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夫人、丞相3p(高虐慎入,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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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幾日不見,皇后人便消瘦了一圈。原本豐滿圓潤的一對椒乳,竟也小了些許。 礙著有太監(jiān)在場,白容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卻馬上被谷嵐扶住了。 柔荑托著她的手臂,分離之時還悄悄在她手心勾了勾。 兩廂對視,脈脈含情,春意勃發(fā)。 遇到谷嵐,白容又看見了一絲希望。她對極力對太監(jiān)說著自己思念皇后,想攜皇后一塊去見皇帝。 谷嵐也在旁邊幫腔,一通軟硬兼施,那太監(jiān)才勉強松了口。 當(dāng)三人走進(jìn)落雪閣時,皇帝正與臨都官員進(jìn)獻(xiàn)的美人們飲酒作樂。 一派歌舞升平之象,全然沒有落荒逃亡的模樣。 見狀,白容右手不禁握成拳,但谷嵐很快碰了碰她手臂。她隨即反應(yīng)過來,松開拳頭。 皇帝從一眾美人中抬起頭,看到皇后也和白容一塊來了,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卻又很快消失不見。 他在閣中設(shè)宴,與皇后同桌,卻命白容獨坐,儼然是個鴻門宴。 “此次抗擊北戎,嘉平功不可沒?。 被实坌Σ[瞇的,注視著白容背后的微紅,問道,“嘉平這背上的傷看起來很嚴(yán)重,可需喚太醫(yī)來瞧瞧?” “多謝父皇厚愛,此傷并無大礙?!卑兹葑焐虾爸富?,心下惡心無比。 “嘉平不愧為巾幗奇女子,父皇敬你一杯!”皇帝見白容始終不喝桌上的酒,有些著急,便主動道。 “謝父皇?!卑兹菥従彾似鹁票?,心中思量著挾持皇帝的可能性有多大。 皇后雖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但她直覺感到不對勁,急急道:“容兒給母后說說,這傷是怎么來的?” 端著酒杯的手頓在空中,白容答,“是jian相云淺,偷襲兒臣的?!?/br> “哦?”皇帝挑眉,“是在京都被攻陷那日嗎?” “正是?!?/br> 聞言,皇帝的表情有些微妙。他看著白容,忽然笑道:“嘉平有傷在身,這酒便不必喝了。來人,撤酒?!?/br> 皇后和白容同時松了口氣。 隨后,皇帝封白容為“鎮(zhèn)國公主”,領(lǐng)兵抗擊北戎。 一年后。 北戎軍隊與夏軍僵持不下,終于耗不下去,派使臣來臨都商議和談。 使臣隊伍進(jìn)城時,被流亡來的難民圍了個水泄不通。難民們將茅坑里的石頭等物投向轎子,口中惡語咒罵不休。 下屬們正要發(fā)怒,就被轎中人制止了。 “無需理會?!?/br> 云淺端坐在轎中,任憑那臭烘烘的石子砸在她臉上、干凈的衣袍上。 很快,額角被砸出了血,她卻毫無感覺。 阿容,你能原諒我嗎? 。。。 鎮(zhèn)國公主府內(nèi),白容斜躺在榻上,閉眼享受著溫若詩的投喂。忽然,門外傳來通報聲—— “殿下,北戎使臣進(jìn)城了?!?/br> “嗯,何人為首?”白容眼睛也不睜,懶懶道。 “是、是那叛國的jian相,云淺。” 白容猛地坐起身,眼中滿是暴戾。 “云淺還差人來府里傳話,希望能見公主您一面?!?/br> 屋內(nèi)久久沉默。 “呵。” 白容笑得有些癲狂,伸手將溫若詩摟在懷中,下巴抵在她肩上,“夫人同容兒一道去會會她可好?” “。。云淺她應(yīng)是和你有重要之事要談,我去,恐不大合適。”溫若詩知曉白容的脾氣,若是答應(yīng)了,指不定會做出何種荒唐事來。 “夫人~您就允了容兒這一回嘛~”白容輕車熟路地將手伸進(jìn)溫若詩褻褲中,揉捏那顆小豆子,軟言道:“只要夫人應(yīng)允,容兒今后便事事聽夫人的,定不食言~” “嗯吶~”溫若詩很快被摸得軟了身子,可還是堅持著不應(yīng)。 白容見狀,停了手上動作,低落道:“夫人可知,我背上那傷疤,是誰留下的?”她頓了頓,繼續(xù)說,“是云淺?!?/br> 聞言,溫若詩滿目驚訝,心疼地望著白容。她猶豫了片刻,最終妥協(xié),“好?!?/br> “嗯呵~我好喜歡夫人~”白容笑著,猛地將溫若詩壓在身下。 “啊~容兒!現(xiàn)在還是白天。。啊~慢些~嗯哦~” 紅帳翻滾,芙蓉帳暖,聲聲嬌吟羞煞人。 。。。 云淺邀白容午后在一處僻靜的莊園相見。她早早地來到了約定地點,精心準(zhǔn)備。 待事事準(zhǔn)備好后,卻仍不見白容。云淺從一開始的忐忑不安逐漸變得平靜。 她坐到銅鏡前,呆呆地望著鏡中的自己。 鏡中人兒不復(fù)以往的莊重模樣,脫下了官袍,第一次穿上她向來不喜的藕色薄紗。 薄紗底下,是一副赤裸裸的白嫩身子。 若不是那副依舊清冷的神情,此刻的她活脫脫就像個青樓妓子。 阿容,喜歡自己這樣。 