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他見過那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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洶涌尖銳的快感剎那間猛烈地席卷上來,沖得夏清池的頭腦一片空白,他繃緊身體,仰起脖頸,像一只被叼住了命脈的脆弱幼獸,濕潤的雙唇徒勞地張著,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而眼前的男人甚至沒有進(jìn)行任何停頓,就那樣開始cao他。 那根與人類的性器大致相似、卻又有著某種最為本質(zhì)的不同的rou器,每一下都毫不留戀地退至sao紅的屄口,又在那圈艷紅的rou環(huán)不受控制地絞縮挽留時,發(fā)狠地往里挺入——昨天夜里才被肆意享用過的rou道松軟濕潤,內(nèi)里的媚rou甚至還保持著被擦cao過度的充血綿嫩,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攔的作用,只在那根guntangrou具在上面cao碾過時,似抗拒又似迎合地夾咬推擠,親吻嘬吮過那粗勃柱身的每一寸表面。 夏清池好一會兒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從喉嚨里往外泄出斷續(xù)的哭音,如雨季吸飽了水的海綿,連那微弱的氣聲中帶著些微外滲的潮意。 他胡亂地攀住面前的人的脊背,在那過分貼合身體的布料上抓撓,留下凌亂的褶皺痕跡,從桌沿垂下的雙腳無法自制地繃緊蜷扣,隨著身體的起伏前后搖晃——那上面的一只鞋子從鞋跟上滑落,只依靠著那一點繃直的足尖勾著,顫顫晃晃的,好似隨時都能夠被甩落出去。 這場突如其來的交合來得太過突然,也太過熱烈,夏清池只覺得自己的意識都在一瞬間被拋入了狂烈的暴風(fēng)雨當(dāng)中,在那一艘只有巴掌大的孤舟上無力地翻騰顛簸,被拍打在身側(cè)的巨大浪潮潑得渾身濕透,連抓扶在小舟邊緣的手掌都快要控制不住地滑落開來。 他又射精了。 精囊里儲存的jingye早已經(jīng)在前一次的性愛當(dāng)中被攫取干凈,哪怕經(jīng)過了一個晚上的恢復(fù),也僅能讓那透明的腺液當(dāng)中,多出一縷淺淡的白。 而直到這個時候,夏清池才察覺到,那串用來玩弄他的珠子,依舊沒有從他的身上拿開。 ——那東西在勾卷上來的觸須離開之后,就重新地貼回了他綿鼓sao敏的陰戶上,隨著那根jiba的頂聳插送被來回地拉扯牽動,不時地在他被冷落的后xuerou縫上磨一磨,又或者在他肥軟蔫腫的rou唇上碾一碾、在那顆徹底鼓脹起來的yinhe上頂一頂,用那并不強烈的、甚至令人懷疑是否真實存在的酸軟快感,勾扯出雙性人體內(nèi)更為強烈的饑渴和yin浪,被那不斷涌瀉的逼水澆淋得濕黏yin亮。 “……別……嗚、啊啊……珠子、呃、嗯啊……”原本努力攀附在德里克背上的雙手改為抵住他的肩,掙扎的小動物似的沒有章法地推搡,夏清池一邊搖著頭,一邊抽噎著哭叫,徹底裸露出來的那只腳在guntang猙獰的yinjing捅插到盡頭時驀然繃直,顫顫地顯露出一種瀕臨極限的可憐。 以及色氣。 又一泡sao熱的逼泉從艷紅大張的屄口當(dāng)中噴泄而出,淋濕了面前的男人精悍有力的下身之后,“啪嗒”、“啪嗒”地落在地面上,匯入那里早已經(jīng)積蓄起來的透明逼水,被男人做工精良的皮鞋踩過,泛起些微的水紋。 夏清池覺得自己已經(jīng)死了一次——也可能不止一次。 屄道盡頭的那張小口早已經(jīng)被那粗悍兇狠的jiba給沖撞了開來,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地被jianyincao干,連那圈嬌嫩的軟rou都可憐地泛著腫,被遍布粗糙顆粒的硬具給帶得內(nèi)陷又外翻,不斷地向著大腦傳遞著不堪蹂躪的崩潰信號。 他甚至無法分辨自己此時所感受到的,究竟是痛苦還是歡愉。只覺得自己仿佛被灌入口鼻的海水淹沒,連嗆咳而出的喘息,都帶著腥咸的氣息。 然后夏清池看到了德里克的眼睛。 冰藍(lán)色的。像一顆被保存在雪山之巔的寶石?,摑?、冰涼。 美好又不可觸碰。 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栗化為海潮一般洶涌的恐懼,逼著夏清池不受控制地開始尖叫,可來自情感上的熟悉與親近卻讓他甚至不想移開視線,只想持續(xù)地、長久地與對方對視,哪怕就此溺斃在將靈魂撕裂的恐懼當(dāng)中。 ——他見過這雙眼睛。 哪怕被快感和恐懼占據(jù)的大腦此時連最基本的思考都無法進(jìn)行,可夏清池知道,他見過這雙眼睛。 在一個比這里更真切、更私密、更觸手可及的地方。 夏清池看到那雙眼睛在望著自己。