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親破嘴唇/避孕套破裂/jingye射入小腹/完結(jié)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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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燃臉一皺,似是苦大仇深道,“你確定?不會蒙我吧……” “不會?!?/br> 得到了承諾,青年慢吞吞地從地上爬起來,清了清嗓子,一邊往江洲那邊走去,“這可是你說的?!蹦腥俗儜B(tài)歸變態(tài),還是有一定可信度的,謝燃做了一番心理準(zhǔn)備,俯身靠近坐在床沿上等待親吻的江洲。 兩人視線交接在一起,謝燃微微有些不自在,甕聲甕氣道,“你閉上眼睛?!蹦腥隧槒牡睾仙夏请p清淺的眸子,如蝶翼般的睫毛在眼底投射下一圈陰影,謝燃硬著頭皮把嘴唇貼上去,蜻蜓點水一觸即離。 饒是如此,柔軟溫?zé)岬母杏X也讓他腰背一僵,渾身酥酥麻麻地流竄著電流,青年用手背擦了擦,正要讓江洲履行承諾,后頸突然被大掌按壓住,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身軀被狠狠壓在床鋪上。 謝燃剛剛洗完澡出來,只圍著一塊浴巾,胸膛赤裸地抵上男人衣服上的絨絨兔毛,像柳絮一樣軟的細(xì)毛不斷拂過那兩顆圓潤的紅果,刺激得它愈發(fā)挺立腫脹起來。青年被癢得受不了,急得用手推拒江洲的靠近 ,剛要開口就被男人托著后腦勺,狠狠唇齒交纏,灼熱的氣息在兩人鼻端融合。 謝燃能感覺到兩人身上的衣物被粗暴扯下,居然還有心思在想——江洲果然說到做到,脫下了兔女郎套裝,其實……還蠻好看的。不、不對,不是說親一下就好嗎,這都親了多少次了,太虧了! 不愿意被白嫖的青年奮力掙扎起來,膝蓋用力一頂,翻身坐在江洲腰上,用體重牢牢壓制住男人。他忽然感到嘴角火辣辣得疼,手指一碰,立馬眼冒怒火,罵道,“你屬狗的嗎,把我嘴唇都咬破了!” 江洲仰著脖頸微微睜眼看青年,舔去嘴角的血跡,一副“我下次還敢”的模樣,“抱歉,沒忍住?!敝x燃?xì)獾醚栏W癢,他從旁邊的袋子里翻出套套,摔到江洲胸肌上,“速戰(zhàn)速決,老子還要趕著回去開黑。” …… “呃啊……嗯……”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濃郁的草莓香氣,那只布滿了透明顆粒的狼牙避孕套被拆除包裝,套在男人青筋曲張的粗長性器上,不斷研磨頂弄臀縫里翕動的隱秘小洞,吞進(jìn)去一個碩大的guitou,又忽然抽離出去,如此反復(fù)往常,讓謝燃心頭泛起強烈的空虛感,恨不得在roubang進(jìn)來的瞬間緊繃臀部,夾住令人欲仙欲死的巨龍。 江洲這樣折磨他,還故意在自己耳邊低聲問一些令人羞憤欲絕的話,“怎么樣,我的jibacao得你有感覺了嗎?”青年把手指深深掐入江洲大臂上,咬著唇拼命想抑制自己的喘息,一邊還挑高眉頭挑釁男人,“就這?” 很好,既然謝燃適應(yīng)得這樣好,江洲也放開限制,毫不留情把guntang的性器深深埋入青年緊致的身體,感覺到謝燃如瀕死的魚一樣瘋狂彈動著腰肢,被他禁錮著逃脫不成。 謝燃哭著罵他,“你他媽就是一根驢rou……嗯啊……不要進(jìn)來,太、太大了……” 上一次因為藥物和酒的關(guān)系,青年一直處于半昏半沉的狀態(tài),對江洲的尺寸沒有很確切的認(rèn)知。這次在完全清醒的時候被插入,而且還是包裹著一層可怕的狼牙顆粒,把謝燃干得大腦轟然空白,性器高高昂起,不斷吐著透明的黏液。 江洲那廝居然還含著笑意捏捏謝燃的rutou,很有禮貌,“謝謝夸獎,你的屁股也很緊,夾得我很舒服?!?/br> 青年臉蛋潮紅,渾身如同從水里被撈上來一般,雙腿亂蹬,“老子夾斷你!”說著有力收縮后面的xiaoxue,勢要把那根不斷抽送的兇器擠成兩段。 猝不及防的一聲悶哼,江洲深深吸了口氣,被那頭皮發(fā)麻的快感弄得呼吸重了不少,他低頭看了一眼被情欲沖昏理智的謝燃,心說,這可是你自找的。 于是就有了開頭那一幕。 江洲忍著想要射精的欲望,在那個銷魂的xiaoxue里瘋狂頂弄了數(shù)百次,房間里謝燃崩潰的呻吟已經(jīng)響得足夠穿透隔壁的房間,男人正要準(zhǔn)備射出jingye,那只被使用過度不堪重負(fù)的超薄避孕套忽然在甬道里破裂,洶涌潮水一般的guntang白濁盡數(shù)射進(jìn)了青年緊實的小腹里,微微隆起,猶如懷胎三月。 謝燃發(fā)紅的眼角還帶著淚痕,呆呆望著同樣被按下靜止鍵的江洲。 “cao。” …… 一夜荒唐過后,謝燃躺在床上,齜牙咧嘴揉著腰,把江洲借給他的筆記本按得噼里啪啦響,屏幕里小小的游戲角色在奮力拼搏后,被高大的怪物一招OK。 江洲拿著鮮甜可口的皮蛋粥,一勺勺吹涼了喂給青年喝,謝燃也很理直氣壯地咽下。過了一會兒,他忽然開口,“我們那個小組作業(yè),估計要換個主題了?!?/br> 男人放下碗,俯身用舌尖舔去謝燃嘴角粘著的米粒,又忍不住食髓知味地纏上青年的唇舌。直至分開,曖昧地咬了咬那顆軟軟的唇珠。 “不如,改成‘直男和男人談戀愛的過程’,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