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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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月淺一聽夜星央拿她跟別人做比較,瞬間來了脾氣:“那冉師叔與你相處多久,我才與你相處多久,你們做了那么長時(shí)間的朋友,她自然會袒護(hù)與你,我只是就事論事罷了,你懷疑幕師兄是壞人,但是你又確實(shí)沒有證據(jù),怎么可以做那種事情?!” 夜星央看著氣鼓鼓的北月淺捏著小拳頭望著自己,覺得她生起氣來也是蠻可愛的,就是這嘴里說的話不太中聽,“為師做什么事情,必然有為師的道理,你這兩天也累了,便早些休息吧,我還有點(diǎn)事情要處理?!?/br> 夜星央冷淡的態(tài)度是北月淺從來沒有感受過的,這讓她心底有些難受,但是她自己的性子又很倔強(qiáng),讓她這會兒服軟,她是萬萬做不到的,于是便也生氣的趴在了床上不去理會對方了。 我是分割線一一一 “你不會真的給幕東知送什么治療用的藥去了吧?”冉星辰的居室內(nèi),夜星央把玩著她屋子里的各種瓶瓶罐罐,語氣不滿的問道。 冉星辰看著桌子上的棋盤,隨后放了一子說道:“我的確讓嫣然送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藥物過去,只不過藥效不是那么好罷了,他幕東知固然有問題,但是單星雨畢竟是你我的同門,這點(diǎn)面子還是要給的,而且我若不送過去,那日后單星雨豈不是要時(shí)時(shí)刻刻糾纏于我?” 夜星央坐到了棋盤對面,看著上面的黑白棋子,隨便扔了一顆道:“無趣。” “你這是怎么了?看樣子也不像是因?yàn)槲宜退幎鷼獍?,莫不是你的寶貝徒弟知道你整了幕東知而遷怒于你了?”冉星辰嘴角微微的扯了一個弧度,又在那棋盤上放了一子問道。 “這你倒是猜對了,我估摸著是因?yàn)橹拔页鋈?,幕東知總照顧她,她就以為人家是個好人了,我說幕東知不好,她也不信我!”夜星央盯著棋盤上,自己的黑子已經(jīng)被冉星辰吃的差不多了。 冉星辰放下手里的棋子,起身給對方倒了杯茶道:“北月淺年紀(jì)還小,接觸的人也不多,自然是以為所有人都是好的,何況還是一個門派的師兄,至于你嘛~” “我怎么了?”夜星央疑惑的看著冉星辰,她可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做錯了什么。 “哎,我知道你不懂如何跟地坤相處,畢竟這些年,我看見被你懟的地坤也不是一個兩個了,當(dāng)然那些人都不重要,可是北月淺不同,你喜歡她,自然要順著她一些,你跟她置什么氣!”冉星辰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夜星央一聽這話,便忍不住道:“我確實(shí)挺喜歡小北月的,可是...像她今天所說,我因?yàn)槟芰?qiáng)大,所以欺負(fù)別人,那她話里的意思,豈不是認(rèn)為我是強(qiáng)迫她,才...才上了她!” 冉星辰聽了她這么說忍不住臉色泛紅,“咳咳,那你說,你那個她之后,她可有什么厭惡的樣子?” 夜星央仔細(xì)的回憶著,貌似北月淺除了害怕被 抓包之外,就沒有別的什么反應(yīng)了,“那倒是沒有,可是這也不能說明小北月是喜歡我吧?!?/br> “你這人真的是死腦筋,若是北月淺真的不喜歡你,她大可以將此事稟報(bào)掌門,到時(shí)候讓你身敗名裂也不是不可能的!我真的懷疑你這幾百年是不是活狗肚子里了!”冉星辰看著夜星央一副怨婦的模樣,瞬間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么說沒毛病啊,我本來就是嘛!”