云淺就這樣呆坐在鏡前,靜靜地等著白容。從烈日當(dāng)空,等到夕陽西下,等到她的心一點點沉下。 深夜,一聲“吱呀”的開門聲打破了寂靜。 云淺喜出望外,飛速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站起身,顫聲喊著:“阿容——” 飽含情意的一聲,卻在看到白容身旁的溫若詩時,戛然而止。她眼中的光彩也逐漸暗淡。 “呵?!笨吹竭@副打扮的云淺,白容嗤笑,眼中滿是譏諷。“大人今夜,是想和我再行床榻之歡嗎?” “我竟不知,自己技術(shù)如此高超,讓您不遠(yuǎn)千里前來挨cao?!?/br> “容兒!”饒是溫若詩都有些聽不下去了,輕聲呵止。 “哦~忘了和您說,我早便對大人的身子不感興趣,但為了不讓您白跑一趟,就自行帶了令夫人前來。咱們?nèi)艘粔K,我或許還有些興致?!?/br> 白容一字一句,就像刀子般插在云淺心上。 “你們、何時,何時在一起的?!痹茰\看著自己曾經(jīng)的夫人,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很久了?!卑兹莨创酱鸬溃拔羧赵谙喔畷r,我前半夜和你cao得不盡興,就會去找夫人。倒也方便?!?/br> 云淺只覺頭暈?zāi)垦!?/br> 她強忍住淚水,顫聲開口,“阿容,我想與你解釋,當(dāng)日,我——” “若是別的,大人便不必開口。我不想聽,一個字也不想。”白容笑著直視云淺,打斷她。 房內(nèi)陷入沉默。 “現(xiàn)在,大人還要繼續(xù)嗎?”白容不耐道。 “。。?!痹茰\沒有回答,只站起身,閉上眼,脫下身上唯一的薄紗。 “呵,真是賤人?!?/br> 一夜瘋狂。 到后來,白容手指都磨出了血,卻還是不管不顧地在云淺體內(nèi)沖刺。 溫若詩看著揪心,卻也無法阻止,只得含淚為白容舔弄著花xue,希望她能舒服些。 云淺的xiaoxue已經(jīng)是紅腫不堪,生生被白容cao破了皮。血跡和yin液混合,看上去既yin靡,又驚心。但她卻沒有什么表情,睜著雙眼,甚至沒有一句呻吟。 “你是死人嗎,不會叫么?叫??!”白容紅著眼,沖云淺低吼。 不知何時,白容的臉上竟也有了淚痕。 云淺還是沒有反應(yīng)。 “呵,cao死人都比cao你有趣?!?/br> 。。。 五年后。 夏朝經(jīng)“京都之恥”后,軍民一心。白容和楊映之日夜練兵,誓雪前恥,收復(fù)京都。 這一日,終于來了。 京都,皇宮火光沖天。 南榮姬一早便收到風(fēng)聲,帶著二皇子逃往北戎。臨走前,她下令:我們帶不走的,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中原人。 大火已經(jīng)燒了一天一夜。 白容身披鎧甲,率兵先行入宮。 她沒在丞相府找到云淺。 看著眼前,已陷入火海的議政殿,白容輕笑了一聲,抬腳就要往里走。 “殿下,您不能進(jìn)去呀,里面太危險!”下屬攔在她身前。 “滾開!” 白容一腳將人踢開,繞過火舌,沖進(jìn)議政殿。 當(dāng)她看到高階上那熟悉的背影,腳步不由一滯。 那人身穿鳳冠霞帔,挺立于龍椅旁。 “阿容,你終于來了?!痹茰\轉(zhuǎn)過身,沖白容笑道。 她的笑,明艷燦爛,竟不遜于這漫天火光。 火海中,她一步步走下高階,走到白容身前。云淺抬手,撫上她的臉,“阿容,對不起,我傷了你。” “這五年來,日日夜夜,我都很想你?!?/br> “京都城破那日,皇帝南逃,可他竟貪生怕死至此,密令撤回八成守城之軍,以護(hù)他周全?!?/br> “南榮姬找到我,勸我投誠,條件是她能留你一命。但我需配合她,在北戎破城前將你刺傷?!?/br> “我本打算,與你拼死守城。哪怕不能生同衾,也能死同期。” “可我舍不得你死。” 周身熱浪翻滾,可白容卻感覺臉上冰涼涼的。她艱難地開口,“我信你?!?/br> 云淺聞言,笑容更加明媚,眼中淚花閃爍。 “我這一世,為相卻被天下人唾棄,可我不悔。阿容,答應(yīng)我,余生,平安喜樂?!?/br> “縱是阿容不嫌棄,可投誠北戎五年,我已無顏面茍活于世?!?/br> 最后的最后,云淺貼在白容耳旁,氣若游絲,“阿容,我從始至終,深愛于你。我想嫁給你,很久很久了。阿容。。。我愛你?!?/br> 。。。 天下人不知那夜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知他們的鎮(zhèn)國公主成功收復(fù)了京都,而jian相也被除。 一時間,人人歡欣鼓舞,奔走相告,鳴鞭慶賀,全國上下一片喜悅。 人們口口相傳,“公主成功處死了jian相!” 這一天,也彪炳史冊。 你流芳百世,我遺臭萬年??v不能生同衾死同xue,總歸是一同載入史冊。 多年之后,白容總是忍不住想,如果那次在馬車上,自己不要選擇逗弄那南榮姬,不傷害云淺,或是,如果在臨都那夜,自己獨自去見云淺,不圖一時之歡,好好聽云淺解釋。 可惜,世上沒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