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寧朔分娩,忙亂團(tuán)圓(微H)
書迷正在閱讀:雙生子猛艸雙星繼兄、兩兒子同上父親、[末日/雙性]瘋狗被日的日常、消失的愛犬、魅魔的游戲(總受np高h(yuǎn))、睡jian雙家教老師、老公好友是我高中暗戀的學(xué)長、就要男mama、我的兇殘人/蛇伴侶(弱/攻)、沙雕屬性也難逃被老板看批
回府過年的事,是方瓊同盧紹鈞安排好的。 因這一年車馬勞碌,苦事頗多,很想借此機(jī)會(huì),一洗往日哀傷。 而自殤帝去后,方瓊不曾正經(jīng)過一回年。如今王府中大變樣了,新的生命又將先后降臨,他也愿意打起精神,做一做主人。 因霍飲鋒還在前線,也邀了令晗和她的女兒一同前來守歲。令晗來時(shí),倒沒想到府中一片忙亂。楊管家前后跟著賠不是,說寧侍衛(wèi)要生了,王爺也在屋里守著,這就派人前去通稟。 “生在大年初一?那孩子倒是好福氣。”令晗笑道。 轉(zhuǎn)而又傷感地想:自己若未滑胎,現(xiàn)在也該生了,瓊第一個(gè)孩子的母親,本是自己才對。雖并非同一個(gè)侍衛(wèi)存什么比較的心思,只是做母親的,為故去的孩子感傷,不免潸然淚下。 梅姨見了,自知女主人觸景傷情,趕忙將她扶到廳中歇息。 令晗坐了一會(huì)兒,終于收住淚水。 盧紹鈞過來問候。 令晗瞧了他兩眼,臉色一沉,屏退四周。 待人走后,她面現(xiàn)威儀,問, “……宮里的事,我聽說了,你同我說句實(shí)話:……他懷的孩子,爹爹是誰?” “是我。” 盧紹鈞坦坦蕩蕩地回答。 令晗聞言,緊緊攥著扶手。 “你們倒是膽大包天……” “不敢?!?/br> “……方才我來的路上,見一隊(duì)內(nèi)官帶著禮品,也走這一條路,怕是賞賜就快要到府上了。陛下暗中行事,暫不聲張,是為瓊和孩子好,私下定準(zhǔn)備以太子之禮迎孩兒,你們卻……” “——陛下怎樣待也不過分,”盧紹鈞謹(jǐn)慎地回答,“這孩子自然有繼承大統(tǒng)的資格,我并未亂皇家血脈。” “呵,你這生意人,真有生意人的臉皮……” 盧紹鈞莞爾: “就當(dāng)夫人是在夸我了?!?/br> 令晗一嘆: “他自小嬌生慣養(yǎng),如今四面委屈,又要受懷胎十月之苦,想想便為他心疼……也不知他看上你什么?我一個(gè)婦人,不想理會(huì)你們的大事,只愿他平平安安活著,這樣大哥在天之靈方可——” 提及殤帝,她又住了口。 “……夫人放心,在此事上,我同夫人是一樣的?!北R紹鈞道。 “……那就好?!?/br> 這一對表兄妹,各懷心事地說了一些話,后果然聽聞門口有內(nèi)官通傳之聲。 盧紹鈞與令晗,皆不便現(xiàn)身。 向外一探,只見方瓊將內(nèi)官迎進(jìn)堂屋,說了一些話兒。昀御賜之禮,無非一些名貴金銀玉石、給孩童的吉祥玩意兒、安神養(yǎng)胎的溫補(bǔ)之物等等。 方瓊謝恩,將禮物收下。仔細(xì)端詳這些用度,回憶昀的圣旨,那等在蘇胡爾緹那兒,被當(dāng)作女子對待不適感,又在此刻浮現(xiàn)。 ……有什么可多想的呢?昀眼里,自然將他當(dāng)作皇子的母親…… 方瓊垂下眼睛。 此事其實(shí)并不關(guān)男子或女子,只不過他在昀或蘇胡爾緹那邊,代表了某種功能,壓過他個(gè)人的意志本身。 他或許過分敏感,冤枉這兩個(gè)人了。但此刻心系寧朔,無暇多想。 