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大病初愈,處處留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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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瓊進了令晗的臥房,沒一會兒就睡下了。再睜眼時,天又黑著。 還是皇姐的床,睡得舒服踏實。 令晗眼淚汪汪地進來,想必已知曉來龍去脈。她握著弟弟的手,伏在床邊低泣,方瓊趕忙勸她: “……好了,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不要哭得這樣傷心,孩子哪兒經得住呢?你瞧,我這不是沒事?” “飯都不能吃,還說什么沒事?” 她美麗的面龐,靠在他的胸膛上,神情悲哀極了。 “……趁你睡著,我午后進宮,按盧二講的那套話說了。陛下很是著急,險些微服來看你。我好容易將陛下勸住。等你好些,自己進宮哄哄陛下,此事定能逢兇化吉。” “嗯,我不擔心的?!?/br> “你呀……竟信那盧二,也不怕他將你害死……” “他那人睚眥必報,卻不稀罕主動害人。若沒有他,我這回已然見不到你了。” 方瓊柔聲解釋。 令晗點點頭,姑且信了他的話。 外頭通傳,說王府的寧護衛(wèi)來了。方瓊恰好起身,在后廳見他。 寧朔聽聞百景樓的風波,比任何人都擔心,但在外頭,依舊恪守自己的本分。 方瓊把他扶起來,交代了些事。若大理寺或各色人等去,如何應對。寧朔一一記在心里。 “王爺,您的身體……” “……我是最無需擔心的,”方瓊說,“我在這里,守備森嚴,又有夫人護著。你和老楊守好王府,我才放心。” “明白。” 寧朔領命,又趁夜色匆匆趕回,不行分毫逾矩之事。方瓊看在眼里,頗為心疼這小子。 令晗照顧他歇了五日,方瓊才能少進些溫軟流食,人挨著這些時光,已清減了一圈,肌膚也無甚光采,那清瘦病容,美得令人扼腕嘆息。 令晗時刻懸心,親自下廚,給弟弟做他能吃的東西。 薄粥清甜,淡淡花草芬芳。日日磨碎煮爛的米面乳香,是她在飲食里偷偷摻了乳汁,方瓊笑言她要將他喂胖。 一提這事,令晗便紅了眼圈: “……我不求將你喂胖,縱是有過去那樣也滿意了?!?/br> 正值紫陽花開。令晗讓侍女采了花,搭在青白瓷瓶里,賞心悅目。 她日日擺弄那花,照顧女兒。雖未到真正漲肚時,仍比月前豐滿些,真是明艷動人。 待到方瓊體力好一點,不怕碰她身子,她方敢直接給他乳汁喝。 二人關好了門,在房里似有若無地纏綿。 令晗雙乳誘人傲立,小腹微隆,臀又圓潤三分,腰肢依舊那樣曼妙玲瓏,方瓊若不是身子傷著、餓著,恐怕忍不住要上三個來回。 令晗里面濕得緊,她卻忍著,以免弟弟動氣。 “……你餓那幾日,受多大罪,不知怎樣熬過來的,還這般一聲不吭……” 她一邊喂他,一邊愛撫他的青絲。 “……這身體發(fā)膚之苦,與大哥往日寒疾之痛相較,不算什么……” “大哥自非常人……” “……大哥也是常人?!狈江倗@道,“若說他不是常人,便是將他受的那些罪輕飄飄一筆帶過,都推諉給他的‘不尋?!?,仿佛令常人難以承受的苦難,負在他身上就是不痛的、理所應當的?!菢硬粚??!?/br> 他這幾日躺著,忍著燒灼之痛,腦海里翻來覆去地想。