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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上墻【壁*合集在線閱讀 - 高冷總裁掰臀上墻當壁尻/被農(nóng)民工當做飛機杯瘋狂輪jian/被下屬虐打爆jian淪為尿桶

高冷總裁掰臀上墻當壁尻/被農(nóng)民工當做飛機杯瘋狂輪jian/被下屬虐打爆jian淪為尿桶

    “啪!”

    文件重重被甩在桌子上,然后是男人冰冷的聲音。

    “你這種企劃案的水平,我真的很懷疑你研究生文憑是買來的?!?/br>
    年輕英俊的男人坐在辦公椅上,滿臉嚴肅冰冷地訓(xùn)斥下屬。下屬握緊了拳,倍覺屈辱,臉漲得通紅,卻不敢抬頭反駁。無他,眼前的是公司總裁,再怎么被罵也做夢認了。

    等到下屬從辦公室離開,已經(jīng)過去半個小時。齊若揉了揉眉頭,呼出一口氣。

    管理一個偌大的公司并不容易,尤其是在下屬們都不夠給力的時候,他這個當總裁的,很多事情都要親力親為。不僅忙碌,而且壓力也極大。好在明天起有一個七天的假期,就算他身為總裁不可能休滿七天,可好歹,也能稍微放松一下了。

    比如說……找個地方去發(fā)泄一下。

    畢竟是最后一個工作日,公司下班時間也比平時提前半小時。齊若做為總裁,照舊加班工作到八點,這才回家。回到家他倒頭就睡,一覺睡到晚上十點,然后起來換一身衣服,叫了車去一個地下賓館。

    被侍者帶著在地下七拐八拐,齊若便見到了今天值班的經(jīng)理。經(jīng)理面上帶著標準的笑容問道:

    “齊先生來了,今天您選擇哪一種消費模式呢?”

    齊若:“和以前一樣?!?/br>
    經(jīng)理面上笑容不變。

    “好的,您選擇‘共享便器’的消費模式,每次服務(wù)不超過兩小時,不限制人數(shù),不限制方式,不限制距離?!?/br>
    齊若點了點頭。

    經(jīng)理將手里的電子菜單遞給齊若,齊若大概看了一眼,就在消費者那一欄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后他便被值班經(jīng)理帶著進入一條走廊,停在一扇門前。

    “您選擇的消費半小時后正式開始,請您提前做好準備。”

    經(jīng)理打開門,對齊若笑著道。

    “那么,祝您今晚享樂愉快?!?/br>
    ……………………

    齊若走進房間里,打量了一圈。這個房間很小也很簡單,只有一個衛(wèi)生間和一張床。床就放在房間正中央,床底并沒有被固定住,而是連接在滑道上。而床尾處,則一左一右有兩個金屬架,上端還有個U字型的凹槽。

    齊若先去了衛(wèi)生間里面,二十分鐘后才全身赤裸著走出來,然后直接站到床尾處,雙腿抵在床尾兩邊的金屬架上。金屬架感應(yīng)到人體,自動彈出兩個鐐銬,將他的雙腿分別拷住,讓他只能分開雙腿,動彈不得。

    冰冷的觸感讓齊若呼出一口氣,接著俯身趴在了床上。這床很高,齊若趴上去腿都不需要打彎,胯骨正好貼合在床尾的U型槽上。又一道鐐銬自動彈出,將他的身體綁住,讓他維持一個俯趴下去的姿勢,再也動彈不得。

    床頭處有一面鏡子,齊若看見鏡子里那個平日里英俊冷肅的自己,此時以一個趴在床上高高翹起屁股的姿勢伏著,臉上冷硬的表情慢慢軟化,露出一絲rou欲與yin態(tài)來。

    十分鐘后,這個床會順著滑道后退,而他身后的那面墻的下半面則會沉下去,直到這張床滑到了墻的跟前才會停住。而隔壁那個房間的客人們,就會看見一個男人的屁股被卡在墻上——他即將做為一只共享便器,這樣露著屁股被送到其他房間去,供客人們肆意cao弄yin辱。

    齊若天生喜歡男人,而且喜歡被cao。但因為工作忙碌且身份特殊,讓他無法將這個愛好宣之于口。直到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了這個地下賓館,終于有了發(fā)泄欲望的地方。

    這家賓館有兩類客人,一類是來找樂子的,只要交了錢,就可以租用一個房間,以及房間里面提供的壁尻,客人們可以在這個壁尻上肆意發(fā)泄。在客人們的認知中,這些壁尻都是出來賣yin的yin男蕩女,完全不需要被憐惜,只要自己爽了就行。

