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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為是A結(jié)果分化成在線閱讀 - 1 一天一個味兒的海王O(廁所互擼/標(biāo)記h)

1 一天一個味兒的海王O(廁所互擼/標(biāo)記h)

    眼皮里透出些淡光,陳壽的意識一下清醒了,他猛地睜開眼,從羌正明的身上撐起上半身,感受到下身怪怪的,他動了動腰,后xue傳來奇怪的感覺,他唔了一聲,才意識到羌正明居然把roubang塞在他后xue里一晚上!

    陳壽慢慢抬起腰,讓roubang盡量輕柔地滑出來,后xue里溫?zé)岬母杏X緩緩離去,留下難抑的水潤感。

    他咬緊牙還是沒忍住那一聲嬌俏的“啊”。

    酸軟的勁兒過了,他立刻伸長胳膊去夠床頭柜的手機。

    點開一看,八點整。從家到公司要半個小時,陳壽趕緊從羌正明身上爬起來,卻被羌正明一把子攬住腰。

    羌正明把他撈上來,閉著眼親了親他的臉上隨便哪個地方,像是撒嬌般嘟囔:“再睡會兒?!?/br>
    陳壽拍拍他的臉,“上班了??!”

    羌正明猛地睜開眼起身,愣了下神,立馬抱著陳壽伸手在被子里摸自己的衣服。

    陳壽頂著一身吻痕從他懷里出來,撅著屁股在地上摸到兩人的內(nèi)褲,抱怨道:“昨晚讓你悠著點,現(xiàn)在要遲到了吧!”

    羌正明三兩下就穿好了衣服,陳壽腰酸腿疼慢了些,兩人在廁所里互相擠著對方刷牙洗臉,好不容易整理完,羌正明還非要在出門前親一口,深吻時用信息素包裹著暫時標(biāo)記了陳壽。

    于是果不其然陳壽遲到了。

    boss越走越近,一下就看見了陳壽的空位。

    “陳壽呢?”

    同事們還沒說話,門口急急忙忙沖進來一個人,看見boss立刻剎住了車,高聲道:“老板對不起,我堵車了!”

    老板背著手點點頭,“沒事,下次早點。回去吧?!?/br>
    陳壽剛實習(xí)半個月,對面是個老員工,叫趙姐,老板讓趙姐帶他。趙姐對陳壽溫溫柔柔地笑了笑:“沒事,老板人很好的,以后注意點就好了。”

    陳壽點點頭,主動起身道:“姐,我給你打水?!?/br>
    趙姐遞過杯子,撩了撩耳邊的發(fā)絲:“謝啦小陳?!?/br>
    陳壽一轉(zhuǎn)身,后腦勺短短的發(fā)絲遮不住腺體,從領(lǐng)口里露出一半的痕跡格外明顯——充滿占有欲的咬痕和密集的吻痕。

    趙姐轉(zhuǎn)著筆的手猛一用力,差點把筆掰斷。

    她張開嘴,然后猛地閉上,沉默地拿起了手機,噠噠噠一陣光速輸出。

    茶水間里,已經(jīng)有人在等熱水了。

    剛好水熱了,這人邊接水邊跟陳壽打了個招呼:“早上好小陳?!?/br>
    陳壽道:“早上好小高?!?/br>
    小高接完水往外走,因為茶水間不是很寬,小高經(jīng)過時聞到了陳壽身上的氣味。

    嗯?不對勁……這是——

    ?。的氣息!被標(biāo)記了?。?/br>
    小高迅速扭頭看去,陳壽打水時低下頭,腺體那處的痕跡更加明顯起來,紅艷艷的。

    那里,昨天還沒有痕跡的……

    小高逃出了茶水間,一臉嚴(yán)肅,他注意到手機剛剛開始就一直震個不停,打開看了看。

    蔓蔓要喝奶茶:救命勁爆消息!??!

    他往上一拉。

    這是個剛建的新群,群名還是他們的微信名。

    他一下拉到最上面,看見趙姐發(fā)的消息。

    ——

    姐就是女王:夢中情O有主了,cao(吸煙)。

    boss愛你:聞到了聞到了,剛進門我就聞到了。這小子還說堵車,樂。

    不吃李子:boss你居然不跟我們講(雖然的確很明顯)。

    boss愛你:愛你,啾咪。

    姐就是女王:傷心了(哭)。

    boss愛你:給過你機會,只能幫你到這了。

    不吃李子:有沒有一種可能,只是約個炮打了個臨時標(biāo)記。

    蔓蔓要喝奶茶:救命勁爆消息??!

