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交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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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身體抖了一抖,卻沒有醒來,也幸虧他沒有醒來,不然就要被凌鮫用兩根大jiba爆jian了。 鮫人的roubang跟人類的差不多,就是guitou沒有那么光滑圓潤,像是無數(shù)顆rou瘤拼接而成,表面凹凸不平,形狀怪異,兩根大rou尺寸不同,前面那根更粗一點,而后面那根更長一些,顏色都是干凈的淡粉色,上面青筋盤旋,可能是太粉了,看上去可愛又猙獰,充滿了矛盾感。 凌鮫欣喜地看著剛分化出來的兩根雄性生殖器,悄咪咪跟秦牧的jiba比對了一下,確定比他的粗長,更開心了,滿心驕傲地想,它有兩根roubang,可以同時滿足秦牧的兩個sao洞。 真是太好了。 凌鮫迫不及待想跟秦牧分享喜悅,更想把生殖器狠狠鑿入男人體內(nèi),將他徹底占有。 兩根粗長的rourou高高翹起,蓄勢待發(fā),鈴口附著一層透明的粘液,顯然已經(jīng)做好了插入的準備。 奈何秦牧還昏睡著,兩腿大張,saoxue自發(fā)地收縮蠕動,媚紅的陰戶跟濃黒的陰毛都布滿了透明的sao水,連帶底下那個菊xue都溢滿了yin液,似乎是感覺到了某道火熱的視線,后xue羞澀地翕動著。 凌鮫咽了口口水,收回蠢蠢欲動的蹼爪,強迫自己將目光從秦牧的兩口xue上移開,挺直背脊,魚尾盤在一起,規(guī)規(guī)矩矩地等著秦牧醒來。 一個合格的雄性,必須要征得雌性的同意才能占有對方。 提前分化的鮫人完全忘了它剛才是怎么用舌尖肆意jianyin男人的嫩xue,活生生用舌頭把他cao暈的,幻想著男人坐在它的兩根大jiba上,用雙xue吞吐它的大rou,凌鮫臉頰染上淡淡的紅霞,jiba在空氣中難耐地彈來晃去。 雖然族群里不乏有沒有找到命定伴侶的鮫人,用手解決欲望,但凌鮫忍住了,它只想把第一次獻給它的雌性,結(jié)果等啊等,等到兩根大JJ都縮回去了,秦牧才悠悠轉(zhuǎn)醒,對上凌鮫幽怨好似棄婦的目光,還問了一句:“怎么了?” 凌鮫:“……” 秦牧的嗓子在剛才瘋狂的情事中叫啞了,難受地咳嗽了一下,后知后覺地想到了什么,秦牧羞恥地并起雙腿,瞪了凌鮫一眼。 這下凌鮫更委屈了,扭動魚尾背對秦牧,把自己縮成一團,像是被惡霸狠狠欺負過。 秦牧嘴角一抽,明明是他被欺負好不好,他羞憤地夾了夾快被玩爛的嫩xue,奇怪的是,saoxue沒有傳來任何不適,反而殘余著一絲被舌頭爆jian的微妙快感,要不是他的大腿根部的韌帶還一抽一抽的疼,他簡直要懷疑剛才yin亂的一幕是他的錯覺。 由于鮫人的唾液有治療傷口的神奇功效,以后無論秦牧被cao得多狠,第二天兩口xue總能恢復(fù)如初,這也導(dǎo)致秦牧沒有借口休息,夜夜春宵,差點精盡人亡。 當(dāng)然這是后話了。 因為saoxue沒有不適感,而且一開始是他自己主動坐凌鮫的舌頭上的,還被弄噴了好幾次,怎么看他都是受益者,秦牧也沒臉怪凌鮫強迫他,拖著酸軟的雙腿來到凌鮫身側(cè),笨拙地哄它:“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還沒分化,不急著做這種事,等你分化后我們再做?!?