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修羅場(微h,輕微骨科,慎入)娘親的唇,好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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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一晃便到了初冬。這天,皇后壽辰,宮中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朝廷命婦皆來恭賀。白容也有些期待,盼著能在壽宴上見到柳傾顏。 可當她走進殿內(nèi),看到皇后身旁空著的的主位,和下首空蕩蕩的椅子,就知道那絲希望又落了空。 狗皇帝,在自己妻子的生辰宴上,還霸占著別人的娘親。白容心底怨罵,然而那低落的眸子卻在對上溫若詩關(guān)切的眼神時,變得熠熠生輝。 兩人目光相觸,空氣中似有電流劃過,電得人酥酥癢癢的。而這一幕,卻被坐在上首的谷嵐盡收眼底。她不自覺地絞著手中香帕,心中又酸又氣。 她的好主人真是手段了得,把人家一對夫妻都給迷得神魂顛倒。再這樣下去,主人心中,還有會她的位置嗎? 白容卻沒注意到她略有些陰冷的眼神,收回和溫若詩對視的視線,大步向皇后走去。在離鳳座幾米的地方,白容跪下行禮,“兒臣,拜見母后。恭祝母后千歲千歲千千歲。這是兒臣為您精心準備的賀禮,恭請母后笑納?!闭f著,白容就示意身旁的白福將賀禮遞上去。 可還不等白福動作,皇后便悠悠開口:“容兒好生孝順,本宮甚是感動。容兒可否走上前來,親自將這賀禮打開,讓母后瞧瞧?” 白容柳眉一挑,不知這sao貨又要發(fā)什么浪,可當著滿殿貴婦小姐的面,她只得依言起身,從白福手中接過盒子,走近谷嵐。 “母后請看,這是兒臣為您尋來的東海鑲珠琉璃簪。”白容俯身,對著谷嵐緩緩打開那盒子??僧斔暰€向下,竟看到谷嵐對著她分開了雙腿,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谷嵐輕輕撩起朝服,露出下邊光滑水潤的小逼。 皇后厚重的朝服下竟然什么也沒穿!可沒等白容看清,谷嵐就快速把衣服放下,遮住那漂亮誘人的美xue。 “容兒有心了,母后很喜歡這簪子。容兒現(xiàn)在就為母后簪上可好?”谷嵐小手微微勾著白容的腰帶,媚眼如絲,口中隱隱撒嬌道。 饒是白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皇后這般撩撥,此刻還是有些口干舌燥。好想就在這,當著滿屋的人,當著溫若詩的面,cao死這sao貨。 “兒臣遵、命?!卑兹輲缀跏且е来饝?。她身子向皇后傾去,左手執(zhí)盒,右手拿簪,專心替谷嵐簪發(fā)。忽然,她感覺左手被什么軟滑的東西纏上了。 低頭一看,是皇后伸出粉舌在舔著她的手腕! 感受到白容的停頓,谷嵐眼中劃過一眸笑,她一邊舔,一邊微抬腦袋,魅惑的眸子緊緊勾著白容。當看到白容眼底的熾熱,谷嵐欣喜極了,她紅唇輕啟,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主人~等會宴上,吃了我,好不好~小母狗生辰,想被主人狠狠cao上一整夜~” 白容眼眸中的yuhuo似要把皇后身上的衣服都燃燒殆盡,她舔了舔唇,緩緩道:“好?!?/br> 殿中眾人看到這幅母女和諧的場景,紛紛贊嘆皇后仁愛,公主孝順??蓽厝粼姸⒅鴥扇说谋秤?,心中總感覺有些異樣。 容兒和皇后娘娘,湊得太近了。 。。。 待白容戀戀不舍地回到自己席位上,皇后才抬眼悄悄端詳起了溫若詩,這位傳聞中的丞相夫人。 當看到那雙像極了柳傾顏的杏眸,皇后心中猛然一驚。心思百轉(zhuǎn)千回,半晌,她的唇角緩緩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喚來侍女,皇后輕聲吩咐道:“去請皇上來,就說本宮壽辰,盼著能見陛下一面?!