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娘親與夫人的修羅場(3p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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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后,老皇帝駕崩,并留下遺詔,立三皇子趙祈鈺為帝。 登基大典這天。 出府前,白容甚是高興。她滿眼興奮地對溫若詩說:“今日我終于可以將娘親接回府中奉養(yǎng),還得勞煩夫人替我準(zhǔn)備一二?!?/br> 溫若詩正彎腰為她系著朝服玉墜,聞言,手忽然一顫,險些將玉墜摔在地上。 她卻沒有注意到溫若詩的反常,繼續(xù)激動道:“娘親喜愛紫竹,我早就為她準(zhǔn)備好了紫竹屋,就盼著有朝一日能將娘親接到身邊。那兒的一桌一椅都是我親自選的,夫人只需挑幾個得力的下人去伺候便好?!?/br> “。。?!睖厝粼娧凵裼l(fā)暗淡,張了張唇,似乎想說些什么。她將玉墜重新系好,緩緩直起身,看著白容的眼眸,最終只吐出一個字,“好?!?/br> “嗯,謝夫人~!”白容依舊沒察覺到異樣,在溫若詩左臉上飛快“?!绷艘豢?,隨后快步往屋外走去。她已經(jīng)等不及要見到柳傾顏了。 剛走了幾步,白容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一聲急促的,“容兒!” “夫人?”白容停下腳步,轉(zhuǎn)頭望向溫若詩。 在白容疑惑的眼神中,溫若詩一步步向她走近,最后走到她身前。她抬起頭凝視著她,眼眸似水,道不盡綿綿情意。 不像平日里的端莊守矩,溫若詩踮起腳跟,雙手圈住白容的脖頸,將紅唇湊上,哀怨道:“往日容兒出府前都要纏著我親個夠,今兒如此歡喜的日子,怎的反倒不。。。嗯~” 溫若詩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容猛的摟住腰,封住了唇。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急雨般的親吻。她的牙關(guān)被她撬開,小舌被她捉住,津液被她掠奪,速度快而急,卻不是敷衍了事,令她漸漸軟了身子。 正當(dāng)溫若詩意亂情迷之際,白容卻忽然中止了這個吻。她輕輕撕咬著她的耳尖,一邊挑逗一邊安慰道:“夫人~我真的要走了,娘親還等著呢?!?/br> 這呆子!溫若詩心中委屈,耳朵被白容咬得紅紅的。她卻也沒說什么,只安靜地點頭,柔聲道:“容兒,早去早回。路上莫要一昧圖快,小心傷到自個兒?!?/br> 傷的是容兒,可最后心疼的,總是她。 “好~都依夫人~”白容笑著答應(yīng),隨后再次轉(zhuǎn)身,大步往前走。 溫若詩站在原地,癡癡地凝望她的背影,笑容和煦。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她才跌坐在地上,一滴淚珠從眼底悄然滑落。 她知道,容兒最初會喜歡上她,會迷戀她,全因這雙和柳傾顏相似極了的眼睛?,F(xiàn)在,容兒要把柳傾顏接回來了。 她該如何自處呢? 這一個月,容兒時常往宮里跑,在里頭過夜的次數(shù)也明顯變多。就算深夜回來,身上也總帶著一股冷香?;屎髩垩缒侨?,柳傾顏曾打過她一巴掌,那撲面的香氣,像極了這股冷香。 再加上近日容兒心情都極好,卻鮮少與她行房事。溫若詩冰雪聰明,心中已然猜到了大概。 容兒,你讓我,如何面對你的娘親呢? 閉上眼,溫若詩默默留著淚,面容凄楚。 。。。 皇宮大殿內(nèi),年僅十四歲的趙祈鈺穿著碩大的龍袍,頭上戴著沉重的冠冕,端坐在龍椅上。