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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綜漫雙性]潮濕在線閱讀 - 太宰治/江先生的床真的好大/我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太宰治/江先生的床真的好大/我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太宰治進屋才知道他們來的是江的住處,知道這個消息后原本沒什么精神的他立馬就生龍活虎了,恨不得趕緊將這房子翻個底朝天,把江生活的痕跡都一點一點扒拉出來。

    但因為路易斯跟著進來了,他只能裝得人五人六的,然后笑瞇瞇的抱著江的胳膊,語氣驚喜的說:“江先生!這里就是你家么?真大呀,沒想到有一天我真的可以住進你家里。”

    “你不可以住這里!”路易斯快步跟上來,卻沒想到自己一句話說完,不僅江和外在在回頭看他了,就連娜塔莎都饒有興致的盯著他。他莫名覺得現(xiàn)在這個情況離自己的預(yù)想相去甚遠,但還是強撐著對太宰治說,“你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哥的房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住人了,我們會給你定城里最好的酒店。”

    “弟弟你這話說的,我怎么會嫌棄江先生的家?”太宰治依舊笑瞇了眼,也不顧自己叫的稱呼會對路易斯造成多大的心理陰影,說著說著還深情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

    客廳里除了他們四人,還有幾個西裝革履面無表情的男人,是娜塔莎的保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太宰治還淡定自若的接著說:“畢竟江先生可是我男朋友,還不是他住哪兒我住哪兒?倒是你,今晚要回家的吧?,F(xiàn)在天都晚了,幸好娜塔莎小姐貼心,一定會將你安全送到的。”

    “你!”路易斯被說的啞口無言,事實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根本難以開口要留下來?,F(xiàn)在在家族這些人眼里,江還保留著曾經(jīng)的威望,而他還是當初那個小白兔,根本不能做越矩的事。退一萬步來講,他也不可能就因為今天的去留問題就跟江撕破臉皮,他還需要跟娜塔莎再談條件。

    可這些都不是最讓他生氣的。

    最讓他生氣的是太宰治明明知道他和江不僅是兄弟,那天他在巷子里給江koujiao的時候就被太宰治撞見了?,F(xiàn)在這人居然還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甚至還叫他弟弟。

    路易斯氣得咬緊了牙,他看著一直默不作聲的男人,有些氣惱的叫:“哥!”

    江一抬眼皮子,這才進屋后第一次看了路易斯。

    “早點回去?!?/br>
    路易斯被人送了出去,走前告訴娜塔莎別忘了他們的約定??礃幼邮侵澜煊X到了自己的意圖,所以也不打算藏著掖著了。

    等到路易斯出去,江有些頭疼的按了按眉心,他毫不懷疑如果身邊挽著自己的青年長了尾巴,那現(xiàn)在那根尾巴應(yīng)該會高高翹起,瘋狂搖擺。他跟娜塔莎打了聲招呼,想要先上樓將帶來的行李放進臥室里。

    他剛剛放好行李,就見旁邊的原本跟在自己身后的人歡呼一聲撲向了自己的床,并帶著滿身灰塵在上面打了兩個滾。

    “這就是江先生的床?真的好大!好舒服!”

    太宰治高興至極,正想說就是硬了點,就聽見江冷聲說,“是么,路易斯躺在上面的時候一定也是這么覺得的?!?/br>
    太宰治噌的從床上彈起來,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房間一看就是持續(xù)有人在生活的樣子。他瞪了江一眼,三兩步出去,趴在二樓的欄桿上沖樓下客廳沙發(fā)上的娜塔莎說:“娜塔莎小姐,能麻煩你找人把江先生房間里的床換了嗎?你知道的,我是第一次來這里,我想我和江先生需要一張更大更軟更結(jié)實,能讓兩個成年男人在上面、唔!”

    江一把捂住胡言亂語的兔崽子的嘴,冷著臉沖樓下的人說:“不用理他?!?/br>
    娜塔莎仰躺在沙發(fā)上,其實她不太想管這兩個人的事,但看著江吃癟的樣子,她又好心情的笑了笑,“晚點就把床給你們送過來。”

    “放心,一定足夠大?!?/br>
    江恨不得直接一把把太宰治掐死,本來他就已經(jīng)夠心煩的了,太宰治還得給他搞這么一出,他毫不懷疑娜塔莎是為了看自己吃癟才會答應(yīng)那種無聊的要求,甚至他都發(fā)現(xiàn)站在娜塔莎身后的保鏢在偷笑了。

    cao,真想弄死點什么啊。

    一點沒有感知到危險,等到江下樓去和娜塔莎談話,太宰治就在房間里洗了個澡。他一點都不關(guān)心路易斯是怎么威脅娜塔莎的,在他心里,最好是路易斯和娜塔莎搞個兩敗俱傷,畢竟一個曾經(jīng)傷害過江,一個至今都在試圖將江困住,他誰都不想幫。

    他這次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帶著江毫發(fā)無損的和他回日本。

    他才不是坐以待斃的人,絕不可能任由路易斯把江帶離自己的地盤,而自己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一無所知。