從大哥,想到盧紹鈞的話,又想回來,終于通暢。 往日受大哥的寵愛,過那插在瓷瓶里的花朵一般的日子,是因大哥替他擋下了背后的烈陽。這幸運從娘胎里帶來的福分、緣分,已然盡了。 那晚在百景樓,他只喝了一杯酒,八個女子其中一人遞上來的酒,便險些沒了性命。 他倒想安穩(wěn)度日。 可惜懷璧其罪,旁人不許。 “……瓊?” “……無事。” 方瓊愣了半晌,回頭,分開令晗的腿間。 xiaoxue里的蜜汁,暗暗濡濕會陰,與上面的愛液同樣香甜。 “……哎呀……”令晗羞極了,“別這樣……你還不能干這個……” “我不做,只是幫你去?!彼Φ馈?/br> 令晗“哼”一聲,偎在他的懷里,被他摸得花枝亂顫,很快xiele身。 “啊啊——……哈啊……哈啊……” 許久未碰人,她身子也真寂寞,護著肚子嬌呼。 方瓊低頭,將她涌出的汁液吮了去。 “……討厭……”她羞答答地說,“……什么都吃……” “餓壞了嘛……” 方瓊一本正經地回答。 盧紹鈞不知道做了什么,封了那日百景樓中所有人的口。他似是抓到了下毒的女子,卻沒有扭送衙門,而是關起門來拷打。 與此同時,王爺被下毒的事不脛而走,街上到處是傳言,說有人不懷好意,想借北境戰(zhàn)事之仇,謀害王爺性命。 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 ……誰也分不清真假。 吃瓜群眾只說,過了半個月,才見王爺帶著侍衛(wèi)緩步出門。素衣便袍,輕披薄紗,姿容如雪,身子更是清減許多??v是沒有被害,也定生了場大病。 那病容甚美,惹人愛憐,不負當年“瓊花皇子”之名。 “……所以王爺到底是不是蠻夷細作?” “……你傻啊,他這身子骨,細皮嫩rou的,每日香膏華服、美酒佳肴養(yǎng)著,養(yǎng)得跟朵花兒似的,哪兒經得起北地風沙?縱然賣國求榮,過去當個大王,對他有什么好處?是咱中原的美食不好吃,還是咱南方的美人不好看?” “此言有理……” 盧紹鈞聽了他散播出去的流言,微微一笑。 ……細皮嫩rou,養(yǎng)得跟朵花兒似的…… 這花兒倒與他不謀而合,知道出來走走,討討百姓的憐愛。 太后的棋子未至,已先輸了半著。下毒非她指使,橫吃一個啞巴虧。 這事從頭到尾,還有一家虧損,便是百景樓。 那百景樓飲食毒倒王爺的傳聞,是壓不下去了。也算棄卒保帥,權衡之舉。 再說盧紹鈞有的是辦法。 他借故倒閉,摘了招牌,著人四處說百景樓生意不景氣,換了東家,背地里將酒樓里外修繕一新,換了式樣,換了廚子和菜式,換了字號,一頓宣傳,開業(yè)大酬賓,酒水半價優(yōu)惠。 食客們又烏泱烏泱地起早過來排隊,生怕吃不上這一口便宜的。 新店名曰:玉蘭樓。 “……這樓我可不敢去?!?/br> 方瓊聽了這檔子事,忍不住笑。 他選進宮的衣服,不敢太簡素,但仍是柔白衣袍,暗繡多,明紋少。 衣帶系得麻煩,寧朔過來,幫他慢慢系著。 方瓊問他: “……此去進宮,陛下必要留我住幾日,怕是來不及送你北上了。一切可已安排妥當?” “您放心吧,都準備好了。” “北境多風沙,平日注意身子,別忙起來有上頓沒下頓……” 寧朔“撲哧”一笑,清秀眉眼,煞是明快: “王爺,那兒是我的地盤,又不是您去。我吃慣了沙子,還怕我這地頭蛇過不好不成?” “……哎,瞧我,把這事給忘了。” “您瘦了這么多,還是養(yǎng)自己吧?!睂幩返?,“我不怕——嗯……” 唇上輕輕一溫,是方瓊吻住了他的話兒。 寧朔面紅耳赤。 “……王爺,這還不是床上呢!您不守規(guī)矩?!?/br> 他急道。 “規(guī)矩是給你們守的,我又不用守?!?/br> 方瓊大剌剌地說。 “……走了,送我到宮門。” “是?!?/br> 方瓊身子大好,夜里要了寧朔一回,還有些威風。 寧朔溫順地給他cao,時時緊張他身子的狀況,提心吊膽,又忍不住高興,真是難以言表。 方瓊這么些個情人里,若說寧朔是其中過得最幸福的,應當不特別過分。 護衛(wèi)在側,每日陪著,出身清寒,所求不多。 那人好,他的生命便充滿意義。 什么朝堂斗爭,對錯是非,錯綜復雜,對寧朔不重要。房中情人,房外公事公辦,他比任何人都拎得清楚。 方瓊面上有光采,他就滿足。 二人在宮門口分別。寧朔正色道: “王爺多小心?!?/br> 方瓊一揮手,提起衣裳,踏入漫漫長廊。 ——“二哥!” 昀見到方瓊,高興得不得了,險些一路小跑過來。 還是看內官在側,才矜持了。端正身子,清了清喉嚨: “咳,你們,全都下去,把門關好,誰也不許放進來吵朕。二哥大病初愈,要多靜養(yǎng)。這靖陽宮,十分適宜?!?/br> “是,陛下?!?/br> 終于只剩他二人。 昀左摸摸,右摸摸,見方瓊還有些勉強,就知他身子仍不完全舒適。想起那日jiejie講的來龍去脈,心痛不已: “……到底是什么人,對二哥下此毒手,難道不知二哥是朕的人嗎?這是公然同朕作對……” 昀咬起牙。 最近,他對于自己的權力,異常敏感。 方瓊溫柔地勸他: “陛下,臣受陛下寵愛,惹人眼紅,在所難免。今日難得相聚,這些煞風景的事,不妨往后放放吧?!龋??!?/br> “好,好,二哥過來?!?/br> 他拉著方瓊到龍床上,聽著潺潺流水聲,互相解了衣裳。 青絲如瀑流瀉,昀托著方瓊清減的面頰,愛憐之極,望著有些癡了。 “……二哥欠朕許多溫存……” “……臣這不前來還了……” “……慢慢還,朕不急……二哥受苦……” 少年皇帝吮著情人的喉嚨,一路向下,輕咬過他的乳尖,將那櫻紅弄得硬了。一邊taonong他的陽物,一邊格外小心翼翼地吻過他的胃部。 “呼……唔……” 內傷初愈,方瓊不敢大動,身子倒是敞開柔順。 昀也曉得疼他,插得很是注意。 體內熱度慢慢流淌,方瓊照舊闔著眼睛,想著大哥進入他的片刻。 莫名地,那想象變得混沌。 “嗯……唔……啊啊……” 忍不住伸出手,環(huán)起少年細瘦的頸。 “嗚……” 靜靜躺著的身軀,溢出某種身不由己的苦悶。 昀有些吃驚: 二哥病愈,人好似變得溫柔,不像過往那樣疏離。 他還以為是自己終于打動了二哥的心,一陣喜悅,動作更加輕緩。 “……二哥……嗯……” “哈啊……?。 拧?/br> 微微的高潮。 才復蘇的身子稍稍弓起,陽物里吐出薄薄jingye。 ——面前浮現(xiàn)出盧紹鈞那張不可一世的面孔。 方瓊渾身一抖,慌忙睜開了眼。 身上是昀勢在必得的模樣。 目光淡了。 他又躺回龍床。 心臟“砰”、“砰”地跳著。 “二哥沒事吧?” 昀射完精,問。 方瓊搖搖頭。 他將躺下的昀抱入臂彎間,以示安慰。 昀眨眨眼,享受兄長的溫暖體溫,高興道: “今日二哥與過往不同。” “嗯……”方瓊有氣無力地回答,“鬼門關走一遭,只覺活著甚好,什么都能放下……” 雖非真話,倒是出自心聲。 昀依戀地靠著他。 深宮孤獨,昀也乏了。不一會兒,便在方瓊的懷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