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繾綣光景,太后逼宮(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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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紹鈞人不在朝中,心里隱隱不安,頗想試探親爹的口風,卻總碰不到面。 向盧紹鋮打聽,那小子裝聾作啞,一問三不知。 “平日這府里無關緊要的事,都是二叔和娘管的?!北R紹鋮不咸不淡地說,“最近局勢緊張,上門的人也多,咱爹和陛下一樣,閉門謝客啦?!?/br> “……難道我是客嗎?” “二哥自然比我懂道理:爹若是見了你,你說他見不見大哥?” “……呵?!?/br> 大太陽底下,這小子意有所指地靠過來,問道: “……嫂子快生了吧?怎么這種正要人陪著的時候,二哥反而往外跑?” 盧紹鈞轉過臉去,咽了口冷茶水。 不是他不想陪,實在是那場面,過于考驗他的自制力。 “……你沒娶妻,你不懂?!?/br> 一提到“娶妻”二字,盧紹鋮便黑了臉。 “好了好了,不是有意戳你痛處?!北R紹鈞不耐煩地說,“能不能有點骨氣?一個女子,又已被人搶了——” “——當初那瓊花兒王爺四處招蜂引蝶的時候,也不見你有骨氣!” 盧紹鋮惡狠狠地頂了回去。 這兄弟倆互相揭短,盧紹鈞氣了片刻,決定不與他一般見識。 傍晚,他回了將軍府,照舊莫名忐忑。 時候趕巧,方瓊正在院子里走動。 近來,方瓊一直讓寧朔找那些活動身體的法子,一樣也沒落下。為生產做準備,必要的活動不能怠慢。 他身子已頗沉重,走不了半炷香的功夫,就憋悶得厲害。 盧紹鈞過去攙住他。 “……鈞哥……” “歇會兒?!?/br> 盧紹鈞很克制地說,盡量維持得心如止水。但他騙不了自己的身體:一見到方瓊,下身就不由自主地繃緊。 方瓊自然明白,甚至覺得有些好笑。 就連這種覺得好笑的神情,瞧在盧紹鈞的眼里,都充滿為人父親的溫柔。 方瓊不論是撐持自己酸痛的腰,抑或是撫摸大肚,或因內心燥熱而容易喘氣,多是受懷孕所累,本性使然。但那些,對盧紹鈞來說,變成不該有的誘惑。 他的身子比孕前更加豐滿,屁股變得圓潤柔軟,肌膚像白瓷那樣細膩。 盧紹鈞忍不住靠過去,一點一點地摸他,覺得自己在這對潛在的父子關系里,是個沒用的局外人。 方瓊這會兒必定更關心孩子,勝過于關心他。 “……什么,你連自己孩子的醋也吃?” 方瓊笑著揉盧紹鈞腦后的頭發(fā)。 “就會笑話我,沒看最近霍飲鋒不敢來了么?” “他畢竟是個男人,還是最為陽剛的一類,把持不住也正常。晗姐剛生完那會兒,有幾個男子見了她,克制得住yin欲?她出門,我都要在旁邊守著。” “那我應當天天守著你。” “不行,你自己才是那個最大的禍害……” 盧紹鈞聞言,在方瓊的下身上抓了一把。 那小子的眼角立刻紅了。 “誰是禍害?”盧紹鈞見狀,嘴硬道,“你渾身上下都一股子要人疼愛的氣息……” 說著,他抱方瓊起來。 那肚子竟沒多重,盧紹鈞也不覺得沉,只道老婆孩子一塊兒抱,不過就是這樣了。 “……呼……真是的……” 方瓊半真半假地抱怨,摟緊了他的脖子,害怕一個不穩(wěn)掉下來,動了胎氣。 盧紹鈞將他放在鋪了好幾層被褥的床上。令晗見方瓊容易腰酸,小題大做地給床弄得十分柔軟,生怕他哪根頭發(fā)不舒服。 “……嗯……鈞哥……盧府……” “……那些糟心事晚點再提?!北R紹鈞解了自己的腰封,“我們兩個禍害對付一下。我進去看看孩子。” 方瓊無奈地瞧著他,自己眼中也有些情欲的亮光。 盧紹鈞就更別提了,光靠眼神就要將他連大帶小一起吃干抹凈似的。 偏巧孩兒搗亂,這會兒踢起了方瓊的肚子。 “……啊!……” 方瓊稍稍扶著孕肚,只覺zigong從里面被頂了一下,說不出的難受和舒服。 漂亮的xiaoxue,就在盧紹鈞的眼前一縮,害得盧紹鈞又莫名吃起自己孩兒的醋來。 “……安分點?!彼粥止竟镜亟逃柡⒆?,“你父親的身子是你老子我的,不過暫且借你住住,暫且……” 方瓊蹙起眉: “……夠了,還沒生出來就兇他。明明是你說要進去看,讓他緊張了?!?/br> “——你才是,還沒生出來就慣著。慣壞了,難受的還不是你?” 二人這會兒,已開始為教育之道拌上了嘴。 那孩兒倒是老實了,約莫聽雙親斗嘴是有些煩的,縮在父親的胎中,一動也不動了。 盧紹鈞將方瓊的臀瓣放在手心里揉著,心里特別快活,把那兩條近來有些無力的腿分開,雙唇便吻了上去,舌尖輕輕耕耘進濕漉漉的xiaoxue。 方瓊一陣暈眩,快感像過電一樣透過他的大肚,覺得胎兒有些沉重了。