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篇(挖掘機司機x溫婉小嬌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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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生摘下安全帽,重新攏了攏半長不短、剛剛能扎起來的頭發(fā)。劉海被汗打得濕漉漉的,汗珠順著原本白皙、此刻卻被曬得通紅的臉頰滑落,經(jīng)過精致的鎖骨,滑到領(lǐng)口處便消失不見。 秀氣而五官分明的臉龐饒是被烈日這般摧殘,也不曾減去半分風采。冬生撩了撩衣服,充滿線條感的肱二頭肌便露了出來,彰顯著她的身份——一個比一般的Alpha身體素質(zhì)還要強的女性Alpha。 冬生拖曳著沉重的雙腿走進超市,拉開冰柜的門,冷氣從中鉆了出來,包裹著她。 冬生舒服得喟嘆,恨不得將整個人都埋進去。 她彎腰,被汗洇濕太多次的黑色T恤有些發(fā)白,貼在她結(jié)實的脊背。從最底下拿出一瓶最普通的礦泉水,冬生戀戀不舍地關(guān)上了冰柜門。 “連工好?!?/br> “你好?!?/br> 在收銀臺處遇到了工友,冬生禮貌地沖他們點點頭。 “連工也算高級技工了,工資也不低,怎么才喝這個?!?/br> 工友從冰柜上層拿出一瓶紅牛,拉開便一飲而盡,笑著打趣道。 “少喝飲料,對身體好?!倍α诵?,重新戴上了安全帽,邁著虛浮的步子向挖掘機走去。 太陽毒辣,在冰柜里呆慣了的礦泉水乍一出來也接受不了如此熱辣辣的暴曬。連瓶身也冒了一身的水。 ? “老板,荔枝甜不甜?” 收了工的冬生騎著摩托正往家回,偶然瞥見旁邊的地攤擺著剛上市的荔枝,連忙剎住了車便往回走。 “甜,甜的很呢!你嘗嘗?!?/br> 老板從大籃子里摸出了一個荔枝,遞到了冬生手里。 冬生隨意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剝了皮,送到了自己嘴里。 果真很甜,冬生眼前一亮。 芙娘一定會喜歡吃。 “我要兩斤。” “好。” 冬生扔了果殼,方才看見旁邊的小籃子里更大更飽滿,更紅的荔枝。 “這是什么荔枝?” “這個要貴些呢,不過也更甜?!?/br> “要這個吧,那個不要了。” “好嘞?!?/br> ? 天已經(jīng)全黑了,冬生還沒到家。 冬生累極,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差點連眼都睜不開。就算自己睡過去,她也能摸索著到家。這條路,她太熟悉了。 鄉(xiāng)下人不愛點燈,早早地就睡了,因此路上黑黑的,伸手都不見五指。 突突的摩托車在看似永無盡頭的鄉(xiāng)間土路上行駛著,路兩旁是成熟了的玉蜀黍和紅高粱,隨著晚風搖曳,發(fā)出嘩嘩的聲音,劃破靜謐的夏晚。 若是膽小的人經(jīng)過,心里必定一陣發(fā)毛。 芙娘原先擔心冬生害怕,因此也站在路口迎過她??芍皇怯藘商?,便被冬生硬勸回去了。 她什么都不怕,只怕芙娘跟著自己過苦日子。 在城里落戶、做點小營生是冬生一直以來的夢,她也一直在為了夢努力。 