/br> 說這句話時,秦牧完全沒想到凌鮫已經(jīng)分化了。 凌鮫嗖地一下轉(zhuǎn)過頭,藍眸堪比最頂級的藍寶石,熠熠閃光,“真……真的?” “真的。” 回答時,秦牧還在想凌鮫是真好哄,然后就看到凌鮫害羞地別過臉,低低地來了一句:“我已經(jīng)……分……分化啦?!?/br> 秦牧隨口應(yīng)了一聲,等到意識到它說的是什么,秦牧瞪大了眼,黑眸下意識地落到了凌鮫的下腹,那里看上去極為平坦,難道說—— “我……是雄性?!庇袃筛?。 后面半句話凌鮫沒有說出,它決定到時候給秦牧一個小驚喜,它沒有把頭扭過來,半條鮫尾卻悄然爬上了秦牧的小腿,尾鰭跟羽毛一般輕觸著小腿的皮膚,“我們……什么時候交配?” 幻想破滅的秦牧,消沉了片刻,就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猝不及防聽到凌鮫直白地說出交配,他的臉騰地一下紅透了,耳尖都紅了。 “不是交配。 秦牧羞恥地強調(diào)道:“是zuoai,也可以說是上床?!?/br> 凌鮫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問:“什么時候……zuoai上床?” “……過兩天吧?!?/br> 秦牧含糊地道。 按理說他不是什么純情小處男了,前后兩口xue都被cao遍了,上個世界長達七年的禁欲生活,他甚至有借助道具自慰,可一想到要跟凌鮫做,他還是有些放不開,就好像真的要跟動物交配一樣。 他只能拖了,能拖一天是一天,他買下帶泳池的海景別墅、能容納凌鮫長長魚尾的豪華房車、私人飛機,并聘請五星級大廚專門給凌鮫準備各種海鮮大餐,還入股了某大型珠寶店,便于給凌鮫選購最頂級的珠寶首飾。 整天想著交配的凌鮫,就算每天不重樣地戴亮閃閃的珠寶,也開心不起來,在秦牧又一次送它珠寶哄它時,它氣哼哼地卷住秦牧的腰,把人拽進了露天泳池。 秦牧驚呼一聲,修身西褲瞬間被水浸濕,幸好凌鮫沒有把尾巴松開,不然他更狼狽。 泳池大約兩米深,但對不會游泳并且有心理陰影的秦牧來說,有著本能的恐懼,他抖著唇,說話都不利索了,“我……我不會游泳,我們上去吧?!?/br> 凌鮫癟癟嘴,控訴道:“你騙我,你不跟我……zuoai上床?!?/br> “我們?nèi)ゴ采??!?/br> 緊張地咽了口口水,秦牧跟哄孩子一樣輕聲道:“我給你cao,你想怎么cao都可以?!?/br> 看出男人是真的害怕,凌鮫沒有追問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卷著秦牧的腰,把人輕輕放到了泳池邊的休閑椅上,末了,它游到岸邊,蹼爪抓著泳池邊緣,藍色的鱗尾像是沾了金粉,倒映出了粼粼的波光。 金色的長發(fā)貼在它的后背,凌鮫微微仰起頭,注視著坐在椅子上平復(fù)心跳的秦牧,藍眸一如既往的干凈透明。 “對不起,嚇……嚇到你了?!?/br> “不會……游泳沒關(guān)系,以后我們……去看海,我……我馱著你?!?/br> “你還愿意……跟我zuoai上床嗎?” 捕捉到年輕鮫人眼里毫不掩飾的自責(zé)、歉疚以及期待,秦牧受驚后狂跳的心慢慢平靜下來,心里莫名注入了一股暖流,原本冰涼的指尖也開始散發(fā)暖意。 怎么舍得讓它失望,秦牧甩了甩頭,甩掉短發(fā)上的水珠,沖泳池里的“美人魚”微微一笑,“那做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