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到胡言亂語求小攻不要停/標記領地舔遍全身/決定分化為雄性
書迷正在閱讀:瓊?cè)A王傳、雙生子猛艸雙星繼兄、兩兒子同上父親、[末日/雙性]瘋狗被日的日常、消失的愛犬、魅魔的游戲(總受np高h)、睡jian雙家教老師、老公好友是我高中暗戀的學長、就要男mama、我的兇殘人/蛇伴侶(弱/攻)
saoxue在急劇的摩擦下開始痙攣抽搐,陰蒂都被鱗片磨腫了,激狂的酥麻自一點傳遍全身,秦牧眼淚都流出來了,仰起脖子,無助地任由那條鱗尾箍著他的腰,帶動身體在尾巴上前后移動。 柔嫩的陰戶全方位無死角地挨蹭著上面的細鱗,yin水如同涓涓細流把魚尾打得不能再濕,yin水沿著尾巴邊沿一滴滴往下淌。 秦牧起先害怕掉下來,兩手一直撐在粗碩的尾巴表面,后來yin水太多手都打滑了,再加上快感越來越密集,讓他喘不過氣,他徹底失神,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cè),嗚咽著被鮫尾肆意玩弄,口水從嘴角滑落都不知道。 敏感的rou蒂被鱗片反復搔刮,尖銳的快感再一次如潮水般涌來,就差一點了,他要到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呃啊啊……要高潮了,哦……快一點再快一點……不要?!?/br> “嗯啊……磨我陰蒂,嗚啊……sao逼好爽,啊啊啊……要噴了……cao我cao我……” 那急促沙啞帶著哭腔的浪叫,如同催情藥侵蝕著鮫人的理智,下腹還未分化的某處裂隙一陣陣發(fā)燙。 凌鮫清澈的藍眸暗了下來,干脆圈住秦牧的腰,將他的身體固定在半空中,隨后擺動鱗尾,瘋狂摩擦男人那口軟爛艷紅的嫩xue。 幻想著尾巴就是生殖器,它在cao秦牧的雌xue,凌鮫皮膚底下的血液流動速度加快,常年溫涼的身體熱了起來。 深藍色的魚尾時而前后,時而左右,毫無規(guī)律地蹂躪著嫩屄,振動頻率快到驚人,寬大的尾鰭如同情人的手,擦去男人嘴角的口水,隨后來到男人的胸口,放輕力道,羽毛般撩撥著挺翹的奶子。 兩顆奶子在尾鰭的輕掃下,很快腫了起來,鑲嵌在光滑飽滿的蜜色胸肌上,像極了yingying的石榴籽,看上去又嫩又Q彈。 凌鮫舔了舔嘴唇,很想咬一口,嘗嘗是什么味道。 秦牧并沒有發(fā)現(xiàn)凌鮫在玩他的奶子,sao逼在魚尾狂肆的jian弄下,不受控制痙攣著,他徹底不清醒了,放浪地把腿打開,主動迎合著屁股下那條巨蟒的侵犯,等到快感層層累積到達頂峰,他猝然仰起頭,翻著白眼長長地浪叫出聲:“呃啊啊啊啊……” 叫的比剛才還要sao。 高亢喑啞的yin叫持續(xù)了好幾秒,隨著最后一個音節(jié)落下,秦牧坐在鮫尾上,渾身顫抖地噴出了大灘花蜜,豐沛的yin水淅淅瀝瀝地從半空中澆下,像是下了一場yin雨,而前面那根jiba,也在同一時間跳動著噴射出一股股白濁。 因為太刺激了,saoxue在陰蒂高潮的同時,收縮再收縮,竟直接g點高潮了。 沉浸在三重高潮的余韻中,秦牧頭腦一片昏沉,跟醉了似得,眼里布滿了迷離的水霧,臉頰、脖子以及赤裸的胸膛都漫上了紅暈,他劇烈地喘息,一截舌頭從嘴唇里探出,舌尖上浸了一層透明的口水,要落不落的。 凌鮫在黑暗中將男人這副sao樣收入眼底,藍眸發(fā)射出異樣的光芒。 它拖動長尾,將毫無反抗能力的男人送到身邊,靈巧的舌頭撬開男人的嘴唇,在濕滑的口腔里掃蕩,汲取著里面的汁水。 