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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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季邢拿出七年前的那條齊b短裙時,秦牧是拒絕的。 明明是新裙子,一次都沒有穿過,卻不知道為什么看起來軟塌塌的,由于裙子是黑色的,只裙邊鑲著一圈白色的蕾絲,裙身附著的白色不明固體物就格外顯眼。 秦牧通過系統(tǒng)偷窺時,曾無意中看到季邢用裙子包住jiba擼管,那些白白的東西是什么不言而喻。 一想到季邢叫著他名字把濃稠的jingye射在裙子上,秦牧身體一陣陣發(fā)熱,許久沒有被jingye澆灌的saoxue空虛地收縮了一下。 他面紅耳赤,說裙子臟了,堅決不肯穿。 季邢笑了笑,聲音有些喑?。骸扒皟商觳排先サ模慌K的,就穿一次好不好?” 秦牧其實也不是多排斥,就是有些難為情,還在猶豫,就聽到季邢用低落的語氣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什么都不要,只想哥哥穿一次給我看,彌補當年的遺憾?!?/br> 說完這句,青年眉心微皺,輕咬著下唇,無聲地看向秦牧。 這副美人蹙眉的模樣,十個男人看了有十一個男人生起憐惜之情,秦牧也不能幸免。 他同意穿這條被季邢用過無數(shù)次的裙子,結果這廝蹬鼻子上臉,不知道從哪兒搞來了女仆上衣還有白色絲襪,看著手上這沒幾塊布的情趣裝,秦牧騰地一下漲紅了臉,有種撂挑子不干的沖動。 鑒于季邢這些年表現(xiàn)良好,而且抱著手機說想他時的表情有那么點可憐,秦牧只能強忍住羞恥把衣服裙子往身上套。 齊b短裙真的很短,堪堪遮住臀部,秦牧一彎腰,就會露出屁股蛋子,女仆上衣的領口跟袖子的布料很薄,呈半透明,隱約可以看到里面的皮膚,胸前是由黑色的布料拼接,微微隆起,營造出一種胸大的假象。 上衣跟裙子都是小號,穿在秦牧身上真的是一絲縫隙都沒有,胸肌被那兩片黑色的布料緊緊包裹,不知情的還真以為他長了女人的胸。 秦牧腿又長又直,肌rou分布均勻,被白絲包裹后的曲線雖然沒有女性的柔美,但也有一種奇異的美感。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秦牧臉紅的能滴出血來,又想要退縮了,這時,門口響起季邢的聲音:“哥,好了嗎?” 聲音里暗含著滿滿的期待。 “好了?!?/br> 秦牧深吸一口氣,往門口方向走去,走路間,三角內褲底部的一串珍珠時不時地磨他屄,酥酥麻麻的快感自陰蒂襲來,秦牧大腿都打顫了,強行將到口的呻吟咽下,吱嘎一聲把門打開。 季邢眸色幽暗,白皙的臉頰染上了淡淡的緋紅,他剛才跟秦牧喝了兩杯紅酒,酒精在體內擴散,身體發(fā)燙,jiba更是翹得老高,把西裝褲的襠部都頂出了一個小帳篷。 他咽了口口水,聲音又沉又啞:“我要開動了?!?/br> 伴隨著這句話落下,季邢等不及了,直接讓秦牧轉身背對他,然后叫他把屁股撅起來。 秦牧羞恥歸羞恥,還是照做了,兩手扶著門把手,屁股微微朝后撅,裙子下擺一點點往上移,下半邊飽滿緊實的rou臀就暴露在了空氣里。 季邢卻還嫌不夠,催秦牧再撅高一點。 等到兩瓣屁股rou全部露出來時,秦牧的腰已經下塌到極限了,這個動作使得胸膛高高挺起,厚實的胸肌幾乎要將上衣?lián)纹?,兩顆奶子更是被摩擦到激凸。 季邢蹲下身,目光火熱地盯著被珍珠鏈子擋住的嫩屄,只見濃密的陰毛從珍珠鏈子兩旁的洞口鉆了出來,肥嫩的yinchun都被珍珠勒的卷了起來,乳白色的珍珠表面染上了一層透明的sao水,使得珍珠的珠光越發(fā)閃亮。 “哥的小嫩屄流水了。” “閉嘴,要cao就……呃啊……” 酥癢的快感自下體襲來,秦牧抓著門把的手一緊,臀rou都在輕顫了,sao逼歡欣地迎合著舌頭的玩弄。 這些年,他一直沒有別的男人,saoxue真的曠了太久了,季邢有拿著他的衣服擼管,他又何嘗沒有一邊幻想季邢的大jiba在cao他,一邊自慰。 季邢把珍珠鏈子扯到一邊,繃著舌尖去戳蠕動的屄口,不時用牙齒輕啃xue口的嫩rou,直把saoxue玩得劇烈收縮,媚rou一張一合地吐出sao水,他又急切地用嘴堵住rou逼,貪婪地吮吸sao甜的蜜汁。 恍惚間,秦牧覺得自己成了一口泉眼,被季邢逮著大喝特喝,sao屄太久沒有嘗到rou味,一吃到舌頭就拼命絞緊,企圖把舌頭吞入,然而舌頭太靈活了,根本夾不住,只能任由那條軟舌如蛇般在他體內自由進出。 “嗯啊……好爽,哦……插深一點……用力……” 這次不需要季邢命令,秦牧就主動把屁股往后撅,把嫩乎乎的saoxue往季邢的舌頭上撞。 要是換成之前,季邢很樂意用舌頭慢慢玩弄哥哥,把哥哥玩到潮噴,然而壓抑多年的欲望一朝爆發(fā),哪還有理智可言,季邢當即抽出舌頭,解開褲鏈,把硬成鐵杵的大jiba掏出來。 粗碩猙獰的大rou幾乎是彈出來的,啪地一聲抽到嫩屄,媚紅的rou逼跟嫩豆腐似得亂顫,sao水都被拍飛了,四下亂濺。 陰蒂無意間被guitou撞到,尖銳的快感如同閃電自那一點席卷全身,秦牧仰起頭,“啊”地叫了出來,身體小幅度地顫抖著,saoxue抽搐著溢出了更多的yin水。 潛意識更渴望jiba的進入,秦牧沒有任何反抗,反而抬起屁股去夠那根大rou,屄xue一挨到圓碩的guitou,他就迫不及待想要把jiba吃進去,奈何sao屄太久沒有被jibacao,緊的如同處子。 秦牧痛苦地低嗚了一聲,胡亂地yin叫:“唔啊……插進來,啊哈……阿邢插我……要大jibacao……” 雖然兩人有七年沒做了,但刻在骨子里的sao勁兒,令秦牧很快拋卻羞恥,忘情地求歡。 聽到哥哥叫得這么sao,季邢哪里還忍得住,guitou對準屄xue就往里入,緊窄的xue眼被guitou一點點撐開,屄口一圈黏膜都被撐得微微發(fā)白了,里面的嫩rou卻瘋狂纏了上來,對著guitou又吸又咬。 鼠蹊部灼熱不已,露在外面的柱身青筋浮凸,猙獰可怖宛如兇器。 因為太想念被jiba爆jian的銷魂滋味了,哪怕saoxue被guitou撐得發(fā)脹,秦牧也沒有掙扎,反而用急促嘶啞的催促道:“呃啊……快插進來,唔……全部插進來,嗯啊……sao逼癢的……不行了……” 話音剛落,梆硬的大rou宛如一頭兇獸,狠狠地撞了進來,將嫩xue徹底捅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