年少時沒好好讀書,冬生并不后悔。她自學了開叉車、挖掘機、翻斗車、拖拉機,在工地上干些體力活。 女性Alpha做這些工作,總是會被人側(cè)目而視的??呻m然辛苦,雖然體力活不被人看得起,但冬生覺得沒什么羞恥的。 大家都是憑著腦子和雙手掙錢,誰又比誰低微了。畢竟她會的多,什么都能來兩下子,到哪都能掙得也不少。再者說了,她很少花錢,掙的錢足夠她和芙娘二人奔小康了。 冬生盤算著自己手里的余錢,算了算,再咬咬牙兩年,就能在城里買房子了。 哥哥前些年在工地上意外死亡,嫂子得了一大筆撫恤金。芙娘也幾次三番地和冬生商量,自己手里的那些錢不如就用來買房子,可每一次都被冬生拒絕了。 她要親手,在城里給芙娘一個家。 ? “嫂子,回來了?!?/br> 冬生邁進門,立刻將荔枝放在了冰箱里,連同自己的半個身子。 聞言,芙娘狹長的笑眼彎彎,快步走進屋。她身上系著圍裙,一進門就看見了冰箱門大敞——冬生趴在里面,舒服地瞇著眼。 “快洗手,吃飯了?!避侥锩蜃煨π?,上前拉過冬生,關(guān)上了冰箱的門。 “我不,我熱嘛——”冬生嘴角下彎,將芙娘鎖進自己懷里,委屈巴巴地纏著她一直到了廚房。 芙娘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手上翻炒的動作卻不停下。冬生愛吃的青椒炒rou在鍋里上下翻飛,顏色煞是好看。 冬生嘴里哼哼唧唧著,在芙娘身上亂蹭。一會兒去吻她頸后泛著幽香的腺體,一會兒將她鬢角的碎發(fā)小心翼翼地揶到耳后。 忽然冬生轉(zhuǎn)念一想,自己身上全是汗。捏著領(lǐng)口聞了聞,撇著嘴松開了芙娘。 知曉她心里想的是什么,芙娘在她懷里堪堪轉(zhuǎn)身,拉過她的脖頸,給了她深深一吻。 “先吃飯,吃完去洗澡,我開了空調(diào)在床上等你,”芙娘臉紅,松開了她的衣領(lǐng)。 暗示到這個地步,也就無須多言了。冬生眼里多了一抹亮色。 “好!” ? 冬生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從浴室出來時,芙娘坐在床上,手里捧著一個碗,笑盈盈地沖她招手,碗里盛滿了剛剝好的荔枝。 “喏,快來呀。” 冬生放下毛巾,笑咪咪地上前,從后面圈住了芙娘。芙娘一讓,自己便穩(wěn)穩(wěn)地靠在了冬生懷里。冬生不安分的腦袋在芙娘頸窩胡亂地蹭著,滿足地喟嘆一聲。 “嫂子,你快聞我,身上香不香?”冬生說著就要往芙娘懷里拱。 “香,冬生是最香的了。”芙娘憋住笑,素白纖細的手指輕輕捏起一枚荔枝,偏頭,將它送入了冬生口中。 冬生順從地張口,末了還不忘將芙娘的指尖一同吮吸入口,舌尖抵住指腹繞著圈圈。 觸電一般,芙娘連忙松手,面色緋紅,瞪了冬生一眼。 荔枝冰涼可口。冬生一咬,豐沛甘甜的汁水便涌了出來,一股清香便充盈于口齒之間。吐出了核,她拉過芙娘,輕輕巧巧地便撬開了她的牙關(guān),將嘴里的果rou渡了過去。 這一吻,直至將芙娘吻得氣喘吁吁才作罷。 冬生伸手拿過遙控器,摁到了25度,隨機拿過旁邊的空調(diào)被蓋在了兩人身上。冬生拿了一枚荔枝,對芙娘不懷好意地一笑,而后鉆進了被窩里。 芙娘起初不解其意,而后雙腿被冬生分開,冰冰涼涼的一個小球被推了進來,她這才驚愕地抓住床單,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 ? ? ? 