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jiba校霸懲罰猥褻優(yōu)等貧困生、要一邊吸他奶一邊日哭他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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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潮生從小到大都是校園一霸。 典型的紈绔子弟,混世魔王。 上了大學(xué),校霸成熟了許多,不會上房揭瓦、打架斗毆了,只不過是想翹課就翹課,從來不自己寫作業(yè),全部扔給手下小弟……而已。 然而他學(xué)的專業(yè)是航空物理,課業(yè)內(nèi)容相當(dāng)硬核,讓手下小弟們一看就腦闊痛,又想把老大的作業(yè)搞得漂漂亮亮,贏得老大的贊賞,于是專門物色靠譜的學(xué)霸來承包寫作業(yè)。 阮向楠就是那個承包江潮生作業(yè)的學(xué)霸。 他是實打?qū)嵉暮脤W(xué)生,家境貧困,勤奮努力,憑本事考上雙一流名校C大,大一剛進(jìn)校門,一心只讀圣賢書,兩耳不聞江湖事,完全不知道江潮生是誰,卻已經(jīng)幫這位金主大佬勤勤懇懇地寫了兩個月的作業(yè)。 他的專業(yè)是核物理工程,跨專業(yè)、跨年級承包作業(yè),全靠自己自學(xué),善用網(wǎng)課,完全沒問題。 然而有一天,阮向楠的這一份高收入兼職卻翻了船。 這一天,江潮生的天體物理實驗課老師召喚他過去,把他的實驗報告甩在他面前:“同學(xué),這是你寫的?” “廢話,當(dāng)然是——” 江潮生沒好氣地拿起實驗報告,只掃了一眼,后半句話立馬梗住了,“——當(dāng)然……這他媽……” 這他媽是誰寫的? 只不過是本科生用來應(yīng)付老師的實驗報告而已,字用得著寫這么好看嗎?敢問那位代筆同學(xué),以為自己在參加書法比賽嗎? 黑墨水鋼筆字,帶點狷狂的行楷,鐵畫銀鉤,筆走龍蛇,洋洋灑灑,直接裱在玻璃櫥窗里可以代表學(xué)校送去硬筆書法展覽。 還有文字旁邊的配圖,那位代筆同學(xué)以為自己是達(dá)芬奇還是牛頓呀????!透視圖畫這么標(biāo)準(zhǔn)好看給誰欣賞呢????! 江潮生滿腦子都在冒著生氣的問號。 秀啊,天秀,這位代筆同學(xué),幫自己寫作業(yè),寫的字不像他江潮生也就罷了,還非要這么秀書法畫技,生怕不會引起老師注意嗎? “別跟我說是你寫的,不然你現(xiàn)場寫一個給我看看?”年輕的實驗課老師微微仰頭睥睨江潮生,然后用中指推了推自己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鏡。 “行吧,不是我寫的?!?/br> 江潮生聳聳肩,坦然認(rèn)罪,“老師,道理我都懂,雖然但是,有一說一,像我這樣長得帥又有趣的大好青年,是多少男女大學(xué)生的春閨夢里人您知道嗎?我怎么能把寶貴的人生浪費在寫實驗報告上呢?” …… 于是江潮生被老師罰抄實驗報告,抄十遍,已經(jīng)是仁慈了。 還必須得他親筆抄,老師要比對字跡。 草(一種植物)。 江潮生一出辦公室,立刻叫小弟楊磊把代筆同學(xué)找過來,好好教訓(xùn)。 然而過了一會兒,楊磊卻滿頭大汗地跑來說,代筆同學(xué)在打網(wǎng)球,讓江潮生等等。 ……讓……他……等……等? 在江潮生的人生里,只有別人等他,斷沒有他等別人的道理。 更何況對方不過是一個卑微的代筆打工仔而已。 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嗎?很好,你成功了。 江潮生戴上茶色的太陽鏡,冷著臉一路殺到校體育館,網(wǎng)球場里,他第一次見到了阮向楠。 老實說,因為阮向楠的字體是霸氣側(cè)漏的雄健畫風(fēng),所以江潮生完全沒意料到,這阮向楠竟然長得白白嫩嫩,臉蛋清秀,干凈如初戀。 