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我還以為小朋友都睡沙發(fā)的。
書迷正在閱讀:帝國*學(xué)院、魅魔的游戲(***、嘴欠室友會流/*、*玩的明星、【*/*快/穿】*、被美人*的自大受、裝純遭人輪、擺盤上桌(合集)、人/狗/激/戰(zhàn)(*、*迫瘋批的下場
客廳里,沈遇瞇著眼歇息了一會兒,連續(xù)高潮過后的腦子有點供血不足,但是直覺卻反應(yīng)得很靈敏:他對霍殷的回避感到難受。 有什么電話是不能讓他聽到的呢?明明兩個人最親密的事情都已經(jīng)做了無數(shù)遍了。 這些難受,如同一閃而過的火苗,滋啦滋啦地燃燒了一下,然后就被掩蓋在沉甸甸的心底,忍耐和沉默,是沈遇不長不短的人生里,最習(xí)慣的事情。 沈遇又搬出了一些道理來說服自己,比如情侶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比如每個人都需要有自己的隱私和空間。 可是那團(tuán)小火苗,倏而又燃了起來。 沈遇驟然睜眼。 這種感覺對他來說,很新鮮。他從來沒有那么執(zhí)著地想要知道和擁有一個人的全部,這團(tuán)火苗愈演愈烈,最后他的腦子莫名回想起霍殷拿著大喇叭追著他循環(huán)播放的場景。 火苗在心頭燃成燎原的火海。 沈遇爬起身,用紙巾稍稍胡亂擦了幾下后面淌著jingye的rouxue,然后撐著還在發(fā)抖發(fā)麻的腿,走到臥室門前,輕輕敲了兩下。 也不等霍殷應(yīng)答,這兩下敲門聲好像只是為了讓對方知道一下,沈遇就推開了門。 一個腦袋從門口探出來。 霍殷循聲看過去,便看見沈遇眼睛眨巴眨巴地直直盯著他。 “寶貝怎么了?”霍殷正坐在床邊,電話早已掛了。 沈遇走過去,面對著霍殷,跨腿就坐上了他的大腿,環(huán)著他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剛才接電話是不是在回避我?我不喜歡你回避我?!?/br> 霍殷一愣神,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又聽沈遇仿佛自暴自棄般,以有史以來最快的嘴速說道:“是你說有什么感受都要溝通的,你還說過我可以對你提出任何無理的要求的,不許覺得我多管閑事。” 說完,沈遇就迅速起身,像是怕面對后果似的,轉(zhuǎn)身就要跑。 霍殷腦子還沒發(fā)應(yīng)過來,手先下意識一把攥住沈遇的手臂,把人猛地拉回自己的懷里。 沈遇重心不穩(wěn),完全被掣肘地落在霍殷懷里。 只見少年的臉緋紅一片,耳根都紅通通的,眼神躲避。 霍殷噗嗤笑了一聲,緊接著悶悶地一聲接著一聲地笑,最后大笑得停不下來。 沈遇惱羞成怒,作勢掐住霍殷的脖子:“再笑,我現(xiàn)在就弒夫!” 霍殷猛地翻身,把沈遇一把壓在床上,緊緊禁錮制服住,他樂不可支地笑得直喘,笑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停下來,問道:“說話那么兇,結(jié)果說完就跑,你是兔子嗎?” 沈遇被壓制著躺在床上,他滿臉通紅地別開臉,悶悶地說:“你不要壓著我,我后面還沒清理呢......到時候弄臟被子了......” 啪! 清脆地一聲,霍殷的大掌抽打了一下沈遇的rou臀外側(cè),他又直起身,猛地將沈遇翻了個身,讓他趴在床上,然后對著那粉嫩的rou臀啪啪拍打了兩下。 “夾緊就不會弄臟了,要是弄臟,你洗啊,我不洗。”霍殷憋著笑意,戲謔地說道。 沈遇瞪大了雙眼,眸子好似含著淚意般,委屈地回頭看霍殷。 霍殷直接覆壓到沈遇的背上,將他緊緊禁錮在身下,咬著他的耳朵說:“寶貝不喜歡我回避你接電話,以后我就不回避了,今天很棒,以后也要這樣,有什么感受和需求,都可以直接跟我說,我會盡我所能滿足你?!?/br> 瘙癢通過耳朵傳遍剛剛高潮過不久的身子,敏感的軀體忍不住一抖一抖地瑟縮著。 “那、那你還打我......”沈遇躲避著霍殷對他耳朵的挑逗玩弄,語氣里全是委屈,少年略帶清冷的聲線,好似落在地上的琉璃珠子,清脆得很好聽。 霍殷又忍不住低低地笑了:“打你是讓你夾緊小sao洞,免得jingye流得到處都是。” “那里面不都是你的jingye嗎?打我做什么?要打就打你自己。”沈遇的頭埋進(jìn)了被子里,悶聲控訴著,好似霍殷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壞事。 才說完,霍殷又啪啪拍了沈遇的臀幾巴掌,一點都不疼的力度,帶著幾分酥酥麻麻,惹得沈遇渾身一顫。 “我打我自己?!被粢笳f。 “你分明在打我!”沈遇被壓制著,反抗又反抗不了。 “我是在打我的心肝?!被粢笮Φ猛2幌聛?。 霍殷看著趴著的少年埋著頭悶悶地哼唧了幾聲,仿佛絞盡了腦汁,最后甩出了狠話:“不跟你玩了?!?