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口袋巾塞逼里/我今天是不是很聽話/我喜歡坦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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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下樓的時候宴會還在繼續(xù),江和太宰治去跟宴主人打招呼,想要離開,順便借了個火點煙。他們站在臨窗的位置,江半瞇著眼睛一口抽得狠,總算覺得舒服了點,于是招招手打算離開,“我先回了,以后有機會再聚?!?/br> 年輕的家族BOSS的視線總帶著點打量的意味,太宰治權(quán)當沒看見,和人點頭致意之后就跟著江轉(zhuǎn)身往外走。 天色黑透了,但江手里的煙沒抽完,于是并不想上車去。他倚著車身抽煙,慢條斯理有一口沒一口的,像是想要休息,又像是在思考問題。 臨海的位置,一入夜就溫度下降。太宰治只穿著襯衣,外套就搭在小臂上。他把自己的外套扔進后座,回身幫江攏了攏肩上搭著的外套,聲音很低的問:“有沒有不舒服?” 江翻了個白眼,語氣很是不耐煩,但又確實是在回答問題,“還好?!?/br> “料子滑?!?/br> 剛剛他們在頂樓露臺做完,江是射在太宰治手里了,但太宰治是確確實實射進了江的逼里。他cao得狠,jiba一下一下鑿得深,射精的時候還故意按著江的腰往里頂,最后落得個半天流不出來,手又夠不到的地步。 江好面子,做不出當著太宰治的面排精這種事,但要他冒著往下走的時候jingye流一褲子的風(fēng)險,他又只覺得如遭雷擊,還不如死了算了。 一看江那表情,太宰治就知道江因為難以維持體面而煩躁了。他想了想,咬著江的耳朵嘶聲說:“我?guī)湍愣轮?,不會流出來的?!?/br> 西裝胸前的口袋里都配了口袋巾,太宰治摸出來自己的,團吧團吧喂進江的逼里,“回去再抽出來就好了,不會暴露的?!?/br> 江還是想死,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要往逼里塞了東西才能體面的走出宴會場地,他覺得這實際上一點都不體面。但要真的因為這個就死了,那他媽的就更搞笑了,于是他只能裝得跟個沒事人一樣走下去,和人打招呼,甚至頗有余裕的模樣和人借火點了支煙。 媽的,反正都已經(jīng)被塞進去了,還能怎么著。 一支煙抽了幾分鐘才結(jié)束,江摁了煙頭轉(zhuǎn)身想要上車回去,就聽突然有人叫他。他回頭,看著急匆匆跑過來的金發(fā)青年,“路易斯。” “我們說好了……”路易斯看了眼站在江旁邊的太宰治,暗暗握緊了拳頭,“今晚談?wù)??!?/br> “我知道?!苯c頭,又很快補充,“你讓娜塔莎派人送你過來吧?!?/br> 路易斯一怔,“不,我要和你一起……” “去找娜塔莎,路易斯?!?/br> 江獨自下了定論,轉(zhuǎn)身拉開車門上車。他發(fā)動車子,看見路易斯還是站在一旁,于是降下車窗語氣很淡的說:“我和太宰今晚有約,談完沒時間送你回家?!?/br> 看著這一幕的太宰治無比慶幸自己和江從來沒有鬧到這個地步過。 前幾天在日本的時候,江對路易斯還極盡忍耐。明明那么冷淡的男人,卻能對路易斯說出荒唐的承諾。而這才過去多久,江對路易斯的態(tài)度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還是客氣的,那些話單拎出來也不會叫人覺得奇怪,可太宰治在一旁看著就是覺得又暢快又覺得心驚。 在江的問題上他確實小氣,于是看著路易斯因為江的態(tài)度和話愣怔的難以回神,叫他覺得有點竊喜??梢幌氲竭^去幾年相處留下的情誼可以在短短幾天全部歸于無,他又不得不承認江確實是狠心堅毅的男人。 “表情放松點?!?