那球場上一蹦一跳元氣滿滿的少年身體,寬松運動衣里身材前凸后翹的誘人曲線,明顯就是個盤正條順的雙性人。 江潮生一下子覺得下腹有點熱脹,他想到了懲罰阮向楠的新姿勢。 網(wǎng)球在球場上飛來飛去,可江潮生的眼里沒有網(wǎng)球,只有阮向楠胸前那兩顆渾圓飽滿挺翹的奶球,那么翹的一對大奶子在衣襟里顛來晃去,直讓江潮生想到自己如果cao他,用正入對坐式,隨著他聳胯狠狠cao干的動作,他的奶子就會在自己面前晃得這樣厲害。 他一低頭,就能咬到他激凸的奶頭,用力吸吮,一定很香甜……他的奶頭會是什么顏色呢…… 就在江潮生腦海里飆起了黃色的快車時,他的手機(jī)突然響了。 是mama催問他怎么還沒回家,外婆來了,一家老小等著他開飯。 江潮生猶豫了一下,掉頭先去開車回家,收拾阮向楠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等明天再找他。 當(dāng)天晚上,江潮生回了自己位于市區(qū)的家,一頓團(tuán)圓飯,本該是闔家歡樂,江潮生卻吃得很不開心。 因為一向最寵愛自己的外婆,居然也連連夸贊自己那個同母異父的哥哥,忽略了自己。 江潮生的哥哥在離婚時判給了那邊的爸爸,從小就去了國外,從來沒有跟江潮生和他的mama生活過,但是最近,卻因為在這邊上大學(xué)而回來了,住進(jìn)了江潮生的家里。 最討厭的是,這位哥哥也念C大,活生生威脅到了他C大校草(自認(rèn)為)的江湖地位。 煩人。 江潮生回自己臥室關(guān)上門,甩掉腦海里可惡的哥哥,開始回想可愛的阮向楠。 哦,對了,他要抄實驗報告。 他拿出實驗報告,剛抄了兩個字,就寸筆難行了。 盯著阮向楠的字,就想到阮向楠的人,龍飛鳳舞的字,每一行都是嚴(yán)肅的物理知識,在江潮生眼里,卻活色生香。 江潮生橫豎睡不著,仔細(xì)看了半夜,才從字縫里看出字來,滿本都寫著兩個字是‘想日’! 想日他,把他日哭認(rèn)錯,在自己的胯下求饒。 江潮生從褲襠里掏出自己并不常使用的粗碩yinjing,一邊想,一邊上下擼動,滿腦子不斷回放勾勒阮向楠的身體和臉蛋,在意念里剝光了他那身運動衣,摁在自己身下,狠狠cao干。 男生修長有力的大手握著青筋暴突的rourou,越擼越快,呼吸越發(fā)低沉,直到根部yinnang肌rou抽動,從馬眼里射出一股白濁的濃精。 噴在了阮向楠的字上,滿紙琳瑯。 …… 極度亢奮的高潮過去后,江潮生看著那沾滿了jingye的字跡,仿佛透過白紙看到阮向楠被自己射了一身。 腦海里清明回籠,他下意識扯出紙巾想把紙上的東西擦干凈。 然而他大概是憋得有點久,射得有點多。 jingye擦不干凈,阮向楠的這份作業(yè)算是報廢了。他莫名覺得有點可惜。 下一秒,他的唇角又揚起來,把射上了自己jingye的那頁作業(yè)撕下來貼在自己的床頭,然后盯著看了幾秒。 漂亮的字體被污臟的jingye玷污。 不錯,賞心悅目,藝術(shù)品。 而這會兒,正在被江潮生意yin的阮向楠,卻根本就還不知道有這么一號人物的存在。 階梯教室里,阮向楠正轉(zhuǎn)著中性筆一邊聽課,一邊想著自己喜歡的男生。 沒錯,阮向楠并不是個書呆子,他也有自己喜歡的人,叫白臻。 白臻。 這個名字在腦子里轉(zhuǎn)一圈,阮向楠都覺得心頭酸酸甜甜的。 第一次見到白臻,說起來也很平常,是剛開學(xué)軍訓(xùn)的時候,阮向楠摔了一跤,擦傷了腿,去醫(yī)務(wù)室拿酒精消毒。 他一瘸一拐地剛走進(jìn)門,就看清病床旁邊坐著個男生,正在給中暑昏迷的女同學(xué)用濕毛巾冷敷。 當(dāng)時白臻穿了件純白的襯衣,因為天熱解開了兩粒紐扣,露出弧度優(yōu)美的鎖骨,袖子挽到胳膊肘,一雙手修長白皙。 低頭認(rèn)真擰毛巾的樣子,眼睫低垂,溫柔又冷清。 “醫(yī)生,請問,可以借用下酒精么?” 阮向楠說完,足足等了幾秒,白臻才不緊不慢地放好毛巾抬頭看他。 一瞬間,四目相對,阮向楠心里被什么狠狠地一撞。 