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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為是A結(jié)果分化成在線閱讀 - if線1他是個容易被騙的A(宗壽)

if線1他是個容易被騙的A(宗壽)

    陽光非常的熱烈,陳壽有點受不了這個夏天的高溫,他坐在醫(yī)院外等待著自己的分化結(jié)果,腺體已經(jīng)微微凸起,想必這幾天就能夠分泌信息素了。

    來來往往的人也是滿頭大汗。

    陳壽拉開因為汗水粘在身上的短袖衫,抹了一把汗,熱得拿起檢測記錄扇風(fēng),又硬又黑的發(fā)絲調(diào)皮地翹起,露出被汗打濕的額頭。

    “38號,陳壽!”

    “哎!”陳壽立馬站起來去拿自己的報告。

    醫(yī)生按照慣例,語氣平淡又快速地念了一大段注意事項,無外乎什么——小心信息素暴動,遠(yuǎn)離發(fā)情期的O,自控力不強也可以吃藥帶抑制器。

    醫(yī)生很敷衍地講,他也很敷衍地聽。

    等出了醫(yī)院,陳壽握緊拳頭耶了一下,他趕緊上了公交,迫不及待要把好消息告訴兄弟們。

    在公交上,因為人太多陳壽只能挨著窗戶站著,腰間有個橫欄,背后的人又在擠,他就被扭成一個怪姿勢,翹著屁股撐著墻。

    害怕兜里的手機會被偷,陳壽用一只手撐墻一只手拿著手機。

    熱氣在狹隘擁擠的空間里升騰,陳壽很快就滿身是汗了,汗從發(fā)尾流到脖頸,滲入襯衫里。車廂時不時晃動一下,窒息一般的熱和嘈雜歐。

    陳壽屁股動不動就碰到身后的人,正想回頭說句道歉,忽然僵住了。他的屁股上有個yingying的東西戳著他,通過緊貼自己的身體和大腿的位置,陳壽思考片刻,有了答案。

    他想應(yīng)該是別的,不小心戳到了。結(jié)果下一秒一雙大手暗示性極強地覆蓋在他臀部揉了揉。

    這下陳壽知道自己遇到變態(tài)了。

    他剛剛分化還沒有信息素,不然肯定放出來嚇跑這個家伙。

    那人揉上癮了似的,一下兩下,最后轉(zhuǎn)著圈揉,還時不時捏一捏。軟彈嫩rou在他寬大的手掌間揉圓壓扁,陳壽能夠感受到男人guntang的掌心溫度,他的屁股都被熱出汗了。

    結(jié)果那個變態(tài)摸到濕濕的感覺,以為陳壽是發(fā)sao了,瞬間興奮起來,yingying的東西一個勁地隔著他的短褲往他的股溝里頂。

    男人興奮極了。這個小男生上車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清秀可口,短褲里露出來的大腿皮膚又白又嫩,腿又直又帶勁。不知不覺,他就擠到這個小男生身后,見他故意翹著屁股撞自己,實在是忍不住動起手來,結(jié)果這個sao貨還被他給摸濕了。

    小男生伸出白嫩嫩的手精準(zhǔn)的摸到了他的堅挺,男人興奮地快窒息了。

    那雙手順著他的根身摸了摸,輕輕握住了。

    男人瞇上眼睛,爽得快要流口水了,結(jié)果下身狠狠一疼,直接被陳壽捏得慘叫一聲。

    “啊啊啊啊啊——!”

    一車人詫異地看著這個男人。陳壽也扭頭,看見這個看著三十多歲的大叔,面容倒是普普通通。

    我焯,膽子不小,我渣男團個個帥氣非凡都沒敢在公交上干這事,他撇了撇嘴,道:“下車,別讓我?guī)闳ス簿??!?/br>
    男人著急忙慌地下車了。

    所幸他是個A,這要是個可憐的O遇到這事兒得多難受。

    陳壽這下出了一身汗,離家還有半個小時,他實在全身難受,特別想洗洗澡,尤其是屁股,惡心透了。

    想起宗澤盛就住在附近,他直接下車找宗澤盛去了。

    敲了敲門,很快就有人開門了。

    宗澤盛一開門,驚喜地問:“你怎么來了?”

