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龍?zhí)兜滓娂t藥(重口毀容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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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鳴悠到底還是下了毒龍?zhí)懂斨?,正如藍鳳凰所說的一樣,既然是毒龍?zhí)?,這里面當然布滿了蝎子、蜈蚣、毒蛇等等有毒的生物,好在的是,進入毒龍?zhí)恫⒉灰蟪嗌砺泱w,也因此,蕭鳴悠帶上了足夠的雄黃粉之類的東西,可以驅除鼠蟻。 隨著蕭鳴悠一步步的往下走去,她也看到了越來越多的各種可怕的動物,尤其是蛇類,這讓蕭鳴悠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不是不害怕的,但是為了把藍鳳凰帶回家,她都已經(jīng)夸下海口了,現(xiàn)在退縮就太讓人看不起了。 好在的是她身上帶著雄黃,這些生物并不敢靠近她,她也慢慢地來到了毒龍?zhí)兜纳钐帯?/br> 途中,蕭鳴悠也見到了幾副白骨,看樣子都是受了懲罰被丟進毒龍?zhí)独锏娜税桑?/br> 就在蕭鳴悠覺得這個毒龍?zhí)吨谐怂粋€活人之外其他都是動物時,從深坑的深處發(fā)出了一聲幽幽的嘆息:“唉……” 難道還有人在里面?但她沒聽藍鳳凰說過啊!是在她離開五毒教的這段時間被丟進毒龍?zhí)独锩娴膯幔?/br> 蕭鳴悠到不相信是有鬼,她從來就不信這些,因此她考慮到的唯一可能性就是有人在里面,于是她一面繼續(xù)往深處走去,一面揚聲問道:“里面有人嗎?” 她的聲音在毒龍?zhí)吨行纬闪司薮蟮幕芈暎@樣的回身讓蕭鳴悠確定對方一定能聽到自己的話,果然立刻便有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誰、誰在那兒?” 這聲音太過沙啞,但蕭鳴悠還能聽出那是個女人的聲音,她于是循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繼續(xù)往下走,一面問道:“這里還有其他人?” 對方?jīng)]有回答,而是發(fā)出了沙啞而尖銳的笑聲,像是在嘲笑對方,又像是在嘲笑自己。 但蕭鳴悠還是順著這樣的笑聲來到了毒龍?zhí)兜淖钌钐帲谮s走了周遭的蛇蟲鼠蟻之后,她在那兒見到了一個背對著自己靠著墻壁,身上被各種動物撕咬著的人。 蕭鳴悠主動往前走了兩步:“剛才說話的,就是你么?” 對方似是沒想過有人會到這里來,她微微轉過了頭來,但因為頭發(fā)凌亂的遮住了臉,蕭鳴悠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她臉上的傷疤。 “這么多年了,陸陸續(xù)續(xù)進入毒龍?zhí)兜娜瞬皇菦]有,可走到這里的你還是第一個,而且還是個女人,五仙教里,又有人犯了同樣的錯么?” 聽她話中語氣,對方應該是五毒教中的前輩,蕭鳴悠于是朝她拱了拱手:“想必閣下是五仙教中的前輩?前輩,敢問您高姓大名?” 對方嘲諷的譏笑了一聲:“五仙教如今已經(jīng)不告訴弟子們這樣的事了么?還是說他們早就把我給忘了?” “前輩,您誤會了,我不是五仙教中的人?!贝藭r,蕭鳴悠突然想起了藍鳳凰對她說過,五仙教中有一位前輩因為觸犯了律條,背叛了五仙教,因此受到了懲罰被丟進了毒龍?zhí)独铮@難道就是那位前輩? 可是,這都已經(jīng)是好幾年前的事了啊! 此時,對方似乎吃了一驚,這才整個人都轉過了頭來看向了她:“不是五仙教的人?那你是哪里人?難不成是漢人,來五仙教帶走你的情郎?五仙教的規(guī)矩難道不是由男人來闖這毒龍?zhí)秵???/br> 而到了現(xiàn)在,蕭鳴悠才完全的將面前這人看清楚,也許是常年待在毒龍?zhí)兜脑?,對方身上都是傷,不僅如此,就連她的臉上也滿是傷疤。 