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cao你的人一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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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邢初時沒聽清,湊過去仔細(xì)聆聽,聽到秦牧呢喃的話語,不由失笑,輕咬了下秦牧的臉頰,啞聲道:“我不尿進(jìn)去?!?/br> 他只想把jingye射滿哥哥的zigong。 終究還是擔(dān)心再cao下去真要把人cao壞了,季邢沒有繼續(xù)胡來,把秦牧抱回了床上。酒店有備用床單,季邢換下了臟污的床單,把干凈床單鋪好,然后把昏睡的秦牧摟入懷里,就著殘余的yin液將半軟的jiba塞了進(jìn)去。 睡夢中的秦牧嗚咽了一聲,無意識地推了下季邢的肩膀,沒推開,不習(xí)慣跟人一起睡的他本能地皺了下眉,兩片嘴唇抿得緊緊的。季邢低低一笑,順勢握住秦牧的手,放到嘴邊,輕如羽毛的吻一個個落下,從手背親到掌心。 溫柔的安撫讓秦牧漸漸松開眉頭,呼吸也趨于平緩,垂下的眼睫在眼下留下淡淡的陰影,顯然是累壞了。 季邢放下秦牧的手,掖了掖被子,沒忍住,又湊上去親了下秦牧微腫的唇瓣。 他小雞啄食一般輕啄著男人的嘴唇,親了十來下,熟睡的秦牧沒有任何反應(yīng),季邢便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沿著秦牧的唇縫來回游走,等到把秦牧的嘴唇舔濕了,乖乖待在秦牧體內(nèi)的jiba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強(qiáng)忍住心底的欲念,季邢緊了緊環(huán)住秦牧腰的手,也不管秦牧能不能聽到,柔聲道:“哥,晚安?!?/br> 興許是太累了,秦牧這一覺睡得特別沉,等到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只覺得身體跟灌了鉛似得沉重?zé)o比,尤其是腰快要斷了,大腿根部的韌帶也是一抽一抽地疼。 沒等秦牧想起來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季邢的臉赫然出現(xiàn)在他身旁,秦牧渾身一僵,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女屄里塞了什么東西,再聯(lián)系到他跟季邢面對面、腿挨著腿的曖昧姿勢,秦牧驀地漲紅了臉,從牙關(guān)里擠出一句: “季邢!” 季邢其實(shí)早就醒了,故意裝作被吵醒的樣子,揉了揉眼睛,用帶著困意的語氣道:“哥,你醒啦?!?/br> 應(yīng)該是生氣的,可一對上季邢無辜的雙眸,秦牧的火氣怎么也發(fā)不出來,反而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昨晚,昨晚我們……” 一句話吞吞吐吐的,季邢索性替他說了:“昨晚我們做了。” 秦牧昨晚被cao了很多次,加上在酒吧喝了點(diǎn)酒,現(xiàn)在頭還暈著,正要呵責(zé)季邢,一些yin亂的片段斷斷續(xù)續(xù)地在他腦海中閃過,秦牧臉上的紅暈瞬間退去,變得慘白——他終于想起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一時間屈辱、憤怒、恨意縈繞在心頭,秦牧的眼睛都紅了,兩手用力攥緊被子。 將秦牧的表情變化收入眼底,知道他誤會了,季邢也沒有急著解釋,只是輕拍了拍秦牧的肩膀,“事情都過去了?!?/br> 怎么可能過去。 一想到自己被人捆住雙手,任人欺凌玩弄身體,秦牧殺人的心都有了,怒火燒紅了他的眼,他猛地看向季邢,一字一句地問:“方亦彬人呢?“ 季邢眨巴了下眼睛:“在隔壁1205號房?!?/br> 得到答案,秦牧磨了磨牙,就要過去找方亦彬算賬,季邢先一步翻身把人壓在身下,蟄伏的巨蟒在嫩屄里頂了一頂,saoxue頓時襲來難言的酸脹,秦牧“唔”了一聲,身體一顫,“拔……拔出去。” 季邢不但不拔出去,還得寸進(jìn)尺地在滑嫩的甬道里抽送了兩下,這下原本半勃的大rou徹底勃起,把saoxue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他看著秦牧再次漲紅的臉,盯著那雙蘊(yùn)藏羞恥的黑眸,緩緩道:“昨晚為什么跟他來酒店開房?” 問出這句話時,季邢表情極為平靜,語氣也是溫和的,沒有咄咄逼人,只有那雙淺色的眼微微瞇起,流露出幾分危險(xiǎn)。 秦牧頓時有些心虛,下意識回避了季邢探究的目光。 他能說是為了不被季邢勾引,所以想隨便找個人解決生理欲望嗎?雖然后面他后悔了,可還是被…… 想到這里,秦牧忽然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季邢到底是什么時候來的,怎么就上床了,他不是跟方亦彬嗎?秦牧仔細(xì)回想著昨晚發(fā)生的一切,跟季邢有關(guān)的記憶的匣子被打開,他想起他跟季邢在椅子做了,還被季邢抱到鏡子前爆cao。 最后他竟然被硬生生cao尿了,尿在了用來洗漱的盥洗池…… 難道他昨晚先后被方亦彬跟季邢cao了?那季邢豈不是看到他被方亦彬強(qiáng)暴了? 那些yin蕩不堪的場景歷歷在目,即使被強(qiáng)jian他依舊得到了無上的快感,季邢趕到時,是不是看到他跟個男婊子一樣在方亦彬身下放浪呻吟? 