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前輩裸身坐床沿誘惑虎子,被虎子按開腿指jian爆炒至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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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早上,虎杖悠仁是被香取遙摸醒的。 要知道這種情色的開頭,虎杖悠仁一般都只在色情片里看到過。他斷是不敢想象香取遙這么對他的。 于是當感覺到性器被一只五指修長皮膚細嫩的手握住擼動時,他一度以為自己在做春夢。這不奇怪的,這段時間沒能紓解,他已經(jīng)連著好幾個晚上在夢里對香取遙為所欲為了。 而且相比于他的夢,香取遙幫他手yin這種的都顯得很是純情了。 他以為自己在夢里,下意識的挺動腰胯在那只柔嫩的手里頂撞磨蹭,結果沒動幾下,就聽著青年帶著低沉笑意的調(diào)侃,“這樣都不醒的么?” 那聲音已經(jīng)離他極近了,幾乎像是貼著他的面,他吸吸鼻子側了側臉,結果就感覺到細軟的頭發(fā)輕輕劃過他的面頰。 就是那種已經(jīng)十分切實的觸感,叫他頓時就驚醒了。他猛地睜開眼睛,看見香取遙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一手撐在他頸側,一手隱沒在被子里,真就握著他的性器在緩慢擼動。 看著虎杖悠仁醒過來,香取遙便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手里握著那根沉甸甸的rou物,擼動的不甚走心,但依舊清楚看見虎杖悠仁的眸子是倉皇的。他喜歡這種逗弄純情大男生的感覺,給他莫名的愉悅,于是擼動的同時不忘調(diào)侃,“做了什么夢?大早上的就硌得我睡不著了?!?/br> 一聽香取遙這么說,虎杖悠仁不疑有他,頓時就面紅耳赤的支吾著,話都說不利索。他已經(jīng)忘了自己做了什么夢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硬起來的,現(xiàn)在聽香取遙這么一說,就以為是自己在睡夢中已經(jīng)做了什么糟糕的事。 可難堪的同時,因為性器被香取遙拿捏在手里,他又忍不住暗戳戳的享受起來。他已經(jīng)半個月沒有跟香取遙做了,本就是火氣正盛的年紀,甫一開葷,戒斷反應就格外明顯。 現(xiàn)在香取遙在挑逗他,他很快就忍耐不住,只想把香取遙按在床上做自己之前夢里做過的事。 cao得香取遙哭出來,只能無力的攀著他的肩膀任由他進入,嬌嫩的rou逼都被他的jiba貫穿成一個淤紅的roudong,就算他拔出來也合不攏,只能翕張著吐些濃白的精水。 一想到自己能把香取遙弄成那副樣子,虎杖悠仁渾身的肌群就不自覺地繃緊了。他呼吸變得粗重,一手已經(jīng)握住香取遙的腰??烧斔胍韺⑾闳∵b壓在身下的時候,香取遙突然一手抵在他的肩上。 要知道,香取遙的力氣是遠比不上虎杖悠仁的。但當被香取遙抵著肩膀的時候,虎杖悠仁還是很快就停住自己的動作。雖然肌群依舊繃緊在一個隨時都能發(fā)力的狀態(tài),但他忍耐的很好,很是克制的看著香取遙的眼睛。 香取遙愛極了這種狀態(tài),家境和自身成長經(jīng)歷的原因,他習慣了做決策者和上位者。他喜歡虎杖悠仁那種就算情欲爆棚可依舊會因為他的丁點動靜而克制的模樣,這種聽話的狀態(tài)會讓他格外愉悅。 他還想試探虎杖悠仁的極限,但因為這半個月饑渴的不僅是虎杖悠仁,他的身體同樣很是渴望rou體的碰撞。于是他只能暫時作罷。 