    小高發(fā)了一個震驚表情包出去,并回復(fù)「RIP趙姐」。

    陳壽回來時,感覺辦公室的氣氛奇怪了點,他沒注意,努力打打雜、跑跑腿、做做表格。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幫別人跑腿,他們的視線總是奇奇怪怪的。

    陳壽這邊剛到下班點,就有人打電話過來了。

    陳壽看了一眼來電人,走到門口接了起來:“喂?津凡?怎么了?”

    “我來接你,下樓。”

    陳壽道:“我還沒下班?!?/br>
    孟津凡道:“你在13樓對吧?我上來等你?!?/br>
    陳壽:“???喂……”

    嘟——掛了。

    陳壽只能假裝上廁所出了辦公室。

    電梯門打開,果然是孟津凡上來了。

    陳壽拉著孟津凡往會客室去,打算讓他在那待會兒。

    孟津凡半路看見廁所強行把他拖了進去。

    陳壽被半拖半抱進廁所,如臨大敵,道:“你冷靜點,這是公司。”

    孟津凡顯然也是剛下班,扯了扯領(lǐng)帶,一臉興奮:“嗯,我知道?!?/br>
    陳壽能從他急躁的動作里看出他因此更興奮了。

    陳壽:“喂……別動手動腳!我還沒下班……孟津凡!”

    陳壽被推倒在馬桶上,襯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半個胸膛和肩膀處好看的肌rou弧度。他坐歪了差點摔下去,抓住孟津凡的褲子,惱怒地看著孟津凡。

    孟津凡摸了摸他的后頸,不滿地說:“羌正明標(biāo)記你了?”

    陳壽無奈道:“我沒注意?!?/br>
    陳壽的身體被他們?nèi)齻€玩得越來越敏感,高潮時被標(biāo)記也不會有太大不適,因此昨天羌正明咬破了他的腺體,只是讓他恍惚了一下,身體本能性地顫抖。

    孟津凡壞笑道:“他都標(biāo)記你了,我在這里親熱一下不過分吧?!?/br>
    陳壽義正言辭地拒絕:“我還要回去上班?!?/br>
    殊不知他這樣一臉正經(jīng)卻衣衫凌亂地坐在馬桶上,簡直就是在孟津凡的興奮點上跳踢踏舞。

    孟津凡二話不說就脫了褲子,陳壽猛地站起來又被孟津凡單手摁下去,這時廁所大門被人打開了。

    陳壽閉上嘴,瞪著滿是怒火的眼睛看著孟津凡拉開拉鏈,將半硬的roubang擼得完全勃起。

    孟津凡用嘴型無聲地說:「口一下。」

    陳壽緊閉著嘴巴,堵著氣撇過頭,嫌棄似地躲過孟津凡頂過來的guitou。

    孟津凡被他這個樣子惹得胸中騰地冒起一股yuhuo,roubang跳了跳,自己拍上了陳壽的臉。

    進來的人打開了不遠(yuǎn)處的隔間門。

    孟津凡靠近了些,把roubang挨在陳壽臉頰上,握著根部,控制roubang戳刺他柔軟又敏感的雙唇,另一只手按著陳壽的頭,五指深入蓬松的發(fā)絲里。

    陳壽抿著唇,他呼吸急促起來,僅用鼻孔呼吸越發(fā)難受,嘴上濕滑滑,那熟悉的熱度也著實灼人。陳壽看見孟津凡瞇著眼睛一臉渴求,垂眸打量著這個近在咫尺的大roubang,青筋都根根清晰,飽滿的弧度像是在勾引他含住塞滿口腔。