鮫人的舌頭很長,能直接舔到秦牧的喉嚨,凌鮫用舌頭上凸起的倒刺搔刮著敏感的上顎,舔過每一顆牙齒,然后舌尖抵著喉頭的軟rou輕輕震動。 從小在深海里長大的它,甚至不知道這就是接吻,只是想從男人的口中掠奪可以解渴的蜜液。 秦牧被吻得全身發(fā)軟,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不及咽下的津液從嘴角滑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條長舌終于從他口中撤出,他跟獲救的溺水者一般,長大嘴拼命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沒等他從剛才近乎窒息的深吻中緩過神,胸口突然襲來輕微的刺痛,秦牧無神地低下頭,就看到凌鮫一口咬住了他的右乳。 尖利的牙齒微微陷進了褐色的乳暈里,粗糙的舌面抵著凸點來回研磨,難以言喻的酥麻自乳尖竄起,才潮噴過的saoxue難耐地收縮著。 秦牧“唔”了一聲,下意識夾緊腿,伸手去推凌鮫的肩膀,第一次吃奶子的鮫人怎么可能吐出紅蕾,收緊尖牙,再用力一點就要刺破皮膚了。 害怕凌鮫把他奶子咬掉,秦牧不敢掙扎了,身體后仰,兩手無力地撐在身后,挺起胸膛任由凌鮫用唇舌玩弄他的rutou。 有了男人的配合,凌鮫沒那么猴急了,探出舌尖,壓著奶頭打著圈地轉(zhuǎn)動,等上面裹了一層透明的口水,才小心翼翼地含入口中,噘著嘴吸乳一樣猛嗦。 男人的奶子比它想象中還要嫩,還要Q彈,怎么也吃不夠,輪流將兩顆乳尖都嗦了一遍,凌鮫才吐出嫩蕾,用尖牙輕咬著小小的rutou頸,輕輕研磨。 長長的睫毛垂下,遮住了上半邊瞳仁,雌雄莫辯的鮫人臉上沒有絲毫yin邪的表情,純真的猶如正在吸食母乳的稚童。 可憐秦牧奶子本來就被尾鰭磨腫了,被這么一通舔吮,更是腫的沒法看了,底下那口saoxue跟壞了的水龍頭,不斷抽搐著吐出yin汁。 后來奶子都被吸麻了,稍稍一碰就刺癢不堪,凌鮫這才放過男人的奶子,轉(zhuǎn)而用舌頭去舔秦牧身上每一寸皮膚。 因為還未分化,不能真正占有男人的雌xue,凌鮫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在男人身上留下它的氣味,順便用舌頭熟悉這具身體。 它舔遍了秦牧的整片胸膛,舌頭蜿蜒而下,舔過肚臍跟小腹,抵達了水淋淋的saoxue。 知道男人的雌xue有多嫩,凌鮫忍不住在那里多停留了一會兒,吮去新溢出的sao水,輕咬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 秦牧的身體敏感地輕顫著,在這漫長的舔弄下,終究還是困意占據(jù)了上風,秦牧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連凌鮫將他翻過身,舔吸他豐滿的臀rou,長長的舌頭在股溝里滑動,試探性地戳刺那幽閉的后xue,都沒有醒過來。 由于鮫人分化是隨機的,它們中不乏有雄性跟雄性的配對,利用排泄腔交媾,這樣算的話,那它的雌性就有兩口xue了。 凌鮫抽回舌頭,低頭瞅了瞅自己的下腹,心中涌現(xiàn)出一個強烈的信念—— 它一定要分化為雄性。 熟睡中秦牧還做著凌鮫分化為雌性的美夢,殊不知由于凌鮫太想分化成雄性,好滿足他前后兩口saoxue,在不久的將來基因突變長出了兩根大jiba。 翌日。 秦牧渾身酸軟地醒來,看著身上遍布的青青紫紫的吻痕跟咬痕,他騰地一下漲紅了臉。 