種種猜測在秦牧腦海中走馬觀花般閃過,秦牧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季邢了,整個人僵在床上,連季邢偷偷在他屄里滑動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季邢不告訴秦牧實(shí)情,只是想讓秦牧受點(diǎn)教訓(xùn),以后就不敢出去亂約了,見秦牧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哪里舍得繼續(xù)騙他,親了親秦牧的額頭,安慰道:“方亦彬沒有對你做什么?!?/br> 秦牧頭腦紛亂無比,沒有聽清季邢在說什么,“什么?” 季邢嘆了口氣,坦白道:“昨晚cao你的人,一直是我。” 鸚鵡學(xué)舌一樣重復(fù)了一遍季邢的話,等到明白了話里的含義,秦牧先是一愣,隨即情緒激動地問:“你說什么?” 季邢伸出蔥白的手指,戳了戳秦牧的胸口,沒有直接給出回答,而是問:“那你想要誰cao你???方亦彬嗎?” 話里帶著一絲幾不可察的醋意。 明白過來什么,秦牧大大松了口氣,情緒起伏過大,身體愈發(fā)疲累,尤其是體內(nèi)的jiba不知道什么時候蘇醒了。 秦牧羞恥地將手抵在季邢的肩膀,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其實(shí)比被強(qiáng)jian也沒有好多少。 “起開!” “不要?!?/br> 季邢想也不想拒絕,一邊在溫?zé)岬酿览锞従彸椴?,一邊道:“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就被那家伙強(qiáng)jian了,哥該怎么感謝我呢?” 季邢撒了個善意的小謊,這句話落入秦牧耳中,自動曲解為方亦彬確實(shí)對他心懷不軌,一開始偷襲他用皮帶捆他手的人也是方亦彬,可就算是這樣,季邢這臭小子也不能趁人之危吧。 跟秦牧朝夕相處這么多年,季邢就是秦牧肚子里的蛔蟲,秦牧一個眼神,季邢就知道秦牧在想什么,此時他眼不眨心不虛地道:“我看哥那么難受,下面都流水了,就想幫幫你?!?/br> “……” 秦牧嘴角一抽,剛想說什么,又聽到季邢道:“被蒙住眼強(qiáng)jian是不是很刺激?哥都不知道是我在cao你,爽得都哭了,一直求我用力,小屄夾得好緊?!?/br> 為了讓秦牧回憶起被jianxue的快感,季邢開始勻速在秦牧的嫩xue抽插,速度很慢,粗硬的大rou緩慢刮蹭著敏感的rou壁,被cao腫的嫩屄又脹又麻,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無力地推著季邢的肩膀,“嗯啊……別動,哦……拔出來……” “告訴我為什么約炮,我就把jiba拔出來?!?/br> “……” “是不是屄癢了?” “沒……沒有,唔啊……快停下……” 一想到秦牧寧愿找陌生人,也不肯找他解決生理需求,季邢尤其又氣又妒,忍不住用力cao了兩下,cao得秦牧全身發(fā)軟,黑眸布滿水霧,聲音都變了調(diào),顫抖地求季邢不要cao了。 季邢極力遏制體內(nèi)翻涌的妒火,換了個問題:“之前有沒有出來約過?” “唔……沒有,昨晚是第一次。” 料想秦牧也不是那樣隨便的人,季邢暫時平息下體內(nèi)的火苗,貪心地在嫩屄里又抽動了幾下,才戀戀不舍地jiba抽出。 jiba在屄里埋了一夜,抽出時能聽到“?!钡匾宦?,沒了jiba的saoxue空虛地蠕動著,媚rou推擠著溢出了殘余的yin液,飽滿的陰阜布滿了濕潤的水光。 秦牧昨晚真被cao狠了,幾乎走不動路,兩腿一直在打顫,還是季邢把他扶去了浴室,細(xì)致地幫他沖去身上yin穢的液體,當(dāng)然過程中免不了被季邢吃豆腐。 幫秦牧洗完澡后,季邢不顧秦牧掙扎又開始幫他穿衣,等到秦牧西裝革履地站在他面前,季邢幫他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像過去收到禮物那樣親了一下秦牧的臉頰,“謝謝哥給了我一個美好的夜晚?!?/br> “……” 季邢扶著秦牧走出了房間,路過1205號房時,季邢讓秦牧等一下,然后掏出房卡開了門。 秦牧沒進(jìn)去。 他現(xiàn)在精神萎靡步伐虛浮,一看就是縱欲過度,要是他跟季邢一起出現(xiàn)在方亦彬面前,傻子都知道他們昨晚發(fā)生了什么。秦牧沒等多久,季邢就出來了,親昵地?fù)ё∷难溃骸笆虑槲叶继幚砗昧?。?/br> “你做了什么?” “小小的懲罰而已?!?/br> 秦牧挺想親自出面的,可他現(xiàn)在身體狀況不允許,而且這事兒一開始是他自己愿意的,沒人逼他,雖說后來后悔了,誰知道這么不走運(yùn)碰到個喜歡硬來的。 從季邢那兒得知方亦彬除了綁住他的手沒來及干別的,也不知道他身體的秘密,秦牧就沒打算繼續(xù)追究下去了。 他并不知道,方亦彬被季邢打暈扔進(jìn)1205號房后,半夜被尿憋醒,發(fā)現(xiàn)身體被綁,憋了整整兩個小時實(shí)在憋不住了,最后只能尿褲子上。 季邢進(jìn)去后也沒干別的,只是現(xiàn)場拍了幾張照片,防止方亦彬事后報(bào)復(fù),然后就給人松綁了,后面又找到陸時景,讓酒店工作人員把當(dāng)晚那段監(jiān)控刪了。他不需要用一個謊言去掩蓋另一個慌,只需要把關(guān)鍵證據(jù)刪掉就行了。 由于季邢美救英雄,秦牧也不好怪季邢又對他做那種事,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季邢的黑化值從80減到了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