蕭鳴悠雖然吃了一驚,但到底還是沒有露出驚訝的神情,那樣的表現(xiàn)未免也太失禮了,她只是朝對方拱了拱手:“前輩你誤會了,我要帶走的……是貴教的教主?!?/br> 面前的女人神色變了變:“教主?我五仙教歷代教主都是女人,可你……”話沒說完,對方就瘋狂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原來如此,這世上真有女子喜歡女子的事情?!?/br> 她說著,一步步的朝蕭鳴悠走來。 蕭鳴悠不知她想做什么,朝她拱手問道:“還未請教前輩高姓大名?” 那人走到了蕭鳴悠的面前停下了腳步:“我不知五仙教中是否還有人提起過我,不過如今記得的人恐怕不多了,我的名字你記清楚了,我叫何紅藥!” 蕭鳴悠微微一愣,隨后不由脫口而出:“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 眼前的女人先是一愣,隨后目光變得迷茫了起來:“你、你怎么知道?”這句詞,這句詞那個人也曾對她念過。 蕭鳴悠回過神來:“不知怎的,聽到前輩名字的時候這句詞就脫口而出了?!彼f著,看向了面前這人:“前輩已經(jīng)在這兒待了好幾年了,不如隨我一同上去吧!” 何紅藥猛地搖了搖頭:“不、不行!我背叛了教中,這,這是我該受的懲罰?!?/br> “可是已經(jīng)過去好幾年了,大家都以為你死了?!?/br> 何紅藥猛然搖了搖頭:“不、不行!我、我這樣……我、我是個罪人!”說道這兒,何紅藥似乎像是發(fā)了瘋一般,猛然伸出手,似乎想要抓破臉上的傷疤。 蕭鳴悠連忙抓住了她的手:“前輩你冷靜點!” 何紅藥驟然發(fā)了瘋一般朝蕭鳴悠打去,然而她在這里待了好幾年,很久沒有何人動過武,而且因為身體虛弱的原因,她顯然是斗不過蕭鳴悠的。 最終,何紅藥整個身體都被禁錮在了蕭鳴悠的懷中。 “前輩你冷靜些!” 何紅藥見打不過她,立刻便說道:“我打不過你,你殺了我便是!” “我為何要殺前輩啊?我只是想帶著前輩離開這兒而已。”蕭鳴悠無奈的解釋道。 何紅藥抬起頭來瞪著她:“你為什么要幫我?你是不是可憐我?” 蕭鳴悠無聲的嘆了口氣:“前輩已經(jīng)在這兒待了許多年,就算是要贖罪也已經(jīng)夠了……” 話未說完,何紅藥就驟然脫下了她身上爛得不成樣子的衣衫,連肚兜也脫了,她赤裸著身體面對著她:“你喜歡女人是不是?你若沒騙我,不是可憐我,那你、那你就要了我!” 喂喂!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啊!蕭鳴悠無奈:“前輩……” “你若要了我,我就相信你不是可憐我,我就、我就跟你走!” 說著,不待蕭鳴悠說話,何紅藥就整個人都貼在了蕭鳴悠的身上,甚至捧住了自己的前胸湊到了蕭鳴悠的嘴邊。 當她的rutou無意間擦過了蕭鳴悠的嘴唇時,何紅藥不由得全身都戰(zhàn)栗起來了,她是嘗過情愛的滋味兒的,然而夏雪宜負心薄幸棄她而去,害得她如今變成了這幅樣子。 如今再次嘗到這樣的滋味兒,何紅藥一時間實在是感覺復雜。 蕭鳴悠無法,人家主動送上門來了,而且她還推不開,好在的是何紅藥雖然毀了容,然而從她臉上依然依稀可見當年的柔美相貌,更何況雖然她身上到處是疤痕,但也是玲瓏有致。 于是蕭鳴悠在她自己主動湊上來后扶住了她的腰,張口便咬住了她那翹挺的乳粒。 “啊……啊呀!”何紅藥不由驚叫了一聲,在感覺到奇妙的快感同時也不由指責到:“你、你還說是來帶走教主的,呃呃……如今、如今你卻在這兒和我坐起這、這種事……你們、你們漢人真、真沒一個好東西!” 蕭鳴悠不由暗自苦笑,這不是她自己主動湊上來的嗎?如今又來怪她了。 蕭鳴悠于是含著對方的乳粒輕輕咬了咬:“紅藥jiejie可真是冤枉我了……唔唔……若不是為了帶你離開,我、我可是不會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的?!?/br> 要知道她們周圍可全都是蛇蟲鼠蟻包圍著的?。?/br> 被蕭鳴悠含著那兒說話,何紅藥當然受不住了:“啊?。∧?、你別含著、含著那兒說話!你、你……你我之前從不認識,你為何、為何要對我這么好?