在她腳下,文武百官跪了一地。 司禮太監(jiān)還在念誦著繁冗的文稿,趙祈鈺卻已經(jīng)緊張得面色蒼白,手心發(fā)抖。她頭一次坐在這么莊嚴(yán)的位置,俯視眾生。 下意識地,她悄悄注視著跪在底下的白容。只有這樣,她的心才能安靜些許。 似有所感般,白容將頭稍微抬起,恰好對上了趙祈鈺癡迷的目光。她有些詫異,旋即明白,祈鈺這是又緊張了。 唇角漾出一抹輕柔的笑,白容看著階上的小皇帝,用手輕點自己的胸口,眼含鼓舞,張嘴做了個口型——別怕,jiejie在。 隨后,她便低下頭,恰好錯過了,趙祈鈺臉上升起的可疑紅云。 待司禮太監(jiān)念完文稿,眾大臣便山呼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呼聲從殿內(nèi)一路延伸至殿外、大道上,綿延不絕,余音繞梁可謂三日不絕。 趙祈鈺被這樣的場面所深深震撼。一瞬間,她似乎明白了,自己是新的天下主宰,沒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 除了,容jiejie。思及此,趙祈鈺眼眸中閃過一縷幽深的光。 大典一結(jié)束,白容就飛快奔向了后宮,徒留趙祈鈺一個人呆望著她的背影出神。 容jiejie的目光總是不在她身上停留。要怎樣,才能留住,或是鎖住容jiejie呢? 。。。 白容幾乎是拉著柳傾顏跑出的宮門。若不是怕過于惹眼,她都想用輕功抱著她飛出去。十三年了,她終于帶娘親逃出了這座吃人的深宮。 出了宮,兩人便坐上門上等候已久的馬車,一路疾馳前往鎮(zhèn)國公主府。 路上,白容像打開了話匣子一般,向柳傾顏幻想著她們往后的日子。 “女兒為您建了座紫竹屋,那兒靜謐幽雅,不會有人打擾。夏天您在庭院中作畫、撫琴,我就在旁邊舞劍,或者就靜靜地看著您,也是極好的?!?/br> 柳傾顏安靜地聽著,神情淡淡的,不時點頭說,“好?!?/br> 白容卻越說越放肆,“等到了冬天,我們就讓下人備好炭火,日日在床上快活,不出去了~對了,還要造張大床,加上夫人,我們?nèi)艘黄?,日夜快活~?/br> 聽到這話,柳傾顏眉頭一蹙,臉色微寒,“夫人?” 白容這才反應(yīng)過來,“撲通”一聲便跪在柳傾顏腳旁,抬頭仰視著她,緊張道:“她名喚溫若詩,從前是丞相云淺的夫人。女兒與她,已經(jīng)、已經(jīng)情定終生。” 聽到最后四個字,柳傾顏端坐的身子微晃,原本鎮(zhèn)定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悲楚。她抬手輕輕捏住白容的下巴,紅唇開合,一字一頓:“你與她,情定終生。那,我呢?” 白容心頭愧疚更深。她深吸口氣,閉了閉眼,最終再次張開。將頭埋在柳傾顏懷中,白容緩緩說道:“容兒對娘親的心意,早便成了心中劃不開的執(zhí)念。娘親,容兒愛您,早已超過了愛自己?!?/br> “若是從前,便是您不說,管她是什么皇后也好,公主也罷,就算是九天上的仙女,容兒為了您,也定是要統(tǒng)統(tǒng)將她們拋棄的。” “可這一路走來,容兒為了權(quán)勢地位,為了報復(fù)狗皇帝,已經(jīng)負了太多女子。夫人她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只有我。她對我滿心真意,我亦,難以不心動。況且,一開始,是我對她連哄帶騙,騙了她的心。” “娘親,恕我此生,已無法對您一心一意,也無法對任何一個女子一心一意。這并非我之本愿,我、我實在。。。嗚嗚嗚。?!卑兹菡f著,憶起先前過往,不禁悲從中來,掩面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