陽光的折射下,白臻的眼瞳呈現(xiàn)出一片清亮的淺茶色,額上出了一層熱汗,可是整個人還是顯得好干凈。 干凈,禁欲,冰雕玉砌一般,符合他對醫(yī)生哥哥最美好的幻想。 “在那邊?!卑渍榇浇菐е奈⑿?,抬手為他一指。 “好……謝謝?!?/br> 阮向楠已經(jīng)失神了,低頭找酒精,不敢再看他,心里嘀咕這位校醫(yī)怎么如此年輕。 后來他才知道,白臻并不是校醫(yī),而是一位大三的學(xué)長,那天應(yīng)該是去校醫(yī)室?guī)兔Α?/br> 他怎么知道的呢,因為在迎新晚會上白臻是主持人之一,半個學(xué)校的女生都在花癡他,他是傳媒系名副其實的系草。 很快,阮向楠就從各方聽聞了白臻的美名,說他人帥心善,為人處事溫和妥帖,三觀端正,德藝雙馨,簡直就是完美的校園王子。 而且,還沒有對象。 阮向楠可不是甘心偷偷搞暗戀的人,既然白臻還沒有對象,那他就去跟他搞個對象。 不過,要怎么才能認(rèn)識他呢……阮向楠苦苦思索。 下課后朋友看了一眼手機(jī),突然驚呼一聲,興奮地對阮向楠說廣播站要招新人了。 招就招唄,新人肯定是去干活的啊。 阮向楠一開始不理解朋友為什么這么興奮。 ……等等,廣播站? 白臻……是廣播站的男主播吧? 智慧的小燈泡在阮向楠腦海里突然亮起。 這不就是機(jī)會嗎?! …… “學(xué)長,運動會的初稿我已經(jīng)改好了,你什么時候看一下?” 坐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阮向楠回身把幾頁紙遞給白臻。 沒錯,經(jīng)過他一路過五關(guān)斬六將,披荊斬棘,終于打敗了一眾能說會道的文科生,成功混入廣播站,獲得了和白臻一起工作的機(jī)會。 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個人還在廣播室,因為下個月是校運動會,而阮向楠即將要和白臻搭檔。 “這么快,學(xué)弟效率很高哦?!?/br> 白臻伸手接過稿子,先是簡單看了一下,然后抬頭笑著夸了阮向楠一句,“那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一會兒得忙,星期一的稿子還沒來得及寫?!?/br> 阮向楠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但是當(dāng)他看見白臻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后,終于鼓足了勇氣。 “學(xué)長,星期一的稿子,我?guī)湍銓懓??過兩天拿給你,哪里不合適你稍微改一下就行,這樣你也能減輕一點負(fù)擔(dān)。” 白臻打字的手頓了一下,忍不住回頭看著阮向楠笑:“學(xué)弟對我這么好啊?不過先不用了,聽說你們專業(yè)課多,你應(yīng)該也挺忙的,還是我自己來吧?!?/br> “不不不,學(xué)長我沒有很忙啊,我可以的,而且,我想幫你呀。” 阮向楠見白臻溫柔地拒絕了自己的幫助,不想就這么放棄,便趕緊趁熱打鐵再次爭取。 “這么積極要幫我,為什么?”白臻冷不丁忽然問他。 “當(dāng)然是因為我喜歡你?!?/br> 就這么說出口了。 阮向楠心跳飆升。既然他問了,那么他就說出來。坦蕩蕩地表白,不想藏著掖著讓自己憋屈。 阮向楠在心里給自己搖旗吶喊。 白臻頓了一下:“我……” “學(xué)長你先不要著急拒絕我,我會追你的!” 見白臻張嘴要說話,阮向楠趕緊擺手制止,不給他當(dāng)面婉拒自己的機(jī)會。 “哦?怎么追?” 白臻被阮向楠給逗笑了,那些禮貌客氣的話語也不打算說出口,而是饒有興趣打量阮向楠。 “這個學(xué)長你以后就知道啦,我先走了,稿子很快給你?!?/br> 阮向楠狡黠一笑,賣了個關(guān)子,拿起桌子上的背包跟白臻道別。 他心里不住地歡呼雀躍,以至于沒有發(fā)現(xiàn)廣播站的門是開著的。 剛才有人站在門口。 江潮生就在旁邊的樓道里,抱著胳膊,眉心微蹙。 