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按在流理臺上背后位狠cao/餐桌底下強迫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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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理臺下面的柜門板上全是jingye。 江覺得自己喉嚨guntang,像是被灼傷,哪怕吞咽唾沫也沒能好受丁點,反而刺痛更加明顯。 他雙臂交疊著搭在流理臺上墊著額頭,感覺到身下的xue眼被cao得脹痛,情緒很不好的低咒一聲,“你他媽今天是嗑藥了?” 聽出來江是疲憊到了極點,就連聲音都沙啞的厲害,太宰治眨了眨眼睛,面不改色一手揉捏著江半軟的性器,“江先生還射得出來嗎?” 他掐著江的腰,手往上挪一點,下面就是他cao得狠了的時候捏出來的指印,一根一根嵌在緊致的蜜色肌理上,色情的他看著都覺得jiba更脹。 今天他是真的狠,雙性人本來就更容易感受到情欲的快感,所以他壓著江cao了一次又一次,yindao里面被他的jiba磨得guntang,就連zigong都被他頂進去弄了好一陣子,這會兒只能跟個rou套子一樣含著他的guitou無力咂弄。 “嗯?射不射得出來?” 江脾氣上來了,不愿意說話,太宰治就握著江的jiba不停揉弄,最后滿意的發(fā)現(xiàn)那根尺寸可觀的jiba已經很難完全硬起來,只在他揉弄的時候無力的吐出一點東西來。 他將那只手遞到眼前看了看,比起jingye稍顯的單薄,比起腺液又更白一點。他眸色晦暗不明的含著那根手指吮吸,故意發(fā)出曖昧黏膩的水聲,借此告訴江他是在做什么。 江果然上道,哪怕難堪的不敢回頭看他,也還是一副很糟心的樣子罵罵咧咧,“你沒完了是吧?” “完了,完了。”太宰治趕緊給炸毛的男人順氣,雙手往前抓著男人鼓脹的胸肌揉捏,低頭在男人脊背上自己剛留下不久的吻痕四周不停深吻,可腰胯還是頂?shù)们?,“讓我再弄一次,這次完了就不做了。” 江握緊拳頭,咬牙切齒,“老子cao你!” “江先生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br> “……” 感覺到江被自己氣的夠嗆,太宰治卻心情很好的低笑出聲。 呵,他倒要看看江耀被他cao得射都射不出來了還怎么聯(lián)系那個路易斯。 不知道小兔崽子的齷齪心思,江只忍耐著最后幾股jingye射進自己的身體里。他感覺到xue里的jiba像是軟了一點,正想讓太宰治趕緊拔出來,就感覺到自己的腰又被掐住,太宰治順勢頂了頂。 之后才真的拔出來。 江深呼吸一口氣,沒忍住,雙腿和腰腹酸軟的直接跪倒在地上了。他一手抓住了流理臺邊沿冰涼的地方,想要借此讓自己趕緊恢復過來。 沒想到小兔崽子在身后對他的rou體發(fā)情。 太宰治想給江提意見,不要擺出這種誘惑的姿勢。 他看著江因為跪坐在地上而繃出明顯肌rou線條的雙腿和胳膊,歪著腦袋想了想江身前的模樣,故意跪在江身后,緊貼著江赤裸火熱的身子覆在江耳邊低聲說:“江先生,你這樣jingye會流到地上的?!?/br> 他一手往江身前摸,試圖弄一下那個肯定在不斷哺出濃精的xue口,“不如讓我來、唔!” 一個肘擊搞定了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小兔崽子,江一手撐著流理臺站起身來。他先沒轉身,只扯了幾張廚房用紙按在使用過度的xue口沾走了那些亂七八糟的體液,這才冷著臉回頭,又踢了一腳身子后仰跌坐在地上的太宰治。 “你信不信老子把你jiba割了?” 太宰治眨巴眨巴眼睛,這次不覺得jiba疼了。 “江先生不要在剛被我cao完的時候說狠話,看著很沒有威懾力?!?/br> “cao!” 江糟心透了,他渾身赤裸著,也絲毫沒有不好意思,只一腳踩在太宰治的胸膛上有些惡狠狠的說:“你今天是不是找揍?” 這下太宰治眼都不眨了,“江先生,你逼露出來了?!?/br> 他一肘往后撐著上身,江一抬腿他就看見雙腿間那個被他cao得狠了的逼都合不攏了,大yinchun被jiba磨得甚至腫的有些外翻。 他這才覺得自己過分了,于是趕在江拿起平底鍋打算給他一鍋子之前扶著江的腿低聲說:“我錯了,下次不會這么過分了?!?/br> 江一點也沒覺得好受多少。 他覺得太宰治應該是故意的,時機把握的很有憋死他的意圖。這話但凡晚個三五秒的,他就可以順理成章一鍋子把人拍翻過去了。 真遺憾。 這會兒已經很晚了,但做得多了,江第一反應就是,餓得慌。 他收回腳看了圈廚房,很不耐煩的說:“我去洗澡,你把這兒收拾了,順便做點吃的?!?/br> 發(fā)現(xiàn)江好像把這兒當自己家了,太宰治高興之余很聽話,“好的呀江先生,想吃什么呢江先生?粥和生拌菜可以嗎江先生?” “……”江停住腳,回頭一把抓住了平底鍋把手,“又犯病了是么?” 太宰治低頭,“我錯了?!?