方瓊又到廳里,匆匆和令晗打招呼: “皇姐,今日真是不湊巧……不過他身子還未開,人也不甚痛苦,想必不會(huì)很快就生。我再去陪他一會(huì)兒,稍后咱們簡單用飯,明日再補(bǔ)這一頓,如何?” “那是自然,一并慶祝你的小世子誕生。不必管我了,我去房間歇著。你去顧那邊吧?!?/br> 她不忍在這當(dāng)口,向方瓊提及他自己的身孕,但見他面色還好,想必尚未受什么苦,也就放心了。 寧朔屋里,暖爐燒得很熱。 他只披一件衣衫,雙手按在有些發(fā)硬的大肚上,雙腿忍不住分開。闔上眼睛,忍著又一陣襲來的宮縮。 疼痛雖來得比午后頻繁多了,痛楚卻恰好在這武人能夠忍受的范圍。若能這般順利誕下孩子,倒也無甚可怕。 方瓊心里慚愧,因覺得他那待產(chǎn)的姿態(tài)仍是十分誘惑。既然產(chǎn)婆說還要再等,他不愿寧朔這般身姿被人平白看了去,于是將屋里人都遣散了,自己親自來照顧。 寧朔聽到方瓊歸來的腳步聲,還未睜眼,便感自己難受的腰和大肚被人輕揉撫慰。掌心溫?zé)?,一下舒服多了?/br> “……殿下……臣身份低微,能為殿下孕育孩兒已是福分……不值得殿下這般對待……” 他噙著淚水,清秀的面龐十分羞澀。大肚下緊閉的粉嫩xiaoxue,竟溢出一些蜜液來。 “……啊……臣……” “……小變態(tài),還是不夠疼?!狈江偪丛谘劾?,不由得微笑道,“我還以為這會(huì)兒想要的變態(tài),就我一個(gè)呢……” 寧朔的臉一陣緋紅。 “臣……嗯……感到孩兒的存在,嗯……不是……” ……他一直想要。 懷到末幾日,總?cè)滩蛔嵛孔约?。或是那胎兒急著出來,牽連得他對肚中狀況特別敏感之故。 產(chǎn)道受著zigong的壓迫,每日yin水漣漣。 “也罷,幫你開一開身。躺好?!?/br> 方瓊狡黠地說。 寧朔不敢看他,順從地將兩條長腿再分開些。 他孕肚沉重,高高隆起的模樣特別美麗,人不好動(dòng)彈,只能靠在床邊,忍耐陣痛為他打開身體的過程。撫摸自己的姿勢,漸漸從安慰變得色情。 ……嗯……身子要開了……嗯嗯…… 習(xí)武之人,吃慣了苦,對體內(nèi)分娩時(shí)的變化,竟是忍不住覺得興奮。加之方瓊的龍莖在xue口攪動(dòng),xiaoxue輕易便張開,將他迎進(jìn)來。 柱頭慢慢推入,直抵宮頸,寧朔痛呼一聲,按著肚子: “?。 ?/br> 原是宮縮又來,一同自腹底升起,沖擊宮頸,屁股便忍不住隨之回縮,擠壓得方瓊亦忍不住喘息出聲: “哈啊……還好么?……嗯……” “臣沒事……唔……” 方瓊小心地抽插。這狀況,寧朔自然很難高潮,不過仍是忍耐,配合他的動(dòng)作。 “嗯……啊啊……” 寧朔捂著大肚,不曉得是快感還是陣痛,呻吟的模樣與高潮時(shí)也差不許多。 過了一陣子,方瓊漸漸覺得里面松了些許。而宮縮愈加頻繁,寧朔渾身冒出細(xì)汗,像是有些難過了。 方瓊拔出來射掉,擦干凈身子和手,來到床頭,讓寧朔靠在自己的胸前。 “……殿下……啊……哈啊……” 休息的時(shí)間越來越少,寧朔牢牢抓著床板,以免自己亂動(dòng)。腿卻疼得發(fā)顫。 方瓊幫他擦去汗水。 “……很痛嗎?” 寧朔咬著嘴唇,嘴硬道: “還、還好……臣能忍受……” “我叫產(chǎn)婆來——” “——無、無事,再等等……嗚!……” 背后人的懷抱那般溫暖體貼,令人想要流淚。 平日若被王爺這樣寵愛,寧朔定要心驚膽戰(zhàn)、惶恐不已,只是現(xiàn)在沒有余力惶恐。體內(nèi)的變化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他能做的唯有忍受,不能用力。 “啊啊——啊……” “……想叫就叫一下,沒關(guān)系……” “……不行……臣要留著力氣生……哈啊……” 終于少許緩和,寧朔淚眼朦朧地望著方瓊: “臣沒事……王爺先去用膳吧……” “我不餓。” “不餓也得去……今日過年,上下都等著王爺主持,下人們也盼著賞賜……?。 ?/br> 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竟是生產(chǎn)的人,趕起陪他的主子: “……百姓家的婦人生孩子,都不許丈夫進(jìn)產(chǎn)房的……血房不吉,王爺不信那個(gè)也罷……哈啊……可是王爺在這兒,臣便想依賴王爺,臣變得脆弱,還怎么生呢……嗯……” 方瓊環(huán)著他,握著他的手: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但我怎么聽,都是你想把我趕跑的借口……” “臣沒有……啊??!……” 寧朔無力再講,疼痛的潮水一波一波地漫過大肚,漸覺身子不再是自己的了。 方瓊見他難受,何其心痛,渾然忘記自己也有孕在身,只覺寧朔被自己害得煞是可憐,十分愧疚,盼著為他緩解一二才好。 產(chǎn)婆來了,幾名侍女也進(jìn)到房中。還是盧紹鈞眼疾手快,見方瓊神色不平靜,怕他在這受苦的地方呆著,動(dòng)了胎氣,一把將他拉出房門。 “……出來吧,別忘了自己也不是一個(gè)人。你正是危險(xiǎn)的月份,胎兒根基未穩(wěn),不宜陪產(chǎn)?!?/br> 那聲音像一杯清水,猛地將方瓊澆醒。 方瓊喘了一會(huì)兒氣,抬頭,直愣愣地望著他。 幾片雪花飄到盧紹鈞的肩頭。 “……怎么了?” 方瓊不回答,靠上他的胸膛。 “……我真是作孽啊,害他受那種苦。”他氣若游絲地說。 盧紹鈞輕拍他的后背: “……總覺得你是在指桑罵槐地罵我?!?/br> “……這個(gè),我是情愿的?!?/br> “他也是情愿的??峙卤饶氵€情愿千百倍。” “那不能比?!?/br> “怎么不能比?” 方瓊閉上眼睛。 “我是……為自己?!?/br> “你怎知他就不是為自己?” “……他和我們不是一種人,我們算盤打了一千遍,他只有一顆純粹的忠心。……不應(yīng)該受這份罪?!?/br> “這是你喜歡他的理由?” “嗯。” “依我看,老天爺也曉得他純粹,所以給了他夠好的回報(bào)。” 盧紹鈞話鋒一轉(zhuǎn),又道: “冷靜一下,到前頭歇會(huì)兒。今日臨時(shí)改制,菜雖不成席,瞧著也算豐盛。你自己可以沒胃口,不能餓著我和公主殿下、還有小女將軍吧?……那小侍衛(wèi)的飯也備著了,都是清淡暖和的,等他有力氣了再用?!?/br> “……狡猾?!狈江傒p輕推了他一下,“你這才叫打算盤?!?/br> “什么算盤?我不過就是做個(gè)做丈夫的該做的事:別讓老婆孩子大過年的喝西北風(fēng)?!?/br> 方瓊瞪了他一眼: “呸,誰跟你老婆孩子,裝什么大丈夫呢?同霍飲鋒打了幾日交道,染一身渾人毛病。人家喊你一聲盧二公子,你哪兒有當(dāng)‘公子’的模樣?” 盧紹鈞聽了直笑: “當(dāng)不當(dāng)公子,我可不在乎。不過這位公子,很久沒有喊我‘鈞哥’了,我很是吃醋……” “哼,就不喊?!?/br> 方瓊氣他,自己往前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