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復章節(jié))醫(yī)務室xiaoxue坐臉?段醫(yī)生的驚人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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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以為他睜開眼的時候還會是那片明艷的紅,卻沒想到四周都是以白藍為基底的冷色調,他眨了眨眼,意識朦朧,聽到身邊傳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你醒了,感覺身體怎么樣?” 他揉揉眼睛看過去,一身白大褂的校醫(yī)段榛拿著一本記錄冊走過來,顯然是想讓他說點什么,眉目精美如畫,叫文文不由晃神。 “我……咳咳,我怎么在這?”應該是喉嚨太干,文文咳了咳才說出話來。 段醫(yī)生聽到他咳嗽,示意他張嘴為他檢查咽腔,隨后給他倒了杯水:“沒什么大事,zuoai非常消耗體能,你的身體承受不了這么高強度的性事,累得睡過去了,被幾個小伙子慌里慌張地抱到這里來?!?/br> “你在這里睡了一覺,現(xiàn)在已經是……”段醫(yī)生看看表,十分嚴謹?shù)馗嬖V他,“下午四點五十五分三十二秒?!?/br> 文文努力撐著身子坐起來,手臂卻直打抖,這是用力過多肌rou控制能力下降的表現(xiàn)。段醫(yī)生默不作聲地在記錄冊上添上一句:體虛體弱,缺乏鍛煉,需加強肌rou耐力訓練。 文文仔細感受了一下身體狀況,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肌rou酸痛以及疲倦之外似乎沒有別的不適了。他按了按小腹,忽地感覺xiaoxue中擠出了兩股溫熱的液體,把干爽的內褲打濕了。 ?。?! 文文的臉刷地曼開一片紅,想要掩藏起下身的異樣,段榛卻以為文文有什么不舒服,見他掩著下身,想要脫他的褲子給他檢查。 之前實cao時穿的宮裝已經換掉了,現(xiàn)在是醫(yī)務室配備的病服,非常好脫,段榛伸手勾住褲裝邊緣,輕輕一扯,那純白的內褲就露了出來,底下暈開的一大片濡濕根本擋不住。 “唔……”段醫(yī)生皺皺眉頭,伸手摸向他的xiaoxue,“是jingye沒有清理干凈肚子不舒服嗎?” “沒!沒有!不是的!啊~” 橡膠手套包裹的手指伸進了后xue,隨著手指的摸索與摳攪,陣陣酥癢感升騰而起,文文咬唇蹙眉,下意識地伸手去勾段榛的脖子,段醫(yī)生依然面無表情,認真得仿佛在做一項科學研究,讓文文懷疑自己的羞澀是不是有些多余。 “好了嗎?” “嗯?” 當文文醒神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盯著段醫(yī)生的臉看了很久,不過距離這么近,那雙通透而明亮的眼睛更是光華奪目,有如珠玉生輝,美玉瑩光,燦兮無暇,叫人舍不得錯開視線。 段醫(yī)生沒有因為文文神游而不耐煩,他耐心地再問了一遍:“肚子還疼嗎?” “唔!”文文臉又紅了,慌慌張張收回了手,“不……不疼了?!?/br> 段醫(yī)生便直起腰,混不在意地將手套換掉,又取來一塊毛巾以及干凈的內褲給文文,要他換上。隨后坐在床邊商量著問他:“上次的體檢數(shù)據(jù)好像有一點點異常,你介意再做一次嗎?如果身體不適,改天再來也可以。” 文文并沒有思索很久,被那雙清泉一般的眼睛注視著,他甚至不太能說出拒絕的話,反正過程也不繁瑣,不會耽誤很久。 他將濕透的內褲放到一邊,打算走的時候帶回去洗干凈下次再用,然后乖乖躺下了。 段醫(yī)生又收拾出了那種柱狀的儀器,不過與上次用的那個有很大不同,是雙柱型的,顯然是兩個xue可以一起測量的那種。 發(fā)現(xiàn)了文文好奇的目光,段醫(yī)生解釋道:“這個是新型的測量儀器,科研組為了這個雙性醫(yī)學項目特別研發(fā)的,添加了很多專業(yè)用途。” 他打開了電腦的數(shù)據(jù)屏,往儀器上倒上潤滑液,小心地將測量柱塞進文文體內,動作無比珍重,像是對待一件易碎品。 儀器插入體內后開始緩慢膨脹,像一只正在充氣的氣球,柔軟卻不容置疑地推開xue中的軟rou,這種奇怪的體驗讓文文很不自在,他努力地找話題跟段醫(yī)生搭話來忽略體內的不適感。 “那個……江嵐學長沒來嗎?” 段榛看了一眼屏幕的數(shù)據(jù),在cao作盤上點了幾個按鈕,隨意回復到:“我通知了,他今天有事情來不了,不過相比于他,你的數(shù)據(jù)更重要?!?/br> “哈……”文文急急喘了一聲,體內的儀器已經脹到了臨界點,他感覺自己有些難以呼吸,費力地繼續(xù)話題:“為什么我的……哈……更重要?!?/br> “咦?”段醫(yī)生疑惑地嘖了一聲,在測量柱上推了幾個按鈕,邊cao作邊分心回答文文的問題:“我們的課題是找尋雙性人的基因規(guī)律以及性征群,增加健康雙性嬰兒的出生率以及成活率?!?/br> 他答到一半?yún)s又停下了,雙眼緊盯著數(shù)據(jù)曲線,口中低聲喃喃:“真是不可思議……” 段醫(yī)生的回答文文根本沒聽進去,xue中的兩根柱子隨著指令開始縮小又脹大,循環(huán)往復,花徑中的柱子旋轉著深入yindao穹研磨,測試穹頂?shù)膹椥浴?/br> 他的雙腿難耐地并起摩擦,被測量棒玩弄出了一身細汗。 過了好一會,段醫(yī)生才將xue中的測量棒取出,他的xuerou卻在縮脹與磨動中被插得軟爛濕潤,抽出時不舍地吐出一汪yin水。 “嘖!”段醫(yī)生反復觀察數(shù)據(jù),看向他的眼睛都有些發(fā)亮,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醫(yī)學奇跡:“你這些天有沒有吃什么奇怪的東西,或者是經歷了什么刺激xue道的鍛煉?” 文文被挑起了情欲,意識還有些迷蒙,他夾了夾腿根,聲音發(fā)軟:“我不知道……” “你的xue道緊致度居然比上一次體檢高出一個峰級,吸吮力與夾持度也有階段性的提高,你是怎么做到的!”段醫(yī)生的眼睛閃閃發(fā)亮,飛快地謄抄檢測數(shù)據(jù),忽然手上一頓,發(fā)現(xiàn)了一個異常數(shù)據(jù)。 文文身體中某處的磁場波動有問題,似乎體內被放入了什么電磁設備。 段榛根據(jù)檢測反映的位置在三角區(qū)摁了摁,感覺似乎是在身體內,又將手指伸入花xue中細細摸索??旄芯d綿密密地蕩開,文文的長腿掙動個不停,口中發(fā)出細弱的嬌吟。 段榛極有耐心,一寸寸探尋過去,將層層軟rou摸了個遍,終于在靠近底部的rou壁上摸到一處不大明顯的突起,他按了按,文文又發(fā)出了一陣哼聲,呢喃著想要。 段榛正為摸到的這個東西震撼不已,哪里注意到文文的狀態(tài),他喜上眉梢,將摸到的小玩意用手指夾出來。 “唔~”文文被撩起了欲望,xiaoxue自然十分敏感,再受到段榛的愛撫更是爽得頭昏腦漲,此時感覺到快樂的源泉退出了身子,燥熱難受之下長腿無意識地勾上了段榛的脖子,將他往胯下壓去。 段醫(yī)生的手指剛剛退出來,便被背上的推力打了個措手不及,臉龐直直陷入了美人腿間,正好撲在了文文的花xue上,沾了滿臉yin汁,高挺的鼻梁頂進xiaoxue中,灼熱的呼吸噴吐,帶來了強烈的刺激。 文文在情潮催動下失去了控制,只知道挺胯蹭動追尋快感,鼻梁在xiaoxue中來回戳弄,段醫(yī)生無措的掙扎悶哼也化作了rou瓣間的震動,在xuerou間來回闖蕩,榨出一口guntang的yin液。 段醫(yī)生似乎想抬頭躲開,火熱的氣息猛然吹進敏感饑渴的花xue,文文腳尖倏地繃直,腳趾蜷縮,腰肢弓起將整個下身堵在了段榛臉上。 “啊~~”隨著一聲嬌媚的長吟,文文失力癱軟在床上,腿間的段榛踉蹌地后退幾步,跌倒在了床腳。 兩人都在劇烈地喘息著。不一會,文文意識回籠,周身一震,慌張地坐起來向床下看去:yin水打濕了段醫(yī)生彎翹的睫毛,星星點點沾了滿臉,連頭發(fā)上都掛上了些許,狼狽不堪。 啊啊啊啊啊啊段醫(yī)生! 文文又是羞窘又是害怕,不顧腿軟爬下床要扶他起來,慌亂之下被自己的鞋子絆到,一個踉蹌按著人家的胸膛將他撲倒在了地上,圓潤赤裸的大屁股猛地坐在了段榛雙腿之間,兩人皆是悶哼出聲。 “嗚嗚嗚段醫(yī)生!我不是故意的!”文文難過得快要哭出來了,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哈……你先,先起來……”段醫(yī)生努力地睜開眼,咬著牙扶文文坐直了。 “我……我給你擦擦臉?!