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cao臟逼,滾吧(吞精扇奶,羞辱)
褚元思不得不把眼睛睜開,還是難受,他往對方胯下蹭了蹭,無聲地表達他的不舒服。 謝逸似乎終于意識到他頭上的水柱,道了聲麻煩,卻還是將淋浴關了。 經(jīng)過淋浴的洗禮,他身上的大奶子即使纏著裹胸,那也是非常顯眼的。 現(xiàn)下沒了雨簾的遮擋,謝逸終于注意到褚元思身上的不同尋常,正好這時也快到了頂點,他不再忍耐,放任自己射在對方口中。 反正這嘴不知道都吃過多少jingye了,自己賞他一泡又如何。 “咽下去?!?/br> 褚元思哪里敢不從,都已經(jīng)做到這份上了,此時再因為這點小事惹了謝逸不快,那不是缺心眼么,他褚元思別的沒有,就是心眼多。 乖順地將口中的jingye咕咚咕咚往下咽,還刻意將吞咽的聲音放大,觀察到謝逸滿意的表情,便知道自己做對了。 他這毛病怕是改不了了,做什么事都得先看謝逸的臉色。 本以為就會這么結束了,畢竟晚上還有集訓,他起身想回去換身衣服,卻被對方一腳踩在他胸口——他鼓鼓囊囊的奶子上。 為了不受到更暴力的對待,褚元思順著對方的力道躺了下去,笑得討好。 “謝哥,怎么啦?” “你還隆胸?” 那眼神似乎有些嫌棄,褚元思想了一瞬便坦白了,“不是,是我自己長的。” 反正都決定要走這條路了,身體的秘密遲早會被發(fā)現(xiàn)。 見謝逸還是不解,他貼心地為對方補充:“我是雙性。” 少年似乎很有興趣,那眉毛高高揚起:“所以說你還長了個逼?” 做都做過了,沒什么不敢承認的,褚元思毫不扭捏地點了點頭。 謝逸卻若有所思,他忽然想起來什么。 對了,昨天床上有沒有血來著?他好像并沒有看見什么可疑的紅色污漬,謝逸的臉色忽地陰沉下來。 “賣逼的婊子?!?/br> 毫無征兆與緣由的辱罵讓褚元思摸不著頭腦,但他不敢反駁,低著頭沒說話。 見他這副默認的樣子謝逸更是怒火中燒,他將腿拿了下來,冷酷地命令:“脫了?!?/br> “謝哥....晚上還有集訓....” “我讓你脫了!” 不敢繼續(xù)回嘴,褚元思麻溜地將身上濕透的衣物全數(shù)扒拉下來,那嫩白碩大的奶子展露再謝逸眼前,與那天晚上模糊中的震蕩著的奶波重合,謝逸忽覺喉嚨有些發(fā)干。 “過來。”謝逸睨了他一眼,“把sao奶子捧起來,雙腿叉開?!?/br> 這動作做起來有些羞恥,饒是褚元思這么沒臉沒皮的人都做了會心理準備,他深吸了口氣。 眼見對方就要不耐煩了,他趕忙坐到了地上岔開腿,將還有些許紅腫的逼xue暴露在空氣中。 不怪他恢復能力差,那天謝逸實在cao得太狠,他那東西本來就大,cao得又兇又猛,還來那么多次,而且后來他每天都被鎖到廁所挨打,舊傷未愈添新傷。 雙手托在奶子下方向中間聚攏,就這么不知廉恥地捧起來給謝逸觀賞。 一只大掌對準捧起的奶頭,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毫無防備的褚元思被打得一聲悶哼。 “你就是這么勾引人的?” 又是一掌落下,大奶子被打得搖搖晃晃,就這么一掌接一掌猶如疾風驟雨般地落在奶子上。 上面被印上一個又一個巴掌印,原本白嫩的大奶此刻滿是紅痕,謝逸看得熱血沸騰,胯下的大jiba支楞著叫囂想要泄欲。 憤怒的情緒得以發(fā)泄,謝逸終于停下了虐乳的手,抬起褚元思的下巴,中指跟食指伸入對方口中將舌頭拉出,眼睛緊盯著對方的,又惡又狠:“說話,舌頭沒用還不如拔了。” 褚元思絲毫不懷疑這話的真實性,這個小霸王平時唯我獨尊慣了,什么混帳事都做得出來。 含不住的津液從被迫張開的口中溢出,舌尖還被人惡意地揪著,褚元思有心無力,拼命想要說話卻只能發(fā)出一聲聲含糊不清的嗚咽。 謝逸笑了起來,惡劣又愉悅:“哦?看來sao母狗不是很想要這舌頭了,那就拔出來給我的jiba騰地方好了?!?/br> 感受到舌尖上的手指正在施加力氣,褚元思害怕極了,他撲到對方身上,緊緊地抱著自己面前的兩條長腿,sao奶子被擠在上面不成形狀。 他用臉像狗狗撒嬌一樣蹭著對方的腿,濕漉漉的眼睛流露著祈求的情緒。 他這么一通亂蹭,弄得謝逸一雙長腿都沾上他粘膩的口水,謝逸有些嫌棄地放開了手,輕踢了一腳示意對方松手。 唇舌自由的褚元思終于得以開口說話,他醞釀著,一時竟不知道開口說些什么,謝逸的變態(tài)程度遠超出了他的想象,而且他也不確定對方是想要還是不想要。 不過幾秒的猶豫,褚元思又被踹了一腳,整個人狼狽地跌倒在地上。 求生欲讓他立刻爬起來湊到對方腳下,乳rou緊貼著小腿,他伸出舌尖貪婪地舔舐著對方的肌膚,仿佛在吸食什么人間美味。 怕謝逸又發(fā)脾氣,褚元思不敢再猶豫,斟酌著試探:“賤母狗的sao逼好癢,求主人用大jiba捅一捅~” 沒反應。 那就是做對了,他更加賣力地討好,臀部高高撅起,埋首在謝逸的身下給他舔腳,一邊發(fā)出咂砸的水聲一邊搖著屁股求草。 謝逸瞇著眼欣賞了一會褚元思yin賤的姿態(tài),將腿抽了出來,他低垂著眼睨著身下的人,身板挺得筆直,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逼癢了想讓我給你捅捅?” 見對方迫不及待的點頭,謝逸心里嗤笑,怕是最sao浪的娼妓都沒他yin賤,上趕著吃男人jiba的sao貨。 他滿意地笑起來,在對方希冀的眼神中說出冷酷無情的話:“我不cao爛透的臟逼,滾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