    陳壽趕緊往里面走,邊走邊脫衣服,短袖捂住腦袋,聲音甕聲甕氣:“來洗個澡,熱死我了?!?/br>
    宗澤盛撿起他隨意丟在地上的短袖,抬頭看見他脫下褲子露出半個被內(nèi)褲包裹的屁股,圓圓鼓鼓,被松緊帶勒出rou痕。

    不一會兒陳壽就抬起腿脫下了夏天的短褲,只穿著內(nèi)褲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陳壽的內(nèi)褲大概已經(jīng)穿了一段時間了,他洗衣服力道重,內(nèi)褲損耗,已經(jīng)有些透明了,加上汗水,居然能夠看見股溝和臀尖招搖的rou色。

    那雙覆蓋著肌rou的又直又細(xì)的腿走來走去,背脊上的肌膚上掛著汗水。

    宗澤盛咽了咽口水。

    陳壽打開冰箱拿了罐可樂就喝,喝完看著他說:“給我找件你的衣服,我要去泡澡。欸,說起來我在車上遇著變態(tài)了?!?/br>
    宗澤盛一驚,從綺麗的幻想中回過神來:“他做什么了?”

    陳壽咧開嘴一臉嫌棄:“他拿他那根小jiba蹭我屁股,被我狠狠捏了一下,哈哈哈哈哈哈!”說著說著自己樂了。

    陳壽做出捏可樂罐的動作,一臉兇狠。

    聽到可樂罐發(fā)出啪啦的聲音,宗澤盛心里居然有些羨慕那個被陳壽捏的男人。

    他推著陳壽進浴室,陳壽關(guān)門前說:“我褲兜里,檢測報告,A!”

    宗澤盛聽到這話,心里不上不下,忽冷忽熱,奇怪得很。他把檢測報告拿出來,是A,極優(yōu)A。心里已經(jīng)習(xí)慣的沉郁和悲傷又加重了。

    這悲傷的感覺讓宗澤盛心里難受得很,他胡思亂想,想起陳壽白白的大腿根,鬼使神差將手里的褲子舉起來湊到鼻間,深深嗅了一下,是陳壽身上的氣息,汗味,甜味,少年不摻欲望的干凈體味。

    他眼里的陳壽是甜的。

    關(guān)于陳壽的信息都被大腦里滿載的愛意轉(zhuǎn)換成了性欲,他喟嘆一聲,幾乎是埋首陳壽的褲子里,在嗅聞間,捕捉到了一絲極其微弱的信息素。

    身為A的,強勢野性的信息素。他奇異地從這一絲信息素里感受道陳壽的存在。其實很正常,因為這是陳壽的信息素

    但宗澤盛一頓。明明該排斥的,大腦卻更先一步反應(yīng)過來,下身一熱,雞兒狠狠翹起,以表敬意。

    ——他對著陳壽的A信息素勃起了。

    陳壽有些驚慌的聲音傳了過來:“盛哥,你干嘛呢?”

    宗澤盛猛地從他的褲子里抬起頭,看見陳壽驚訝又有點恐慌的表情,心道完了,沉默片刻,他若無其事地說:“你是不是幾天沒洗澡了,都酸了?!?/br>
    陳壽哦了一聲,視線下移,看似平靜道:“盛哥,你怎么硬了。”

    兩人都沉默了。

    宗澤盛胸膛有些急促的起伏,他看著陳壽,探出被水淋濕的半個胸膛,粉紅的rutou格外顯眼,喉結(jié)一動,甚至硬得更厲害了。

    陳壽從宗澤盛的眼神里看出不對勁,他狡黠一笑,“欲求不滿啊?!?/br>
    在絞盡腦汁想理由的宗澤盛也笑了笑。

    宗澤盛他原本打算陳壽一分化就把感情藏進心底從此遺忘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哪怕對著A的信息素他都能勃起,想象陳壽以后會插入別人體內(nèi),他的心比不能得到陳壽更難受。

    宗澤盛邁步走向陳壽,陳壽還沒來得及關(guān)門,被宗澤盛擠進來,浴室不大,宗澤盛再往陳壽身邊一站,身上一下就弄濕了。

    陳壽把他往外推:“去去去,你進來干嘛?”

    宗澤盛看著他的身體,陳壽最近明顯的長高了,可跟宗澤盛比起來還是有一大段距離,拉長的骨骼讓肌rou變得纖薄,具有少年單薄肌rou線條的大腿掩蓋著若隱若現(xiàn)的少年roubang,他能看到軟趴趴的半截,guitou甚至是粉紅的。

    他抬手迅速把自己上衣脫了,在陳壽驚訝的目光中開始脫褲子,濕透的衣服被他隨意甩在地上,宗澤盛握住陳壽的腰,溫?zé)岢睗竦?,他心猿意馬起來,面上正經(jīng)地說:“你剛分化,是不是還硬不起來?”

