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掉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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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池很快就高潮了。被拍打得發(fā)紅顫晃的屁股不住地夾縮發(fā)抖,拼命地咬著在yindao里進出的roubang,從那圈殷紅外翻的rou環(huán)當中往外泄出臟污混合的性液,那根搖晃的yinjing則從頂端的小孔當中,射出在昏睡期間,重新積蓄起來的一點稀薄jingye,落在那被制作成精巧裝飾的紅色細繩上,為那艷麗的紅增添了少許情色的濁色。 而眼前的人并沒有停止干他。 早已經不知道被多少根yinjingjiancao得松軟濕膩,即便是在高潮當中,yin賤的xue道根本生不出任何抵抗的意思——充血肥軟的xue壁無比緊密地貼合在柱身表面,輕而易舉地就被那不斷搗插的yin具重塑成jiba的形狀,盈盈地分泌出更加豐沛的汁水,被硬熱的roubang撐擠勾磨著往外溢出,淋濕了兩瓣綿軟的臀rou,淅淅瀝瀝地落在下方壓著的軟墊上,無法被徹底地吸收,留下大片斑駁的白。 夏清池被身前的人cao得一晃一晃的,整個上身都已經往后傾倒,癱軟地靠在雕琢著花紋的椅背上,由此翹得更高的屁股卻仍舊努力地聳動著,來回地taonong那根比最開始的時候,又勃脹了將近一倍的粗壯rou莖。纏繞著柱身的紅繩本就不是特別的貼合,在那反復的抽送擦cao之間被來回地拉扯磨蹭,變得越發(fā)松散凌亂,被混著逼水和jingye的液體浸泡,濕噠噠地往下滴著渾濁的液體。 身下并未被固定住的木制座椅在激烈的交媾當中吱呀作響,小幅度地前后搖晃,仿佛隨時都會承受不住地翻到——又或者散架。 夏清池的神經因此而更加緊繃,足尖都克制不住地蜷扣發(fā)顫。 “……嗚……哈啊、好……啊啊、好棒、嗚……老公、嗯、別……哈啊……”扣住自己腿彎的雙手幾乎要支撐不住的滑落下來,夏清池哀哀地哭叫著,從嗓子眼里擠出浸滿了水意的媚吟,被不斷聳撞jian干的yinxuesaorou無法自制地緊繃抽搐,不會枯竭的泉眼似的,咕啾、咕啾地往外分黏熱的sao液,洋洋地浸泡著那根勃脹粗肥的性器,將體內盛裝得太滿的精水沖刷出去。 “舒服嗎?”俯身含住眼前的雙性sao貨從雙唇間探出的舌尖,輕輕地吮了一下,俞希蹭了蹭他的鼻尖,從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依舊平穩(wěn)得異常,比之先前更明顯的沙啞,卻昭顯著他濃烈的欲望。 ——此刻所使用的皮囊,讓他的一切反應,都和人類無比地趨同,也更能夠讓他體會到自己戀人的感受。 “舒、啊、舒服……嗯、哈啊……好會cao、嗯唔……俞?!瓎?、俞?!?、嗯、啊啊……!”沒有任何遮掩地袒露自己最真實的感受,夏清池抽泣著呼喚那個逐漸變得熟悉、光是從舌尖推出,就能引發(fā)他的一陣顫栗的名字,在那渾圓碩脹的guitou又一次碾上嬌嫩的花心時,驀然從屄口泄出一大泡sao熱的逼泉。 夏清池原本鼓凸的小腹這會兒已經平坦了許多,但從屄道里沖刷而下的泉液當中,依舊混著絲縷的白濁,而他身下的那張軟墊,則早已經覆上了一層厚厚的稠厚的白黏jingye,每每被那圓軟綿彈的屁股壓碾一下,就從中擠滲出吸飽了的sao水。 順應戀人的索取和哀求,與他交換了一個熱烈而深入的舌吻,俞希這會兒一點都不急著給予對方太過強烈的快感,只慢條斯理地擺送腰胯,有如不知疲憊的打樁機器一般,連抽送的頻率都沒有任何的更改。 然而對于剛剛經歷了潮吹的雙性人來說,這樣不上不下的快感,卻顯得太過磨人。明明在那根jiba插入的時候,他還哭叫著搖頭,嗚咽著對方停下,可當那根roubang往外拔出時,他卻又崩潰地做出截然相反的哀求,整個人都透出一種陷在情欲海浪當中的濕軟潮靡,如杯中融化的奶油一般,被探入的異物攪弄得亂七八糟的,連發(fā)梢都散發(fā)出軟膩的甜香。 “真yin蕩,”低頭在夏清池的嘴唇上輕輕地啄了一下,俞希輕聲笑了一下,金色的眼瞳當中倒映著他遍布潮紅的面容,“……真可愛?!?/br> 在最后一個字音從舌尖推出的時候,那雙原先撐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掌驀地松開,一把抓住了雙性人不住哆嗦的腿根,猛然往外一拽——本就壓在椅子邊緣的屁股一下被拉得往外滑出一截,整個兒地都直接騰空,兩瓣圓軟的臀rou不自覺地繃起夾縮,卻在下一刻被大力地聳撞上來的腰胯拍打得不住顫晃,從那道rou縫間淅淅瀝瀝地泄下一道sao熱的蜜液。 