    雖然對娜塔莎沒有好印象,但太宰治不得不承認,那個家族的人辦事效率非常快。他洗完澡出來沒一會兒,就有人送了新的床上來。他坐在窗邊的椅子上看著工人把原來的床拆掉,那些人可能不太熟悉江,見著他在這里盯著,自然而然的問他拆了的床應(yīng)該怎么處置。

    他原本想說送出焚燒廠當燃料,但又轉(zhuǎn)念一想,笑瞇瞇的告訴門口候著的黑西裝,“你知道路易斯住哪兒吧?麻煩把床送過去給他,他好像很喜歡這張床的樣子?,F(xiàn)在我和江先生也用不上這張床了,可也不能浪費呀?!?/br>
    因為只是處理一張不要的床,黑西裝下去也沒有再多余的征求江的意見,直接出門給了配送人員路易斯的住址。

    畢竟隨娜塔莎來的人都知道,這位異國來的先生是江耀的戀人。

    而雖然江耀已經(jīng)離開家族已久,可不可否認,他至今在家族里還有不輕的話語權(quán)。

    江是吃了晚飯才知道太宰治做了什么。

    他的手機在飛機上就關(guān)機了,因為下來也沒有聯(lián)系人的必要,所以就沒想起來開機。直到晚飯過后,他想著應(yīng)該聯(lián)系一下之前認識的人,結(jié)果一開機就看見收到一連串的未接來電提醒,全是路易斯。

    雖然打定主意要跟路易斯拉開距離,可一看這架勢,江還以為是出了什么事。他趕忙撥了電話回去,結(jié)果一被接通還沒來得及說點什么,就聽路易斯哭著沖他吼,“你就讓他這么羞辱我?!”

    江擰眉,猜到大概是太宰治又做了什么。

    其他人已經(jīng)走了,他坐在客廳里,抬眼就看見剛剛?cè)恿耸澄锢奶字翁故幍某哌^來。于是索性盯著太宰治,一手開了手機外放。

    “他怎么了?”

    “他拆了你房間的床!還讓人送到家里來了!這是什么意思?!”

    太宰治笑瞇瞇的,迎著皺眉的江就坐在了江的手邊。他一手扶著江的胳膊,豎起食指壓在江的唇上,然后突然話里帶笑的問:“怎么樣?路易斯。送你的禮物還喜歡嗎?看你很喜歡那張床的樣子,既然現(xiàn)在我和江先生有了新的更大的,那這張就送給你啦?!?/br>
    他語氣輕快,面上也確實帶著笑,近乎要聽見路易斯被氣得磨牙的聲音??绅埵沁@樣他也沒覺得解氣,反而接著說:“你要沒事的話就早點休息,我也要和江先生去試試我們的新床了?!?/br>
    “……江耀!”

    突然被路易斯直呼全名,江還有些不習(xí)慣。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迎著太宰治的視線看回去,語氣很淡的說:“路易斯,太宰有權(quán)利決定怎么處置我的東西?!?/br>
    這樣簡單的一句話,暴露出來的信息卻十分驚人。

    等到路易斯氣急的掛了電話,太宰治笑瞇瞇的抱著江說:“怎么樣,江先生是不是也意識到我真的很好用了?帶我過來不虧是不是?”

    江斜眼睨他,“怎么,所以你要趁火打劫么?!?/br>
    “怎么會呢,我哪兒是那樣的人呢?”太宰治作痛心狀,仿佛被江誤會足以讓他對人性失去希望。但看江還是那副神神在在的樣子,他便很快收了起來,清清嗓子接著說,“我只是想告訴江先生,我還有更好用的地方。”

    說完,他捉著江的手往自己身下遞,眨巴眨巴眼睛,滿臉和動作全然不相符的純情,“江先生想不想試試啊!疼疼疼!松開、江先生松開!”

    后來江總是想,如果知道自己著一把捏下去會給太宰治賴上自己的機會,那他無論如何也會忍住的。別說兔崽子強迫他摸jiba了,就算是射在他手里他也應(yīng)該……算了,射在手里還是忍不了的。

    晚上江想睡覺,但他洗了澡出來,就看見太宰治直挺挺的躺在他床上。他走過去踢了一腳太宰治的小腿,正想讓人滾,就聽太宰治哼哼著說,“好疼、好疼呀……”

    “……你趕緊去睡覺,明天還有事。”

    他剛回意大利,沒想到正巧趕上同盟家族要辦晚宴。他和那家的boss交好,今晚才有人給他補了邀請函過來。

    “可是我只能睡這里呀。”太宰治趴在床上抱著江的枕頭,“路易斯沒有撒謊,別的房間真的不能住人。”

    江翻了個白眼,“那你最好老老實實的?!?/br>
    他沒想到,自己警告完了剛坐在床沿上打算脫鞋上床,太宰治就跪坐在他身后,下巴搭在他肩上,慢悠悠的說,“可是我的jiba真的好疼,江先生?!?/br>
    “……疼么?我看他挺精神的?!?/br>
    何止是挺精神,簡直是精神過頭。畢竟他衣服穿得整整齊齊的,都能感覺到有東西頂在自己身后。他有些無奈的抹了把臉,“你一天到底哪兒來那么多精力想這種事?”

