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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個世界都會被催眠在線閱讀 - 1傲慢自大又長的太好看的熊孩子,就要被按在地上打屁股強jian

1傲慢自大又長的太好看的熊孩子,就要被按在地上打屁股強jian

    埃德蒙·佩頓先生是一位兼職殺人魔。

    嗯……也許并不應(yīng)該這么說。

    畢竟在埃德蒙他本人到現(xiàn)在都搞不清楚什么是工作。

    不過,在大部分普通人的眼里,埃德蒙·佩頓這個名字真正被他們熟知的原因,不是他作為連環(huán)殺人魔的獨特身份,而是一檔全民皆知的真人秀節(jié)目。

    一個以血腥獵奇、暴力色情、驚險刺激為噱頭的,競技類真人秀節(jié)目。

    在這款真人秀中,每一期都會有一百名參賽選手為了追逐獎金而被遮上眼睛,他們會被節(jié)目組分開,送往偏僻遙遠(yuǎn)的詭異海島,進行一場全程直播的絕地求生之旅。

    參賽者們首先,必須要設(shè)法逃出關(guān)押自己的密閉牢籠,然后,又需要解開節(jié)目組所設(shè)下的高難度密碼,在重重陷阱中找出正確的逃生路線,并且,他們還將在不借助任何交通工具的情況下,一邊躲避恐怖的處刑人無處不在的追殺,一邊和其他選手們?yōu)榱藙倮韵鄽垰?,直到最后,只會有一名幸運與實力兼具的人可以活著逃出海島,完成節(jié)目組設(shè)下的逃生任務(wù),領(lǐng)取到令人垂涎的巨額獎金。

    足足十億美元。

    毫無疑問,在這巨額獎金的誘惑下,哪怕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大概率會喪命于這恐怖詭異的真人秀中,可他們還是會被眼前這巨大的利益蒙蔽住了理智,心懷僥幸的選擇與節(jié)目組簽訂合約,成為中一百名參賽選手的一員。

    然而,這些人都并沒有足夠的幸運,比起成功逃生,他們?nèi)慷汲蔀榱税5旅伞づ孱D刀下的慘叫哀嚎著死去的亡魂。

    “拜托,你能不能手下留情一點!”真人秀的導(dǎo)演簡直無可奈何,他又一次哭喪著臉對埃德蒙說:“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三、四期過去了,還沒有一個人能夠從你手里活下去并逃出海島的……fuck,要不是我們獎金夠高,早就沒人敢來參加節(jié)目了!”

    “OK!OK!——我不敢惹你,但是我想,你應(yīng)該是個遵守契約的男人吧?”導(dǎo)演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白人,年紀(jì)不大,臟金色的頭發(fā)帶著難以梳理開的雜亂,鼻梁上掛著一幅厚厚的黑框眼鏡:“既然簽訂了合約那就要做到吧!”

    “……”

    埃德蒙面無表情,猩紅的瞳孔沉默的凝視著喋喋不休的真人秀導(dǎo)演。

    一秒,兩秒,三秒……

    在周圍工作人員已經(jīng)滿身冷汗的準(zhǔn)備逃跑的時候,高大魁梧的殺人魔龜裂破皮的嘴唇上下觸碰,吐出了一個單詞。

    “……好吧?!?/br>
    WTH——!?

    “哈,我就知道你是個可靠的家伙!”神經(jīng)粗大到不可思議的年輕導(dǎo)演沐浴著周圍人看勇士的目光,對著殺人魔露出了個兄弟之間信任的微笑,他拍了拍手,大聲喊道:“好了,伙計們,大家動起來,我們的選手們已經(jīng)快等不及了!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把獎金送出去!”

    隨著導(dǎo)演的有條不紊的吩咐指揮,工作人員也逐漸回歸到正常的忙碌狀態(tài),處理道具、調(diào)整設(shè)備、檢查任務(wù)……他們在緊致繁重的工作中,忘記了自己身邊還有埃德蒙這么一個殘忍嗜殺的冷血殺人魔。

    被忽視了的殺人魔卻并沒有什么不滿。

    只穿著一條沾滿了血污的骯臟牛仔褲,埃德蒙光裸著上半身,仰著頭坐在集裝箱上。

    他在習(xí)慣性的望天發(fā)呆。

    脖頸、后背、肩膀、胸膛、腰腹……在漆黑的夜幕下,這個男人他渾身上下每一處隆起的肌rou,都是那么的壯碩雄偉,古銅色皮膚下每一根跳動的血管,都是那么的生動鮮活,仿佛,他整個人的存在,就是在彰顯著雄性赤裸裸的暴力,就是在說明著不可撼動的恐怖。

    好像一只饜足著等待下一次獵殺時機的猛獸,即便沒有動作,周身也充滿了無與倫比的強大壓迫感,那若有若無的殺意宛如粘稠濃厚的血漿,將恐怖實質(zhì)化,凝結(jié)成逃脫不能的噩夢,圍繞他的領(lǐng)地,徘徊不去。

    然而,和身上那種足以讓小兒啼哭的恐怖氣質(zhì)截然相反,埃德蒙·佩頓他有著輪廓分明的立體五官,單看外貌的話,完全可以說是電影明星般的英俊。

    與發(fā)色一樣烏黑的眼眸中,是孩童一般的簡單純真,晶瑩剔透,甚至還有著一絲絲難以發(fā)現(xiàn)的茫然。

    會讓旁觀者不禁猜想,他在為了什么而疑惑呢?