他本來是打聽到阮向楠在廣播站,過來找他打算好好清算一下作業(yè)的賬,順便再聊點“別的事”。 沒想到剛到門口,就聽見他那個同母異父的哥哥白臻,用假惺惺的聲音說什么你也挺忙的還是我自己來吧。 呵,虛偽。 但接下來他就聽見一個干凈清亮的聲音說“我喜歡你”。 江潮生猛地一怔,推開門的動作也頓住了。 阮向楠竟然看上白臻了? 那個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偽君子。 除了哄得自家的長輩們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竟然還能把阮向楠也給迷了心竅。 他江潮生看上的人不至于眼光這么差吧? 眼中的厭惡與氣憤把江潮生憋得胸口發(fā)悶,一想到阮向楠那白軟的身體可能碰到白臻,他就受不了。 熱血漸漸上頭。他得立刻把阮向楠搞過來。 當(dāng)天,阮向楠正美滋滋地在教室?guī)桶渍閷懼侣劯?,冷不丁眼前伸出一只手在他桌子上敲了兩下?/br> 抬頭一看,是那個跟自己做“作業(yè)交易”的男生,叫楊磊。 楊磊指了指外面,示意阮向楠出來說話。 阮向楠只當(dāng)這人是要說下次作業(yè)的事,便停下打字的手,跟著他出了教室。 “你昨天給我們潮哥寫的作業(yè)出問題了。”楊磊苦著臉道。 “潮……潮哥是哪位?那作業(yè)不是給你寫的?” 阮向楠驚訝。 “當(dāng)然不是,我哪能付得起你那么老貴的報酬!”楊磊無奈地苦笑了一聲。 “啊,那出什么問題了?” “具體我也不好說,你還是直接跟潮哥說去吧。他輔導(dǎo)員都找他談話了,問題肯定不小。” 楊磊撇撇嘴,示意阮向楠跟他走。 阮向楠想自己好歹拿了別人不菲的報酬,保證售后服務(wù)也是應(yīng)該的,于是也沒磨蹭,快步跟著楊磊穿過校園。 阮向楠走進(jìn)游泳館的時候,江潮生剛好在游200米。 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很健康,一看就是經(jīng)常見太陽。 泳姿矯健如海豚,四肢修長有力,肌rou健碩勻稱,劃水時揚起的浪花在陽光下折射著細(xì)小的光芒。 嘖,身材真不錯啊。 阮向楠在游泳池旁邊的椅子坐下,開始好整以暇地欣賞男生雄健的身姿。 等江潮生游完了最后一個來回,踩著水上岸時,順手從欄桿上拿起一條大毛巾擦干臉上的水。 剛出水的男生肌rou上還掛著滴滴答答的水珠,短黑的頭發(fā)擦干后支棱著東倒西歪,游泳眼鏡推到額頭上,露出飽滿的額堂,耳朵上還戴著一枚銀黑相間的耳釘,看起來有幾分桀驁。 “就是你給我寫的作業(yè)?呵,你是故意整我吧?” 江潮生坐到阮向楠對面,一副不好惹的樣子,下巴微揚,狹長的寒眸里閃著細(xì)碎的冷光,故意裝作第一次見他。 “整你,怎么會?我又不認(rèn)識你。”阮向楠一臉無辜。 “哦?你不認(rèn)識我?”江潮生烏黑的眉峰一挑,嘲諷地嗤笑,“收了我兩個月的錢你說你不認(rèn)識我?就因為你那字跡太突出,我被老師罰抄實驗報告十遍?!?/br> 阮向楠一聽心里就有譜了,他不慌不忙的反駁江潮生給他的罪名,這也不算什么大事:“字跡?我覺得這個責(zé)任不在我,首先你沒有給我你的字跡讓我模仿,這就說明你并不在意,其次,楊磊告訴我,這個老師不會閑得蛋疼去對比字跡,讓我隨便寫,現(xiàn)在這老師抓到你了,只能說明他對你印象深刻,你不如想一想字跡做過什么惹他注意的事?” “我惹老師注意?故意把字寫得那么好看惹人注意的是你?!苯鄙又亓苏Z氣,緊鎖著眉頭,面露兇相。 “我可不是故意的,我平時的字就那樣,說我寫的好看……真是謝謝你了。”阮向楠卻完全不怕他發(fā)威的樣子,竟然還大大方方地沖他一笑。 江潮生盯著阮向楠的笑容,眼神驀地一蕩。 明明這個阮向楠的家境差到要找兼職,但卻沒有絲毫窮人的自卑,反而有種勾人的自信。 江潮生兇惡的神色逐漸收斂,忽地湊近他,低下頭,磁性低沉的嗓音在他耳邊吐出一句:“你喜歡我?” “……?。俊?