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被白月光三言兩語哄得迷迷糊糊的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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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心中熱燙熨貼異常,恨不得一把將人摟過來好生親一親、哄一哄,白毓凝臉上卻仍舊做出了一副冷冰冰的不耐煩模樣,又是一掌摑向那團正沉甸甸地壓在自己腿上的肥軟臀rou,一邊順勢狠揉了幾下一邊冷聲斥道: “哭什么哭?還跟我鬧個沒完了,要是打你的是宣云你也敢跟他這么鬧?恐怕連眼淚都不敢掉幾滴吧?真是欺軟怕硬!” “嗚!” 魏安被他打得又泄出兩聲哭哼,剛想哭就被對方臉上毫不加掩飾的冷淡神色嚇得一呆。潛伏在骨子里的那種溫馴軟弱天性使得他這么一身健壯肌rou都全然成了擺設(shè),竟連躲都不敢再躲,只得咬著嘴唇硬捱著那已經(jīng)帶上了些懲罰意味的摑扇揉捏,時不時因為被牽扯到腫脹私處而難受得哼哼幾聲,但到底是不敢再哭出聲了。 他們都不喜歡看他哭。 可是,即使他擺出了慣常的柔順姿態(tài)來,白毓凝的動作也沒見有溫柔多少,落在他屁股上的幾巴掌一下比一下重,也一下比一下疼,啪啪的扇打催響簡直不絕于耳;正塞在他下面的那根東西像是被那聲音鼓舞了似的,慢慢地竟越來越硬,又開始蠻橫地、自下而上地胡亂頂戳他那個嬌嫩脆弱的部位,嚇得宮口瑟瑟地慌亂要躲,可他整個人都被串在這根粗壯丑惡的jiba上不能動彈,再怎么竭力躲避都無法避免被guitou插進zigong的命運,而且它一進來就跟瘋狗似的亂頂亂捅,弄得他肚子酸痛得要命,白毓凝還要打他,還搬出宣云嚇唬他…… “嗚嗚……他、他不打我的……”男人也不敢直說不愿,憋得眼里蓄了一汪又一汪的淚,糊得眼前都看不清了,終于還是啪嗒一聲又滾下一圈淚珠。他也不敢大聲哭,抽抽噎噎地,慢慢將身子偎進正殘忍地折磨自己的青年懷中,用憋得漲紅的臉頰討好地蹭人家的胸口,“你也、也不要打我了,好不好……嗚……我肚子疼,你太用勁兒了……我那兒不能這么弄的……” 白毓凝卻不吃他這一套,冷哼了一聲:“他不打你,我打你,他是好人,我是個惡人,是不是?” 魏安哪里敢點頭,但他又是個老實的,生來就不會撒謊,就是平時瞞著宣云接濟幾回娘家都慌得手心直冒汗,更何況白毓凝這話又是當(dāng)真說出了他心中所想。一時間否認(rèn)也不是,承認(rèn)也不是,男人急得都有些呆住了,實在不知道怎么辦是好,只能可憐巴巴地仰頭望著對方,聲音又軟又顫,仿佛再被嚇一回就要徹底抖散不成調(diào)了:“我,我也不知道……” 白毓凝繃不住又是一笑,這下是怎么都裝不成原先的冷臉了。 笨成這樣,怪不得要被自己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呢。 “又笨又犟。”青年嘀咕了一聲,也不再為難他,收了手,兩只手掌抵在男人臀底用力一托,勉強使得這具分量十足的豐滿身軀跟自己的jiba分開了點,已經(jīng)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小屄得以松懈,魏安立即慶幸地松了一口氣,用手捂著小肚子揉了又揉。 “安安,這話我可不是第一次跟你說了,宣云到底是有哪兒好,值得你心心念念這么多年都忠貞不二?” 魏安自己用手背擦了擦眼淚,他怕白毓凝不高興又折騰自己,就一邊覦著對方神色一邊小心翼翼地回答:“他待我好……” 白毓凝像聽見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聳了聳肩,十分不屑地“哈”了一聲:“待你好?