    陳壽感覺怪怪的,宗澤盛光著身子他不是沒見過,可是他們離得太近了,陳壽的胸膛差個幾毫米就要貼上宗澤盛的胸膛了,而且宗澤盛還硬著,他的視線忍不住往那個有點份量的東西上看。

    可惡,好大。

    悄咪咪看了眼自己的,因為剛分化,像小孩子一樣。

    他想離遠(yuǎn)點,又覺得自己過于敏感,硬著頭皮看著宗澤盛:“我怎么知道?我又沒擼過?!?/br>
    宗澤盛看見了他的小動作,心里癢癢的,聽到陳壽的話,他笑了笑,正中他下懷。他伸手順著水珠下滑的路徑,一下握住了陳壽腿間那根軟軟的東西。

    陳壽啊了一聲,又驚又怯,這聲音落在宗澤盛嬌得很。

    宗澤盛的手被陳壽撥開,他又立刻緊握上去,變本加厲地蹂躪,一邊說:“哥給你摸摸,看你發(fā)育好沒有。”

    陳壽覺得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可……可是宗澤盛摸他摸得好舒服,那種感覺他從來沒有感受過,以前自己悄悄摸這里,就是純粹的被撫摸的感覺,沒什么意思。現(xiàn)在,不知道是因為性器官成熟了,還是因為被別人摸了,陳壽下身酥酥麻麻的,被摸的小yinjing從里到外都舒服得他瞇起眼睛。

    腰忍不住動了起來,把半硬的小roubang往宗澤盛的大手里頂,陳壽舒服得感覺快尿出來了。

    他察覺到自己在做什么,有些羞恥,趕緊停下來往后靠了靠對宗澤盛說:“盛哥,你這樣不尷尬嗎?”

    他是指宗澤盛這樣給他擼,自己也硬著。反正看見自己硬起來也不比宗澤盛大,他有些尷尬。

    宗澤盛想都沒想編了個慌:“這有什么,我和津凡小明他們也這樣。”

    陳壽感覺自己孤陋寡聞了,“真的?。俊彼踔吝€有些嫉妒和憤怒,想到他們這三個先分化的聚在一堆玩——雖然做這事情很奇怪——不帶他,心里就不滿嫉妒起來。

    宗澤盛一臉正經(jīng):“這種事情騙你干什么,就問你舒不舒服嘛?”說著他就轉(zhuǎn)移話題,頗有技巧地taonong陳壽硬了的roubang,弄得陳壽也沒心思追問。

    宗澤盛長了一張正經(jīng)的好學(xué)生臉,雖然他成績比羌正明還差,但老師卻總是怪罪于羌正明和陳壽帶壞宗澤盛。

    陳壽舒服得仰著頭,靠在透明隔板上,胸膛一起一伏,上面嫩紅的兩點看得宗澤盛眼紅,冷水澆灌在兩人身上,在炎熱的盛夏里讓狹小浴室的火熱不至于沖破理智。

    宗澤盛將腿插入陳壽雙腿之間,手撐著隔板,和陳壽之間的距離縮短到近乎為零,大腿碰到了陳壽軟軟的睪丸和屁股,他往上頂了頂,同時手里開始加速,讓陳壽爽得根本無暇顧及他的小動作。

    陳壽感受到宗澤盛高溫得肌膚,他的胸膛貼著自己的呼吸著,水珠在兩人的rou體下滑得站不住,落在地板,因為下身源源不斷的快感,陳壽感覺自己的理智也快落到地板了。

    宗澤盛的手揉捏著他發(fā)軟的腰,大腿微微摩擦起他的會陰,很快,陳壽就呻吟起來。

    “嗯啊,好舒服啊,盛哥?!标悏厶ь^看著宗澤盛,他的視線凝聚在自己身上,瞳色越來越深。

    宗澤盛開口,“舒服就好。”他的嗓子很啞。

    陳壽看見宗澤盛翹起來的那根,顏色和大小都比他的更男人一些,孤零零立在空中被水打濕,有些可憐。陳壽對于自己這根不是很滿意,此刻在火熱氛圍里他大膽地仔細(xì)觀察宗澤盛的roubang,又大又粗,顏色紫紅,弧度飽滿,陳壽都看饞了。

