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我關進籠子
“你就在這里,等我膩了,自然會放你走?!?/br> 那時的謝逸是這么跟他說的,褚元思沒辦法,只能答應,即使他拒絕也不會有什么改變,還不如逆來順受。 原先他以為等待他的是沒日沒夜的jianyin,或者有什么可怕的懲罰。 而現(xiàn)實是,什么也沒有,除了禁足跟隔三岔五的藥物之外,褚元思并沒有遭到什么非人的對待。 除了辦公室的那個下午,往后謝逸對他的態(tài)度稱得上平和,只是偶爾會管不住嘴,逮著他好一頓羞辱。 但這跟過去在戰(zhàn)隊的日子相比,實在好了太多。 他甚至想不明白謝逸為什么要將他帶到這里,難道真如對方所說,等看膩了就放他走? 褚元思大部分時間都不穿衣服,因為一穿上他的褲襠沒幾分鐘就得濕一大片,這邊天氣又熱,就這么捂著揮發(fā)那味道可想而知,滿室都飄著他的yin水味。 謝逸嘲諷他是個連sao味都管不住的賤母狗,褚元思原本沒什么感覺,可是一聞到自己那個味道,又忍不住覺得羞恥。 他干脆不穿衣服,謝逸也不管他。是真的不管,任由他癢得抱著床角磨都不帶多看一眼。 起先謝逸興致來了,還會賞他舔兩口jiba,但不許用手碰,沒了牽制的大jiba棍在他臉上磨來磨去,就是吃不到嘴里,謝逸欣賞著他急切yin蕩的表情,一邊羞辱他的有多么放浪下賤。 后來兩人關系緩和一些了,謝逸又問起他那天提的事,是不是真的被白展他們碰過。 彼時褚元思日子過得不錯,身體狀態(tài)比那天好了不知幾倍,腦子自然也是清醒的。 關于那個夢,褚元思并不想告訴對方,可是這樣又沒法解釋他那天的胡言亂語。 果不其然,見他含糊著解釋得不清不楚,謝逸的臉色rou眼可見的陰沉下來,他們的關系又降回了冰點。 “往哪爬呢?發(fā)sao了?” 謝逸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將褚元思亂飛的思緒拉回。 他眨了眨眼,好似不明白現(xiàn)下是什么狀況,褚元思情欲上頭,又忍不住接著往少年身上爬。 感受到手上的身體有些緊繃,褚元思下意識湊上去舔了舔眼前的胸膛,想叫他放松些,沒想到謝逸繃得更緊了。 謝逸推開他忽然起了身,往外走的步子很急。 褚元思愣愣地看著自己落空的身體,一股難忍的委屈溢上心頭,幾乎要埋沒洶涌的情欲。 手腳軟得要命,所有的力氣在剛剛的攀爬上用盡,他現(xiàn)在連下床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房門被打開,接著又被緊閉。 困在床上的小可憐嗚鳴一聲,揪著床單難耐地蹭了蹭,使勁嗅著空氣中殘留的氣味。 好難受…… 謝逸這次沒罰他,只是又出了門,褚元思已經(jīng)好幾個小時沒看見對方,他的心思活絡起來。 現(xiàn)在的這種狀態(tài),比起謝逸在身邊,他更希望對方不要回來,反正也不讓碰。 褚元思這幾日被勾得欲求不滿,只能看不能吃。 每天早上謝逸射在紙巾上也不射給他,眼里的情欲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的火光。他覺得難以忍受,就連謝逸去上廁所,聽著尿液打在馬桶壁上的水聲他都能流一地水,可是謝逸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快瘋了。 尤其是每次洗完澡,彌漫著水汽的浴室,那股若有似無的麝香味,褚元思饞得不行,謝逸不讓他碰,他只好把目光放到里面的臟衣簍。 他咽了咽口水,往那邊走了幾步,忽地別過頭,有些羞恥,似乎在與自己的內(nèi)心對抗,褚元思終是沒敵過情欲的折磨,閉上眼在里面隨手拿了一件便飛快地跑到房間,好似這樣就能掩蓋他的罪證。 這是一個小島,謝逸把他帶到這邊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最初的那天性事有多激烈,那這個星期他就過得有多清心寡欲。 謝逸總是抓到他在自慰,每當這時候他臉上就會露出那種譏誚的神情,好像他是個什么下賤的婊子,褚元思閉上眼,繼續(xù)自身的動作,就當沒看見,反正對方也不是第一次這樣看他了,他從小到大這種眼神遭受得還少嗎? 把臉埋到衣服上,深吸了口氣,上面汗味有些濃,好像是謝逸剛換下的,他昨天應該是去打球了,一進門濃重的荷爾蒙差點沒把他熏暈。 長期得不到滿足的身體連聞到主人的氣味都覺得是致命的催情劑。 可是謝逸根本不讓他靠近,他只能暗戳戳地覬覦對方的衣物。 他早就想這么干了。 用謝逸的原味衣物塞到里面,吸滿汁水,塞到扯都扯不出來,巨大的摩擦力能讓他爽翻天。 光是這么想著就讓褚元思興奮得身體發(fā)抖,臉上浮起yin欲的嫩紅色澤。 曾幾何時,謝逸也想這么做,那時候褚元思只感到恐懼,現(xiàn)在他卻巴不得這么做,連日被藥物浸yin養(yǎng)出yin性的身體無法忍受沒有性生活的日子,他只能自尋出路。 他坐在床上,僅存的理智讓他在下面鋪了件自己的衣服。 這樣的話,到時候弄臟了只要偷偷丟掉就好,謝逸每次只要一出門,起碼得晚上才能回來。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想著時間應該還很充裕,這稍稍緩解了褚元思過于緊張的心理。 下面早就濕粘不堪,這么一大坨布料可能連潤滑都不需要。 然而他只塞進個衣角,就感到里面巨大的阻力,進入的衣物已經(jīng)吸滿了水,將緊窄的xue內(nèi)填的滿滿的。 內(nèi)里的空虛與外面的飽脹感形成了鮮明對比,褚元思抓著剩下的一大截衣服想往外拉,卻發(fā)現(xiàn)拉不動了,與此同時,外面響起了開門的聲音。 怎么會回來這么快?! 褚元思一瞬間腦子放空,他掀過旁邊的被子,整個人鉆到里面,仿佛這樣就能不被人發(fā)現(xiàn)。 等待的時間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的,他聽著房門擰開的聲音,越來越近的腳步,手上拉扯的動作也停下來,不敢再發(fā)出動靜。 謝逸允許他自慰,卻不許用手碰,只能叉開腿饑渴地磨著房里一切尖銳的事物。 他還特意說明不許動他的私人物品,起先褚元思不明白這條規(guī)則有什么一下,現(xiàn)在他好像意識到對方的用意。 那些衣服昨天就已經(jīng)換下,為什么會在浴室留到今天? 他想起來一件事。 西角的那個房子里,新放了一個巨型籠子,謝逸不在的時候,褚元思偷偷溜進去看過。 泛著銀光的鐵籠說不出的森冷,明明是很悶熱的氣候,褚元思卻覺得從頭涼到了脊椎尾。 謝逸說的不聽話就把他關起來,或許跟他想象的關在房里不太一樣。 他想把他關進這個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