把你扔給別的男人玩就叫待你好?你好好想想他走之前那個樣子,像是有一點喜歡你的意思嗎?別傻了。” “他、他也不是……一點都不喜歡我的……”魏安極力想為自己辯解,奈何嘴笨口拙,一時也想不出什么有力的辯詞,努力回想了好久才撿出兩個自己在床上最常被夸獎的優(yōu)點,“我乖,聽話……他說了,不會不要我的?!?/br> “哦?不會不要你?”白毓凝瞇了瞇一雙不懷好意的鳳眼,輕佻地捏住他下巴問,“那為什么我就說了一聲,他就把你扔下走了呢?連頭都沒回一個。他還答應(yīng)我怎么玩都成呢,瞧瞧,小屄都被cao腫了,多可憐…… “嘖嘖,他也不說心疼,要換成是我啊,可不舍得這么對我的親親乖老婆?!?/br> 魏安被他說得心頭一酸,又委屈地掉下淚來:“我也不知道呀……可能他更喜歡你吧,他就聽你的話……他喜歡我一點點,喜歡你很多……” 看著青年似乎恢復(fù)了往日的溫柔親密神色,男人極度惶恐不安的內(nèi)心也仿佛得到了一星半點的安慰,他就像是只討寵的小狗一樣貼了過去,試探著小聲哀求道:“你替我跟他說說吧,好不好?你讓他別不要我,我……我還能更乖的,我,我以后再也不偷懶了,也、也……嗚嗚不亂哭了……” 可他說著說著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他拼命想忍住眼淚,臉色因為憋氣而逐漸漲得通紅,但淚珠子還是不聽話地一滴一滴往下掉;往日最是善解人意的美麗青年,如今注視自己的目光依舊溫柔似水,可……為什么,一直沒有開口答應(yīng)自己,也沒有來安慰自己呢? 他既困惑又傷心,徒勞地舉著手不停擦著眼淚,怎么都不能擦干凈,絕望在心底漸漸滋生,似乎連自己長久以來信奉著的堅定信念都被撼動了一部分,他無計可施,仿佛一只迷失在蒼茫雪原的羔羊,只能撲在手持獵槍的獵人懷中哀哀啼哭,企圖能喚起對方的哪怕一絲絲憐憫——那也是能將他從悲慘可怕得與地獄無疑的前景中拯救出來的最后一點希望。 白毓凝任由他像抓著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抱著自己不放,也不伸手去摟,也不說哄,只等到男人哭到都開始止不住地打嗝、嗆咳著干嘔,他才像是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終于將一只手搭在了男人肌rou顫抖的背脊上,輕柔地開口:“唉,我真是……真是不知道該拿你怎么辦了?!?/br> “別哭了,你聽我的話,我當(dāng)然不會不管你?!?/br> 他親自用手指替魏安揩去眼淚,安撫般摸了摸對方凌亂柔軟的發(fā)絲,等男人靠在他肩頭一抽一抽地平復(fù)呼吸的時候,他又用一種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口吻說:“你呀你,癡情也不曉得要挑個好對象。你都知道他最喜歡的人是我,還是要在他這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何苦呢?” “我知、知道的……”魏安抽噎著點頭,見白毓凝臉色不好看,他還自作聰明地添了一句——那同樣是可憐得每個字都打著哆嗦的一句話,“我,我不會跟你爭的,我只要……嗚嗚能留在他身邊,不要讓他趕我走……” 白毓凝朝天翻了個白眼,伸手又在他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一巴掌,“聽好了,既然宣云不喜歡你……不許哭!我是說,沒那么喜歡你,你以后也別老往他身邊湊,該討好誰還不知道嗎?嗯?” 見魏安遲疑著不說話,白毓凝就有點著急地又拍了他一掌:“豬腦子!這還用想?他那么喜歡我,我說句話比什么都管用,你好好想想,往后該討好誰?” 男人的嗚咽聲停頓了幾秒,似乎在努力思索。