從嗓子眼里溢出的短促驚呼,被陡然加大了力道的兇悍rourou撞碎,干成了斷續(xù)軟媚的吟叫,夏清池哆嗦著扣住了椅子的邊角,軟軟地搭在俞希腰側的兩條腿隨著身體的起伏來回地搖晃,連足尖都泛起了情欲的粉。 而那兩只掐住雙性人提跟的手掌,則在jiba大力地挺聳了幾下之后,貼著緊繃打顫的雙腿下滑,來到他的腿彎處,微微收緊手指,將其固定在自己的腰際——不給對方任何掙扎逃避的余地。 下一秒,造訪過許多次花心的膨硬rou冠粗暴地撞開早就被碾cao得酸軟微張的宮口,頂開后方緊窄的宮頸,沒有任何憐惜地侵入嬌嫩的宮腔當中——里面還沒被排干凈的jingye頓時被侵占進來的jiba擠出,被倏然沖刷而下的逼水帶著,洋洋地澆在俞希徹底地貼上屄口的腰胯,將那里濃密的恥毛淋得濕漉漉的,粘成一綹一綹的,在擦過靡紅軟爛的xue口時,磨得發(fā)浪的sao貨又痛又癢,哀哀地叫著往上面磨蹭。 又是幾道晶瑩黏熱的汁液,從那張被兇猛插干的saoxue縫隙中涌瀉飛濺,夏清池不受控制地挺拱腰肢,連足尖都緊緊地繃起,承受不住似的打著細顫。然而他的愛人、他的伴侶,卻仍舊在這樣的高潮中,強硬地推開抽絞痙攣的內壁,深深地捅入深處抽搐的宮腔,將他平坦的小腹都頂得鼓起。 “……不……啊啊啊、慢……嗯……慢點、哈、太深……呃啊……”夏清池被干得失神,原先還帶著幾分清明的眸子里已經滿是情欲的茫然與迷蒙,氤氳著幾分喝了酒似的醉意,“俞、嗯……啊啊、要……嗚……求、嗚、求你……哈啊、慢一、呃……啊啊……”忘了吞咽的口水從張開的唇瓣間溢出,劃過下頜,在展露出來的脖頸上留下蜿蜒的水痕,又被有著切實體溫的男人仔細地舔吮干凈,在那白皙的肌膚上印下斑駁的紅痕,“……嗚……嗯、好……啊、俞希、嗯……老公、啊啊……” 伸出去想要去觸碰自己的yinjing、陰戶的手,在中途就由于過度強烈的顛簸而收了回來,緊緊地抓住了椅子的扶手,夏清池稍顯渙散的目光越過身前的人的肩,落在了不遠處的落地鏡上。他的視力這會兒似乎變得格外的好,以至于他甚至能夠清晰地看到兩人交合處,那不時地被垂落的裙擺遮擋住的景色—— 濕靡紅腫的屄口被碩大的粗肥rou柱撐得渾圓,連最細微的褶皺都被毫無保留地推平,繃成一個艷紅的rou環(huán),死死地捁在粗壯yinjing的表面,一邊不住地往外流水,一邊動情地收縮著,一下、一下諂媚又yin賤地夾吮著插在其中的roubang。xue口處兩片細長的花唇被擠得變形,微微外翻著幾乎貼上腿根,連上面原本干涸的精斑都被沖洗干凈,水淋淋地泛著yin亮的光。 那些纏繞在粗肥jiba上的紅線變得更松散了,由于吸飽了水而垂掛下來,每次隨著抽插被送入或者被帶出的時候,都激惹得那濕yin的xuerou一陣抽搐絞縮,更加賣力地往那根roubang上貼蹭擠碾,企圖從中榨取出自己渴望的濃稠汁液。 原本迷迷糊糊的意識被陡地竄起的羞恥拽住,從情潮熱水當中打撈出來,夏清池仰起脖頸,從喉嚨里泄出瀕死幼獸般的細弱哀鳴。 他又射精了。 被掐擠出了最后一點儲存的yinjing顫晃著,傳來些微越過了極限的疼痛,卻又在下一秒被zigong遭受侵犯時生出的酸麻舒爽給蓋過,裹挾著化作鉆入骨髓的快意,硬生生地將已然到達了頂峰的感官,又往上拋高了幾分。 然而將yinjing拔出了大半的男人,卻在這時候突兀地停了下來。他低下頭,盯著兩人相連的部位看了一會兒,才出聲說明:“掉進去了?!?/br> 夏清池有點茫然,不明白對方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是在說些什么。但隨即,暖熱的手掌輕輕地覆上了他的小腹,那根退出了大半的yinjing也緩緩地重新往里頂入,推開酸軟得無法做出任何有效抵抗的宮口,抵達了宮腔的最深處——和手掌一里一外地對著同一個地方輕輕地頂了一下。 “掉進去了?!北粡褪龅脑捳Z在難耐的酸軟生出的同時落入耳中,夏清池的腦子空白了片刻,才終于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一雙眼睛不由地微微睜大。 能夠用得上這種形容的,就只有那根由他親手綁上對方的yinjing的—— 幾乎是下意識地,夏清池就抬起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然而此刻那根拔出的jiba已經徹底地埋進了他的體內,他只摸到了滿手的濕黏。反倒是那兩顆不經意間撞上指尖的睪丸,沉甸甸的分量讓他不自覺地顫了一下,有些慌亂地收回了手,好半天都想不起來自己剛剛在做些什么。 “沒關系,”隔著肚皮在那個被撐滿的器官上輕輕地揉按了兩下,俞希親了親夏清池濕紅的眼尾,開口說出不知道該不該算是安慰的話語,“不想留在里面的話……我勾出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