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經(jīng)理被破處,cao處女屄到套子破了,有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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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衣服給我脫了。” 薛堇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任奕擺弄著脫得一絲不掛。面前的男人還穿戴得整整齊齊,自己奇怪的身體卻完全暴露出來,薛堇一時不知道該捂哪里才好。 任奕已經(jīng)完全被這具身體吸引住了,他讓薛堇坐到小茶幾上,屈膝抬起一條腿把私密處完全呈現(xiàn)在他眼前,果然和他摸到的一樣,薛堇下體竟然是男女性器官和諧共存的奇妙景象。 那里毛發(fā)稀疏,yinjing到看不出什么破綻只是位置比常人略高些,一撥開yinnang就漏了餡兒,窄窄的會陰處生嫩的小屄圓鼓鼓地擠在那兒,顏色淡淡的看起來很純潔,想來不止是因為沒見過天日,更是沒有破處被男人jibacao過的緣故。 薛堇教他看得身子都僵了,過了一會子終于忍不住開口喚道:“任奕……” 任奕用拇指撥弄著rou唇,抬眼和薛堇對視,沉聲問道:“這屄是天生的?” “嗯……”薛堇點頭,小聲回道:“醫(yī)生說我是真兩性畸形……”這么多年來第一次把自己的病癥說出口,薛堇心中既忐忑,又有些如釋重負。 “哦?!比无扔痔肿プ∫贿吥套宇嵙祟崳翱雌饋戆l(fā)育的還不錯。”看到薛堇被他說紅了臉,任奕著意壓低了聲音:“我們到床上去?” “你,不介意?”薛堇禁不住多問一句。 “我?介意什么,介意有這么漂亮的兩個屄可以cao嗎?嗯?”最后一個字的尾音上揚,昭示著任奕此刻極好的心情。 男人的話讓薛堇像了了一樁心事一樣安定,他主動湊上去在男人臉上親了一口,壓著笑意道:“那我先去洗澡?” 這一下親得任奕心里舒坦,隨手在薛堇屁股上揉了一把:“去吧,洗干凈點?!?/br> 滿懷緊張又期待的心情,薛堇沒心思在衛(wèi)生間里磨蹭,因為沒準備換洗衣服,他出來時仍然是全身赤裸。 任奕正躺在床上看手機,見薛堇出來不由眼前一亮,下體頓時就有了反應。薛堇的皮膚很白,更襯得兩團大奶子頂端的奶暈和奶頭愈發(fā)粉嫩誘人,腰身很細,奶子下邊隱約有點肌rou的輪廓,軟縮的rou莖垂下正好把隱秘的小屄?lián)踝?,兩條腿筆直修長很是好看。任奕放下手機把人招到床上來,揉了揉奶子才下床進衛(wèi)生間去。 比起薛堇,任奕洗澡的速度還要更快,出來以后就看到薛堇大概是有些害羞,整個人縮在薄被里只露出一雙大眼睛。任奕看了覺得可愛,臉上卻不動聲色,他走到床邊把被子一把掀開,薛堇下意識地遮住胸部和下面,對上任奕的眼神后又一點點松開。 任奕調侃道:“都跑到男人床上求cao了,還捂什么?” 薛堇有些羞惱,一時又想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就瞪了男人一眼,誰知這一看就挪不開眼了。男人的身材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此時赤裸著身體居高臨下地睥視薛堇,小麥色的肌膚覆蓋在塊壘分明的雄壯肌rou上,下午給男人koujiao時就已經(jīng)覺得很傲人的男根,在這一塊塊結實肌rou襯托下益發(fā)雄健。 