/br> 車停在十字路口,江食指無規(guī)律的在方向盤上打著拍子,并不轉(zhuǎn)頭看坐在副駕駛上的青年。 “只要不給我找麻煩,我對人容忍度很高的。” 太宰治心里一動,想起來先前江對他說的。 所以你以后不要給我找麻煩,否則我會不要你的。 看著路易斯他才反應(yīng)過來那是多徹底的“不要”。 回程路上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江把車停進車庫就迫不及待往屋里去了。太宰治知道他是急著要把xue里的東西弄出來,于是去廚房喝了杯水,這才慢一步的進了主臥浴室里。 西褲和襯衫落了一地,江站在浴室里,一手隱沒在腿間,面上滿是難耐的潮紅。見他進來,索性將手抽出來,很不耐煩的低咒一聲,“cao,你他媽塞那么深干嘛?!?/br> 發(fā)完牢sao,又抓了把頭發(fā),聲音陡然低了下去,“幫我拿出來?!?/br> 太宰治吞了口唾沫,握著江的腰把人抵在了盥洗臺邊沿上。他埋頭啄吻江的脖頸,左腿挺進江雙腿之間。 “張開點?!?/br> 那兩條長腿順從的張開,太宰治循著兩瓣rou唇之間的縫隙往里送進兩根手指。他感受著里頭還滑膩的xuerou含著自己的手指,聲音都染上情欲變得沙啞,“江耀,我今天是不是很聽話?” 江挑眉,很快意識到他為什么這么問,于是呵笑一聲抓緊了他的頭發(fā),獎勵一樣吻他的唇?!懊銖?,還行吧,哈啊……” 吸收了jingyeyin水的口袋巾變得沉甸甸的,甚至因為在yindao里待了好一陣而變得溫熱,江抓緊太宰治的胳膊忍耐著異物在yindao里滑動的怪異感覺,低喘著笑說:“你想怎么玩兒?哈,該不會真是想cao我后面吧……” “嗯。” “唔嗯!”太宰治應(yīng)聲的那一瞬間xue里的口袋巾就被抽了出去,江悶哼一聲差點就腿軟的站不住了??傻鹊剿晕⒌幕剡^神來,一想到太宰治剛剛的回應(yīng)就又覺得有點頭疼,“你真是gay?。俊?/br> 太宰治愣怔一瞬,不明白自己跟江做了這么久江怎么還會有這樣的疑問。但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大抵是這么久以來自己一直沒表現(xiàn)的對江后面有額外的性趣,zuoai只cao了那口逼。 現(xiàn)在面對江的問題,太宰治想了想,頗為認真的回答,“不知道,就是喜歡你。” “其實我挺久以前就想cao你后面,但是總覺得你不會答應(yīng)的樣子。如果可以,我不僅想cao你后面,嘴也……” “打住!” 江一把推開太宰治,明顯有點受不了這種過于直接的坦白。他男女不忌沒錯,但一想到有男人一直在打自己后面的主意,一時之間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甚至看太宰治這樣子,像是計劃把他身上能用來插的地方全部弄一遍。 他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后頸,覺得有些受不住太宰治這幅受傷的樣子,率先退步,“別的都好說,不過我不給男人口。” 太宰治一愣,驚喜都被這個語境沖淡了一點,“你給女人口過?” “?。繘]有?!苯D(zhuǎn)身從柜子里取出干凈毛巾,打算沖個澡,免得待會兒沒法見路易斯,“這不是太久沒跟女人做過了嗎,沒考慮上?!?/br> 太宰治這才呼出一口長氣,徹底放松下來。 看樣子他還可以成為第一個被江口的人。 — 路易斯來的時候江剛洗完澡下樓,他在廚房倒水,聽見門鈴聲就下意識的叫,“太宰,幫忙開下門。” 等他端著水杯出去,才看見兩個人在沙發(fā)上各坐一方,中間隔著茶幾,頗有點涇渭分明的意思。兩個年紀小的斗氣的模樣莫名叫他想笑,但現(xiàn)在的情況又容不得他面色緩和,于是只端著水在太宰治旁邊坐下,對路易斯說:“很晚了,我們長話短說?!?/br> “路易斯,我不管你手里有什么證據(jù),只要你銷毀掉,并向娜塔莎保證再不去要挾她,你就還是可以享受現(xiàn)在作為艾德養(yǎng)子、我的弟弟的便利?!?