夜星央撓了撓腦殼,表示她說的沒錯,自己本來就是個犬妖。 “我真是被你氣糊涂了!你別在我這待著了,趕緊滾回去陪你的寶貝徒弟吧!”冉星辰一邊推搡著夜星央,嘴里一邊叫罵著,她可伺候不起這個活祖宗了。 我是分割線一一一 寂靜的夜里,夜星央站在了北月淺的居室外,不知道該不該進(jìn)去,本來應(yīng)該生氣的是自己才對,但是聽完冉星辰的話之后,她又覺得自己沒那么生氣了,可是如今讓她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過去跟北月淺膩歪,她也有些做不到。 “哎...那些話本里說的是沒錯,感情這東西真的讓世間所有的人都琢磨不透,可是我又不是人,為什么我也想不明白呢...”夜星央蹲在門口,拿了跟木棍兒在那畫著什么。 “師父...救我...”微弱的喊聲從北月淺的房間里傳來,夜星央頓時(shí)清醒過來,她扔掉了手里的木棍,輕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床榻上,北月淺緊閉著雙眼,嘴里不停的念叨著什么,好像是什么何師兄,遲師姐之類的,夜星央坐到她跟前,手指輕點(diǎn)她的眉心,一陣白光閃過,北月淺急促的呼吸也恢復(fù)了平靜,夜星央知道,她是夢見了那日在明覺鎮(zhèn)遇見的事情,遲嫣然有跟她提起過,一個姓何的弟子被當(dāng)著北月淺面親手殺掉了,看來那件事給她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師父...”平靜下來的北月淺,嘴里又開始喊著夜星央,只不過那緊鎖的眉頭已經(jīng)變成了一副安穩(wěn)的模樣,仿佛夜星央已經(jīng)在夢里把她解救出來了一般。 夜星央輕輕握住了北月淺的小手,對方被觸碰到之后便緊緊抓住不放了,“你這樣是不是說我今天可以睡這里了?”夜星央看著她那熟睡的容顏,便向里擠了擠,躺在了她身旁,聞著北月淺身上那股好聞的氣味,夜星央忍不住對著那薄唇吻了過去。 北月淺確實(shí)夢見了夜星央,在夢里,自己師父的形象十分高大威猛,正氣凜然!當(dāng)然,北月淺是知道自己在做夢的,因?yàn)樗吹街車膱鼍罢敲饔X鎮(zhèn)的那個山洞,夜星央在她的夢里本來正義正言辭的說著什么,結(jié)果沒一會便將自己撲倒在地,吻了過來,這讓她略帶驚恐的推開了對方,她可不想在自己的夢里還被夜星央“欺負(fù)”,結(jié)果推開她之后,便看見夜星央的眼神又變得如之前自己跟她爭吵時(shí)那副冷淡的模樣了,在夢里北月淺覺得自己似乎沒那么倔強(qiáng)了,所以當(dāng)看到那個眼神之后,她便忍不住哭了起來,“師父,我是不是惹你生氣了,你會不會不要我了...” 夜星央本來正親吻著她的嘴唇,結(jié)果從她嘴里嘟嘟囔囔的說出了這么一句話,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大串的眼淚瓣兒順著北月淺的眼角滑落,這情景嚇的夜星央趕忙伸手用袖子幫她擦了擦,她還以為是不是自己親北月淺,把她給親醒了,這小姑娘又生氣了?結(jié)果擦了半天,北月淺依然緊閉著雙眼,看來還在做夢,這倒讓她安下心來。 “你就這么怕我不要你嗎?”夜星央貼近北月淺的耳邊,輕聲的問著,她并不明白北月淺對自己的感情到底是怎樣的,但是她不可能會拋棄這個小徒弟的,也許夜星央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時(shí)候喜歡上了北月淺,可能是那年在主殿上被她身上的氣味吸引,也可能是北月淺一副不怕她的態(tài)度,而更有可能的是,每次她逗北月淺時(shí),對方那可愛的樣子,總之她的一切表情都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腦海里,這些都是她在別的地坤身上所感覺不到的。 