他最后擼動了一把虎杖悠仁的性器,緊接著就在少年委屈的注視中收回自己的手。 他坐起身,因為已經(jīng)洗漱完畢,身上穿了全套的居家服,就算掀開被子也足夠得體。只是虎杖悠仁,昨晚上睡覺的時候就只穿了內(nèi)褲,剛剛被香取遙撥到腿彎,現(xiàn)在被子一掀開,身體就裸露了個徹底。 兩人之間的這種差距叫虎杖悠仁還有些不好意思,但因為香取遙也還是自然的樣子,倒也不至于難堪。只是當他的性器昂揚著在香取遙的注視下吐出清亮腺液的時候,那種不好意思就徹底轉化成了羞恥。 他有些慌張的叫了聲前輩,想要扯過被子將自己的性器遮住,卻不想香取遙直接沖他揚揚下巴,“去洗漱?!?/br> 虎杖悠仁還硬挺著,但聽見這話還是老老實實的起身。他下床去浴室,不知是有意無意的,沒有帶換的衣裳。結果他進了浴室才發(fā)現(xiàn),香取遙也沒有給他準備干凈衣裳。 他只在臟衣簍里找到一些衣物,淺色系的居家服,最上頭是香取遙的內(nèi)褲。 虎杖悠仁赤露著挺著jiba進的浴室,出來的時候依舊赤裸著,jiba也是硬挺的。他剛走到浴室門口,抬眼往床上看了一眼,勃發(fā)的性器就愈是激動,漲成猩紅色的guitou都在恐怖的翕張。 因為香取遙就坐在床沿。 剛剛還衣著得體的青年已經(jīng)脫了個半裸,下身不著寸縷,只肩頭披著一件柔軟的針織衫,隱隱約約的露出細白單薄的胸膛和上頭十分可人的櫻色乳尖來。他是盤起一腿坐在床沿的,腿間的yinjing尚且沒有反應,但下面的xue被遮住,狀態(tài)是不得而知了。而因為另一條腿自然的下垂,白皙又透著粉的足尖輕輕點著拖鞋的鞋面。 看著這一幕,虎杖悠仁本就昂揚的性器更是激動。他著實有點被沖擊到了,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還是香取遙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出來了,放下手機沖他招手,“愣著做什么?過來啊。” “還是悠仁不想要么?” 終于確認了香取遙這次是要跟自己zuoai的意思,而不是逗弄他,虎杖悠仁三步并作兩步,直接就走到床前半跪在香取遙面前。他一手扶著香取遙的膝蓋,低頭親了親香取遙盤起來的那條腿,忍不住委屈的嘟囔,“你這段時間都沒怎么理我?!?/br> “嗯。”香取遙自然的應聲,一手摸了摸虎杖悠仁只擦到半干的頭發(fā),“你又不把頭發(fā)弄干,會頭疼的……所以我要給悠仁一點補償是么?” 香取遙說著,身子蹭得往后坐了一點。他拉著虎杖悠仁的手,讓人上了床來,分腿跪在他身側,昂揚的roubang就直愣愣的沖著他的下頜。 他一手撫摸著虎杖悠仁的roubang,仰頭沖著少年輕笑,“為什么洗了澡還是這么性奮?這段時間沒有自己弄么?” “前輩不在,弄不出來?!被⒄扔迫手卑?,但又忍不住紅了臉。他有些受不住香取遙這樣一派鎮(zhèn)定的給自己手yin的樣子,呆愣愣的毫無防備,幾乎是香取遙有問必答。 “……因為在浴室看見前輩的內(nèi)褲?!?/br> 聽他這么一說,香取遙反而還面上紅了。他一般都很是仔細,給虎杖悠仁的刺激都是他精心算過的,但內(nèi)褲的事可不在他的計劃之中。 只是獨居慣了,最后一件脫下來的衣物也十分自然地放在了臟衣簍里,沒有隱藏的習慣而已。 現(xiàn)在被虎杖悠仁這么提起,他只能故作鎮(zhèn)定的清了清嗓子,最后囫圇著回答,“好了,我以后會注意的?!?/br> 擔心虎杖悠仁再說點什么糟糕的叫自己接不住的話,香取遙只能趕忙放開手里的性器,抬起胳膊抱住虎杖悠仁的脖子。面紅耳赤的少年輕易被他拉得低下頭來,最后被他吻住唇瓣。 “不做么?不想要?我都、嗚嗯……” 虎杖悠仁是丁點都忍耐不住了,順勢就將香取遙壓得躺倒在床上。