/br> 路易斯太熟悉江這副模樣了。 過去他故意跟江走得近,好幾次都撞見江在書房和人談公事,就是這副模樣。把所有限度內(nèi)能給的優(yōu)惠全部擺出來,與此同時,也把自己的要求講的明明白白。江是很直接的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更不喜歡拖拖拉拉。 但他還是受不了,“你當我們這是在談生意?” 江一搭眼皮子,“那不然呢,路易斯,你要我跟你談感情么。我們有什么感情可以談的?要不是艾德救了我,我都不知道死在哪個犄角旮旯了?” 看出來路易斯因為自己直白的話僵住了,江扯了下唇角,“路易斯,我跟你都是他隨手撿的,誰比誰高貴?你真當這是遺產(chǎn)分割,還能繼承他給我的恩惠,?” 一聽“隨手撿的”那幾個字,太宰治就不可避免的心疼了一瞬。他暗暗握著江的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江低笑一聲,接著說:“你知道我做事的風(fēng)格,我現(xiàn)在開出來的就是所有能給你的。多余的,想都別想?!?/br> 路易斯垂著眼睛,定定的看著太宰治握著的江的手。他沒能等到江的掙扎,于是始終沒能移開視線,只聲音很低的說,“我們認識的更久?!?/br> “……什么?” 江愣怔著,明顯沒有反應(yīng)過來路易斯為什么會突然提起這個。 “我們認識的更久不是嗎?如果哥有可能會喜歡上誰的話,也應(yīng)該是我不是嗎?我都已經(jīng)退讓很多了,想著不在一起也沒關(guān)系,只是留下跟我一起生活就好,但是哥為什么突然就……” 太宰治突然就覺得路易斯有些可憐了,又是一個被這個狠心的男人蒙騙的傻子。他驀地發(fā)現(xiàn)雖然路易斯用了很多世俗的辦法試圖困住江,但可能路易斯卻一直沒敢覺得江是屬于世俗的。 強大又危險的男人自帶一種吸引人的磁場,甚至這樣的男人還有一副冷感迷人的外表,可惜江在意大利二十多年從未表現(xiàn)的喜歡誰。他像是他的名字,耀眼的,但又因為耀眼,叫人難以忍受著刺痛去靠近。 保持著距離的憧憬最容易迷惑人,于是在路易斯看來,這個冷硬的男人大抵就沒有作為人的那部分情感。他生來就是為了迎接數(shù)次的死別,死別將他打磨的更為堅毅冷硬,最終他成為了那個人盡皆知的江耀。 但是那樣的江耀,最后卻在一個夜晚墜落了,變得沾滿灰塵血跡,甚至眼眸都黯淡下來。 太宰治覺得自己完全能夠理解路易斯的想法,畢竟路易斯跟在江身邊這么久,所以路易斯一定會覺得…… 哈,機會來了。 “……路易斯?!?/br> 突然被江叫了名字,路易斯抬眼就惱了,“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 “你好像對我有太高的期待了,路易斯?!苯遄昧艘幌拢拔覜]到你想象的那樣無欲無求,相反,我有很多骯臟的欲望。” 江說著說著就笑了,整個人突然放松下來,還抬手抓了抓半干的頭發(fā),“我確實也是會喜歡人的?!?/br> 一直在旁邊安安靜靜坐著的太宰治一怔,轉(zhuǎn)頭看著江帶著笑的側(cè)臉。他根本大氣也不敢出,就聽江很直白的說,“雖然性別沒有限制,但是路易斯,我喜歡坦蕩的人?!?/br> 江還在說著什么,比如告訴路易斯不喜歡他這樣用艾德或是娜塔莎脅迫自己,但太宰治覺得自己什么都聽不進去了。 他就定定的看著江,等到路易斯失魂落魄的出去,他迫不及待的抓著江的胳膊,“我和坦蕩對不對?” “……對,你很坦蕩。” 江掀了下唇角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在兔崽子瘋狂高興的時候忍耐下了后面的話。 畢竟我也沒見過這種長久打別人后面的主意都能坦坦蕩蕩說出來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