陌生地、冷漠地、高高在上地。 同時卻又親近地、溫柔地、滿含愛戀地。 那其中仿佛包容了世間所有美好的、丑惡的、令人憎惡卻又讓人留戀的情感。 心臟傳來不堪負(fù)荷的窒息與疼痛,與太多其他的情感、觸覺、思緒混在一起,無法被太過清晰地分辨。 但夏清池能從中感受到愛。 屬于他的。也屬于對方的。 唇上落下了一個輕軟而溫?zé)岬奈?。一瞬間,所有的情緒都被撫平,被放入了母體zigong當(dāng)中的嬰孩一樣,飄飄悠悠,溫溫吞吞,仿若陷入了一個虛幻的夢境。 然后夏清池看到面前的男人笑了起來。 “你猜,”他聽到對方這么說道,和德里克相同的聲音輕輕地?fù)軇铀B自身都無法觸碰的靈魂,“……外面的人有沒有聽到剛才的聲音?” 某根一直牽連著的絲線“啪”的一聲斷裂開來,夏清池猛然從夢境墜入現(xiàn)實——而他正對著的那面占據(jù)了一整面墻的單面玻璃的另一邊,正有人站在那里,側(cè)過臉和身旁的人說著什么。 心理上的羞恥與顫栗陡然間從尾椎躥了起來,須臾便沿著血管游走過全身。夏清池驀地收緊了搭在德里克肩上的手指,被侵犯的屄道猛烈地抽搐絞縮,噗嗤、噗呲地往外噴涌出大股大股的sao熱逼汁。 而眼前的男人低笑一聲,撈起他的膝蓋,將他的雙腿按到胸前,就在這樣熱烈的高潮當(dāng)中擺動腰胯,兇狠地干他。 使不上力氣的雙手從德里克的肩上滑落下來,沒有支撐的身體本該往后摔倒在桌上,可什么柔軟而濕黏的東西卻托住了夏清池的后背,強迫著他維持著坐起的姿態(tài),迎面朝著那面能夠?qū)⑼饷娴木吧挥[無余的單面玻璃。 發(fā)軟的手指痙攣著揪住了德里克的衣袖,夏清池緊咬著嘴唇,從喉嚨里溢出斷續(xù)的嗚咽,全身都由于過度的忍耐而不住地顫抖,連胸口和腰腹都泛起了可憐的紅。 “說起來,”而眼前的男人依舊在蓄意地挑撥他的神經(jīng),“我雖然把門關(guān)上了,”夏清池聽到他輕聲笑著,用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一般的語氣,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但我好像并沒有上鎖?!?/br> “你知道的……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從屄道里徹底退出的jiba在說話間,又一次粗暴地挺入,像是要把雙性人yin賤的rou道給徹底貫穿cao爛一樣蠻橫地捅插,“我不能因為自己的私事,而干擾本該進(jìn)行的工作,對面?” “那么,”輕柔地吻去夏清池面頰上滾落的淚珠,德里克垂下眼與他對視,“你覺得,”那滿溢著愛憐與溫柔的話語落入夏清池的耳中,每一下都帶起令他暈眩的轟鳴,“……什么時候會有人推門進(jìn)來呢?” 簡直就像是要應(yīng)和德里克的話一樣,一直安靜的辦公室門外,忽地響起了規(guī)矩禮貌的敲門聲——就仿佛整個人都被扎了一下一樣,夏清池渾身都彈跳了一下,本就緊繃到了極限的身體在那陡然來臨的刺激之下,被強硬地推上了新的一重高峰。 夏清池的腦中又一次陷入空白——宛若被柔軟飄忽的云團塞滿,不管往哪個方向沖撞,都傳來同樣的綿軟感受。 這一次的高潮來得太過強烈,當(dāng)他的感知恢復(fù)的時候,那張靡艷發(fā)腫的屄口仍舊在持續(xù)地往外噴水。 而德里克也仍在cao他。 太過超出承受能力的快感讓夏清池仿若被連上了電極的老鼠,全身的每一處都在克制不住地痙攣顫抖。他張開嘴,想要尖叫,面前的男人就先一步低下頭來,含住了他的雙唇,將那沒能出口的聲音堵了回去,攪弄成更為破碎軟黏的嗚咽。 夏清池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徹底地融化了。 像一團放久了、又被扔到烈日之下的奶油,無論如何努力,也無法拼湊出自己原本的形狀。 高潮之中的jiancao持續(xù)了太久,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其他感官都隨著身體一起融化消失,只剩下了仍舊在承受jianyin的部位,游離在死亡的邊緣,遲遲地?zé)o法解脫。 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又或者有沒有停止過高潮,只是當(dāng)感到身體里的那根東西跳動著,又膨粗了一圈的時候,他幾乎是克制不住地攀上了面前的人的身體,對著那根伸入了自己口中的舌頭,重重地咬了下去。 有別于血液的腥咸味道在口中擴散開來,被吞咽下去的時候,帶起一種輕飄飄的快感,和身體內(nèi)部被逐漸澆灌充盈的感受一起,讓他亢奮、讓他癲狂。 終于哆嗦著與男人分開的雙唇顫抖著,想要說點什么,可最終夏清池還是什么聲音都沒能發(fā)出,就那樣在男人的注視當(dāng)中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