他欺在香取遙身上,看著香取遙在自己身下衣襟散亂,半長黑發(fā)都悉數(shù)散開的模樣,性器就亢奮的抵在香取遙的小腹抖動不停。 他低頭含著香取遙的唇瓣舔吻,雙手將香取遙的手壓在頸側,五指一點一點扣得嚴實,最后還是忍不住澀聲回答,“想要?!?/br> 他話音落下便不再遲疑,起身將香取遙的身子拖到床邊,自己則跪在床前,雙手按得香取遙雙腿大張,修長雙腿近乎是貼著床沿在沖他裸露私處風光。他知道香取遙縱著自己,于是放心松了手,讓香取遙自己把腿張開,然后撥開那根半硬的yinjing去摸香取遙的xue。 他不僅摸,因為體位的問題,看得也分明。 粉白的rou唇被粗糙的手指挑開,yinchun底下那個粉嫩的roudong沖他張開一點,淺處層層疊疊的媚rou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虎杖悠仁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用指尖在香取遙逼口淺淺插了兩下,沾了滿滿的黏膩水液,便又忍不住上滑,將兩瓣飽滿的yinchun徹底挑了開。 他指甲是修剪光滑的,這會兒便能毫無阻礙的用指腹沿著逼縫上下摩擦撫弄,粉嫩飽滿的rou唇很快大張開,里面柔軟細膩的小yinchun都無處躲藏了。 視線里那只白皙修長的手已經(jīng)緊緊抓住了床單,虎杖悠仁可以聽見香取遙的呼吸聲都變得紊亂,不復平日里淡定自若的模樣。他忍不住,仰頭看著香取遙潮紅的臉蛋,聲音嘶啞的說,“我想親你,遙。” 聽著虎杖悠仁叫自己的名字,香取遙就忍不住眼皮子一跳。 之前虎杖悠仁對著他手yin的時候也是有叫過他的名字的,但當時他在裝睡,只能不予計較?,F(xiàn)在被虎杖悠仁這么當著面的叫,他都只想提醒虎杖悠仁還記不記得他是年長幾歲的。 他慣來端方,今天這樣坐在床沿沖著少年敞開私處任由手指玩弄已經(jīng)很是突破底線,現(xiàn)在還被自己的后輩叫了名字,叫他只覺得難堪至極。 他想要發(fā)作,但在他開始之前,虎杖悠仁先一步撐起膝蓋仰面迎上他的唇。同一時間,不住在他逼縫磨蹭的手指也徑直埋進他的xue里。 胸腔的氧氣很快變得稀薄,香取遙不得不身子后仰試圖躲開一點??缮倌暝谛允律弦恢笔种鲃?,見他身子后仰,很快不滿的追上來,輕咬他的下唇,像是在發(fā)泄不滿。 他無法,只能一手反撐在床上支著身子,因為xuerou被指jian,很快就無法維持著自己張腿的姿勢,而是因為快感而下意識的夾腿,緊緊纏在少年的健壯的腰上。 甫一被香取遙這么勾著腰,虎杖悠仁就是片刻都忍不住了。他不知道香取遙到底清不清楚自己的反應有多熱情,只是當那雙腳纏在他腰后不住摩擦的時候,他就明白香取遙也像他一樣是渴望身體的觸碰的。 他索性將香取遙壓在床上,臀胯堪堪懸在床沿,被摸得汁水淋漓的rou逼就對著床邊的他的jiba。他依舊是站在床下的,伏著身子一手撐在香取遙腦袋旁邊,另一手就握著自己的jiba粗魯?shù)臄]動。 guitou和莖身都時不時地撞擊在飽滿鼓起的陰阜上,虎杖悠仁清楚看見香取遙的眸子變得格外潮濕又溫軟。雖然香取遙平日里也很是溫軟就是了,但今天明顯是不一樣的。 那里頭透露著一種不甚明顯的脆弱。 像是慣來喜歡拿捏別人的人,現(xiàn)在被人拿捏了。 當然了,以虎杖悠仁的直男癌程度,斷是看不出來香取遙這些小心思的。他只覺得看著香取遙不同尋常的樣子就煞是性奮,就好像原本端方的人已經(jīng)被他拉得近在眼前,兩人的距離已經(jīng)很是接近。 于是就算難耐,他依舊忍耐著徹底爆發(fā)的沖動,只克制的用唇瓣不住的碰香取遙的面頰,讓那雙眸子里濕意更甚。 然后故意問,“遙,我能不能進來了?” 這樣完全壓制的體位,他能從極近的距離看著香取遙的眼睛。