/br> 江進浴室去洗澡了,太宰治就老老實實收拾被他們搞成一團糟的廚房,打掃干凈后煲了粥,然后又挑了些蔬菜出來。 江今天洗澡很慢,收拾妥當出來,太宰治飯都做好了。 因為已經是凌晨,這飯是宵夜,江怕自己吃多了睡不好,于是走到流理臺前面看著鍋子說:“少給我盛點兒?!?/br> 太宰治剛把菜裝盤,擦干凈手回頭,就看見江只圍了條浴巾站在前頭。他有些為難,“江先生怎么不穿衣服?” “呵?!苯读讼麓浇?,停下擦頭發(fā)的手,“老子肩胛骨被你咬破皮了,你是狗不是?” 太宰治眼神沿著江的胸肌往下滑,像是貪婪的舌頭一樣一路舔過肌理分明整齊的腹肌,最后止步于浴巾邊沿。 “那穿個褲子啊?!?/br> 江不說話了。 要是單純不想說話就算了,可看著江略帶些屈辱的神色,太宰治頓時明白過來,是自己cao得太狠了,那朵rou花腫的合不攏,內褲勒著會痛。 他怕江被氣得以后不跟他做了,趕忙打哈哈,“江先生先去坐吧,順便把菜端過去。” 江走進流理臺后面想要去拿菜,可太宰治一低頭,又覺得不行了。 “怎么鞋也不穿啊?!?/br> 要不是手上的菜是自己喜歡吃的,江能直接一盤子蓋在太宰治頭上,“你今天有完沒完?找茬是不是?” 太宰治不想找茬的,他不確定自己今天是不是真的精蟲上腦。但是看著江那雙腳,他就突然很想試試讓江給他足交。 不過足交的可行性太低了,相比之下還是他整個人被江一腳踢翻可能性更高。 江從來沒覺得吃飯也能這么煎熬。 他很確定自己今天應該是陪小兔崽子做了個盡興,但現(xiàn)在他依舊很難抬起頭來面對那雙貪婪的眼睛。 “你不吃飯看著我是打算吃我是么?” 太宰治面上沾了可疑的紅色,像是心事被戳破??伤琅f倔強的解釋:“江先生,我不是那種重欲的人?!?/br> “呵,是么。” 江也不把碗筷放下,只一抬眼皮子,一腳從餐桌底下伸過去,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牟仍诹颂字坞p腿之間,甚至是轉動腳腕揉了揉。他盡量保持著面色淡定,眼神很冷的看著坐在對面的青年面上泛起怪異的歡愉,惡聲惡氣的說:“那你能不能別硬著jiba看老子吃飯?” 太宰治為難又爽快,他一手從下面扶住江的腳腕,暗暗使力不讓江有機會把腳收回去。 “我不想的,江先生……可是我好像生病了,我覺得我有性癮?!?/br> 江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有病治病,明天我休假,送你去醫(yī)院行不行?” “不行,不要,去醫(yī)院沒用的。”太宰治為難的擰著眉,胡亂說些拒絕的話。他垂著眼睛看著踩在自己腿間的那只腳,聲音低啞的說,“江先生就是我的藥?!?/br> ……這他媽又是在哪部青春疼痛文學里學的sao話? 江還沒來得及發(fā)脾氣,就感覺到自己的腳被人握得更緊了,然后被迫貼緊那個火熱的rou物摩擦揉按。 “江先生幫幫我好不好?這次射出來,今晚我真的不鬧你了,硬著真的好難受?!?/br> “你做夢?!趕緊放開!” “那我就要插進江先生逼里?!碧字尾灰啦火垼€是不抬頭,只剝下自己的褲子讓江的腳沒有阻隔的貼緊自己的jiba,“江先生自己選吧?!?/br> “cao……老子真想踩廢你。” 碗筷都被放到桌上,要不是江還有足夠的理智,他可能會丟臉的將碗里的粥都打翻在桌上。他咬住下唇趴伏在餐桌上,只能感受著自己柔軟的腳底在被青年guntang的jiba蹭動頂弄,黏膩的腺液蹭到他的腳上,又被jiba摸得更開,最后大片皮膚泛著涼意。 其實他也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涼意了。 “江先生,你的腳是你身上除了逼之外最像雙性人的地方,很漂亮。剛剛在廚房里我就想用你的腳來給我磨jiba,沒想到你自己就抬腳過來了……” 坐在對面的小兔崽子一點都不知道見好就收四個字怎么寫,反而一直在絮絮叨叨。江忍耐著,感受著自己呼出的熱氣被胳膊圈在很小的一塊地方,碰到桌面凝出水氣,最后空氣都變得黏糊潮濕。 太宰治不知道見好就收幾個字怎么寫,但得寸進尺是寫的很好的。 他看著男人的手逐漸握成拳頭,心底起了無數(shù)異色的心思。最后他堪堪忍耐下那些為了叫人難堪增加情趣而說的葷話,只低聲說:“江耀,你怎么不敢抬頭看我?!?/br> 他知道怎么對付江這樣的男人,激將法大概是屢試不爽的。于是他好整以暇的看著男人抬起頭來,又用他聽不懂的語言低咒了一句什么。 之前做的時候,他聽見江用他聽不懂的語言說話,那時候他很生氣。 他不喜歡江把兩人之間明顯的差距擺在臺面上。 并不是覺得難堪,他并不會因為江會意大利語他不會而難堪,重要的是,語言是人際交往中非常重要的一環(huán)。 兩個語言不通的人很難真的進入對方的生命。 所以他不喜歡江說意大利語,無關于是不是臟話。 但這次,他看著江抬頭,那點淡定自若很快消失不見。 因為江的眼睛通紅。 太宰治喉嚨發(fā)緊,像是發(fā)聲困難,“江先生,你在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