想把我?guī)С鋈??!?/br> 蕭鳴悠這才暫時放過了她的那只被自己舔得又紅又腫的rutou,抬起頭來看向了攀住自己身體的何紅藥。 “我雖然不知jiejie到底是為了什么而入這毒龍?zhí)兜?,不過都已經(jīng)過去好多年了,再大的罪應該也沒了,若是不行……”蕭鳴悠一面用手指玩弄著她的另一顆乳粒,一面繼續(xù)說道:“我請現(xiàn)在的教主為你說情可好?” “呃呃……你、你這人……啊?。 焙渭t藥不知究竟是哭是笑:“你真傻,既然你和現(xiàn)在的教主是一對兒,她又、她又怎么肯幫其他女人說話?!?/br> “鳳凰jiejie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再說有我?guī)兔δ?!紅藥jiejie就別擔心了?!?/br> 何紅藥看著蕭鳴悠,心中不是不感動的,但她還是有些不可置信:“你、你若、若說的是真的,那、那你就親親我?!?/br> 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張臉,又怎么會真的有人會親她呢! 不料蕭鳴悠抬起頭來朝她笑了,湊過了頭去就吻住了她的唇。 “唔?唔唔?唔唔……”何紅藥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她竟然真的、真的吻了自己? 一剎那間,何紅藥此時什么心思也沒有了,只能由著蕭鳴悠對自己為所欲為。 等到好不容易兩人喘不過氣,終于分開了雙唇時,何紅藥的眼角微微有些紅潤了:“你、你怎么……” 蕭鳴悠沖她笑道:“jiejie不是說,讓我親親你?”她一面說著,一面輕輕地拉扯著何紅藥的乳粒。 “你、你這人……” 見何紅藥全身泛紅,蕭鳴悠抱著她坐了下來:“jiejie可還舒服么?我會讓jiejie更舒服的哦!” 說話間,她伸出手來到了何紅藥身下的花蕊處,在那兒用手指一下接一下的摩擦了起來。 “??!呀呀!”何紅藥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呼吸更加凌亂了起來,與此同時,她整個人的氣溫都升高了。 “你、你這人……”何紅藥喘息著,這才驚覺自己根本就沒問她的名字:“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蕭鳴悠笑了:“我還以為jiejie根本不記得有這件事了呢!我姓呂,單名一個悠字,jiejie叫我阿悠就好?!?/br> “呂悠……你、你對教主也做過這樣的事么?” 蕭鳴悠不禁笑著吻了吻何紅藥臉上的傷疤:“jiejie這是吃醋了?” 何紅藥的臉上出現(xiàn)了少見的羞窘之色:“誰、誰吃醋了?我只是想……啊啊……想知道而已……你、你們漢人都、都是這樣……負心薄幸?!?/br> 蕭鳴悠抱緊了何紅藥:“我雖不知jiejie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我既然對jiejie做了這樣的事,便絕不會拋棄jiejie不顧的?!?/br> 何紅藥心下感動卻不敢承認:“你……啊啊??!不、不行……”她原本還想說些什么的,然而卻被蕭鳴悠那動的越來越快的手指送向了高潮:“呃啊??!不、不行……好快,我、我……我受不了了,啊啊??!” 隨著女人的高聲尖叫響起,她的身下也涌出了一股透明的液體,打濕了蕭鳴悠的手指。 蕭鳴悠一口咬住了何紅藥的耳朵:“紅藥jiejie可舒服么?” 何紅藥漲紅了臉,那受傷毀容的臉上微微有些扭曲:“夠、夠了吧!你、你可別以為這樣,這樣我就……” “剛剛不是jiejie說的讓我要了你?你說那樣就跟我一起走的?!?/br> 何紅藥輕哼一聲轉過了頭去:“你、你這樣就算要了我么?”她是體會過男女之間的那種滋味的,僅僅只是手指帶來的快感雖然很讓人愉快,但顯然這不是她說的那種方式。 “jiejie難道想出爾反爾?”這樣說著,蕭鳴悠輕笑一聲,輕輕將她放在了墻邊站了起來,面對著她笑道:“好在我早有準備。” “嗯?”