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時宰/藥倒強上,正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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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一直保持在一個亢奮到極點的狀態(tài),他根本冷靜不下來。 身下的男人被他捆著手不說,就連雙腿都被他壓制著。但太宰治就是有種感覺,“江耀,你在俯視我么。” 從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這句話十足荒唐的。但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在他的陰影里呈現(xiàn)出一種濃郁的黑,男人躺在床上就算被他壓制著,也絲毫不見慌張,甚至是半瞇著眼睛冷眼瞧著他,就算呼吸已經(jīng)紊亂guntang,可那種淡定自若的感覺依舊讓太宰治覺得,他被俯視了。 不是說兩人現(xiàn)在的體位,而是從另一種角度。 “太宰,你現(xiàn)在還有機會?!苯@么說著,難得的扯著唇角露出個像是在笑的弧度來,“出去給我找個床伴,或者你自己把屁股撅起來,我就不跟你計較今晚的事兒?!?/br> 太宰治沉吟一陣,問:“你對床伴的要求很高嗎?” 江耀幾乎想要踹太宰治一腳,再讓他看看自己jiba硬得快炸了還能不能有那么多挑選的余地。他嘖聲,很不耐煩的說:“干凈沒病就行,你他媽趕緊?!?/br> 太宰治非常會對號入座,一聽江耀這話,喜不自禁,“那這可不就是我嗎?!” 他飛快的脫了自己的衣服褲子,就連繃帶都拆得干干凈凈,然后笑瞇了眼一手握著自己已經(jīng)硬得通紅的性器對江耀說,“你看,我的jiba干干凈凈的,一看就是沒病的,而且你回來之前我還特地洗了澡,用了好多沐浴露!” “……”江耀算是明白了,這小混蛋是在跟自己揣著明白裝糊涂呢。 看出來江耀的眼神有點嫌棄的意思,太宰治斟酌了一下,接著說:“真的很干凈,我是太性奮了才會這么紅,平時不會這樣的?!?/br> 江耀不打算跟這個小混蛋多說了,他抬了下眼皮子,面上露出個帶著惡意的笑來,“你不怕死就做吧,反正我事先跟你說清楚,我要手能動了,你就完蛋了?!?/br> 太宰治垂眼,一副在斟酌利害關(guān)系的模樣,但腿間那根青筋抖動的jiba卻暴露了實情。他靜默了半分鐘,最后不得不抬眼看著江耀,委屈又無措地說:“你這樣我會更性奮的?!?/br> “……”江耀真的很想問問小混蛋知不知道自己很有做變態(tài)的潛質(zhì)。 而事實上,太宰治當(dāng)然是知道的。畢竟除了變態(tài),大概也不會有誰在見到一見鐘情的對象的當(dāng)晚就把人藥倒了。 說真的,他在江耀身上感受到一種特別的吸引力,和性有關(guān),但又絕不僅止于此。他喜歡看江耀微低著頭點煙的模樣,喜歡江耀面上波瀾不驚的對他的喜歡表示拒絕的模樣,還有就算現(xiàn)在被他壓在身下,也一副居高臨下永不墜落的模樣。光影好像格外偏愛這個男人,將他剪裁的像是不容侵犯的神只。但這個男人怎么會是神只呢,就算太宰治未曾見過,他也可以想象出男人雙手沾滿鮮血的模樣。 就算上天偏愛他讓他做了神只,那也一定是誘人墮落的邪惡的神只。 這么想著,太宰治很快支起身來,他俯視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篤定的說:“江耀,你在勾引我?!?/br> 江耀無語望天花板,他意識到這個小混蛋應(yīng)該是精神不太正常。他無法回應(yīng)太宰治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只掀了下嘴皮子,很不耐煩的問:“你到底做不做?你不清楚自己下的藥是什么藥性是不是?” 太宰治眨巴眼,垂眼就看見江耀的性器已經(jīng)變成紫紅色,猩紅的馬眼都翕張著漲大了,清亮的腺液流滿了莖身。他舔了下唇瓣,看著江耀依舊冷硬的眼神,他真想知道這樣的男人被他cao了會是什么模樣。 會不會滿面潮紅,眼眸變得濡濕,手指將他的脊背抓出痕跡,然后伸出修長有力的腿勾他的腰…… “??!” 正想著,太宰治冷不丁的就被江耀踹了腰。他無言,一手按著剛剛被踹的地方揉,心說我不跟你計較,畢竟已經(jīng)知道你脾氣不好。 “我cao死你?!?/br> 江耀眼皮子都懶得抬,“那你挺有夢想的?!?/br> 他無比確信,這是個處男。cao,真是有夠倒霉的。 不知道江耀心底在嫌棄自己處男的身份,太宰治還喜滋滋的。他把自己的jiba懟在江耀的yindao口,輕輕的往里撞的同時低頭去舔江耀的胸肌。飽滿有彈性的蜜色肌rou被他一手揉捏推擠著呈現(xiàn)出更為明顯放浪的弧度,他就趁機含著rutou甚至是整個乳暈的舔吻撕咬。 江耀被他下了烈性的藥,身子變得guntang,逼里自動的就哺出可以潤滑的水液來。他心里琢磨著直接cao進去的成功性能有多高,最后聽著江耀低沉的喘息聲,還是覺得不能那么做。 他特地查過,處男很容易交代在門口的。 他只能握著自己的jiba和江耀的并在一起,因為一只手根本拿不住他倆的性器,他只能盡力靠著,然后胡亂蹭動,讓兩根jiba上的腺液融在一起變成潤滑,這才又重新回到那口軟嫩的逼口,沉腰試探著一抽一送的往里撞,叫江耀都忍不住橫眼瞪他。 