    陳壽被自己的幻想弄得心里癢癢起來,猶豫片刻,在孟津凡又一次頂?shù)阶旖浅秳铀淖齑綍r,忍不住張開嘴讓他進來了。

    孟津凡立刻頂了進去,一下便將guitou塞滿了他的口腔,舒服地?fù)P起了頭,無聲地吐了口氣。

    陳壽努力打開口腔接納他的欲望,并用舌頭滑動著,舔弄柱身的皮膚,收緊口腔吮吸roubang。

    孟津凡覺得陳壽是越來越熟練了,才剛開始就讓他脊椎發(fā)麻了,他忍不住抽動起腰來。

    孟津凡已經(jīng)快整根深入了,陳壽喉口難受起來,感覺已經(jīng)頂?shù)搅松ぷ友?,喉管一陣收縮。

    粘膜感受到roubang的溫度,甜蜜地顫抖起來,陳壽的頭皮一陣發(fā)麻。他越來越能從這類的性事中獲取快感了,這讓他感到有點害怕。

    然而嘴里含著孟津凡的roubang取悅他這件事又讓陳壽腰窩發(fā)酸,想要呻吟。

    廁所還有人,他們必須秘密地進行。

    隔間里安安靜靜的,陳壽被孟津凡摁著頭抽插,這讓他感覺自己的口腔和喉嚨被當(dāng)成了生殖腔對待,摩擦得火熱,粘膜分泌的口水好比清液,從口角往下流。

    好喜歡、啊,口腔好像變成玩具了……

    陳壽不受控制地生出有些超過的想法。

    他控制住呼吸,忍不住發(fā)出了一些悶哼,口水何時流下來都不知道。抬起眼睛,自下往上看著孟津凡,卻發(fā)現(xiàn)他一直看著自己的臉。

    陳壽用沒來得及轉(zhuǎn)換的充滿欲望與愛意的眼神看著孟津凡。

    被roubang摩擦至艷色的嘴唇和跑出來的口水,還有直白又渴望的眼神讓孟津凡心跳加速,roubang更硬了,捅得陳壽又一波反胃。

    孟津凡握住他的臉抬起,無聲道:「想射了?!?/br>
    陳壽自己早就硬了,正隔著西裝褲偷偷摸自己,見孟津凡這樣說更是興奮,難以忍受般微皺著眉點點頭。

    快,快點,哈啊、快射啊——

    孟津凡猛地扯開陳壽的頭發(fā),將roubang抽出來,挺得直直的,玲口的小孔綻開,吐出一波jingye,噴在陳壽眉毛上、鼻子上、嘴巴上。

    頭皮被扯得有些疼,陳壽眼珠上翻呆呆看著孟津凡,伸著殷紅的小舌頭,像是在勾引他。

    孟津凡滿足地拉起拉鏈,將腿軟的陳壽抱起來擦干凈臉,在他耳邊輕聲說:“你硬得太明顯了,我?guī)湍憬鉀Q?!闭f著把手伸到他下面。

    陳壽一顫,徹底軟在孟津凡懷里,孟津凡換了姿勢坐在馬桶上,抱著陳壽解開下身一切屏障。

    他捏著陳壽的小屁股,用膝蓋隔開陳壽的雙腿,讓陳壽坐在他胯間大開雙腿,膝蓋都差點頂?shù)礁糸g,西裝褲將緊繃的大腿肌勾勒出來,懸在空中的腳踝從寬敞的褲管中伸出,黑色的襪子包裹著纖細(xì)的腳踝和微凸的踝骨。

    陳壽胸膛猛地拔高,腰部也抬了起來,在時輕時重的撫摸和頗有技巧的taonong中,他的腰部微微扭動著,初具雛形的腹肌扭動時煞是性感好看,引得孟津凡伸手摸著他的小腹和腹肌。

    陳壽反手抓住孟津凡的胸膛的衣物,無聲的呻吟:

    “——!”?。√娣?,津凡的手……

    胸膛被孟津凡凌虐著,小小的胸肌像是一對小包子被孟津凡抓住揉捏,軟rou從指縫里漏出,指痕嫣紅。乳首被摩擦的感覺也很舒服。

    衣物摩擦聲悉悉索索響著。

    陳壽察覺到孟津凡的信息素有些躁動,立刻搖了搖頭,扭頭用眼神警告他。

    孟津凡看著他水潤的雙眸卻以為他想接吻,低頭將他吻得歪倒在懷里,roubang也跳動著想要射精。

    孟津凡摩擦起頭部,大拇指sao動敏感的尿道口,陳壽挺起腰,猛烈的快感讓他捂著嘴巴射了出來。

    “呼,哈啊?!?/br>
    roubang慢慢軟下來,被孟津凡塞進內(nèi)褲里,陳壽等快感慢慢褪去,自己站起來動作輕柔地穿好褲子和衣服。

    狹小的空間里滿是信息素的氣味,孟津凡摸著陳壽脖子后面的痕跡,眼神一暗。

    陳壽扣好扣子,疑惑地看著他。

    孟津凡從背后抱著他,輕聲說:“今晚我也要標(biāo)記你。”

    隔壁的沖水聲響起,開門出去了。

    陳壽立刻道:“不行,不能做?!?/br>
    孟津凡不滿:“羌正明為什么可以?”

    陳壽推開門往外走,一邊洗手一邊說:“你不要無理取鬧,我得工作?!?/br>
    孟津凡匆匆洗了手,提議:“我只做一次?!?/br>
    陳壽郁悶地趴在床上,扭頭看孟津凡帶上避孕套,嘆了口氣。

    他悶悶道:“一次。”

    孟津凡一邊擴張一邊問:“今晚可以睡在這么?”