片刻之后,終于怯怯地、顫抖地張口答道:“討好你……” 白毓凝胸中憋著的一口氣直到這時才舒暢地吐了出來,眉眼間含著的一抹笑意也生動真實了不少,低頭親昵地蹭了蹭男人哭得通紅的鼻尖,他柔聲笑問:“怎么討好?來,我瞧瞧……” …… 當(dāng)宣云帶著一身熏人的酒氣、憋屈又暴躁地將鑰匙砸到防盜門上的時候,已經(jīng)差不多是晚上八九點了。 他實在看不下去自己老婆跟情人的活春宮,又被魏安哭得腦子發(fā)脹,一時沖動下奪門而出,也沒走遠(yuǎn),就到樓下一家小酒吧喝了好幾個鐘頭的悶酒,直喝到腳下都有點發(fā)飄了,才心情沉悶地掉頭準(zhǔn)備回家。 這么久了,他們也該完事了吧。 他簡直分不清自己是冷靜還是發(fā)狂了,只覺得心里像是有無數(shù)只毒蟲嚙咬,心臟都被啃出無數(shù)空洞,連帶著所有念頭都變得迷茫而斷斷續(xù)續(xù)的;仿佛前一秒還在那家裝修老套過時的酒吧里悶頭灌酒,下一秒就已經(jīng)來到了家中,過于迅疾的場景切換讓他有點想吐,可是又什么都吐不出來,胃部空虛而抽痛,他這才想起自己連午飯都沒吃。 竟然也沒感覺到餓。 他冷笑了一聲,不知道在笑誰,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發(fā)笑。捏著鑰匙,他熟練而麻木地打開了家門。 出乎他意料的,客廳里還亮著燈——準(zhǔn)確地說,那燈光應(yīng)該來自廚房。 “啊,你回來啦?!?/br> 廚房推拉門開了半邊,隨著這一聲親切悅耳的招呼聲,系著一件寬大圍裙的青年舉著鍋鏟從里邊探出頭來,言笑晏晏,一副毫無芥蒂的俏麗模樣:“稍等一下,晚飯馬上就好?!?/br> ……真好。 腦子放空了好一會兒,他才遲鈍地想。毓凝現(xiàn)在看起來,已經(jīng)完全不生自己的氣了。 他們好像能再次回歸到之前的親密關(guān)系當(dāng)中了。 這個明明值得人歡欣喜悅的事實,在此刻卻不知不覺纏上了一絲沉重的意味。因為他知道這種平靜與幸福所需的代價是什么。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 “……他呢?”宣云終于艱難地將這句話問出了口。 “在臥室里喂寶寶吃奶呢,真是的,現(xiàn)在還跟我害羞。”白毓凝滿不在意地笑著答道,他如此自然的態(tài)度,倒叫宣云覺得自己這一番腸子都快擰得打結(jié)的復(fù)雜心理斗爭像是一場笑話。 ……算了。這樣也好。 宣云深深地吸了口氣,也盡量擺出一副自然而然的姿態(tài),朝毓凝溫和地說了一句:“你先忙著,我去看看他?!?/br> 并沒有聽到毓凝的回答。不過,此時的宣云已經(jīng)完全顧不上了。 怪異的焦躁感充斥著他的心房,叫他整個人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似的,過載的火氣幾乎隨時都能從身體里鉆出來;他再考慮不到別的,只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魏安,想去確認(rèn)一下自己那個一向呆呆的又軟得跟面團捏成似的傻老婆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本來是歡歡喜喜地跟著自己回家來的,結(jié)果一回來就在自己的默許之下被別的男人拉上了床……他那會兒又急又怕得都哭了,自己當(dāng)時也心煩意亂得厲害,也沒顧上哄哄他,直接就拍屁股走人……毓凝雖說本性不壞,但時常也愛使促狹捉弄人,不知道有沒有欺負(fù)他…… 無數(shù)個紛雜錯亂的念頭像是纏成一團的毛線團,怎么都理不清了。 宣云強行按捺下心中那股交雜肆虐的愧疚與悔意,咬咬牙,一把推開了臥室門。 “……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