/br> 老實說,江潮生的聲音是真的磁性悅耳,男生突然湊近的熱息,從他的耳朵骨一路酥麻下去,最終抵達(dá)阮向楠的雙腿間那私處,他的xiaoxue條件反射地一熱,涌出陌生的緊繃感。 下一秒,阮向楠定了定神,找回理智,回過神來江潮生說了什么。 啥???他滿頭都是問號。 “你喜歡我,楊磊不讓你見我,你就故意想出這么個花招來引起我注意?!苯鄙桓笨创┧⌒臋C(jī)的表情,慵懶地輕笑一聲,“追我的迷妹迷弟手拉著手連起來能繞大學(xué)城三圈,你的心情我不是不能理解?!?/br> 如果不是因為不敢得罪金主,阮向楠此時真要翻一個大大的白眼——這金主學(xué)長原來是一位自戀狂。 這江潮生是長得帥沒錯,嗯,身材也很好,他剛才都看光了,不過,他又不是什么好看的皮囊都要花癡,這家伙也不反省一下自己什么素質(zhì),一上來就兇巴巴興師問罪,他這為人處事的格調(diào)能比得上白臻一星半點? 阮向楠一陣腹誹,但面上只能尷尬而又不失禮貌地溫和道:“江……學(xué)長,我想你是有所誤會,我只想賺點外快,哪里想引人注意,被老師認(rèn)出這件事,我跟你一樣痛心,但實在是因為你那邊交代我的時候說對字跡沒有要求,并不是我的疏忽,要不這樣,我晚點試試模仿你的字跡寫,你看看行不行,行的話我就繼續(xù)干,不行的話——” 江潮生并不理會阮向楠那一套解決方案,直接打斷了他,冷傲道:“阮同學(xué),你在我這好歹也賺了不少錢,我這邊現(xiàn)在因為你這作業(yè)的事,抄報告抄得手指頭都磨腫了,你不得提供點服務(wù)補(bǔ)償一下?我要是滿意的話,你還能拿到更多錢?!?/br> “我很抱歉,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幫你的手指涂藥膏。” 阮向楠皺了一下眉頭,覺得江潮生這是話里有話,他便小心應(yīng)對。 “涂藥膏?你還挺有意思?!?/br> 江潮生心下覺得阮向楠可愛,但是又不想這么快破壞自己惡人的形象,于是便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嗤笑。 但是暗地里卻給方遠(yuǎn)使了個眼色。 方遠(yuǎn)是老大的貼心小棉襖,立刻小跑去了前臺買藥膏。 給江潮生往指尖涂藥的時候,阮向楠心里忍不住吐槽這男生白白長這么高大健壯。 尤其是藥膏剛一往上抹的時候,他竟然還嘶了一聲喊疼。 整個一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少爺。 然后阮向楠便更加小心地伺候大少爺那嬌貴的手指頭,只是,江潮生不時發(fā)出的呻吟嘶氣聲,讓他的身體條件反射地有些異樣……好像,雙腿間那里,在發(fā)燙,還有點濕……誒,怎么回事? 阮向楠努力集中精力,把江潮生這個惡魔從腦海里趕走。 江潮生愜意盯著阮向楠給自己上藥,他看著他那白嫩的臉蛋,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還有衣服下輪廓分明的線條……果然,那天在球場邊看得沒錯,這家伙的奶子真大。 捏起來一定很爽,想cao他的奶子……握住他那雙大白奶子給自己rujiao,讓自己的粗jiba在滿滿的嫩乳rou里進(jìn)進(jìn)出出,cao紅他的奶rou,一直戳到他的小嘴,讓他張嘴用舌頭舔,努力地吸嘬,大guitou捅得他嗆得掉眼淚……啊,一定很爽。 小腹一陣發(fā)熱,光是這么看著,江潮生竟然就已經(jīng)硬了。 阮向楠眼睛隨意一瞟,正好就看到男生襠部鼓起的一大坨。 緊身泳褲,想掩蓋都沒法掩蓋。 “江潮生,你可真有能耐?!?/br> 阮向楠當(dāng)即色變,冷著臉嘲諷了一句,丟下藥膏就不打算再管這個精蟲上腦的家伙了。 “站??!誰讓你走了?” 江潮生剛沉浸在意yin中還沒反應(yīng)過來,見意yin的對象要走,趕緊站起來拉住他的手腕。 握在手里還忍不住感嘆,真他媽細(xì)啊。 感覺上他的時候,自己一只手就能攥住他兩只手腕,讓他無法反抗了,嚶嚶嚶小白兔一樣在他身下掙扎…… “不走的話留在這看你現(xiàn)場表演嗎?” 