托拜托……” 顧湛閉了閉眼,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道:“開門,我在你住的公寓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