何紅藥不知她說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只見蕭鳴悠拉下了下半身的長裙,露出了她隱藏起來的下體,故意在何紅藥的面前晃了晃:“jiejie沒想到,我還有這個吧?” “你什么意思……咦?”當何紅藥瞧見了蕭鳴悠身下的那個時,她不由自主的睜大了眼睛。 蕭鳴悠趁著這個機會分開了她的雙腿,將那兒抵在了她的花谷處:“若我真的要了jiejie,jiejie可不能后悔?!?/br> “呃……等、等一下……呃呃!”話還沒說完,何紅藥就感覺到了對方的那兒進入了自己的身體當中。 干涸已久的身體像是得到了滋潤一般的迅速打開了,那又粗又長的東西就這樣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里,何紅藥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那兒被打開了,她不由自主的抬起頭來發(fā)出了呻吟聲:“呃唔啊?。 ?/br> “紅藥jiejie,你的那兒正緊緊地包裹著我的那里呢,你感覺到了嗎?” 何紅藥喘著粗氣盯著她:“你、你明明是個女人,怎么、怎么會有那個東西?” “這是天生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不過……它應該很讓jiejie愉快吧!”這樣說著,蕭鳴悠輕輕地在她的身體里挺弄了起來。 “唔、唔啊……啊啊……” 她、她竟然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一個女人?何紅藥直到現(xiàn)在也沒回過神來。 “jiejie……”蕭鳴悠湊近了何紅藥:“這下,jiejie說的話不會不算數(shù)吧?” “你、你……呃呃唔……” 見女人的臉上明顯的出現(xiàn)了陶醉和興奮的神情,蕭鳴悠繼續(xù)說道:“如今我是真真切切的要了jiejie你,jiejie再也找不到什么理由了吧?” 何紅藥漲紅了臉,她原本想以之前那個理由拒絕蕭鳴悠,其實她還沒做好離開這里的準備,畢竟自己如今現(xiàn)在變成了這個樣子,出去只怕會嚇壞別人,而看到普通人那樣的表情,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殺了他們。 可是現(xiàn)在…… “呃、呃呀!呃呃……呂、呂悠……你、你到底為什么……” 蕭鳴悠無奈笑了,她狠狠地往何紅藥的體內撞擊著:“還問為什么?我剛剛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更何況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br> “啊!啊啊!”強烈的快感襲來,何紅藥明顯已經(jīng)招架不住了:“呂悠……呃呃……這、這樣……唔啊!” “jiejie的體內變得好濕呢!”蕭鳴悠咬著她的耳朵舔弄了起來,與此同時,伸出雙手捧住了她的雙乳揉捏了起來。 被這樣弄著,一時間何紅藥竟不知道自己身體里的快感究竟是是從哪里傳來的了,她低頭看到了自己被捏成各種形狀的雙乳,也瞧見了二人身體交匯出的地方,不覺心中更是激動。 蕭鳴悠自然感覺到了她的身體變化,不由笑道:“好jiejie,你的下面越發(fā)濕了呢!” “啊??!閉嘴!不、不要說了……我、啊啊啊!不、不……不行了……啊啊??!呂悠、呂悠!唔啊?。 ?/br> 聽著她這么連名帶姓的叫著自己,蕭鳴悠有些好笑,但她也很清楚,何紅藥還不習慣這么與人清凈,于是也并不計較這些,只是再次加快了在她體內頂弄的速度。 “啊、啊啊……呂悠,呂悠,我真的……真的不行了……要、要……啊啊啊啊!”何紅藥開始還不習慣與她太親近,然而此時體內快感襲來,她不由自主的抓住了蕭鳴悠的雙肩,似乎這樣自己才能好受一些。 在她驚叫著再次泄出了一股股愛液時,蕭鳴悠迅速的拔出了yinjing射在了外面,畢竟毒龍?zhí)懂斨锌蓻]有讓她們兩人清洗身體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