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你只要把腿張開就好
書迷正在閱讀:Beta重生之后【單】、笨蛋混混挨cao記、婚鬧輪jian事故(雙性)、浪蕩小sao貨的日夜性愛、被爆炒的惡毒男配(萬人迷總受)、清純小男生在男校、我被六個檸檬精推上皇位、高冷學(xué)長凌辱日記、假裝哥們男朋友翻車以后(np)、白月光危機
相比起之前那句直白到下流的——甚至比起那些曖昧得像是故意令人生出歧義的——話來,時安的這個問題,除了吐出時,和夏清池離得太近之外,找不出任何問題。 可在聽到那個輕軟得仿佛掠過耳尖的微風(fēng)的字時,夏清池卻像是全身都過了電一般,滋生出一陣陣的暖熱酥麻。 陷入混沌的意識也終于在這一刻徹底地清醒,夏清池松開攥著時安胳膊的手,被吸吮得濕紅泛腫的雙唇微微張開,卻又在片刻之后,由于不知道該說什么,輕輕地抿起。好一會兒,他踩在時安的注視之下,輕輕地?fù)u了搖頭。 ——然后不可抑制地生出些許自我厭惡來。 他果然如別人曾經(jīng)說過的那樣,是個不知羞恥、不懂感恩,只要別人稍微態(tài)度好一點,就把那種關(guān)懷當(dāng)做理所當(dāng)然的人。 盡管這也是被爺爺否認(rèn)過的、他人對于自己的評價,可如果不是這樣,他又怎么會—— “……清池,”尚未熟悉的嗓音呼喚著夏清池的名字,夏清池感到冰涼的手掌貼上了自己的面頰——然后輕輕地捧住了他的臉,“看著我,”他看到了那雙離得極近的深棕色眼睛,其中的溫柔和專注宛若深海一般,幾乎能夠?qū)⑷四鐢溃翱粗摇?/br> 曾經(jīng)在面對說出想要將他困鎖的話的鄭禹時,那種古怪的心悸感再次在胸腔蔓延開來,夏清池的雙眼不由地有些失神。 ……在游戲當(dāng)中,由言語、氛圍、劇情一起構(gòu)成的,陷入愛戀的錯覺。 當(dāng)時安的雙唇印上來的時候,夏清池的腦海當(dāng)中浮現(xiàn)出的,卻是那個在又一次進入游戲之前,已經(jīng)被他咀嚼過了千百遍的問題。 他在游戲里體會到的那種感情——是真實屬于他的嗎? 鐫刻于靈魂之上的困惑與迷茫沒有任何防備地暴露出來,于黑暗之中閃爍的螢火一樣,清晰、分明——易碎。 時安輕輕地舔過夏清池的嘴唇,并沒有對那種脆弱的感情進行做出任何舉措,只安撫似的在他的鼻尖落下一吻。 “我喜歡你……或者你也許更愿意用‘愛’來形容這種感情,”看著夏清池顫晃著淚光的雙眼,時安輕聲笑了一下,雪夜的風(fēng)一般冰涼的吐息噴灑在他的面頰,卻未能將那里的熱度削減分毫,“我會看著你,陪伴你,守護你,”時安停頓了一下,額頭和鼻尖與夏清池輕輕相抵,“……等待你走到我的身邊。” 夏清池的睫毛撲扇了一下,蓄積了太久的淚水倏地就滾落了下去,被貼上來的面頰一蹭,就暈開一片濕涼。 “所以,”時安又笑了起來,“別急,”他說,“你還有足夠的時間……” 那仿佛只說了半截的話音飄落的同時,冰涼柔軟的嘴唇就再次貼了上來,輕柔地廝磨嘬吮,在安撫夏清池情緒的同時,又給予他細軟酥麻的快感,牽動著他體內(nèi)沒能得到滿足的情欲。 夏清池不自覺地仰起頭,回應(yīng)著時安的親吻,濕紅的雙唇不時地含住他的,像在進行一場曖昧情色的爭奪。 捧著面頰的手掌稍微松了力道,貼著皮膚往下滑到了頸側(cè),就在夏清池以為面前的人打算再做點什么的時候,對方卻忽地停了下來,直起身子在他的唇上啄了兩下,重新將注意力引向了被夏清池遺忘的“清洗”工作:“剛剛那一下,應(yīng)該差不多把里面的東西都沖出來了?!?/br> 暈暈乎乎的大腦慢了半拍,才意識到時安在說些什么,夏清池頓時燙到一般地,移開了跟著一起落在了腳邊液體上的視線,瑩潤的腳趾也羞赧似的蜷了起來,細微地挪動著,顯出幾分無措。 “雖然我很想說已經(jīng)沒事了……”故意停頓了一下,很清楚該怎樣奪取夏清池注意力的男人露出了苦惱的表情,“……但到底有沒有完全清理干凈,其實沒有辦法確認(rèn)。” 