而北月淺,是否也如同自己這般深陷其中?她想不明白,不過夜星央向來都是有話就說的,越是想不明白的事情,她便越是要問個清楚。 耳邊吹來的熱氣,讓還在睡夢中的北月淺突然清醒了過來,她慢慢睜開雙眼,發(fā)覺黑暗中有一對綠色的瞳孔正在注視著自己,是夜星央,她認(rèn)得這對瞳孔,之前一起睡覺的時(shí)候她就發(fā)現(xiàn)夜星央的眼睛在黑夜里居然是綠色的,這讓她覺得新鮮,問過之后對方也沒有給她一個明確的答案,只說是天生的。 “你不是有事情要去做嗎?為什么來我房間?”北月淺稍微往后靠了靠,離開了夜星央的懷抱,沒好氣的問著,她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剛剛還夢見她不要自己了。 “你就這么怕我不要你嗎?”夜星央對她的質(zhì)問充耳不聞,依舊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重復(fù)著剛才的問題。 北月淺聽她這么說,心里咯噔一聲,為什么夜星央知道,難道剛剛說了夢話?這...這確實(shí)有些丟臉,不過想到夜星央之前看她的眼神,她又覺得十分的委屈,“你就算真的不要我,我也不會去掌門那里告發(fā)你的,大不了我以后孤獨(dú)終老就是了?!闭f到這里,北月淺不禁想到被夜星央拋棄之后,自己的人生會有多悲慘,估計(jì)父親知道會氣死吧... “我何時(shí)說過不要你?”夜星央有些被她氣笑了,明明是北月淺惹她生氣,現(xiàn)在反倒變成她的不是了,不過冉星辰說過,北月淺還小,自己應(yīng)該讓著她點(diǎn),不過一點(diǎn)小小的懲罰還是要有的,不然她總這么胡說八道的氣自己,那成何體統(tǒng)? “我平日里說什么,你都不會生氣,可是今天才說了幾句,你就走了,你肯定覺得我無理取鬧,所以就不想要我了...”北月淺在說到夜星央走了的時(shí)候,那眼淚就開始不爭氣的往下掉了,就連說話的聲音也變了調(diào)。 夜星央見她這副模樣心都要化了,但是她還是硬下心腸說道:“小北月,說到底我還是你的師父,我跟你說的話,你自然應(yīng)該聽著,無論怎么樣我都不會害你,但是你三番五次的因?yàn)槟粬|知的事情跟我頂嘴,你說我該不該生氣?” “該...”北月淺抽搭著嘟囔出了一個字,可見她還是不服氣的。 “既然知道我該生氣,那便是你錯了,要知道如果有外人在的話,你頂撞師長,少不了要杖責(zé),如今雖然只有你我二人,但是這該有的懲罰還是要有的?!焙诎抵校剐茄霃拇采献?,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她,說的跟真的一樣。 “師父,你要打我嗎,打手板可不可以...”北月淺以為夜星央要動真格,立馬坐直了身子,杖責(zé)聽起來就很恐怖,她這小身板哪里受得了啊。 要知道,一開始剛收北月淺當(dāng)徒弟的時(shí)候,夜星央就罰過她,但是這會北月淺似乎是忘了當(dāng)初自己師父是怎么懲罰自己的,不然的話,她這會肯定頭也不回的下床逃跑了。 只見黑暗中的夜星央咧嘴笑了笑,突然間就靠近了北月淺,抬手捏了個法訣,便將北月淺給禁錮住了,隨后在其驚呼聲中,便將對方按倒在了床上,三下五除二的扒下了她的褲子,此時(shí)窗外的月光,正好照在二人身上,夜星央滿意的騎在了北月淺的大腿上,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股間,隨后拍了拍那白皙的屁股道:“打手板多沒誠意,要打,就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