冬生咽了咽口水,手指小心翼翼地挑開包裹著幽深花徑的那塊薄薄的布料,揉了揉xue口上方的rou蒂。 芙娘的身子很潤,敏感得只消冬生用手撩撥兩下便化成了一灘春水。 冬生望著手里的荔枝,猶豫了片刻。自己就這樣直接塞進去,芙娘會生氣么? 荔枝抵在xue口順著花瓣的縫隙上下描摹,芙娘情不自禁地絞緊了雙腿,嘴角溢出幾句破碎的呻吟。 她以為那雙惡劣的雙手是在故意撩撥著她,殊不知,只是因為猶豫。 “嗚啊...拿開...拿開啊...” 得了芙娘否定的回答,冬生倒松了一口氣,明目張膽地,將荔枝送了進去。 冬生也不知道為什么。在床上總之就是,芙娘不想讓她做什么,自己就偏偏想做什么。 大概就是,刻在骨子里的叛逆吧。 芙娘渾身哆嗦,感受到冰冰涼涼的異物入侵進了自己的嬌xue,自己卻只能抓著床單嚶嚶嗚咽。 “嗯啊...混蛋冬生...” 芙娘蜷曲起膝蓋,妄想夾住雙腿不讓冬生進去,卻只是徒勞無功。 冬生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嫂子在罵自己。 她越是罵自己,自己就越是想對她做下流的事。 冬生突然覺得自己像是個變態(tài)。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繼續(xù)將荔枝推進去更多。而后將內(nèi)褲為她穿好,自己起身去吃芙娘的奶兒。 “嫂子這奶兒愈發(fā)好吃了...怎么回事,難不成我不在家的時候嫂嫂竟偷偷揉么?” 冬生咬著乳珠,嘴里含混不清地道,同時又壞心眼兒地說些不知廉恥的話去刺激她,弄得芙娘滿面羞紅,緊縮小腹。 這一縮不要緊,下身的異物在xiaoxue里擠壓著,快感更加強烈。 她怎么能...怎么能這般的放蕩? “嗚嗚...不要了冬生...拿出來...求你了...拿出來......” 芙娘大敞著雙腿,想讓荔枝從中出來,卻不想自己此刻這副任君采擷的樣子,在冬生眼里有多誘人。 “抓住了,嫂子勾引我?!倍纳ぷ佑行└?,低頭吻上了芙娘的櫻唇,在里面肆無忌憚地攫取著津液。 戀戀不舍地松開誘人的唇瓣,冬生一路向下,徑自到了xiaoxue口,手覆上那層薄薄的布料,心里一陣驚喜。 已經(jīng)濕得透透的了,還在噠噠地往外流水。 冬生咽了咽口水,而后隨意地退下了內(nèi)褲,扔在一邊,熾熱的眼神盯著那處,低頭,舔舐著 腫起的rou蒂。 溫熱的舌頭就這樣直接地舔著自己的私處,擠壓著里面的荔枝,芙娘一陣眩暈,簡直要昏了過去。 小腹不自覺地抬起,身子緊繃成了一道好看的弧度。 “嗚啊...好奇怪...” 冬生不理會芙娘的欲拒還迎,只是自顧自地勾弄著深處里面的荔枝。芙娘渾身哆嗦了一下,哭叫出聲。冬生本想著將荔枝夠出來,卻不想滑了進去,怎么也難弄出來。 冬生冒出了一身冷汗。 冬生手口并用,在里面摸索著,尋找荔枝。卻不想此舉卻為芙娘帶來了劇烈的快感。芙娘雙目失神,滑膩的液體噴涌而出,帶出了荔枝。 冬生抹了一把冷汗,虛驚一場。沾染了情欲的液體的荔枝忽然不可愛了起來,冬生索性將她丟到了一邊。 ? ? 冬生躺下,將芙娘放在自己身上,而后蓋上了厚厚的被子,小心翼翼地把身上的嬌妻嚴嚴實實地藏了起來,生怕冷風吹到她身上去。 分開身上人白玉似的雙腿,性器便熟稔地摸索到了洞口。