任奕見他看自己看呆了,干脆坐到薛堇身邊去,握住他一只手按到自己胸膛上,笑道:“喜歡嗎?喜歡就摸摸,今晚這都是屬于你的?!?/br> 薛堇順勢坐起身來,兩只手都摸到了任奕身上,這充滿男人味的健壯身軀讓他又喜歡又嫉妒,巴不得不止今晚,要一直是他的才好。 任奕不知道懷里人心中所想,他捏住薛堇下巴問道:“接過吻嗎?”得到搖頭的回答,任奕笑了一下低頭吻住那微張的小巧嘴唇。 薛堇下意識閉上眼睛,男人的唇形比他要闊些,能剛好的裹住他的雙唇吮吻,舌頭長而有力地伸到薛堇嘴里,又舔又攪,不時還卷著他的舌頭起舞,直把這初次接吻的人吻得缺氧頭暈,不知不覺間咽下幾多兩人口中混合的唾液。 越吻越是動情,兩個人的姿勢也變成緊緊擁抱在一起。任奕一邊親一邊把薛堇雙腿分開,托著他的屁股坐到自己腿上,下邊兩根勃起的陽具相互磨蹭,上邊兩團綿軟的大奶子也和硬邦邦的胸肌擠做一塊。 不過幾分鐘的親吻,薛堇卻像跨過了一條分割過去的界限,男人的氣味、體溫甚至呼吸都令他為之著迷,渾身燥熱難耐,這是實實在在的對性的欲望,和過去自撫自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薛堇驀地睜開了眼睛,想要索取更多,經(jīng)驗的匱乏讓他不知該怎么做,只是摟住男人的脖子胡亂在那強健的身體上磨蹭著。 任奕過去很少和炮友接吻,今天薛堇的滋味卻甜得讓他舍不得松嘴,一再嘗遍薛堇口腔里每一寸粘膜,才喘息著放過那張被他吻得微腫的小嘴。乍然被松開薛堇意猶未盡地追著男人的唇又親了好幾下,那依戀的樣子讓任奕心里一熱,胯下的反應也更強烈。 緊貼的肌膚讓薛堇立刻察覺到男人的yinjing又漲大了一些,他意識到這不僅是男人的寶貝,更是能讓他快活的好東西,無師自通地扭腰去按摩那根硬熱的大家伙。 因為任奕抱得緊,兩根勃起的jiba是被夾在他們的腹肌里面,而緊挨著薛堇yinnang下邊的小嫩屄恰好按在任奕roubang的根部,隨著薛堇身體晃動的動作,濕軟的屄縫便略略張合地貼在大jiba根部和yinnang表皮上摩蹭。不止如此,任奕還感覺到薛堇奶子上兩顆奶頭已經(jīng)硬成了小石子,壓在他胸膛上肆意挑逗,磨得任奕yuhuo中燒,再難遏止。 薛堇還不明白男人如今是個什么情況,只是一味地扭動身體,沙啞著嗓音叫著男人的名字:“任奕,任奕……” 一聲聲喚得銷魂,引得任奕比第一次cao逼還要猴急,他把薛堇放躺到床上,分開那雪白的大腿根,露出個小而肥嫩的處女屄來。雖然有過幾年的性經(jīng)驗,任奕卻是頭一次碰雛兒,想到馬上要捅破這個精英白領的處女膜,徹底占有他貞潔的小嫩屄,成為他唯一的男人,任奕就按捺不住心底的亢奮。 失去男人溫暖的懷抱,薛堇覺得自己像是被翻了肚皮的青蛙,見男人只顧直勾勾地盯著他畸形的xue兒瞧,不由有些擔心任奕是不是后悔了,不安讓他緩緩深處一只腳輕輕勾到男人勁瘦的腰上。 “sao寶貝,等不及了?”任奕任由那只白嫩的腳丫勾著貼近薛堇裸露的下體,然后握住自己漲痛的大jiba,按下粗圓的guitou滑過屄唇rou縫,逗弄著藏在屄縫頂端的小陰蒂。 “唔啊……” 敏感的嫩屄初次與灼熱的大roubang親密接觸,薛堇忍不住呻吟出聲,和自己觸摸小屄的感覺完全不同,酥癢的快感很快從陰部四散開來,尤其是屄道深處泛起酸癢,竟?jié)u漸濡濕了幼小的屄眼。 