他看著那雙眸子在自己脫口而出的稱呼中一顫,很是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你不喜歡我這么叫你么?我們不是戀人么……” 少年這話說得欲言又止很是為難的樣子,香取遙只覺得一口氣憋在胸口,但最后還是只能勉強笑著搖頭,“沒有,你喜歡怎么叫都行?!?/br> 他說話時聲音發(fā)著顫,是xue里被粗糲的指腹摸得太深太狠,叫他瘙癢難耐,只想被插進來弄個痛快。但對著虎杖悠仁,他是說不出這么直白的話來的,畢竟他剛剛已經(jīng)隱約覺得自己像是被擺了一道,現(xiàn)在再拉下臉皮,之后再想要調(diào)教一下虎杖悠仁,只會很難開始。 于是他忍耐著,只細細舔了一遍唇瓣勉強穩(wěn)住神,這才勾著虎杖悠仁的脖子,聲音很輕的問,“你還要摸多久?” 就算手指并不如性器粗長,但香取遙依舊覺得自己像是已經(jīng)被摸得徹底了。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xue里糾纏得厲害,yin賤的吞吃那兩根手指的模樣簡直像是渴了好幾年。 他忍不住用足弓輕蹭虎杖悠仁的后腰,感覺到少年身上浸出薄汗,眸色愈發(fā)得深。 “你想用手指把我弄得去了?” 猙獰潮濕的jiba就抵著他的陰阜,甚至還碰到他的yinjing。黏膩的腺液從guitou滴落在他的私處,叫他近乎想要發(fā)抖,“不想進來么?” 青年說得每一句話都足夠簡單,但一層一層的疊起來,只聽著就叫虎杖悠仁愈發(fā)的難捱。他粗喘著看著身下眸子通紅的美艷青年,再青年下一句刺激人的話出口之前,先一步一手箍著青年的腰就將自己的jiba對準逼口狠狠cao了進去。 身體結合的瞬間,兩個人都忍不住放浪的呻吟出聲。香取遙忍耐太久,甫一被插入,就覺得那根火熱的性器像是沿著他的yindao插到他的嗓子眼,叫他一口氣喘不過來,只能仰高脖子竭力吐息著。 他露出自己的脆弱,很快被少年一口叼著失去了再躲藏的機會。纖細修長的頸子被少年含著親吻舔弄甚至是輕輕撕咬,喉管喉結被硬的牙齒磕到的感覺傳遞到大腦皮層,竟然也讓他產(chǎn)生了丁點的危險的感覺。 他顫聲叫虎杖悠仁的名字,但沒有得到絲毫回應。少年半跪在床邊放肆的cao他的yin逼,親吻他頸子的動作放肆又兇狠,灼熱倉促的呼吸都盡數(shù)落在他的身上。 他免不得起了滿胳膊的雞皮疙瘩,被弄得只能緊緊抱著少年肌rou隆起的肩頸,很快就被cao得射了出來。 香取遙射出的jingye落在自己胸腹肌rou上,但虎杖悠仁像是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的樣子。他依舊將香取遙按在床邊擺弄成雙腿大張的姿勢,腰胯挺動的快而狠厲,直cao得青年腿根的軟rou紅成一片。 原本柔軟的呻吟聲在他發(fā)了狠的cao干下變成求饒一樣的凄慘哭叫,虎杖悠仁只能安撫性的親吻香取遙的唇,舔走青年下巴上肆流的涎水,這才粗聲說,“忍一忍,遙、唔……讓我好好cao一下,再忍一忍,會舒服的?!?/br> 他按著香取遙的身子,唇舌不住下移,最后落在香取遙的胸膛上。他尤記得第一次和香取遙zuoai的時候,青年的胸脯是單薄而平坦的,但現(xiàn)在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香取遙的胸脯在他長時間的cao干下好像是變得綿軟了一點。 他試探著用唇舌包裹住俏立的乳尖,原本櫻粉的顏色早在情欲侵襲身體之后變成殷紅的兩粒。他含著那處,jiba在香取遙的逼里不住貫穿的同時舌尖抵著rutou根部不住的推擠舔弄,叫香取遙只能哭叫著來抓他的頭發(fā),或是在他后背留下凌虐一樣的紅痕。 