    太宰治扶著江的下頜迫使男人轉(zhuǎn)頭,他靜靜的看著江好一陣,直到江都覺得有些不自在的想要挪開視線,他才低頭吻了江的唇?!拔也皇钦f了么,我想在你的床上cao你?!?/br>
    江眸色閃爍,不明白自己怎么沒能提醒太宰治他的床已經(jīng)換了。他坐在床沿上,任由青年親吻自己的唇瓣,半晌,順從的張開了嘴放青年不停舔舐自己唇瓣的舌尖進來了。

    這樣細微的退步足夠叫太宰治欣喜異常,他很快將男人撲到在床上。

    大概是因為現(xiàn)在在江曾經(jīng)生活的地方,叫他更是性欲高漲。他腦子里混沌一片,不停的閃爍過一些怪異綺麗的東西。

    江在這里長大,被這里的風(fēng)土人情熏染,誘惑危險又迷人。他在這里失去家人,摸爬滾打的長大,最后愛錯人,帶著一身傷,像是逃離領(lǐng)地的孤狼,莽撞虛無的,扎進他的生活里。

    這里潮熱的空氣和風(fēng)像是能夠侵蝕人的理智,太宰治不停親吻江的身體,唇舌手指并用的愛撫江胸膛的疤痕。他毫不懷疑江這樣放任自己動作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回到了這里,往事叫他不甚清醒。

    太宰治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是聰明人,跟著過來花費一周的時間,總要有點什么收獲。他是要帶著江回去,可現(xiàn)在看來,帶著江回去也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了。

    所以說啊,人都是貪心的。

    太宰治很快剝了江身上的衣服,他自己的倒是簡單,浴袍本來就只有一根腰帶,抽開就直接裸裎相對了。他在昏暗的壁燈燈光照耀下不停親吻江的身體,胸口兩道長長的刀疤被他用唇舌從頭舔到尾,最后堪堪停留在男人的左胸口。

    那處已經(jīng)不發(fā)炎了,但太宰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總覺得左邊乳粒好像要大一點。他試探著舔了舔硬挺的乳粒,很快聽見江輕喘一身,緊接著男人就伸手扶住了自己的肩膀。

    這樣的意外之喜叫太宰治性奮難當,他知道但凡不是像江這樣意志力強大的男人,那么自己肩上的那只手會毫不留情的按著自己逼迫自己將被穿了孔變得更加敏感的乳粒含進嘴里舔弄褻玩。

    而因為江是這樣的意志力強大,太宰治看著江因為忍耐而繃出明顯肌rou線條的肩膀和胳膊,不可否認的是,他更加性奮了。

    他意識到,趁火打劫的機會真的來了。

    “江先生……”

    敏感挺立的乳尖被他含進嘴里舔弄,但也只是很短暫的一瞬。他很快松口,任由被涎水濡濕的地方在自己呼吸的過程中喪失溫度變得微涼,最后深紅的乳粒變得更加硬挺。他低笑出聲,又用舌尖沿著乳粒根部往上舔,到了頂端就毫不猶豫的離開。

    這次他很確定,就算江很想忍耐,可還是下意識的小幅度挺胸,想要追隨他的唇舌。

    “江耀,戴我送你的乳釘吧?!?/br>
    按在自己肩上的手一瞬間收緊了,但太宰治一點都不覺得害怕。他十分好心情的啄吻男人的乳尖,聽著男人低啞的呻吟,有條不紊地說:“畢竟穿都穿了,是吧,戴上會很爽的。而且如果路易斯看見,也會明白你是真的喜歡我,可能就不會對你那么執(zhí)著了?!?/br>
    “畢竟你都能讓我在你的身體上打上記號,他拿什么跟我比呢?!?/br>
    江很想反駁這不是自己允許的,而是當時的情況根本沒有容他反抗。但在他開口之前,太宰治先用牙齒輕輕磕住了他的乳尖,甚至微微向上拉扯著。沒有徹底長好的地方傳來一點輕微的刺疼,除此之外就是麻酥酥的快感,從被咬住的乳尖往下擴散,蔓延至大半胸肌。

    “戴吧,嗯?江耀,你就順著我一次,在這邊我什么都聽你的?!?/br>
    江有些無奈的抬手捂臉,“……我扔掉了?!?/br>
    他沒想到自己剛說完伏在身上的人就起身離開了,他松手看了一眼,就見太宰治滿臉興奮的從行李箱里取出來一個小包。他冷眼看著太宰治從里面拿出新的乳釘,甚至還有消毒棉片,只覺得氣得想要發(fā)笑。

    “你他媽早就準備好了?”

    太宰治舔了下唇瓣,沒敢說自己老早就做了江會扔掉那枚乳釘?shù)拇蛩?,只笑瞇瞇的說:“江先生不要總是這樣想我,我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是啊,這個兔崽子能有什么壞心思呢?不過是想上自己,又想自己心甘情愿被上,有了身體還不知足,還想把自己的心挖走而已嗎?

    媽的,總有一天要把這些兔崽子挨個兒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