感覺到roubang染上屄縫中溢出的透明粘液,任奕看向薛堇低笑道:“濕的好快啊,寶貝是不是常常自己玩sao屄?” “沒有……”薛堇立時否認了任奕的說法,又在男人洞察的注視中小聲道:“只是偶爾,偶爾而已?!?/br> 薛堇的坦誠讓任奕有些忍俊不禁,他順著薛堇的話頭繼續(xù)說道:“那寶貝偶爾的時候是怎么玩自己sao屄的?有沒有摳過屄眼,插沒插進去過?” “沒有。”這次薛堇回的理直氣壯,倒沒別的原因,純粹就是不敢。 “真乖,”任奕獎勵似的碾過小rou蒂,“等著大roubang來給小屄開苞呢?!闭f著任奕把已經(jīng)被弄得濕透的guitou對準屄道入口,挺腰動作小幅度地輕插屄口。 “啊!”幼嫩的屄眼猛然被撐開,薛堇半是驚嚇半是疼痛地叫了一聲,但那guitou又抽了出去,隨即反復地cao著屄眼那圈軟rou,薛堇知道男人是想讓他先適應一下,努力給自己做著心理準備。 待那屄口略略松軟了些,任奕卻忽然抽rou下床,薛堇下意識地伸腳一勾,沒等他問出口,任奕又挺著大rou回來了,原來他是去拿桌子上剛買的保險套。 任奕一邊給自己戴套子,一邊調笑道:“怎么,怕我跑了?傻瓜,沒cao到薛經(jīng)理的sao屄我怎么舍得跑?” 男人的話把薛堇臊得不行,滿臉帶耳朵脖子紅了一片,連屄口都激動得又溢出一股水液。 “好了寶貝,”眼看薛堇羞的就要無地自容了,任奕忍住笑意,重新回到那M字打開的雙腿中間,俯下身去捧著薛堇俊秀的臉蛋安慰地親了幾口,才直起身來,把住薛堇一邊大腿,扶住自己的jiba對準濕軟的小屄眼,宣告道:“放松點,馬上給sao屄破處了,破處沒有不疼的,疼是為了讓你記住你男人,痛過就舒服了,知道嗎?” 薛堇低頭看著那裹在透明套子里也無法掩蓋猙獰的粗長yinjing,心臟緊張得怦怦直跳,終于還是點頭回道:“知道了……” 任奕心里同樣對破膜充滿期待,他先跟剛才一樣淺淺cao了幾下屄口,隨即使勁往前一送,登時將半個碩大的guitou送進嫩屄道里,恰好頂在了薄韌的處女rou膜上。 “??!好痛!”等到真刀真槍的干起屄來,薛堇才發(fā)現(xiàn)男人cao屄眼那幾下完全是小兒科,半個guitou就讓他痛得大叫,連搭在小腹上的yinjing都軟了許多。 這畸形小屄的緊窄程度有些超出任奕的預料,他不得不停下來一邊調整呼吸,一邊體味著處女嫩屄對入侵roubang特殊的阻攔。但也只是片刻停頓,片刻后任奕再度提槍挺進,堅硬的大guitou毫無意外地戳破rou膜劈開層層軟rou皺襞,猛插進濕暖的yindao深處。 第一次跟男人zuoai,也是第一次讓薛堇體會到什么叫痛到極致反而叫不出來,在那一剎那間薛堇幾乎以為自己要痛死了,然而不斷深入的粗碩roubang很快將他拉回到人世間。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那roubang的模樣,薛堇可能會以為自己屄道里含著的是一根燒紅的碳棒,是用來懲罰他意yin男人的刑具。 刑具主人的想法卻截然相反,緊小軟嫩的屄道rou壁十分熱情地招待著來做客的大roubang,似乎有無數(shù)張濕熱的小嘴對著guitou和莖身不停吸裹,雖然隔了一層薄薄的塑料,仍然讓任奕感覺像到了天堂。他幾乎沒有多做忍耐就挺腰抽動起jiba,每次抽出后再插入總要比前一次更深入些。隨著他jiba抽插的動作,漸漸有縷縷象征貞潔的血絲順著莖身流出,直讓任奕看得心潮澎湃! “cao,寶貝的處女屄血顏色真他媽好看!” 