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老攻竟在我xue口塞車?yán)遄?/h1>
夢醒時分,聞辛睿睜開眼的同時,不可避免地被激出一身冷汗。 右肩膀處的傷口也泛起絲絲疼意; 聞辛睿不得不調(diào)整睡姿,將被壓著的右肩膀慢慢擺正。 身體的移動不免還是牽扯到了熟睡中的李修涵。 李修涵在迷糊間潛意識地就將手按壓在他的腦袋上,然后往被窩里攬。 可聞辛睿的抗拒動作太過明顯,也讓李修涵半夢半醒起來。 “怎么了?餓了?” 李修涵揉了揉聞辛睿堅硬的下骸,像是機(jī)器人執(zhí)行任務(wù)般地起身就按照程序走。 “我記得冰箱里還有幾個饅頭,很快就能煮好。” 說完,李修涵甚至連拖鞋都已經(jīng)穿好了,半睜著眼地就開始準(zhǔn)備動身。 “謝謝,我不用?!?/br> 聞辛睿將自己連同被窩都縮成一團(tuán),冷淡拒絕。 李修涵坐在床邊,未經(jīng)打理的他毛發(fā)凌亂稀碎,大敞開的衣領(lǐng)口子可以看到里面精致瘦削的鎖骨紋路; 在沒有規(guī)規(guī)矩矩的眼鏡裝飾下,這使得李修涵有些不同于往日的放蕩痞氣、瀟灑不羈。 但這種反差的感覺還沒持續(xù)多久,李修涵那溫柔的語氣便出賣了他此刻的神情。 “乖,醒了就吃點(diǎn),等會餓得就睡不著覺了。” 眼見聞辛睿沒理,李修涵便自顧自地出了房門。 接著,門外就響起一陣噼里啪啦的響動,徹底讓縮在被窩里的聞辛睿再無睡意。 后來好不容易有點(diǎn)進(jìn)入狀態(tài)了,臀部就被進(jìn)來的李修涵隔著被子拍了一記,呼吆著起來吃完再睡。 凌晨幾點(diǎn)的夜晚空空蕩蕩,左鄰右舍也只余了聞辛睿這里殘余著稀疏的燈光,在空氣中冒著絲絲升起的市井煙火。 李修涵湊近桌面,由于沒戴眼鏡,他只能仔仔細(xì)細(xì)地用手將饅頭掰開,往里面塞了一些菜葉子和rou片后,就撇了幾下醬料牢牢合上。 他在將這玩意兒遞給聞辛睿的時候,聞辛睿盯著看了好一會才伸出左手接住,感受著彌漫至手心的熱氣卻沒有立即吃下,問,“你怎么突然對我這樣?” “什么這樣那樣?”李修涵反問。 聞辛睿將饅頭趁熱咬進(jìn)嘴里,滿臉警惕地看向李修涵,“就好像…你是在竭盡全力地彌補(bǔ)著什么?!?/br> “別忘了,是你自己當(dāng)初口口聲聲地希望我安分守己,不要耗費(fèi)你任何沒有意義的時間哪怕一秒鐘?!?/br> 李修涵聽后楞了一瞬,仔細(xì)回想才眼波溫柔地將粥一勺一勺地放進(jìn)聞辛睿的碗中。 “我那時候是說來嚇唬嚇唬你的,其實我對每一個情人都這樣無微不至?!?/br> “無微不至?”聞辛睿低頭看向碗里被盛得滿滿的稀粥,突然道,“李修涵,你真的有這么溫柔?” “什么意思?” “聽話、寶貝、乖、記得注意身體、早安、晚安、別熬太晚…” 聞辛睿說得自己都覺得好笑,“您是情圣嗎?能說這么多花言巧語。” “有時候我是真的不明白,你李修涵脫口而出的這些關(guān)心寵愛的詞匯,到底是有多少真心?還是只是習(xí)慣使然的說說而已,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br> 李修涵閉口不言。 “其實有時候我挺羨慕你的,”聞辛??粗钚藓瑹o言地拿起勺子攪動著眼前的稀粥,“羨慕你面對任何人都能情話張口就來?!?/br> “可我卻不行,面對在意的人,我連一句話都半天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出來…” 聞辛睿像是回憶到了什么,自嘲道,“跟個悶葫蘆似的?!?/br> “但你現(xiàn)在不是挺能說的嗎?”李修涵打趣。 那是因為我并不在意你啊… 聞辛睿笑而不語。 李修涵在話落不過三秒大概也是猜到了答案,神色變得有些尷尬,正想通過抬眼鏡來緩解這種不自在,卻在觸碰到鼻梁之際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佩戴眼鏡,手腳也瞬間開始變得無處安放。 “我們都是男人,男人最懂男人。”