    而實際上,這些壁尻是賓館的另一類客人——比如齊若,花了錢過來當一只不用露臉的壁尻,隨便其他客人們肆意cao干yin辱。他們明明是身家富有、有頭有臉的人上人,卻是如此下賤,來這里賣yin挨cao。

    尤其是,這家賓館為齊若這一類人提供了不同的消費模式。比如可以選擇“租賃壁尻”,一次服務(wù)兩個小時,只會被一位客人cao弄。這樣雖然有強烈的羞恥感,可畢竟只被一個人cao過,要看做是一夜情,那也是可以的。

    而齊若選擇成為“共享便器”,不限制人數(shù)——可以被共租一間房的幾名客人輪流享用;不限制方式——除了插入內(nèi)射,客人還可以對他用其他更過分的玩法;不限制距離——如果兩撥客人選擇拼房,那么齊若將會和另一個來當壁尻的人一起,被兩撥客人同時cao弄。

    男人趴在床上咽了口唾沫,期待著即將到來的yin辱與玩弄。而這種被當做便器肆意羞辱,正是他骨子里最為渴求的。

    ……………………

    半小時的準備時間結(jié)束,齊若感覺到床動了起來。他的精神一振,抬頭看眼前的鏡子。只見他身后的那一面墻從中間分開,下半部分縮進了地下,只留著上半部分。而他趴著的床則順著床底的滑道開始向后挪動,一直挪動到了墻邊,直到他的腰部與墻面曲線完全重合,這才停住。齊若的上半身仍舊在房間里,腰部以下的部位,卻是出現(xiàn)在了另一間房里。

    齊若面前的鏡子分出了兩個畫面,一個仍舊是鏡面,將他臉上的欲望照得清清楚楚,另一個卻成了另一個房間里的畫面——這也就是他們這一類客人的特權(quán)了,他們能夠通過監(jiān)控,清清楚楚地看見另一邊的房間里面,是誰在將他們當做賣yin的賤貨,肆意jianyin。

    齊若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看了過去。只見另一個房間里有四個男人,各個高大健壯,身上的衣服有些臟,甚至有灰塵,面容也十分粗糙——這竟然是四個民工,共同租了一個房間!

    這四個民工看著房間的墻縮下去,從對面的房間送過來一個男人,最后這男人的屁股卡在墻上,都已經(jīng)驚呆了。

    “cao,工頭可真是厲害,居然知道這種地方,還能這么玩。”

    為首的一個中年男人咽了口唾沫,忍不住上前,伸手摸了摸這白花花的大屁股。這男人的兩條腿修長結(jié)實,屁股白皙軟嫩,像是一個熟透飽滿的水蜜桃,在空氣中顫巍巍的。因為姿勢的緣故,這屁股就翹在空中,兩瓣軟rou微微分開,露出中間那個小嘴兒。這yin男不愧是出來賣的,竟然早就清洗干凈,甚至sao嘴周圍還盈著點黏膩的潤滑劑,在燈光下誘人極了。

    “勇哥,這真的是隨便咱們cao的?我咋看這男的是被這樣綁著……”

    一個長相有些猥瑣的男人盯著這大屁股咽唾沫,期期艾艾地問道。另外兩人也有些束手束腳,都眼巴巴看著不敢動。

    而墻這一面的齊若,在明白了這是四個被工頭帶出來找樂子的民工后,已經(jīng)期待起了接下來的性事,胯下那根分量不輕的yinjing也硬了起來。那被叫做“勇哥”的中年男人用一雙粗糙的大手在他的屁股上撫摸揉弄著,動作一點都不憐惜,十分粗暴,搞得他又痛又爽。而這種被粗暴褻玩、仿佛在被糟蹋的感覺,也讓齊若更加興奮急迫起來。他甚至扭了扭屁股,像是在催促勇哥快點cao他一般。

    “哈哈哈!這sao貨都等不及扭屁股了!”

    勇哥興奮地揚起大手,在這yin男的屁股上狠抽了一把?!芭尽钡囊宦暣囗?,男人粗糙的巴掌在白皙的屁股上印下一個緋紅的掌痕,大白屁股顫了顫,yin糜極了。他脫了褲子掏出硬漲的性器,一邊掰開這壁尻,一邊瞪了另外三人一眼。

    “你們懂什么!這種賣yin的浪貨就喜歡被這么綁著cao,他們就是賤得慌!要不是缺jiba吃的賤貨,怎么會跑來這種地方,露出個屁股求咱們cao他的逼!”