稍稍在洞口磨了一番,便直接頂了進去。 “哼嗯...”猝不及防地遭了一記深頂,芙娘貓叫似的嚶嚶嬌喘。她無力地趴在冬生柔軟的胸口,聽著強有力的心臟跳動聲。 冬生眼尾泛起了紅,手搭在芙娘白嫩的屁股蛋兒上,使勁兒地捏了兩下。原先溫柔克制的沖撞也慢慢迅速了起來。 “嗯啊...太深...太重了...嗚...”芙娘目光有些迷離,喘息連連。她雙手難耐地摁著冬生的肩膀,在上面撓出道道紅痕。 很深嗎?為什么自己還是不滿意? 冬生眨了眨眼,又是以一記深深的頂弄。果不其然,芙娘渾身哆嗦了一下,被頂?shù)醚凵曳杭t,連吟叫都帶上了哭腔。 可是...自己好想將性器全都插進去,嚴絲合縫地嵌入xiaoxue里,一直到底,貫穿她,cao壞她。 連體一樣,再也不分開。 “放松,媳婦兒。你太緊了,我快動不了了,嗯?” 冬生抱著嬌軟的妻子,一邊快速挺腰一般揉著她的翹臀。 床下的冬生總愛叫她嫂子。如此露骨而真切的稱呼冬生卻不怎么說,說的次數(shù)也屈指可數(shù)。唯有在床上,冬生毫無忌憚,什么話都脫口而出。 “呃啊...分明...分明是你太...太大了啊...唔嗯...” 芙娘本不想這樣說的,這樣讓冬生更自信,助長了她的囂張氣焰。 得了嬌妻的肯定,見她話都說不完整,只能哆哆嗦嗦的喘息,冬生心里一陣興奮,更加賣力地cao干著懷里的小人兒。 “那媳婦兒你說,怎么辦才好呢?它又不能變小...” 冬生委屈巴巴地蹭了蹭嬌妻,嘴角卻噙了一抹笑。 冬生剛剛的那記頂弄,剛好碾磨到了xiaoxue深處的敏感點。芙娘眼里含淚,倒吸了一口涼氣。 果然,冬生是藏著壞心眼兒的。 “要...要冬生使勁兒cao一cao...cao開了...把xiaoxue磨軟了就好了...嗚...要到了啊...” 芙娘眼角通紅,像哭過一般,又像小兔子,xiaoxue又使勁兒地收縮了些許。冬生心里極為滿足,獎勵似的,在屁股蛋兒上拍了拍。 “老婆真乖?!?/br> 感受到芙娘夾得更緊,冬生知曉,芙娘這是快到了。她扣住芙娘的腰身不讓她亂動,而后加快了挺腰的速度,。 “唔啊...好快啊...丟了...要丟了呃...” 芙娘蹙眉,喘息一下比一下地急促,羞澀的只能將臉埋在冬生胸口,咬著那處。 “媳婦兒,高粱玉蜀黍都熟了,那條路上也沒有人。媳婦兒,下次我們?nèi)ヒ暗乩锔?,好不好?咱們倆往那兒一倒,任誰都看不見我cao你,好不好?” 芙娘一陣頭暈目眩,眼里無神,津液順著嘴角蜿蜒流下,好像只知被冬生yin亂的話刺激得流眼淚了。 除了嬌喘外,她不想再多說一個字。甚至內(nèi)心隱隱約約地期望冬生將自己cao暈過去。 “說話呀,嫂子,好不好?” 冬生拍打了一下芙娘的白嫩的屁股蛋兒,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隨后加快了cao干的速度,將媚rou翻出,又隨著激烈的cao干被帶進去。 “好...都好...怎樣...怎樣嫂子都依你...” 芙娘扭著腰哼唧出聲,眼神渙散,甚至主動地擺動款款的腰肢,迎合著身下人的cao干。再也承受不住快感的沖刷,芙娘梨花帶雨的哭叫出聲,發(fā)出了最后一句高昂的嬌吟,便到了高潮。 性器仍然不依不饒地在xiaoxue里橫沖直撞,不依不饒地頂弄著敏感點。芙娘可憐兮兮地求她輕些cao,卻只是得了那人的懲罰——拍打臀部。 “求你...