被江耀瞪了,太宰治還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是哪里出了錯,但因為不想讓江耀更加的看輕自己,他也不想問江耀。他想了想,只問:“我是不是應(yīng)該先給你舔?” 江耀嘴角一抽,知道這頓cao是逃不過,于是語氣惡劣的說:“你如果不怕被我一腳踢下床的話?!?/br> 太宰治明白了,這就是不用舔的意思。他矮著身子跪在江耀腿間,低頭看著江耀的逼被他蹭得更加水多,喃喃的自我肯定,“應(yīng)該可以了吧?!?/br> 說完,沒等江耀回應(yīng),他便直接握著自己的jiba用guitou懟在江耀的逼口。他沉腰,讓莖身盡量塌下去,然后緩慢的挺胯往里cao進去。他進去之前就已經(jīng)在那口rou逼門口試探了好久,進得最深的時候已經(jīng)把整個guitou都插進去了。他知道江耀是個硬骨頭,就算是被他弄得疼了也一定只會自己忍著不痛呼出聲。 這樣可真就太好了。 他掐著江耀肌rou緊致的腰,手底下觸感十分美妙的肌rou讓他又像出聲感嘆。但他又覺得自己已經(jīng)難以發(fā)出得體的聲音了,他的yinjing在往江耀的逼里插,他幾乎要覺得那口受藥物影響變得貪吃的rou逼在主動的把他的jiba往里吸。 就是這樣的時候,太宰治突然覺得江耀這樣的身體簡直就是性與欲的結(jié)合體。要知道一開始就算他對江耀的逼接受的很好,但那也只是因為這是江耀的身體而已。而現(xiàn)在,當(dāng)他真的開始往里的cao進去,他才意識到這樣一具雙性的身體實在是太棒了。 他可以清楚的從江耀的roubang看出江耀的感受,就連含著他的jiba的逼都像是另一個暴露的窗口。他愛江耀纏人的rou逼,也愛那根硬挺灼熱的roubang,以前太宰治從沒覺得自己會喜歡另一個男人的性器,這很正常,畢竟他都沒想過自己會喜歡誰。但是現(xiàn)在,他得說,jiba梆硬的江耀同樣讓他性奮。 那種拿捏了江耀的性欲的感覺讓他性奮不已,好吧,就算今晚他是用了藥,但他相信有一天他一定可以憑著自己掌握江耀的性欲。 這么想著,太宰治吞了口唾沫,眼饞的看著江耀那一身鍛煉得當(dāng)?shù)拿凵ou,在心里默默補充,如果他可以活到那個時候的話。 算了,那應(yīng)該是明天才糾結(jié)的問題。太宰治呼出一口長氣,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珍惜今晚才行,畢竟他本來就不是那種有長遠計劃的人,明天可還很遠呢。 他伏在江耀身上,一手不偏不倚的抓著江耀的胸肌揉捏,順勢往里cao得更深。他看著身下的男人微皺著眉眼一副難耐的樣子,舔了下嘴唇,又感嘆,“江耀,你的奶子摸起來好舒服,逼也好緊?!?/br> 江耀雙手被捆著,因為被用了藥,他都沒有掙扎的力氣。他是很看得開的人,知道今晚自己得發(fā)泄出來才行,都沒想著用言靈讓太宰治從窗戶上跳下去。但聽著太宰治直白放浪帶著欣喜的話,他還是很想罵人。 他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聽到這種輕薄的話,之前在意大利,說他屁股翹很好cao的人倒是遇到過,但都被他打進醫(yī)院了?,F(xiàn)在這么個情況,他被這小混蛋捅得是一點都不爽不說,還被氣得額角的青筋都在跳。但他也沒有辦法,只被捆著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手臂肌rou繃出線條更為明顯的塊狀,卻沒想到那模樣好像更加的讓小混蛋性奮,直接放過他的胸肌,一口咬在他繃緊的肩膀上,就連一直緩慢的往里插入的roubang都猛地撞進去。 這下饒是江耀忍耐性再好,也控制不住發(fā)出一聲近乎是慘叫的呻吟。但那呻吟聲十分短暫,當(dāng)他意識到自己發(fā)出了那樣丟人的聲音,便趕忙一口咬住了頰側(cè)的軟rou。 嘴里很快嘗到了血腥氣,江耀眼睛通紅,倒不是要哭了,他是斷不會在小混蛋的床上哭的,他是純氣到了。 他粗喘著想著明天應(yīng)該怎么弄死這小混蛋,借此來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畢竟未經(jīng)人事的rou逼被那樣性奮的處男的jiba鑿開,怎么都不可能好受的。幸好江耀對自己的身體沒什么意見,現(xiàn)在這個突發(fā)情況被人cao了他也沒什么心里負擔(dān)。不然緊張起來rou逼夾緊了,弄得這可憐的處男秒射不說,他的xue都會疼的更厲害。 但就算江耀努力放松自己的身體,太宰治還是覺得這口逼實在是太緊了。他咬不住江耀的肩膀了,只按著江耀的身子胡亂的親吻江耀的唇。男人擰緊眉頭想要躲避他的吻,他就偏生要掐著男人的下巴腰胯狠狠往里撞進去,然后趁著男人不備,就舔進了男人的嘴里。 腥甜的血氣沾在味蕾上,太宰治一不留神就被江耀的舌頭頂了出來。他愣愣的看著江耀,舔了口唇瓣,聲音嘶啞的說:“江耀,我好像有點奇怪?!?/br> 他知道江耀不可能順著他的話往下問,于是自顧自的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接著說:“你的血讓我有點性奮?!?/br> “……”江耀很想勸他,盡早去做個檢測,看看是不是有吸血鬼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