邦D了頓,又繼續(xù)道:”等皇上出發(fā)后,你再悄悄和柳貴妃說,嘉平公主醉了,正發(fā)酒瘋?!?/br> 皇宮,坤儀殿內(nèi)靡音繚繞。白容手執(zhí)酒壺,隨意欣賞著面前的曼妙舞姿,眼神時不時掃過對面的溫若詩,幻想著她跳這舞的動人媚態(tài)。 驀地,白容感到一道炙熱的視線膠著在自己身上??擅棵刻ь^,那道視線又消失不見。既不是溫若詩,也不是皇后,是誰呢? 白容閉上眼,靜靜喝著酒,任由那道視線在自己身上大肆打量。 見此,坐在溫若詩右側(cè)的南榮姬眼中興趣更濃,她熱辣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掠過白容好看的薄唇、細長的脖頸。再往下,就是那只執(zhí)著酒壺的修長玉手,令她有些心癢。 “懿貴妃應是頭回見到嘉平,一直盯著瞧呢?!苯K是皇后看不下去了,開口調(diào)笑道。 南榮姬,二皇子生母。早年因長相美艷,性子大膽狠厲,頗得皇帝寵愛,誕下二皇子后被封“懿貴妃”。 聞言,白容唰地睜開了眼,正好對上南榮姬火熱的目光。 被抓了個正著,南榮姬也不再掩飾,她妖妖嬈嬈地起身,拿起酒壺,一步三晃地來到白容身前。將白容桌上的酒杯斟滿,南榮姬聲音性感,“先前冊封公主時,本宮因故未能前去觀禮。這杯酒,本宮敬殿下?!?/br> 南榮姬對白容欠了欠身,她的衣著極為大膽,身上的宮裝只能堪堪將胸前的飽滿遮住一半。白容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恰好能欣賞到那對奶子隨著她一起抖動,呼之欲出。 “懿母妃言重了,合該是兒臣去拜見您?!卑兹荻似鹁票?,一飲而盡,眼睛卻緊緊盯著南榮姬的一對雪白酥軟。 見此,南榮姬嘴角的笑容更深,她似鉤子一般的嫵媚眼神朝白容眨了眨,隨后拿起酒壺,又晃回了自己的席位。 而白容自從喝了那杯酒,腦袋不知不覺開始有些昏沉。再加上皇后給她的酒本就放了些料,一時之間,白容竟是既熱又暈。 一直關(guān)注著白容的溫若詩見到她面頰逐漸染上不正常的紅暈,眼神迷離,心中擔憂,忍不住柔柔道:“公主還是少喝些酒,傷身?!?/br> 暈暈乎乎的白容聽到熟悉的聲音,抬起頭癡癡地望著溫若詩,眼中滿是癡纏,笑道:“夫人莫擔心...唔...不妨事~” 言語中的親昵令皇后幾乎快將手中的帕子給絞得粉碎。而南榮姬也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倆,手指輕點自己的面龐。 “陛下應是不會來了,開席吧?!被屎笠呀?jīng)看不下去她倆濃情蜜意的模樣,走下鳳座,開口道。 白容晃晃悠悠地起身,剛走一步便有些踉蹌。溫若詩急急地走過去,想扶住白容,卻被皇后搶先一步。 溫香柔軟的成熟身子緊緊貼著白容,隨著走動,那對大奶時不時蹭過白容的手臂,激起一陣陣電流,酥酥麻麻的。 皇后扶著白容來到宴桌旁落座,溫若詩緊隨其后,南榮姬也跟了上來。 就這樣,白容左邊坐著皇后,右邊是溫若詩,對面是滿臉?gòu)趁牡哪蠘s姬。她此刻腦袋雖然昏沉,可yuhuo卻越來越旺。 還沒等她動作,就感覺一左一右兩只小手竟先后撫上了她的大腿。而桌下,一只雪白的玉足似在輕蹭她的小腿,撩人極了。 “這枸杞紅棗烏雞湯養(yǎng)胃且滋補,妾身給公主盛,公主喝一口...補補身子?!睖厝粼娙崛岬卣f著,傾身將一小碗雞湯親手端到白容面前。 當說到最后那句“補補身子”時,她像是想起來什么羞人的事一般,俏臉染上了絲可疑的紅暈。 “唔,還是夫人體貼,容兒遵命,一定好好養(yǎng)身子~讓夫人滿、意?!卑兹輹灪鹾醯模膊还芑屎筮€坐在自己身旁,就旁若無人地和溫若詩調(diào)起了情。 溫若詩被這句充滿暗示性的話給挑逗得羞赧不已,她撇過頭去不看白容,左手卻摸上白容的腰側(cè),輕輕捏了一把。 “啊~”夫人怎么和云淺那小狗學得一樣喜歡捏她這處,真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白容內(nèi)心腹誹,卻也被捏得暫時清醒了一會兒。 她一邊抓住溫若詩作怪的小手,一邊握住皇后在她大腿上畫著圈的玉手,小腿合攏,將那只蹭著她的腳緊緊鎖在自己身下。 “相國夫人好生賢惠,本宮都有些羨慕丞相了呢。只是雞湯略燙,容兒可先吃塊母后的翡翠豆腐~這豆腐又嫩又滑,香、軟、可、口?!被屎蠓次兆“兹荩闷鸪?,引著那只修長的手在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來回摩挲。 白容的注意力逐漸被皇后吸引,她左手開始在那叢茂密的黑草中探索,伸出兩指揪住蚌rou,時輕時重地揉捏著,同時放松了右手和小腿的力道。 “嗯吶~”皇后嬌柔地呻吟著,聲音恰好能讓白容和溫若詩聽到。白容只覺越發(fā)燥熱難耐,而溫若詩此刻卻內(nèi)心復雜。 若是再看不出來皇后娘娘與容兒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她便是個傻的了。雖然她說過自己并不在意容兒和別人有染,可當看到容兒的注意力被人吸走了大半,無暇再顧及自己時,溫若詩還是感覺心中有些酸澀。 鬼使神差的,溫若詩湊近白容,小手在她大腿上一筆一劃地寫著:容兒,豆腐若是不好吃,那便想吃人家的奶嘛~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溫若詩寫的時候,手指時不時輕蹭白容腿心那私處,勾起一道道電流劃過白容的身子,酥麻極了。 在失去意識前的一刻,白容雙手一起用力,一左一右在皇后和溫若詩的蚌rou上分別狠狠揪了一把。 “嗯啊~”、“嚶嚀~”隨著兩聲嬌媚的呻吟,白容感覺眼前一黑,腦袋低垂,正要向桌上砸去。 “公主!”一直緊緊盯著白容的溫若詩立即發(fā)現(xiàn)了狀況,她伸出雙手,在白容腦袋砸到桌上的前一秒,溫柔而堅定地抱住了她。堅硬的木桌硌得她手臂生疼,可望著白容的一雙美目卻滿是憐愛與柔情。 皇后爽得癱軟在椅子上,鳳眸迷離,都沒注意到身旁,白容已經(jīng)被溫若詩緊緊抱在懷中。一直在對面觀察三人的南榮姬收回了原本被白容夾住的玉足,腿心已經(jīng)濕了一片。 “皇后娘娘,公主醉了,妾身可否帶公主下去歇息?”溫若詩抱著白容,向皇后恭敬詢問道。 “不必勞煩丞相夫人。容兒既喚本宮一聲母后,便理應由本宮照顧她?!被屎缶忂^神來,她面容端莊,口中言語卻帶著些許霸道。伸出手,皇后就要把白容抱過來,可溫若詩卻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丞相夫人這是何意?是不放心本宮嗎?”皇后柳眉微挑,望著溫若詩的眼神充滿警告。 “妾身...不敢。只是待會兒陛下就該到了,若娘娘不在,只怕是,不好交待。”溫若詩語氣柔柔的,卻絲毫不肯退讓。 “你!”皇后氣極,不過她轉(zhuǎn)念一想,柳傾顏也快到了。她唇角微勾,眼中閃著意味不明的光,緩緩松開了手。 。。。 溫若詩一手攬著白容的腰,將她一步步扶進寢殿,放到床榻上。蹲下身,溫若詩輕柔地替白容脫下鞋襪,隨后又將帕子用水浸濕,玉手輕抬,俯身為白容拭面。 “唔。。好熱。。”白容迷迷糊糊的,可那情潮卻幾乎要將她淹沒,她難耐地呻吟著,長腿本能地勾住溫若詩的腰,用力摩擦著。 “嗯~容兒..不要...這里是皇后娘娘的寢宮...”溫若詩雖然猜到白容和皇后關(guān)系不正常,可一想到她們是在皇后的鳳榻上偷情,就感覺羞恥極了。 “嗚嗚嗚。。容兒難受。。。”白容難耐地扭著身子,勾在溫若詩腰上的雙腿更加大力地磨蹭著,撩撥得溫若詩逐漸軟成了一灘水。 “唉。真是,拿容兒沒辦法?!睖厝粼娪挠牡貒@了口氣,她傾身在白容唇上輕輕落下一吻,隨后便被白容狠狠抱住腦袋,用力索取著。 “容兒~輕些~”溫若詩驚呼,卻依舊,予取予求??上乱幻?,白容無意識的一句話,卻令她如墜冰窖—— “娘親~您的唇...好軟”白容望著溫若詩漂亮的杏眸,癡癡地說著。 “容兒!”柳傾顏好不容易擺脫了皇帝,急急忙忙地趕來。一推門,就見一美婦人趴在自己女兒身上,而白容口中,竟在喚著,“娘親”。 四目相對,空氣仿佛都凝固了。而白容的呻吟聲卻更加清晰可聞—— “娘親~容兒想..想要...唔”后面那個“您”字還沒說出口,白容就又被溫若詩堵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