他知道香取遙這樣是因為太難耐了,于是也不掙扎,只任由香取遙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只是香取遙抓他愈發(fā)的狠,他就cao得更加用力,直到y(tǒng)indao深處的那團軟rou都硬生生的被他cao開一個小口,淤紅軟rou含著他的guitou,簡直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yin具。 這樣冒犯的想法只出現(xiàn)了短暫的一瞬,虎杖悠仁便很快將其拋之腦后。他一直很是憧憬香取遙,只做得瘋狂了才會產(chǎn)生一些欺辱人的想法,但很快會被他下意識的抗拒。 在他眼里,香取遙是值得被珍惜的那種人。這樣溫柔又體貼他的青年,他不能太過分。 當然了,在床上還是可以過分的。 他喜歡香取遙,這樣完全交合的性事叫他身心都是滿足的,于是就算香取遙看起來像是被他cao得聽不進去話了,他還是忍不住一邊親吻香取遙的身體一邊感嘆,“哈啊、小逼里面好熱,zigong也打開了……遙今天真的好熱情?!?/br> 是的,虎杖悠仁覺得今天的香取遙很是熱情。不管是早上撫慰他的性器,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裸身坐在床沿,甚至后來勾著他的腰引他cao得更深……他快要覺得香取遙是在勾引他。 得虧這些話虎杖悠仁都不會真的說出口來,否則香取遙一定會羞憤欲絕,然后一腳把人踢出家門。 他一開始確實是存了要勾引少年的意思,畢竟這半個月來自己做的好像是有點過分了,他覺得自己應該給少年一點甜頭嘗嘗。 但真的被人按在身下cao得射精yin水直流,甚至宮口都被碩大guitou硬生生的cao開的時候,如果香取遙還有足夠的理智,他一定要低咒一聲。 可因為yindao深處被頂撞的酸軟感實在是太劇烈了,那種快感迭起最后甚至夾雜著尿意,叫香取遙紅著眼睛扒著虎杖悠仁的肩膀,只想求虎杖悠仁趕緊停下來。他沒有被cao得失禁過,自然也不想體會。 不管失禁是否伴隨著瘋狂的快感,在他心里都不如自己的臉面重要。 可他實在被cao得太狠,唇瓣合不攏,自然難以清楚表達自己的想法。他只能愈發(fā)親密的倚在虎杖悠仁懷里,最后被渾身肌群奮起的虎杖悠仁直直cao進宮腔射精。 生澀的宮壁被jingye沖刷,香取遙爽得腳趾都緊緊抓著。他十指在虎杖悠仁浸出熱汗的脊背上留下道道紅痕,眸子半瞇著發(fā)出綿長呻吟,最后還是忍耐不住,在射出幾股稀薄的精水之后就淅淅瀝瀝的尿了出來。 那種淅淅瀝瀝的水聲在這個只余下粗喘聲的房間里很是突兀,虎杖悠仁像是感覺到什么,第一時間想要低頭去看。他被腦子里已經(jīng)成型的猜測刺激的呼吸再次變得粗重,可沒來得及低頭,就被香取遙抱住肩膀。 “不、不要……嗚不要看……” 香取遙沒有辦法,只能狼狽的哭求虎杖悠仁留給他最后的體面。剛剛的快感太過劇烈,甚至持續(xù)很久,叫他現(xiàn)在腿根都在發(fā)顫。但他依舊努力勾著虎杖悠仁的腰,就連那根射精過后變得半軟的jiba他也不讓退出去,就是怕虎杖悠仁低頭會看見他狼狽的失禁的模樣。 他聲音是潮濕低啞的,用通紅的含著熱淚的眼睛瞧著虎杖悠仁的時候,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十分脆弱的美感。 他尤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對虎杖悠仁來說多有吸引力,只訥訥哭求,“你抱我去浴室……再做也可以,但是你不要看?!?/br> 這次虎杖悠仁可以確定了,他真的離香取遙已經(jīng)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