極痛之后再痛也能忍耐,薛堇知覺、神志開始慢慢恢復,雖還軟著身子任由男人施為,但已經(jīng)能感覺到除痛以外的其他感受,也隨著男人的動作低吟出聲。 “嗚……屄疼,jiba太大了……嗚啊、啊、啊、疼——” 聽到呼痛聲任奕抬頭看去,只見薛堇已經(jīng)褪了血色小臉煞白,眼角鼻尖有些微紅,臉上帶著淚痕,嘴唇微張還嘟著,看起來又可憐又可愛,但更欠cao!任奕半點沒有停下來讓嫩屄休息的意思,他的大jiba還沒能全根插進去,計較起來,他也很可憐呢。不過任奕也不是那種只顧自己爽不管炮友的人,畢竟他是薛堇的第一個男人,要是讓薛堇從此以后怕了性愛可就是他的罪過了。 “別哭了寶貝,”任奕俯下身去把人抱起來,抵住額頭,蹭著鼻尖哄道:“親一下,親一下就不疼了。”說著,噙住薛堇雙唇溫柔地吮吻起來。 “嗚……”男人的態(tài)度一和緩下來,薛堇便自動自覺地伸手環(huán)住男人的脖頸,帶著哭腔軟語要求更多:“還要,還要摸摸才不疼……” 任奕被逗笑了,他雙手托住薛堇的屁股配合自己朝上頂胯干屄的動作,一邊問他:“小sao貨,還要摸哪兒?” 薛堇似乎也被男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把臉埋進面前壯碩的胸膛,甕聲甕氣地說道:“要摸roubang,陰蒂也要摸……” “真是個sao寶貝。”任奕拿他沒辦法似的說了一句,隨即騰出一只手來握住薛堇萎靡的yinjing,“那小sao貨要自己動起來吃roubang,讓roubang也舒服,知道嗎?”見懷里人點頭答應了,任奕把剩下那只手也空出來,幫他撫慰roubang,揉捏陰蒂。 其實薛堇哪里懂如何騎乘,又沒了力氣,不過隨意扭著腰任粗熱的長rou在已經(jīng)被cao開的屄道內(nèi)攪弄。反而是任奕手上嫻熟的技術伺候得他十分快活,讓他多流了許多屄水,沿著脹滿嫩屄的rou身蜿蜒而下弄濕了濃密的毛叢。 比起薛堇的敷衍,任奕可要誠信許多,一條龍服務不僅把手里的roubang擼到漲硬,還直接給擼射了。薛堇正享受著射精的快感呢就被人翻過身來,狗一樣跪趴在床上,背后的任奕耐心已經(jīng)消耗殆盡,直接站到床邊掐著他的細腰大馬金刀地cao干起來。 “啊、啊、唔、啊、任奕、好大、唔啊、哈啊——” 男人的大roubang從插進嫩屄里就沒完全抽出去過,這么長時間薛堇早就嘗到這大家伙的好處,敏感發(fā)癢的屄rou粘膜每每被硬熱的guitourou棱刮過都爽快不已,他的叫聲也從忍痛變成了歡愉。 “哈啊、好舒服……任奕、插得好深,唔啊、啊啊……” 適應yinjing后的嫩屄干起來愈發(fā)濕暖舒適,為了早點把整根jiba都埋進緊屄里,任奕有意加快了cao干的速度,jiba頭在yindao內(nèi)左沖右突,仔細尋找那個應該存在屄道深處的小嘴兒。薛堇還不知男人在找什么,只覺得腹中被頂?shù)糜譄嵊炙?,屄心深處快活得泌出許多yin水。 正情熱間,薛堇忽然感覺男人整根退了出去,失去大jiba填滿的屄道一時不能縮回原樣,十分空虛,他茫然回頭問道:“怎么了?” 就見任奕把長jiba上濕漉漉的套子取下來隨手扔到垃圾桶里,滿臉不耐道:“套子破了。”薛堇聽了一陣驚訝,然而不等他開口說話,任奕突然對他笑了一下,扶著比戴套前漲得更粗碩的大jiba直接插進張開的嫩屄眼里,接著才象征性地問了一句:“寶貝,不戴套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