/br> 霍殷笑得更猖狂了,哈哈哈哈的狂笑響徹整個房間。 “你把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你很壞?!鄙蛴龌剡^頭,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那語氣配上那張清冷獨絕的臉,活脫脫一個說教的小夫子模樣。 霍殷笑了半天終于停了下來,壓著沈遇一頓胡亂親,還掀開了沈遇的上衣,在少年雪白柔韌的背部留下一連串口水。 沈遇像是個受氣包,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霍殷猥褻他,用盡了畢生罵人的話:“你、你很壞。” 霍殷玩得盡興了,才放開沈遇,但馬上又像八爪魚一樣,把沈遇扒拉抱進(jìn)自己懷里,四肢緊緊纏繞著沈遇。 “你怎么這么可愛?”霍殷貼著沈遇的臉,像只大狗一樣,邊啃邊口齒不清地說。 “我找你說的是正事?!鄙蛴鲇行o奈地推著霍殷。 “好,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只要你讓我再親幾口?!被粢笥致耦^到沈遇的脖子,那里早已布滿了吻痕。 “你是狗嗎?快放開我,你還沒說你避著我和誰聊天呢?”沈遇掙扎了幾下,然后放棄掙扎。 “我本來就是你的小狗啊,汪!”霍殷咧著大白牙笑,“我和我二叔聊天呢,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愛吃醋呢?” 沈遇聽到是“二叔”,臉有些發(fā)紅,訥訥地“哦”了一聲,滿臉都寫滿了“理虧”兩個字。 “不過我很喜歡你管著我,以后也這樣管,保持住,不要讓別的男人靠近我!”霍殷嬉笑著提出。 “那你們聊什么?。俊鄙蛴鲰樧熳穯柫艘痪?。 他本也沒打算得出答案,畢竟聽到霍殷是和他二叔聊天,就沒什么可多想的了,指不定是霍殷家里的事。 但霍殷神色卻有一瞬凝滯,但很快又笑了起來,說道:“我爸媽要回來了?!?/br> 沈遇的注意力瞬間被奪走,整個人倏地把霍殷扒拉開,慌張起身,問道:“你爸媽要回來了?幾點?我們趕緊洗一下地毯和被子,沙發(fā)套也要洗,還有情趣用品得收好......” “你慌什么?我爸媽幾天后才回來,而且他們也不住這,這里是為了讓我上學(xué)方便買的房,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這里只有一個臥室嗎?”霍殷嗤笑地說。 沈遇稍愣,說道:“你爸媽不住這里?” “廢話,他們住這的話,睡哪?”霍殷支起手肘,撐著頭看神色有幾分驚悸未定的沈遇。 “我以為你平時睡沙發(fā)呢......”沈遇說。 霍殷被他逗到笑得更歡,喘著氣說:“我爸媽是有什么毛病不成?他們就我這一根獨苗,舍不得讓我睡沙發(fā)的,放心吧,跟著你霍爺,以后不會讓你淪落到睡沙發(fā)的!就算我爸媽回來了,咱們也睡大床房?!?/br> 沈遇垂下眉睫,冷白的臉上潮紅已經(jīng)慢慢褪去了,他的表情好像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空白,那是一種迷茫到不知所措的感覺。 霍殷很喜歡沈遇zuoai和高潮時緋紅的臉,甚至害羞的時候染粉的模樣,也很喜歡。 而沈遇平日里沒什么表情的模樣,霍殷卻很不想看到,因為沈遇好似自帶一種會隨時被傷害和毀滅的脆弱感。 霍殷更希望看沈遇笑,看沈遇狡黠地和他鬧,看沈遇為他羞紅了臉頰。 或許別人會更欣賞沈遇身上別具一格的清冷氣質(zhì),可是霍殷才不顧什么氣不氣質(zhì)的,他只希望沈遇開心,希望沈遇黏黏糊糊地像個小朋友一樣撒嬌。 霍殷伸手托著沈遇的下巴,問道:“怎么了?” 沈遇搖搖頭,說:“沒什么,我只是......以前沒怎么去過別人家,我還以為小朋友都睡沙發(fā)的?!?/br> 霍殷還沒來得及捕捉他話里的關(guān)鍵信息,少年便如同伸懶腰的貓,撲騰進(jìn)霍殷的懷里,清冽的聲音帶著幾分軟,說道:“后面好難受,我們?nèi)ハ丛韬貌缓???/br> 霍殷瞬間想起沈遇的后xue還沒清理,不敢耽擱趕緊起身,將沈遇當(dāng)成樹袋熊一樣抱在身上,就往浴室走,生怕那xue里含jingye含太久會造成腸道感染或者發(fā)燒。 但動作迅速的霍殷,嘴上卻還不忘找機(jī)會逗沈遇:“為什么要我們一起去洗?你自己都成年了,不會洗澡?” 沈遇知道霍殷想聽什么,因為霍殷一天要找各種機(jī)會逗他十萬八千次,他心想,男人總是如此幼稚,但嘴上還是順著霍殷的意,說道:“因為想和你一起洗。” “為什么想和我一起洗?”霍殷追問道,就等著那個唯一的固定答案。 沈遇心里嘆口氣,感覺自己找了個大傻子男朋友,但嘴上還是說出了一天要說八百次的話:“因為我喜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