    男性多少是有那么些生殖崇拜的,面對比自己完美的yinjing,除了對比,難免也會有些喜愛。

    因此陳壽伸出手,握住了宗澤盛那根,學(xué)著宗澤盛的動作擼動起來。

    宗澤盛喟嘆了一聲,往陳壽手里蹭了蹭。

    陳壽感受到手中的重量和溫度,連冷水都澆不滅的男性荷爾蒙都積攢在這根里面,表面光滑溫暖,摸著讓陳壽有些愛不釋手起來。

    宗澤盛下身往陳壽胯部貼了貼,刻意將自己的roubang和陳壽的貼在了一起。

    他松開手,將兩根聚到一起,引導(dǎo)陳壽握住一起擼動。

    被欲望勾引著,陳壽照做了,雖然他的動作有些生疏,但宗澤盛真的快爽飛了,這真的是她夢里才敢有的畫面,陳壽將自己的roubang和他的貼在一起擼,還發(fā)出好聽的呻吟。

    宗澤盛roubang興奮地動了動。

    陳壽哇了一聲,像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孩。

    宗澤盛被他的反應(yīng)弄得情動不已,伸手握住他的細(xì)腰,大腿一用力,將陳壽頂?shù)弥荒苣_尖點地。

    陳壽道:“哎,別,盛哥我要摔了——”

    宗澤盛將他束縛在墻和自己的胸膛里,側(cè)頭埋在他的濕透的發(fā)絲里,雙手捏著他軟軟的臀rou,嘴里說:“別擔(dān)心,擼就是了。不射不放你下來。”

    陳壽幾乎是坐在宗澤盛腿上,他的臉頰和額頭甚至貼到了宗澤盛的胸肌,雖然不大但是又軟又彈,觸感太好了,他牙有些癢,忍不住微微仰起頭,張嘴咬了咬。

    察覺到陳壽用自己的胸肌磨牙,宗澤盛也禮尚往來,低頭輕輕咬了咬陳壽的臉頰rou,咬著咬著,牙齒收了回去,嘴唇緊貼著有彈性的皮膚游移,又親又吸,濺到臉上的水珠全被他吸去。

    陳壽哼哼唧唧,手里的速度越來越快,只是單調(diào)的摩擦還是不足以足夠的刺激,宗澤盛伸出一只手裹住陳壽的手,帶動他時輕時重的揉弄,用掌心擠壓guitou,指腹摩擦冠狀溝和尿道口。

    陳壽嗯了一聲,腰部敏感地顫了顫,尿道口里涌出了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

    宗澤盛知道他快到極限了,自己小腹也酥酥麻麻的,松開手讓陳壽自己用雙手裹住兩根用力taonong,他則用手抬起陳壽的臉,雙唇下壓吻住了陳壽。

    陳壽沒有張嘴,宗澤盛舔著他的唇角,溫聲引誘:“張嘴,很舒服的?!?/br>
    陳壽猶猶豫豫地張開了嘴。

    他立刻就伸舌頭鉆進去,把陳壽生澀的舌頭卷起來糾纏,就像兩條交配的蛇,一刻不停的蠕動著,在口腔里混亂的舞動,從牙床舔到粘膜。

    靠得很近,陳壽鼻間都是宗澤盛的氣息,這類氣息猶如實體般圍繞在他身邊,他嗅了嗅,沉靜的暗香,信息素不能說是氣味,但接收之后能在腦海里具象化為一株古松。

    陳壽明白這就是宗澤盛的信息素。雖然這信息素讓同為A的陳壽起了不適的雞皮疙瘩,但他聞著有些上癮。只是這氣息里的欲望過于濃烈,讓陳壽不禁想分化完的A是不是都是這樣的。

    陳壽還聞到了自己的氣息,比宗澤盛的更甜,更清澈,兩者同為alpha信息素,在狹小空間里的緊張對峙中卻意外的和諧。

    下身的快感瘋狂的奔涌出來,兩人變換著角度接吻時,下身都是一顫,一起射了出來。

    陳壽喘著氣,舒服地眼角冒淚,嘴里摩擦地火熱,宗澤盛的舌頭不放過他,還在孜孜不倦地逗弄他的軟舌。

    等宗澤盛停下來,退開一些,被他的背脊擋住的水流淌到陳壽身上,涼得他一激靈。

    宗澤盛據(jù)鞠了一碰水將兩人小腹上臟兮兮的jingye洗掉,第一次射精的陳壽呆呆地靠在隔板上喘息,看自己自己射完又變軟的yinjing,感覺自己做了場夢。

    陳壽嘴巴里還麻麻的,他的身體里帶著剛發(fā)泄完的酸軟酥麻,不想動彈,看著宗澤盛專心致志地洗起澡來,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還笑了笑調(diào)侃道:“發(fā)育成熟,就是小了點?!?/br>
    心里之前那點怪異和羞澀消失了,陳壽感覺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這就是A!陳壽錘了一下他的腰,笑道:“靠,爽啊。”

    陳壽已經(jīng)興致勃勃地計劃和他的后宮們初嘗禁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