    明明他是身家富有的總裁,是比這群農(nóng)民工不知高貴多少的總裁,此刻卻被這些人當做是賣yin的婊子,肆意羞辱玩弄。這樣的反差,這樣的恥辱,實在是……太刺激了。越是被侮辱,齊若越是興奮,下身硬的更加厲害,甚至忍不住浪叫出聲。

    “來caosao貨……求客人們來caosao貨!…………sao貨好癢……喜歡被大jibacao!”

    墻這邊的民工們?nèi)笺蹲×耍í氂赂绾芸旆磻?yīng)了過來。他哈哈大笑了一聲,最后罵了一句:

    “咱們一人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你們這群慫貨不干,那我可就先cao了!”

    說罷他也不再浪費時間,扶著自己硬漲的jiba,guitou抵在已經(jīng)微微翕合的xue口,腰身朝前猛然一挺,就cao了進去!

    “啊啊~!……大jiba……大jibacao進來了……嗚嗯、好漲…………”

    粗硬的jiba一cao進來,齊若就大聲呻吟出聲。這勇哥的yinjing十分粗大,算得上是他吃過的這么多根jiba里排在前列的。更何況他今天首次開苞,雖然自己做過潤滑,可到底里面還很緊,吃得有些艱難。

    勇哥一cao進這yin男的賤xue,就忍不住吸了一口氣。他本想著這種賣yin的sao貨,被不知道多少人cao過,估計早就松了,卻沒想到,這賤xue竟是外松內(nèi)緊,讓他的jiba能夠輕易插進去,然后用力包裹住。這xue里面的rou壁將他的jiba死死裹住,又緊又熱,就像是一個十分緊窒的rou套,爽的他頭皮發(fā)麻。勇哥當下大喜,抓著壁尻的屁股,晃動腰身,也不給這yin男適應(yīng)的時間,就大肆cao了起來!

    “cao你的……賤貨,屁眼還他媽挺進的……sao貨,喜不喜歡被大jibacao,嗯?喜不喜歡啊你個賤狗!”

    “嗯??!……嗚不、慢……呃啊?。 ?、好大……嗚嗯……慢一點……大jiba哥哥慢一點??!…………”

    齊若伏在床上浪叫出聲。他看著鏡頭里,墻那一端的中年男人穿著破舊骯臟的衣服,只解開褲子露出個粗黑巨r(nóng)ou,抓著他的屁股前后瘋狂挺動雄腰,就像是在使用一個臀模一般揮動yinjing在他的后xue里抽插cao干。中年男人一臉興奮,將他當做一個賣yin的賤貨,毫不憐惜地齊根進出,嘴里辱罵不停。那根硬碩的jiba在他的后xue里抽插,碩大guitou狠狠jian開rou壁,重重撞在最深處的敏感點上,莖身上鼓起的青筋cao得前列腺酸脹不已,讓他渾身發(fā)軟。而越是被這樣粗暴的抽插,那種被下等人侮辱踐踏的快感便越是強烈。齊若高高翹著屁股,被墻那邊的中年民工jianyin地浪叫不斷,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扭了起來。

    “cao,真他媽的賤!”勇哥的眼睛更紅了,下流地辱罵道,“賤母狗是不是特別喜歡吃jiba,嗯?母狗沒了jiba是不是活不下去,所以才來賣yin找jiba吃!”

    另外三個民工看著這壁尻sao貨被勇哥cao得浪叫不止,那碩大肥嫩的白屁股扭來扭曲,挨著cao下面那根賤jiba都能硬起來,甚至從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慢慢發(fā)出了“噗嗤噗嗤”的水聲,哪里還不明白,這就是個欠cao的賤婊子。他們?nèi)滩蛔愡^來,要么脫了褲子在白屁股上蹭動,要么對著眼前的春宮擼動jiba,滿臉的興奮。

    齊若被后xue里那根猛cao抽送的jibacao得渾身發(fā)軟,而中年民工辱罵他下賤的語言更是讓他興奮,周圍那三個玩弄他身體的民工更是讓他覺得自己真的就是個供人泄欲的婊子。他只覺得自己果真就像勇哥說道,是一只下賤的母狗,缺了jiba活不下去。他看著鏡子里自己那張英俊的臉,此刻滿是妓女才會露出的yin態(tài)與rou欲,被羞辱地呼吸急促,癱軟著翹起屁股挨cao,低賤地浪叫:

    “是……呃啊啊……我是、是賤母狗…………嗯嗯!……賤母狗……最喜歡jiba……想被大jibacao爛呃啊啊??!…………”

    “cao死我……cao死母狗……cao爛母狗的狗逼……好爽……啊嗯…………要、要射了……母狗要被大jibacao射了啊??!…………”