蔽奈闹泵诺赜眯渥咏o段榛抹臉,卻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段醫(yī)生似乎在克制著什么,咬牙切齒地說著:“先,起來,你壓到我了……” 文文眨巴著霧蒙蒙的眼睛,無知地扭了一下臀,卻感覺身下硬得更厲害。嗚嗚嗚,他知道他壓著的是什么了。他慌張地攀著段醫(yī)生的肩膀站起來,腿軟得直哆嗦。 段榛怕他又摔著,按著他坐在床上,隨后腳步匆忙地離開了現(xiàn)場。十分鐘后才回來,臉上已經清洗干凈了,外衫的白大褂也扣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出里面的光景,只是坐姿還有些不自然。 他似乎也想盡力忽略房間里的尷尬氣氛,將掌中洗干凈的東西放到文文眼前,那是一顆直徑不超過兩毫米的小圓球,rou粉色不透明,捏上去還有點軟,看不出里面是不是實心的。 “這是從你身體里摸出來的,你對它有印象嗎?”段醫(yī)生說這話的時候沒看文文的眼睛,時而盯著窗外,時而看向腳尖,像是兩人中間隔著一堵無形的氣墻,總將他的目光彈開。 文文茫然地搖搖頭,又看到段醫(yī)生沒看自己,補充了一句:“我不知道,一點印象都沒有。” 段醫(yī)生這才收回手,小心地找了個袋子將它封存起來,隨后拿起記錄本和鋼筆,輕咳了一聲,繼續(xù)完成規(guī)定的詢問:“上次體檢之后有過幾次高潮?yindao和yinjing高潮都算?!?/br> 感覺到了段醫(yī)生的拘束,文文委屈巴巴地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還沒等數(shù)清楚,又聽見段醫(yī)生語調僵硬地補充到:“剛剛那個也加進去?!?/br> 嚶…… 文文的臉更紅了,摳著手指頭小聲細數(shù):“學長四次,沈棠一次,文星兩次,錦南一次……還有剛剛?!?/br> 他自己先驚了一下,這……這么多嗎?不過他的耐久性是不是有提升了,文星文竹明明比學長更激烈來著 。 他清點完畢,抬頭告訴段榛:“有九次?!?/br> 段醫(yī)生收回纏在文文臉上的目光,挪動椅子背對他,在本子上記錄。另問了他幾個問題,文文也據(jù)實說了。 最后段醫(yī)生抽了他一管血,還收集了一些yin液才放他離開,并告知那個小球會拿回去檢測,有結果再聯(lián)系他。 文文在房間里早就待不住了,一換回自己的衣服就忍不住大步離開,快走到食堂了才想起來自己那條濕透的內褲還落在醫(yī)務室。 他也沒心情關心那個了,剛剛的事真的丟死個人,他不知道以后該怎么面對段醫(yī)生,看到那張精致的臉蛋就會想起上面滿是yin液的樣子吧,啊啊啊啊啊他真的要被自己氣死了。 掏出口袋里的手機,發(fā)現(xiàn)上面有很多未讀消息,未接電話就有好幾個,有一部分是君則衣打來的。 他回了電話過去,告訴他自己的位置,讓他不要擔心,還有個電話是陌生號碼,他想了想,還是不做理會。 V信上通過了實cao課上那四人的好友申請,剛安撫完這幾個擔心掛念的小朋友,遠遠地就看見了跑過來的君則衣。 手機上還有幾條未讀,他也來不及處理了,被學長從頭到尾掃描了一遍,寶貝長寶貝短地問他怎么會到醫(yī)務室去。 文文應付得有些累,三言兩語含糊交代了過去,吃完飯找了個理由獨自回寢室躺著。 直到把自己一個人關進房間里,他才放松了一些,懶洋洋地癱在床上出神。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從早上的醫(yī)院半日游到下午多人實cao,他感覺身心都無比疲憊。不過中午和下午都睡了會,他一時還沒有困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床頭刷手機。 V信里還有幾條未讀消息沒出理,文文粗略地一眼掃過去,視線就僵在了屏幕上。 居然有一條是莊云糺的。 語句還是一貫的簡短,卻從少得可憐的幾個字中表露出了一絲溫柔,文文幾乎能想象得出他說這句話時是什么表情,也許嘴角微微抿起,眉心稍斂,一瞬不瞬地望著對面的人,眼眸深情得不像話:“照顧好自己,別這么累了。” 或許他也在遠處看著自己嗎? 文文不知道。 他看向身邊無人的床榻,只是忽然覺得,如果他回來了,也不是那么難以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