若不是給孩子壓著,恐怕當時就要去。 “嗯——” 他閉上眼睛,欲拒還迎地享受著盧紹鈞的舔舐,身子自然不那么靈活,卻也因此失去了躲避的分寸,xiaoxue無力地任人擺弄,快感如綿密的莖葉纏上他的腦髓,修長的手指虛浮地按在肚子上。 “哈啊……啊……嗯——啊啊……不行……” 雙腿忍不住夾著盧紹鈞的身子,盧紹鈞就知道他是快樂得緊了,仿佛大肚是唯一幫他穩(wěn)定身子的部位,若非如此,他的腰恐怕沒法長久地留在床上。 “啊啊……啊嗯……鈞哥……嗯……啊啊——……嗯!……” 聲音越發(fā)細弱無力。盧紹鈞見他真的不行,稍稍松開舌頭,給他喘息的時間。 “嗚……嗯……嗯……” 方瓊眼泛淚光,又有些不足,雙唇顫抖著,自己的手指摸向yinchun,撫至xue口,屁股像受了電那般彈起來。 “嗯!……” 肚子暗暗一緊,令他害怕,貼回床上,動情的xiaoxue吐出絲絲縷縷的蜜汁。 盧紹鈞輕嘆一聲,用柱頭輕輕攪動xue口。 方瓊咬起嘴唇,張開腿,就差直說讓他進去。 “嗯……呼……哈啊……嗯……” 盧紹鈞滿足他,一邊揉搓著花蒂,一邊慢慢頂入,直至完全充滿被撐開的產道,小心地不插得太深,直至宮頸附近停下。 “啊啊——??!” 險些就去了。 孩兒亦在肚中躁動,里外夾擊,整個肚腹的快感集于腹底,又從會陰底部升上腦海。盧紹鈞重重地壓著,產道里癢得方瓊登時冒出眼淚。 “啊啊——啊——……” 盧紹鈞怕他傷到自己,幫他固定住肚子。 這般一不小心入得深了些,方瓊眼前一黑。 “啊——!嗯——……” 他模糊地感覺著胎動,大肚高高弓起,面上一片空白,下面已絞緊著要去。雙手仍緊緊扶著肚子的模樣,十分無助。 潮水漫過,絞著的產道又張開。 “啊啊啊啊————” 真怕宮頸就此打開,引動分娩。雖是恐懼,強烈的高潮卻攔不住。 方瓊重重地摔在床上,潮水從產道里噴出,打濕了盧紹鈞的腿,人便昏過去一會兒。 盧紹鈞也嚇著了,拔出來才敢射。 后來確認那潮吹只是yin液,并非羊水,而肚中并無宮縮的跡象,才勉強安心。 方瓊卻是沒了力氣,朦朦朧朧地垂著眼皮,人像融化的白桃那樣躺著,心里真是后悔,忍不住向孩兒道歉。 “……不干了,生之前都不干了。”盧紹鈞趕忙說,“……要不要去洗洗?” “……哈啊……嗯……” 歇了足有半炷香的功夫,方瓊才有力氣扶著盧紹鈞下床,去稍微沐浴。 他在水里,舒服多了,依然覺得很對不住孩兒,安撫肚子,一言不發(fā),面色尚帶春意,瞧著盧紹鈞也慚愧。 “……這不怪你……都是我太沒用……”方瓊說,“……晗姐孕中和姐夫行房,也不至于如此……” “……好了,孩兒生在你肚里,自然知道你是個yin蕩的,他會諒解?!?/br> “……哎……” 這副繾綣光景,盧紹鈞更沒心思提外頭的事了。幫方瓊洗完,就讓他到干凈的榻上歇著。 恰逢夕陽落盡,空氣涼爽了些許。 方瓊無精打采地靠著他,閉目養(yǎng)神,肚子正挨著盧紹鈞的腰,水滴似的一個,大約可看得出那胎兒大小,應是一邊小臂摟得住的小東西。 方瓊輕聲說: “……我早知懷到這會兒腦子不會好使,外頭若沒那些煩心事就好了,咱們在一塊兒也足可快樂……” “……會結束的。大不了叫那成天吹牛的霍大將軍直接帶兵把皇宮圍了。” “……群臣不會答應?!狈江偦腥恍Φ溃八麄內舨桓苫?,我當那光桿皇帝有何用?” “他們不干,有的是人想干。” “譬如你么?” “譬如我?!?/br> “鈞哥有經(jīng)天緯地之材,我自是放心……” 你不放心、忌諱我出自盧家也無妨,我對你這份心是無可指摘的。盧紹鈞心道。 他倒真覺得找個由頭、派兵圍了皇宮干脆。盧太后一再強調小皇帝身體無恙,又以需要休養(yǎng)為由,不許他出來上朝,這不就是個頂好的由頭么? 但無人愿意做那出頭鳥,因著無法承擔失敗的風險。連盧紹鈞也不愿意真的和霍飲鋒去干這等魯莽事。 若天下間真有那般莽夫,說不定沒后面那么多變故了。 一邊火急火燎,苦于沒有理由登基;另一邊徘徊不前,不能做那率先出刀的人。這樣一拖,就拖到盧太后耐心耗盡。 群臣的反應比想象中激烈。這女人氣急敗壞,越發(fā)被權力的欲望沖昏頭腦。愈是遭到反對,愈要想盡辦法壓這幫迂腐的老臣一頭。 這日,她要求兒子寫下讓位的旨意,開出的價碼則十分誘人: “……你只要聽我的話,我就允許你那禍害王爺來宮中陪你。你們的孩兒快出生了吧?你不想永遠見不到他們父子兩個,是不是?” 黑暗中,昀慢慢抬起頭。 他已經(jīng)變了,但他的母親被權力的誘惑迷昏了眼,尚未留意到,只當他還是乳臭未干的孩童。 “……真的?” 昀很慢地問。 “真的?!?/br> 盧太后急切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