    中年民工就像是要將自己平時積攢的力氣全都放出來,兩只粗糙的大手抓緊了兩瓣肥碩軟嫩的屁股,雄腰如同裝上了電動馬達,揮動著胯下的jiba在那壁尻rouxue里面瘋狂cao干。粗硬碩大的jiba齊根進出,粗壯的莖身將那淡紅色的roudongcao成了深紅色,邊緣被飛速摩擦到都有些腫了起來。民工堅硬的胯骨重重拍打在那大白屁股上,拍得“啪啪”作響,jiba進出rouxue將黏膩透明的yin液在xue口處擊打成白色的水沫。強烈的快感就像是電流擰成的鞭子,狠狠鞭打在脊椎末梢,齊若尖叫著渾身抽搐起來,胯下的roubang漲到紫紅,在根本無人搭理的情況下,就這樣被cao得射了出來!

    中年男人感覺到rouxue瘋狂抽搐著絞緊了自己的jiba,他低吼一聲,在那層疊蠕動的媚rou間又抽插了幾十下,jibacao進rouxue深處一陣抖動,酣暢淋漓地射了出來!

    “咿啊??!…………大jiba哥哥……射進來了…………”

    勇哥粗喘著,慢慢拔出了自己的yinjing。失去了roubang的堵塞,這壁尻的rouxue卻仍舊yin賤地張著,仿佛沒有吃夠jiba一般,讓人甚至能夠看清里面抽搐著的紅色媚rou。另外那三個民工已經(jīng)沒有任何懷疑了,這會兒便默契地排好隊,第那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扶著自己的jiba,直接cao進了這壁尻的賤xue。

    “嗚啊……嗯……又、又來一根…………呃嗯……哥哥的jiba……也好大……哈……填滿了…………”

    “什么哥哥!賤婊子!叫大jiba爸爸!”

    猥瑣男人先不急著cao,抓著齊若的屁股連著甩了十幾個巴掌,直將兩瓣白皙柔嫩的臀rou打得通紅一片,打得齊若扭著屁股叫爸爸,這才滿意地抓著肥屁股cao了起來。這人的jiba沒有中年男人的jiba粗大,卻是極長,輕而易舉cao到了最深處,對著他的前列腺變換著角度插弄。齊若只覺得后xue被插得酸脹不已,整個身體就像是過電一般抽搐不止。

    四個農(nóng)民工總共也就只能cao齊若兩個小時,每人不過半小時。他們抓著這肥碩軟嫩的屁股,輪流將jibacao進去,也不玩什么花樣,就挺動雄腰肆意抽插著。他們知道這掰臀上墻的是個賣yin的sao貨,根本沒有一點憐惜,就像是平時在工地抓著臀模cao干一樣,一邊大聲說笑著,一邊cao著胯下的飛機杯,將積攢的jingye一滴不漏地射進這rouxue里面。

    明明是年輕有為的總裁,卻自甘下賤,來到這里被人當做是賣yin的sao貨肆意辱罵cao干。齊若被這四個民工當做飛機杯一般猛jian狂cao,后xue都幾乎被cao成了jiba的形狀。等被cao夠了兩小時,民工們離去,他的后xue被cao到松松敞開著,白濁的jingye順著敞開的xue口慢吞吞流淌下來,露出里面被侮辱透了的紅色xuerou。那xue里還在微微抽搐,像是一個被使用過度的rou套子,努力想要兜住男人們的jingye。

    而這一夜還沒有結(jié)束。齊若趴著的床緩緩挪動,他側(cè)面的天花板上垂下來一道簾子,緊挨簾子的一堵墻慢慢降落下去。然后,這簾子的另一面也想起了床順著滑道滑動的聲音,簾子后一道隱約的身影離著齊若越來越近。

    被四個身強體壯的民工狂cao了兩個小時,齊若這會兒趴在床上,兩眼有些無神的看著眼前的屏幕,嘴角還有被cao到爽極時流下的涎水。他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抽中繼續(xù)進行服務(wù)。而簾子的另一邊,則是另一個和他一樣,來到這壁尻館找cao的人。

    他選擇的“共享便器”消費模式不限制距離,當兩撥客人選擇拼房時,就會有兩個房間的壁尻被合并到一個房間里面,被這兩撥客人一起使用。而現(xiàn)在,他和另一個隱瞞身份來這里當壁尻的人,將會被兩撥客人當做賣yin的sao貨,一同cao弄。他抬起頭看向眼前的屏幕,頓時驚駭?shù)乇牬罅搜劬Α?/br>
    房間那一邊的客人,竟然是他的下屬!就是他今天才批評過的那個下屬!