    嗯,其實,埃德蒙在思考的問題非常的簡單。

    殺掉,不殺掉,殺掉,不殺掉,殺掉,不殺掉……

    ……好無聊……啊……沒意思……

    要不,把這些人全部殺掉?砍下四肢,擰斷脖子,切開頭顱,軀干擰成一根麻繩,然后再把他們?nèi)季o緊纏繞在一起,擺成一個有意思的圖案,那樣的話,說不定會吸引外星人來看……

    啊,算了……

    馬上就會來新的玩具了……這些最后的儲備糧,還是等到?jīng)]有其他人可殺的時候,再殺掉吧……

    其實根本就不在意什么契約什么協(xié)議,某種程度上來講確實是單純似孩童一般的這個男人放下了眼下就大開殺戮的想法,他跳下集裝箱,拖著自己的破舊砍刀,有些好奇的走到一旁的桌子旁,翻開一沓沓參賽者的資料瀏覽著,隨手就把寫滿檔案的紙扔到地上。

    ……別搗亂??!

    周圍的工作人員對視一眼,然后明智的決定,嗯,就讓他先看吧,翻亂了也沒事,反正再打印也可以。

    萊恩……齊特林……米婭……

    塞斯克……莫麗恩……諾蘭……

    諾蘭?

    就在埃德蒙的視線停留在一張檔案上久久不離去,其他人都面面相覷一臉疑惑的時候,年輕的導(dǎo)演有些好奇的湊過頭來。

    導(dǎo)演看到檔案上的照片時,第一反應(yīng)就是倒吸一口涼氣,皺著眉不敢相信的張大嘴巴:“不會吧……諾蘭怎么會參加這個節(jié)目?他一周的零花錢都比獎金多了……”

    紙質(zhì)檔案上的照片里,一個驕傲笑著的金發(fā)少年格外引人注目。

    很貴。

    看起來就很貴。

    是那種奢侈品般精致昂貴的長相。

    鉑金色的頭發(fā)向后捋起露出額頭,灰藍(lán)色的眼睛透著狡猾靈動的光芒,名叫諾蘭·卡文迪許的少年,有著不論做什么別人都會原諒的一張臉。

    而且從他本人入骨的高傲眼神來看,他大約也知道這個事實。

    這就很不妙了,只憑一張照片,你完全可以想象這個名叫諾蘭·卡文迪許的少年,是什么性格的人了。

    傲慢,自大,任性,狂妄,沖動又幼稚。

    一個大號的熊孩子。

    還是很有家世背景,你惹不起的那一種。

    干裂粗糙的手指皮膚摩挲著照片上少年的面容,一直很沉默的男人突然開口對身旁的導(dǎo)演問道:“……你認(rèn)識他嗎?”

    “???哦!……認(rèn)識,怎么不認(rèn)識,誰能不認(rèn)識這卡文迪許家那個出了名的小惡魔???!”能夠這么年輕就做了大熱門真人秀的負(fù)責(zé)導(dǎo)演,家世背景同樣不淺的年輕男人撓了撓胡子,他皺著眉,回想著往日里那個少年的光輝事跡,不由得感覺到非常難辦,表情糾結(jié)的說:“嘶???……什么,他來干嘛啊,找刺激?這不是搗亂嗎?喂,你們誰把他放進來了!!——不要命了?!難道你們沒在網(wǎng)絡(luò)上看過這張臉嗎?!”

    “……啊,等下,埃德蒙,你這表情,你不會準(zhǔn)備殺了他吧?”

    看著埃德蒙緩緩勾起的嘴角,倒要的表情突然變得異常驚懼,他咽了咽口水,不住的搖頭:“喂喂喂——!先不說我們說好了留一個人的!你要是把他殺了可不行啊,我是惹不起——咳咳?。 ?/br>
    回答話癆導(dǎo)演的,是埃德蒙異常干脆的動作。

    身高兩米二往上的魁梧男人用粗大的手掌握緊導(dǎo)演的脖子掐住,像是抓一只新生的小雞似的輕松,隨便就把導(dǎo)演舉起來,“砰”的一下,甩到了一邊的雜物堆上。

    在眾人驚慌恐懼的呼喊聲中,埃德蒙扛著自己的破舊斬首大刀,沐浴緋紅妖異的月華之中

    邁開沉重的腳步向海島深處走去。

    腦海中想象著對方無數(shù)種慘死的模樣,那壓抑不住的欲望就越發(fā)躁動興奮,不斷攀升,刺激著他的大腦,讓埃德蒙·佩頓這個怪物,人生第一次勃起了。

    很想殺……忍不了,不……這種感覺——是什么?下面,硬的發(fā)疼……

    血液沸騰起來了,渾身都冒著煙,肌rou在興奮的鼓動……

    呼……好想把那個家伙的四肢扯斷啊,細(xì)長柔美的脖子上套住滿是鐵釘?shù)捻椚?,用鎖鏈在地上拖行殘缺的軀干,讓鮮美的血液和恐懼眼淚混雜在一起,勾勒涂抹出那種獨一無二的,難以復(fù)制的,只屬于那個家伙,那一種惡劣又傲慢的痕跡……

    好有趣……折磨那種高高在上的自大狂……一定會很有趣吧……好想,好想把什么堅硬粗大的東西插進那家伙的身體里,讓他哭著喊著淚流滿面的哀嚎求饒……

    舌頭從嘴巴里伸出來,緩慢的舔舐潤濕著那有著道道裂痕的皸裂嘴唇,從內(nèi)而外,帶來一抹淺淡的痛感。

    宛如小山一般高大的男人沒有管背后一片慌亂的人們,自顧自的提前開始了自己的狩獵。

    而在地牢中,被束縛住手腳遮擋視野的金發(fā)少年,還對此一無所知。

    他皺著眉,沒等節(jié)目組的開始指令,就不知怎么做到的把手銬解開了,一把扯下眼前的黑布,對著漂浮在空中的攝像頭吐出舌頭,露出了一個挑釁的壞笑。

    “喲!大家好!”

    “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