阮向楠很是鄙視地往下面看了一眼。 江潮生低頭,絲毫沒有尷尬,反而坦然地一笑。 “硬了,哥哥大吧?正好,你幫我解決了這個問題,我就不追究你作業(yè)的責(zé)任了?!?/br> 嘴角一咧,痞氣四溢。 阮向楠睜大眼睛,用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著江潮生。 “你是用jiba抄的實驗報告嗎?腫成這樣?”他想用力掙開江潮生的束縛,但卻無法掙脫。 “你管我用什么抄的,擼一發(fā)就放你走,只要你乖乖聽話,哥哥有——” “啪——!” 江潮生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阮向楠收回自己的手,揉了揉有些疼的手腕,臉上怒氣已消,只剩下一種不容侵犯的儼然。 “猥瑣男,性sao擾挺熟練,以前沒少干這些事吧?” 仿佛看垃圾一樣最后看了一眼江潮生,阮向楠轉(zhuǎn)頭走了。 江潮生愣愣地看著阮向楠的背影。 他長這么大還沒被人甩過巴掌,臉上的刺痛在告訴他剛才被人打了。 等江潮生回過神后,阮向楠早就一溜煙跑沒影了。 他用手碰了碰腫起來的臉頰,又低頭看了看同樣腫脹的jiba,一時間氣炸了毛,反而笑了: “小野貓,扇我巴掌?想引起我的注意?好得很,你成功了,等著哥哥cao哭你,日得你喵喵叫……” 阮向楠出了游泳館就一路飛奔,直到看不見游泳館的大門,也沒人追過來才停下。 江潮生這個人看起來挺暴躁的,他那一巴掌打完了心里也有點發(fā)怵。 往后的一整天阮向楠都擔(dān)心江潮生會找他麻煩,但是目前看來情況還不算很糟糕。 而且楊磊又送了作業(yè)過來,看起來也沒什么異常。 想必是江潮生自己覺得自己太不要臉了,所以不敢再糾纏。 腦子里閃過那黑色泳褲包裹下的一大團(tuán)硬rou,阮向楠還悠閑地評價了一番。 夠大! 既然江潮生還找自己寫作業(yè),那阮向楠也沒必要拒絕。 畢竟錢是實打?qū)嵉氐搅俗约菏掷铮疫€能滿足他的愛好。 用這些錢給自己買點好看的衣服,再給mama和弟弟買點小禮物,它不香嗎? 把周一新聞稿給白臻后,阮向楠就開始繼續(xù)他的追人計劃了。 雖然白臻是校園王子級別的人物,那也是要談戀愛的。 雖然他從進(jìn)了大學(xué)好像從來沒什么花邊新聞,但不代表沒人能征服他。 阮向楠對自己頗有自信,他喜歡什么就要主動去爭取,不撞南墻不死心。 之前他就翻遍了白臻的朋友圈,從這里面尋找自己切入的角度。 然后他發(fā)現(xiàn)白臻朋友圈基本都是學(xué)?;蛘咂渌块T的通知活動,唯獨發(fā)過一次音樂會的門票,還有一對網(wǎng)球拍。 抱著寧可錯殺不能放過的心態(tài),阮向楠開始惡補(bǔ)音樂和網(wǎng)球的知識并且付諸實際行動。 在他又一次“無意識”地表示出自己對網(wǎng)球很感興趣時,他發(fā)現(xiàn)白臻的眼神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所以他苦練了好幾周的網(wǎng)球,在日后的相處中,阮向楠便跟著白臻一起去網(wǎng)球場了。 剛一開始是看著白臻在球場上橫掃千軍,后來他自己的練習(xí)小有成效后,便躍躍欲試地做了白臻的對手。 水平雖然遠(yuǎn)遠(yuǎn)趕不上白臻,但是每一次的交手卻都讓人感覺到進(jìn)步。 回去的路上他們還會聊一聊德彪西。 阮向楠做足了功課,對印象派音樂的觀點讓情緒不怎么外露的白臻眉目間都似乎有了點欣賞之色,兩個人之間的話題越來越多。 只不過白臻大部分時候?qū)λ遣焕洳粺岬?,有時候他能感覺到白臻的溫柔關(guān)系,可那種關(guān)心又好像只是停留在很有分寸感的朋友層面,因為白臻一向?qū)ι磉叺呐笥讯己芎?,阮向楠完全看不出白臻到底喜不喜歡他,只能說,他沒有拒絕他,在給他相處的機(jī)會。 就是這種風(fēng)一般捉摸不定的若即若離,不知道怎么定義的溫柔,撩得阮向楠對白臻更加心癢癢,他勢在必得,想要抓住他。 