求你不要啊...要壞了嗚...停下...快射...射出來嗚...要喝...要喝冬生的牛奶...” 芙娘淚眼婆娑地抬頭,討好地望著埋頭苦干的冬生。冬生一個哆嗦,很快滴就繳了械。 她聽清楚了,嫂子要喝她的牛奶。 好色情.... 饒是冬生如此流氓的人,也微微紅了臉頰。 冬生悶哼一聲,使勁兒挺腰到底,濁白全部交代給了芙娘,射進了xiaoxue的最深處。 射出來,就是解放了嗎? 顯然不是的。 性器又埋在體內(nèi)過了許久,期間脹大了些許。冬生難耐地動了兩下,不知戳到了芙娘的哪門子敏感點,她又丟了一次身子。 冬生本想著再來一次的,卻被滿眼懇求的芙娘止住了。 “別...早些睡罷,你明天還要早起呢...” 冬生咽了咽口水,將小人兒塞在自己懷里,強忍住了欲望。 “好,依你?!?/br> ? 芙娘瞇著眼抱著冬生,給狗順毛似的,一雙素手在冬生結(jié)實的背部來回撫摸。 忽的摸到了一塊不平處,芙娘的指尖摁了摁,方覺是睡衣破了個小洞。 “不打緊,千萬別給我買,將就著還能穿...” 冬生半只腳已經(jīng)邁進了黑甜夢鄉(xiāng),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昏昏沉沉地說道,而后便覺眼皮沉重,合上便再也不想睜開了。 芙娘揉揉有些酸澀的眼睛,心緒不自覺地飄遠。 上次和冬生逛街路過一家店,冬生只一眼便覺櫥窗里模特身上的大衣格外好看,適合芙娘,拉著她的手便走了進去。試了一試,果然妥帖合身。就連見慣了美人兒的店員也眼前一亮,開口忙不迭地稱贊。 芙娘臉頰微紅,偷偷去瞥吊牌上的標價,卻被直逼五位數(shù)的一串數(shù)字一驚,而后拉著冬生落荒而逃。 冬生當時只道芙娘不喜歡,后來才慢慢琢磨過來味兒。悶悶不樂了幾天,又賣命工作了小半個月,冬生終于在冬天開始前,歡天喜地的捧著那件大衣回了家。 小一萬的大衣說買就買連眼睛都不眨,百來塊的睡衣舍不得換;她喜歡吃的東西再貴也要買,連價格都不問,自己卻舍不得喝飲料,只喝礦泉水。 小氣鬼,連冬生。 芙娘揚起嘴角,眼淚卻忍不住想向下掉。 ? ? 芙娘夜間迷糊醒來,卻發(fā)現(xiàn)冬生已經(jīng)從被窩里溜了出去。睡衣的下擺撩起,漏出圓圓的肚皮。 芙娘寵溺地嘆了口氣,刮了刮冬生的鼻梁。擔心她受了涼,將被子勻給冬生大半,擁進自己懷里。 兩人體質(zhì)截然相反:冬生貪涼,芙娘怕冷。冬生小太陽一般的身子,冬天的時候手腳冰涼的芙娘恨不得扒在她身上不起來,夏天的時候一碰便一身的水。如此整夜地吹空調(diào),芙娘有一次差點感冒。 冬生體恤她,也有幾次晚上關(guān)了空調(diào)便睡覺。芙娘倒是一夜安眠,早上一碰冬生的身子,她卻是渾身膠黏似的冒汗。 于是最后芙娘讓步:由著冬生開空調(diào),自己蓋著厚厚的被子睡覺。 “媳婦兒——”冬生睡意朦朧,摸索著去蹭芙娘飽滿的胸,將臉深埋進去,而后便不動了。 “我不冷的,你就是我的被子?!?/br> 芙娘呼吸一滯,以為她沒有睡著,氣鼓鼓地伸出手,要去撓冬生的癢癢rou。 冬生睡得很平靜,平穩(wěn)的呼吸聲毫無起伏。 芙娘心一暖,將冬生摟得更緊,下巴抵著冬生的發(fā)頂,很快便入了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