    陳壽:“嗯——”

    生殖腔被手指搗弄,快感讓那里很快就濕潤了,孟津凡稍稍分開雙指撐開內(nèi)腔,將手指輕輕松松沒入到根部,快速抽插起來。

    陳壽搖起屁股來,驚道:“等!不行,會高潮的……嗬額……”

    后xue發(fā)出淋漓的水聲,陳壽感覺到分泌的液體已經(jīng)從xue口流到會陰,正往下滴。

    孟津凡感嘆:“寶貝,你水真多。”

    陳壽有些羞恥,可還是在孟津凡手指的cao弄下抬高屁股高潮了,后xue敏感地絞動,腔rou一松一緊,在高潮中狂舞。

    他好一會兒才緩過神,喘息起來。

    孟津凡將roubang抵上去,他們的身體已經(jīng)十分契合,后xue立刻嬌媚地微微吮吸著,容納巨大的粗棒,一路含進最深處。

    陳壽的靈魂都要顫抖起來,他側(cè)著頭,口水流到了枕頭上。

    屁股被狠狠一拍,roubang粗魯?shù)爻秳忧籸ou出去又進來,被重新徹底cao開的感覺讓陳壽想被電了一下般渾身一顫,發(fā)出了拔高的呻吟。

    “哼!啊啊!”

    孟津凡喜歡看陳壽的xue口還未收縮,露出里面像是張嬌媚小嘴般收縮的生殖腔,他饒有興致地整根抽出,又盡數(shù)塞入,這樣循環(huán)往復(fù)地玩弄生殖腔,觀賞殷紅的軟rou如何挽留他,xue口的褶皺是如何綻開又委屈地收縮。

    陳壽忽然伸出軟綿綿的手,一下就準(zhǔn)確抓住了孟津凡的roubang根部,與此同時,陳壽甜香濃郁的信息素傳到孟津凡鼻子里。

    這是強烈的交媾欲望。

    陳壽用微小的力道拔著孟津凡的roubang,屁股一晃一晃地往roubang上湊。

    孟津凡看不見陳壽的表情,只聽見他說:“不要拔出去,啊……cao我,我給你標(biāo)記,哈啊,快點?!?/br>
    陳壽此刻就像一個只想要被roubangcao弄的小yin娃。

    孟津凡這還能忍?

    他抓住陳壽的精瘦的腰狠狠插入,在陳壽一聲比一聲更放蕩的呻吟中狠狠cao弄起來。

    又硬又熱的生殖器和生殖腔完美契合,撐開的腔rou黏糊糊水潤潤,緊緊貼著粗棒,在摩擦中,粘膜大量分泌著情動的yin水。

    “哈啊——津凡,用力,好爽、額啊——!”

    陳壽被一個粗魯?shù)拿晚斉牡萌硪换?,臀rou微微發(fā)紅,清脆的聲音回蕩在臥室里,陳壽失了聲。

    孟津凡一摸兩人交合處,濕地一塌糊涂。

    他咬著牙,忍著腔rou絞縮帶來的猛烈快感,快速又粗暴地扭腰撞擊陳壽脆弱的身軀。

    “可以、標(biāo)記嗎……嗬……”孟津凡的汗水沿著額角流下,落在陳壽身上,都能讓他敏感的一顫。

    陳壽點點頭,似乎已經(jīng)失了理智般,扭頭用yin亂得不行的表情看著孟津凡:“標(biāo)記、標(biāo)記我吧,射在里面……”