愛如捕風(fēng)。 周末阮向楠約白臻一起去看音樂劇,兩人約好了在學(xué)校外的市區(qū)公園見面。 阮向楠姍姍來遲。 “抱歉啊學(xué)長,我來晚了。” 阮向楠趕緊跟白臻道歉。 他臨出門換了好幾套衣服,左看不好看右看太暴露。 挑了好久才選定身上這套白襯衣搭配淡綠色休閑外套,脖子上掛一尾小小的木魚掛墜,希望能帶來姻緣好運。 “是我出來早了?!?/br> 白臻很有風(fēng)度地化解了阮向楠的尷尬,掃了一眼他的穿著。 “今天的外套很好看,平時在學(xué)校里沒見過你穿這個風(fēng)格?!?/br> “誒,以前不穿這個風(fēng)格的,現(xiàn)在好像不自覺在往你的穿衣風(fēng)格靠攏……嗯,你喜歡就好。” 阮向楠有些羞澀,稍微低了一下頭,露出白皙優(yōu)美的脖頸。 白臻看著阮向楠嬌羞美好的模樣,唇角情不自禁露出淡淡笑容,被懂事又可愛的學(xué)弟追求的感覺,誰不喜歡呢? 阮向楠抬頭的瞬間,他卻立刻收起了笑容,面無表情地看了一下時間,淡淡道:“時間還早,進(jìn)去走走吧?” “好呀。” 阮向楠巴不得跟白臻有更多單獨相處的時間,白皙臉蛋上笑意盎然。 這個時間正是櫻花盛開的時候,市區(qū)公園的一大景觀就是整片淺粉色的紅纓。 一陣風(fēng)吹過,花瓣撲簌簌往下落,鋪滿了半個湖面。 幾只羽毛艷麗的鴨子扇著翅膀掠過湖面,打碎了一池春水。 阮向楠站在湖邊,就像畫里的人一樣出塵美好。 白臻見他一直盯著那幾只鴨子看,正好邊上有專門賣面包的,就想著過去買一塊,讓阮向楠拿著喂鴨子。 但是不巧的是,迎面過來幾個人,是白臻高中時候的同學(xué)。 其中一個非常熱情,拉著白臻就開始寒暄,漸漸的還談起了家里生意上的事。 見這場談話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結(jié)束的,阮向楠便十分自覺地暫時避開,說自己去前面等白臻。 雖然人前表現(xiàn)得十分得體,但阮向楠一轉(zhuǎn)身還是撅起了小嘴。 畢竟是難得的約會,哪怕只是一小會兒,阮向楠也不想跟白臻分開。 前面的路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阮向楠抬頭一看。 竟然是江潮生,正意味不明地看著他。 “你怎么在這?” “公共場所,我怎么就不能在這了?” “哦,您自便。” 阮向楠懶得跟江潮生扯皮,就像繞過他繼續(xù)走。 但是江潮生顯然還沒掰扯夠。 他在阮向楠即將與他擦身而過時抓住了男生細(xì)細(xì)的手腕,然后把人拉到墻角的大樹下。 大長胳膊一伸,把人困在自己眼前。標(biāo)準(zhǔn)的樹咚。 “你有事嗎?我要走了!” 阮向楠被江潮生一而再的過界行為惹怒了。 “當(dāng)然有事,你在學(xué)校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嶺之花的樣子是裝的吧?擼都不愿意給我擼,現(xiàn)在卻明晃晃露溝給白臻看。” 江潮生戲謔地盯著阮向楠的胸看。 里面白襯衣的質(zhì)感真不錯,可以很清晰地勾勒出阮向楠的rufang線條。 那胸前的兩團(tuán)軟rou不僅豐盈,并且形狀十分完美,像兩顆水嫩挺翹的圓球一樣。 江潮生想,真巧,是自己喜歡的胸型。 阮向楠低頭一看,自己的襯衣因為熱而解開了兩顆,還真露了乳溝,不知道剛才走路的時候白臻看到?jīng)]有…… 他臉頰發(fā)燙,卻沒有露出羞惱的表情,而是微揚起下巴,驕傲地看向江潮生。 “我的乳溝好看吧?跟你有關(guān)系嗎?” “怎么沒關(guān)系,拿我的錢去買漂亮衣服穿著勾引男人,你也真下得去手啊。” 江潮生就喜歡看阮向楠露出這種看不起一切的表情,那秀麗清冷的眉眼,讓他很想在上面渲染出別的顏色。 阮向楠眨了眨眼,食指在自己微陷的乳溝上滑動,輕笑:“我自己賺的錢,拿來勾引誰是我自己的事,就算我露再多你也管不著,反正你也吃不到?!?/br> 真sao,江潮生開始咬牙,他想現(xiàn)在就把這個小妖精給辦了。 