聞辛睿將手里的饅頭一口一口地啃著,偶爾吃的太撐還會放下饅頭喝一口粥來潤潤嗓子,“所以你也沒有必要在我面前立什么溫柔的人設(shè),這些男人最喜歡用的手段不適合用在男人身上。” “而且我也只是不喜歡、也不愛用這種畫餅式的語言感動,但并不代表同為男性的我什么都不懂?!?/br> 男人在情事上的心機(jī)和手段,自然只有男人才是最清楚的。 李修涵笑得牽強(qiáng),在沒有鏡框的加持下,他的雙眸少了平時的深邃犀利,多了幾分人情味的明艷和感性。 明明眼鏡戴得久了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眼睛的現(xiàn)狀,甚至?xí)屟矍虿‘愋缘耐蛊鸷枉龅瓱o光。 但李修涵的眼睛卻還是很漂亮; 靈動又狡黠。 對視之下,竟讓聞辛睿在一瞬之間想起了那個本應(yīng)該被他拋之腦后的倩影。 也是同樣的璀璨奪目,令人難忘。 吃過這頓夜宵,彼此雙雙回房睡覺。 李修涵抱著聞辛睿時,那粗糙的衣料摸著有些不舒服,不免在黑暗中疑惑,“我記得給你買過不少衣服的,怎么都沒見你穿?” “是不喜歡?” 聞辛睿蹙起眉來故意不答,裝作聽不見。 李修涵不住像個老父親一般地嘆息抱怨,“你們這些十八九歲的小子可真難琢磨?!?/br> 而引起李修涵難以琢磨的事情還遠(yuǎn)不止于此。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聞辛睿都在他晚上回到出租屋的時候以要復(fù)習(xí)為由,不僅對他愛答不理,就連每晚都洗干凈了的車?yán)遄佣际且粋€都不動,生生浪費(fèi)。 李修涵當(dāng)然明白這是聞辛睿故意的; 故意報復(fù)著自己不愿意帶他去見meimei的消極回饋。 似乎他們之間除了每晚的睡覺和zuoai便無事可做了。 直到一次臨睡之際,李修涵在看到那書桌之上的一大盆車?yán)遄油旰脽o損時,他才終于爆發(fā)性地將正在埋頭苦讀的聞辛睿給拽起,往床上就是直接一丟。 而聞辛睿除了剛開始有些驚訝外,在之后李修涵將他全身上下剝干凈的動作中全無抵抗。 只是就在聞辛睿閉上眼睛等待被進(jìn)入時,李修涵卻將那一大盆車?yán)遄臃旁诹舜采?,放在了他的面前?/br> “我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崩钚藓珠_始了他商人般的討價還價。 “要么,這些車?yán)遄幽憬o我自己吃下去,要么,等會我來給你好好塞進(jìn)去!” 聞辛睿側(cè)頭掃了一眼李修涵難得不悅的神色,悶聲道,“你要做就快點(diǎn),我等會還要復(fù)習(xí)?!?/br> 李修涵也不拖延,三兩下就脫掉了自己的居家服。 有著重量自陰霾上方慢慢壓下。 聞辛睿將半張臉埋在被窩里,感受著自己的臀瓣被人掰開,股縫暴露在空氣當(dāng)中,被一只滿是老繭的手在周圍細(xì)細(xì)觸碰。 聞辛睿閉上眼睛; 腦子里還在回憶著剛才物理大題中的小塊受力情況。 甚至在某一瞬間,他都感覺自己的xue口就是那題目中的長塊B,在李修涵手指方塊A的接觸下產(chǎn)生摩擦。 摩擦所到之處皆是泛紅,方塊A的加速度也在慢慢減小,小到摩擦力終于抵掉了沖力,最終加速度反向,速度越來越漫,最終停下。 有著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與敏感部位交相接觸。 聞辛睿猛地睜開眼; 李修涵竟試圖將那車?yán)遄咏o硬生生地塞入他的后xue! 在這一認(rèn)知下,聞辛睿光裸脊背上的肌rou繃緊,剛想要抬起,就被李修涵用手給死死壓下。 “我給過你機(jī)會的?!崩钚藓?。 碩大的車?yán)遄泳瓦@么開始擠入狹窄生澀的后xue。 在蠻力的作用下,車?yán)遄硬豢爸刎?fù),果rou爆出紫紅色的汁液,將原本嫩紅色的xue口染得清脆可人。 這種異物入侵的感覺最是別扭。 聞辛睿想要起來,想要將身體內(nèi)的東西給掏出來,可李修涵卻壓制著他的脊背一粒一粒地往里面塞; 直到xue口飽滿到有著新鮮的汁液隨著洞處的張張合合緩緩溢出,落到了床單上面,結(jié)成一塊又一塊顯眼刺目的污漬,極盡曖昧。 “現(xiàn)在呢?”李修涵松開手的壓制,將那一盆剩余的車?yán)遄釉俅芜f上聞辛睿的視野。 “你是打算這些用嘴吃,還是我接著來繼續(xù)幫你?” 聞辛睿顫顫巍巍地?fù)纹鹕眢w,跪坐在床單上。 被折騰完的模樣有些倔強(qiáng)迷人的破碎美,正習(xí)慣性地抿著嘴角,將神色掩藏在濕漉結(jié)團(tuán)的額前碎發(fā)當(dāng)中。 接著,當(dāng)著李修涵的面,他拿起那盆里的車?yán)遄泳瓦@么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咽,連嚼都不見多嚼幾下的,仿佛在不要命地生吞活吃。 “我想見我meimei。” 聞辛睿邊吃,邊一股勁地把話說完。 脹到最后,連那眼眶都是被憋得通紅,整個眼皮都像是聳拉了下去,看起來楚楚可憐。 “行了行了?!崩钚藓瓱o奈,抓住聞辛睿的手便制止了他這番自殘式的威脅。 “我可以帶你去見她,但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 “心理準(zhǔn)備?什么心理準(zhǔn)備?” 聞辛睿扭頭看過來的模樣不見方才一絲一毫的可憐落寞,甚至連眉眼都在一剎那變得凌厲起來,看向李修涵的眼神仿佛帶有刀子,陰狠又冷戾。 李修涵不得不承認(rèn),他活了這么些年,居然會在這一刻被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子給唬到。 這也是他第三次見到這樣的聞辛睿... 仿佛在這看似弱不禁風(fēng)的軀殼中蘊(yùn)藏著無限的力量,只是開啟這份力量的鑰匙只有一個,那便是他的meimei。 “你明天看看就知道了?!?/br> ——這是李修涵最后給他的回復(fù),也直接造就了聞辛睿這一夜都無法入眠。 等到了第二日,隔著病房的鋼化玻璃,看著里面憔悴得不成人樣,還在為護(hù)士的送藥大打出手、瘋瘋癲癲的女孩,聞辛睿仿佛連心臟都被人攥緊了一樣,喉嚨窒息得可以分分鐘嘔出血來。 而李修涵則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對眼前場景難以置信到全身顫抖,面不改色道,“你meimei在不久前自閉癥突然加重,沒有任何預(yù)兆,我只好為她安排最好的醫(yī)院病房和護(hù)理,爭取她可以早日康復(fù)出院?!?/br> “為什么?”聞辛睿連聲音都在打顫。 “為什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 李修涵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膀,像個長輩一樣地替他分析利弊,“主要是怕你為此太過分心,你又要準(zhǔn)備高考什么的,你meimei這有我?guī)湍闶刂?,你也可以安安心心地?fù)習(xí)備考不是?” 聞辛睿平靜下自己無法接受的情緒撕裂。 連手里抓著的水果袋子都被他給撓出一個個洞來,觸目驚心。 最后,終于抑制住體內(nèi)狂躁崩裂的他深吸一口氣,在退了一步后朝著李修涵畢恭畢敬地鞠了一個躬,神色是從未有過的誠懇真摯。 “這次住院的所有費(fèi)用還請李先生以后寫張條子,連同著之前的欠款一起,我在高考后一定連本帶利全部奉還?!甭勑令5恼Z氣甚至在最后都帶了點(diǎn)無法用言語表達(dá)的感激之情—— “實在是太謝謝您了。” 話音剛落,整個氛圍都詭異地沉默了至少好幾分鐘。 李修涵就這么大咧咧地接受了聞辛睿的感激涕零,連撇過頭的時候,眼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和諷刺。 “這對我來說不算什么,”李修涵繼續(xù)維系著他含蓄大方的風(fēng)度。 “誰叫我…這么寵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