    孟津凡忍不住了,他猛地把住陳壽的脖頸將他提起來,輕微的窒息感讓陳壽的喉結(jié)一顫,接著后頸的疼痛感攫獲了他的全部心神。

    尖利的牙齒刺破皮膚,信息素傾瀉,將細(xì)胞包裹,神經(jīng)傳遞著快感、痛感,和被標(biāo)記的那種滿足感。

    陳壽安靜下來。

    孟津凡心里也升騰起猛烈的滿足,他舔了舔傷口的血液,聞了聞。

    他和陳壽合為一體的信息素,清甜又凜冽,讓人上癮。

    他面對面抱住陳壽,再度用力頂弄起來,這次他看見了陳壽的表情。

    陳壽微微張開嘴露出牙齒,泄出軟浪的呻吟和炙熱的吐息,半睜著眼低眸看他,cao得他爽到極致,生殖腔高潮時時,陳壽就會皺著眉,閉上眼,反而不呻吟了。

    他也快到極致了,埋首在陳壽胸前的兩團好摸又好看的乳rou上,咬住軟軟的胸肌,鼻子蹭著乳首,下身一刻不停地在腔壁上摩擦。

    陳壽挺著胸,尾椎一陣酥麻,生殖腔絞縮起來,勢如奔潮般的快感讓他抱著孟津凡射了。

    生殖腔的高潮也來勢洶洶,像是不安分的小嘴巴含著孟津凡的roubang按摩。

    孟津凡含著陳壽的乳首,頂入最深處射了。

    孟津凡標(biāo)記了陳壽,他滿足了,按約定只做了一次。

    陳壽于是并沒有遲到,但是早上六點多,孟津凡就用roubang把他cao醒了。

    后xue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睜開眼,感覺身子被推動著一晃一晃,他迷迷糊糊抬頭,看見孟津凡在他身上馳騁。

    清醒后快感更明顯,陳壽抓住枕頭罵:“你是欲求不滿嗎,大早上發(fā)情?!?/br>
    孟津凡放出信息素:“對,我是?!?/br>
    陳壽無奈地被他壓著打了個晨起炮。

    所幸沒有遲到,陳壽及時趕到了公司,只是腳步略有些虛浮。

    陳壽一坐上工位,和趙姐打了個招呼,趙姐笑了一下。等陳壽低頭翻東西,趙姐臉色一變,笑容全無。

    聞著陳壽身上的信息素,趙姐內(nèi)心震撼了。

    這,這這這,這怎么和昨天不是一個味兒哎!??

    陳壽你——

    如果說昨天是燥熱而悅動的不安分,今天就是清甜又凜冽的雪山水。

    趙姐臉色發(fā)綠。

    下班時,趙姐關(guān)注著陳壽,見他接了個電話,急急忙忙就下班了。

    思考片刻,她點開昨天剛建的私聊群,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99+了。

    ……

    小高小高個子不高:雖然但是,昨天陳壽和一個男人從廁所出來,身上的氣味和今天這個味兒是一樣的。

    蔓蔓要喝奶茶:我靠??!

    不吃李子:……一大早上真的刺激。

    姐就是女王:(吸煙)

    boss愛你:(抱抱)老趙,愛你。

    幾天之后,宗澤盛出差回來了,聞到陳壽身上的氣味,一言不發(fā)地將陳壽摁到了床上。

    陳壽被壓在床邊跪在地上cao,被抱到浴室抵在洗手臺上cao,被坐在浴缸里的宗澤盛從下面頂著cao……最后躺在床上,宗澤盛卻很溫柔地標(biāo)記了他。

    腺體上的傷口還未好透,又被咬了一口。

    陳壽悶哼一聲,腺體那里微微發(fā)熱,漸漸的,比起被咬破的痛感,他現(xiàn)在更能感受到被標(biāo)記的灼熱和快感。

    他不禁擔(dān)憂起自己的腺體會不會咬壞。

    宗澤盛聞言,想象了一下陳壽腺體被咬壞的模樣。

    無法控制信息素,像是那些被玩壞的妓子一樣,但他完全是不自覺地釋放著信息素勾引人,只能待在家里,做著家務(wù)時卻不知道自己渾身縈繞著想被欺負(fù)的氣息,被他突然壓倒時卻震驚又害怕的可憐模樣,可恥地興奮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認(rèn)真說:“咬壞了我們養(yǎng)?!?/br>
    陳壽從他的反應(yīng)中察覺到危機,當(dāng)即給三人約法三章,標(biāo)記隔間絕對不能短于一周。

    然而第二天上班時,趙姐再次受傷了。

    熟練地點開私聊群,此時群已經(jīng)有了一個名字——陳壽是不是海王。

    姐就是女王:有煙嗎,煙不夠了。

    蔓蔓要喝奶茶:震撼??!今天好像是巧克力芝士奶茶??!

    boss愛你:樂。前幾天廁所那次呢?

    蔓蔓要喝奶茶:抹茶紅豆!

    小高小高個子不高:最早一次呢?

    蔓蔓要喝奶茶:是可樂(確信)。

    不吃李子:群名改改,就是海王。

    姐就是女王:……陳壽的魚塘是否還能擠下一個我。

    陳壽一無所知,他發(fā)現(xiàn)腺體上的痕跡過于明顯,特地穿了高領(lǐng)毛衣,卻不知道自己海王的稱號早已坐穩(wěn)了。

    他正在擔(dān)憂,今天下班后,三個人都要來他的小出租屋里過周末這件事。

    腺體,你可要撐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