見面前的人露出茫然的表情,似乎沒能聽明白自己的話,時安無奈般地輕聲嘆了口氣,抬手撥開了他額前貼著的濕發(fā):“一般來說,不是那種長時間留在體內(nèi)就會造成傷害的東西……比如jingye,”大概是覺得作為一個對眼前的人抱有不軌之心的人,說出這個詞顯得有那么一點居心不良,時安輕咳了一聲,又緊接著在后面加上了另一個例子,“又或者潤滑液,”可隨即他就意識到,這兩個用來舉例的東西,實際上并沒有太大的差別,索性也不再找補,繼續(xù)說了下去,“就算不清洗干凈,留在里面一點也沒關(guān)系,之后總都會被分解吸收……又或者慢慢地被排出來?!?/br> 如果根據(jù)是否有害這一點來分,那種柔軟的、透明的、每一顆的體積甚至還比不上米粒的小卵,顯然該被歸到無害的那一類里面去。 “可是我們沒有辦法確定,那些——”時安指了指浴缸底部那些看不出是不是帶有小卵的液體,“——孵化所需要的時間,孵化出來的東西,又是什么體積?!?/br> 夏清池的雙眼微微睜大,顯然想起了最開始自己會讓這個人留下來幫忙的原因。 稍微留給了夏清池一點思索后果的時間,時安壓下微微上翹的嘴角,再次開口:“如果我說我有能夠洗得更干凈的辦法,”他扶在浴缸邊緣的手略微挪了挪,似乎對此有些遲疑,“……你要試試嗎?” 聽到時安的話,夏清池本能地感到有些不對——可仔細思索過后,卻又找不出什么值得懷疑的地方。 他不覺得對方有在這種事情上,故意欺騙自己的理由。 比起去想這個被系統(tǒng)認(rèn)定為與自己同一陣營的人,會不會對自己不利來,夏清池更無法想象自己的肚子里,孕育出什么新的生命的景象。 ——哪怕只是在游戲里。 無意識地抿起的雙唇微微張開,夏清池仰起頭,看向等待著自己回答的男人,小小聲地詢問:“是……什么、辦法?” “是和剛才一樣……稍微需要忍耐的辦法,”眼中的神色微微加深,時安出口的語氣卻依舊溫和而耐心,“如果相信我的話,”他彎了彎眸子,放得極軟的聲音甚至帶著一絲誘哄的味道,“……你只要把腿張開就好?!?/br> 這并不是時安第一次對夏清池提出這樣的要求——應(yīng)該說,想要進行那個特殊的地方的清理,這本來就是必須滿足的前提。 心中甚至由于這太過簡單的要求,而生出了幾分不安,夏清池在大腦思考之前,就下意識地朝時安腰胯間未曾消下去過的那一團看了一眼。 ……然后他就在心里狠狠地將自己唾棄了一番。 總覺得自己最近的思維,越來越……了。 明明對方都已經(jīng)說過,不會在沒得到允許的情況下,就——說起來,這樣算是得到允許了嗎? 思緒驀地一頓,根本都沒敢讓那個模糊的念頭在腦海當(dāng)中成形,夏清池蜷了蜷手指,正要開口說話,就聽面前的人輕聲笑了起來:“在擔(dān)心什么?” “擔(dān)心我直接拿yinjing插進去嗎?”說話總是無比斯文有禮的時安,在提及某些方面的時候,用詞總是格外的粗俗下流?;蛟S是那種反差的緣故,每每聽到那些詞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夏清池就抑制不住地感到頭腦一陣燙熱發(fā)暈。 “相信我,”冷白冰涼的指腹緩緩地擦過夏清池的唇瓣,時安的聲音里蘊著笑意,“如果我真的想cao你,肯定不會用這種借口。” “……因為我不可能舍得我射進去的東西流出來一分一毫。” 這種幾乎就和要把他射滿差不多的說法,讓夏清池渾身都開始發(fā)燙,被觸碰撫摸的嘴唇更是傳來一陣陣難以忽視的熱麻。 “所以,”沒有在這件事上繼續(xù)緊逼,時安收回手,彎起眸子恢復(fù)了原先無害的表情,“……你的回答呢?” 先前那一絲隱隱約約的壓迫感倏然散去,這句詢問輕軟柔緩得像不敢驚擾夢境的風(fēng)。 夏清池有些慌亂地避開了時安的視線,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宛若怯怯地伸出一只爪子試探的小獸一般地,點了下頭:“我想、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