昨晚發(fā)生的一切歷歷在目,他是怎么坐在凌鮫的尾巴上磨屄的,以及快要高潮時不知羞恥地求凌鮫快一點…… 那些記憶跟幻燈片一樣在腦海中迅速閃過,秦牧羞愧的腳趾都蜷縮在了一起,因為他在過程中也有主動,甚至都沒有資格怪凌鮫。 秦牧面紅耳赤,羞怒交加地瞪著凌鮫,后者閉著眼,長睫如翩躚的羽翼棲息著,似乎還在熟睡,那條給與秦牧無數(shù)歡愉的鱗尾卻慢悠悠地爬上了秦牧的小腿。 微涼的鱗片緩緩擦過皮膚,帶來一陣難言的酥麻,秦牧很喜歡凌鮫的尾巴,但此時卻像是被燙了一下,想也不想把腿收了回來,一抬眼,就對上了一雙干凈的宛如盛著一汪清泉的眼眸。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落在凌鮫的金發(fā)上,在上面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暈,它半邊臉沐浴在日光下,睫毛上像是撒上了金粉,配上天真純情的面孔,綢緞般粼粼的長尾,美得如同一副雋永的油畫。 如果這世上真的存在天使,估計就長凌鮫這樣。 昨晚凌鮫就是頂著這張純真無辜的臉,對他做出最下流不過的事情。 雖然他們遲早會到那一步,但凌鮫還沒分化啊,這讓秦牧有種被雌性人魚褻玩的錯覺,一時臉更紅了。 按理說凌鮫還沒發(fā)育,不可能對他產(chǎn)生欲望,難道是因為好奇? 思來想去,秦牧覺得有必要好好教導它一番,張了張嘴,看到凌鮫藍色的眸里閃爍著期待,尾巴一搖一搖的,一副求表揚的模樣,秦牧硬生生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半天,才憋出一句:“下次不能這樣了?!?/br> 沒有得到想要的夸獎,凌鮫不開心地蹙眉,別開臉,翹起的唇角微微拉平。 “你……昨晚……發(fā)情了,我……聞……聞到了。” 秦牧:“……” 凌鮫本來正柔情蜜意地用尾鰭輕蹭秦牧的小腿,這下把尾巴都收了回來,盤在床沿,嘴邊的嘟嘟rou鼓了起來。 它不明白秦牧為什么突然這么說,正如不明白秦牧昨晚一直說不要,可大腿卻把它的尾巴夾得緊緊的,還主動用雌xue蹭它尾巴。 秦牧很快明白過來凌鮫的意思,估計是他的身體得不到撫慰有些空虛,而凌鮫嗅覺太靈敏,聞到了什么。 他一時臉紅的能滴出血來,伸手想搭在凌鮫的肩上,凌鮫尖尖的耳鰭動了動,等了等,沒等來秦牧的手,偷偷用余光瞟,發(fā)現(xiàn)男人把手收了回去,凌鮫嘴唇抿得更緊了,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哼氣聲。 “那個,我沒……沒有發(fā)情?!?/br> 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跟凌鮫解釋,秦牧舌頭都打結了,索性就略過,聲音低了下來:“等你分化后,我們再……再做……” 凌鮫支著耳鰭聽著,捕捉到了話里的重點,嘴角重新?lián)P起,但還是沒有把臉轉(zhuǎn)過來。 秦牧只得使出殺手锏:“過兩天,給你買條珠寶項鏈好不好?” 這話一出,凌鮫蹭地一下轉(zhuǎn)過臉,藍眸亮晶晶的,比藍寶石還要閃耀。 它不要過兩天,現(xiàn)在就要,然后秦牧只能又跑一趟飾品店,搞了條人工合成的寶石項鏈,才把凌鮫給哄好。 看到凌鮫這么容易滿足,秦牧有些內(nèi)疚,它這么美,性格又那么單純,就該配世上最漂亮的珠寶,好在他馬上就有錢了,因為書里他這個炮灰,馬上就要買彩票一夜暴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