他伸手掏出兜里的鑰匙,一下子把阮向楠原本就寬松的襯衣領(lǐng)口挑開,露出里面更多的豐滿rufang形狀。 江潮生只覺得自己jiba硬得發(fā)疼。 自從上次想著阮向楠的臉射了以后,他做夢全是阮向楠在他身下門戶大開的sao浪模樣。 “警告你別動手動腳?!?/br> 阮向楠不悅地皺起眉頭,把被挑開的衣服拉回去。 兩人都沒注意到江潮生后面不遠(yuǎn)處,站著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 白臻無言地看著樹下兩個男生在旁若無人地調(diào)情。 他其實看不清楚阮向楠的臉,但是他認(rèn)得出那淺綠色的外套。 不久之前他還夸過好看。 江潮生壞笑著,一手要把阮向楠的外套脫掉,另一只手伸到下面,隔著褲子摸向阮向楠的小逼底下。 這一摸立刻刺激到了阮向楠,阮向楠忽然反手奪下他的鑰匙,還掰開他鑰匙扣上的工具刀,亮出雪白的小刀刃,對江潮生威脅地抬了抬眉毛:“你再摸試試?” 江潮生失笑,小野貓還想反抗自己? “我就摸,摸摸你濕了沒有,是不是小逼流著水想要我cao……” 他跟彪形大漢打架都是野慣了的,完全沒把阮向楠的戰(zhàn)斗力放在眼里,劈手去扣阮向楠的手,沒想到阮向楠反應(yīng)大膽且敏捷,當(dāng)真一刀劃過來,江潮生的虎口到手腕處登時被劃出一刀薄薄的血痕。 “你……” 血珠子泌出皮膚,江潮生真不敢相信,自己被阮向楠傷了。 “學(xué)長,我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現(xiàn)在你是試圖強(qiáng)jian猥褻,我是正當(dāng)防衛(wèi),捅你心窩子也不為過!” 江潮生尚未反應(yīng)過來,阮向楠已經(jīng)緊接著狠狠推開他,拔腿就跑。 迎面就撞上了臉色微沉,正往這邊快步走來的白臻。 “學(xué)長!” 阮向楠臉色潮紅微微喘息,想到學(xué)長可能看到剛才江潮生非禮自己,心里慌了一下,拉起白臻的手就往反方向走。 如果剛才非禮他的是別人,他也就立刻向白臻傾訴了,但,那個人是江潮生……他不想讓白臻知道自己在幫江潮生寫作業(yè)。 “不好意思,耽誤了這么長時間,讓你久等了……你剛才在做什么?”白臻溫聲問道。 “我……我剛才看到一只野鴨子往那邊飛,就過去逗逗它?!比钕蜷苤鼐洼p,悄悄理好自己被江潮生弄亂的衣襟。 “是這樣嗎?我剛才好像看到江潮生了?!?/br> 白臻狀似隨意地提起。 “學(xué)長你認(rèn)識江潮生?”阮向楠有些驚訝。 他以為白臻這種優(yōu)等生是不會把江潮生這樣的人放在眼里的,更別提認(rèn)識了。 “有所耳聞,聽說你在幫他寫作業(yè),你最近經(jīng)濟(jì)上有什么困難嗎?” 白臻不動聲色地詢問著,同時露出恰到好處的關(guān)心。 落在阮向楠耳中,卻是心驚rou跳的驚雷——原來白臻知道自己幫江潮生寫作業(yè)的事情!那他……會怎么想自己? 他表面上擠出一絲微笑,打著幌子把話題輕描淡寫:“也還好啦,只是江潮生他拜托我,而且我正好對他那個專業(yè)比較感興趣,才順便賺一點零花錢。” 他不想讓白臻知道自己是單親家庭,家里還有個身體不好的弟弟,生活費都需要他兼職來賺……他知道自己不坦誠是不對的,可是,他真的不想被別人當(dāng)成貧困生看待,尤其是,自己喜歡的人。 “原來如此,不過如果你以后有什么問題的話可以來找我,我會盡量幫你的?!?/br> 白臻點了點頭,很自然地把自己的外套披在阮向楠肩膀。 時間已經(jīng)是傍晚了,風(fēng)有一點涼。 音樂劇即將開場,他們便往劇院走。 “謝謝學(xué)長?!?/br> 阮向楠乖巧地笑著,小手抓住白臻的衣服。 心里幸福地直冒泡泡。 白臻也笑得溫柔。 但是內(nèi)心卻遠(yuǎn)不如表面看起來平靜。 阮向楠跟江潮生原來……有一腿?背著自己……偷情? 看來他被耍了。 —— 我保證下章上大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