    而墻的另一邊,那名下屬也正憤憤不平地跟同事罵罵咧咧。

    “你看齊若那個傻逼,不就是個富二代么,拽什么拽!看看他說的那話,好像他有多么牛逼一樣!一個破企劃案!”

    “他們這種富二代就是看不起人!”另一個下屬附和道,“別想那個傻逼了。今兒出來找樂子,還想那些干啥!”

    一旁,另外一撥客人也是兩個人,早就抓著另一個壁尻cao了起來。另一只壁尻是個女人,yin媚的浪叫聲勾得兩人心也熱了起來。他們這四個人都是男女通吃的,所以才會湊在一起拼房,叫了一男一女兩個壁尻。下屬不再想自己在總裁那里受的氣,看向了眼前的壁尻。

    只見眼前的男性壁尻rouxue敞開,里面滿是上一撥客人留下的jingye。地下賓館每次不會對使用過的壁尻進行清潔,好在下屬也不在意,他正喜歡這種已經(jīng)被cao開的賤貨。他走上前,抓著壁尻揉了揉,重重地抽了幾巴掌。

    “嗯啊!不…………”

    竟然被自己的下屬抽了屁股,齊若頓時呻吟出聲。下一刻他猛然反應(yīng)過來,連忙捂住了嘴。

    下屬一愣,頓時朝著同事笑了。

    “你聽這賤貨剛才的聲音,像不像齊總的聲音?”

    說著,他又扭頭,朝著那兩瓣肥碩軟嫩的屁股,狠狠扇了十幾巴掌。

    “賤貨!給老子繼續(xù)叫!叫??!”

    “嗚!…………”

    才被四個農(nóng)民工輪jian過,又被自己的下屬當做賣yin的sao貨狠狠抽打屁股,而身邊另一個女人挨cao的呻吟浪叫聲不斷傳來。齊若只覺得自己下賤極了,被羞辱虐打與害怕被發(fā)現(xiàn)身份的刺激卻讓他體內(nèi)的快感一陣陣上涌。他的屁股很快被下屬毫無憐惜地抽打到紅腫起來,也終于忍不住自暴自棄一般地叫出了聲:

    “呃啊?。 瓌e、別打……別打了啊啊……好痛…………”

    “呵,賤貨的聲音還真的挺像我們老板。”

    下屬的一雙手抓揉著眼前的屁股,聽著與總裁相似的聲音,忍不住幻想自己在虐打的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總裁,更加興奮起來。他解開褲子露出昂揚熱脹的性器,碩大guitou抽打在紅腫的屁股上,命令道:

    “賤貨,叫主人!說你錯了,求主人用大jiba懲罰你!”

    齊若咬住了嘴唇。他看著屏幕里下屬那難掩興奮的樣子,又是羞恥又是覺得刺激。他扭了扭屁股,卻還是說不出下屬要求的話——下屬只以為自己在cao一個賣yin的賤貨,哪里知道,他在羞辱的正是自己的老板呢?

    然而下屬聽不見壁尻的求饒,卻更加憤怒了起來。他再度揚起手,狠狠抽打在這壁尻的屁股上,rou體被抽打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齊若痛叫出聲,被自己的下屬虐打的屁股又痛又癢,心中又是屈辱難堪,可是卻更加yin賤地興奮起來。終于他低喘著服了軟,扭著屁股叫了起來:

    “呃啊??!……不、別打……我錯了……賤貨知道錯了啊?。 魅?、求主人饒了賤貨……嗚……求主人用大jiba懲罰賤貨嗚啊啊!…………”

    下屬聽著這與總裁極度相似的音色,再看著這雙腿修長結(jié)實、屁股卻紅腫下賤的yin男,再不忍耐,不等這sao貨叫完,就扶著jiba狠狠cao了進去。那rouxue已經(jīng)被徹底cao開,里面還有前頭的客人們留下的jingye,就像是一個兜滿了jingye的jiba套子,又濕又軟,將他的jiba完全裹住。他瘋狂挺動著雄腰,想象著自己在總裁的roudong里cao干,忍不住又揚起手來,重重抽打起了胯下的sao貨。

    “賤貨!賤貨總裁!母狗總裁!你天生就是伺候男人jiba的sao貨!”

    齊若被下屬辱罵地渾身發(fā)軟,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平日里那個沉默寡言甚至有些慫的下屬,背地里竟是如此暴虐。他被下屬的jibajian個不停,屁股還被狠狠抽打著,下屬就像是對待賣屁股的賤貨一樣毫無憐惜之意。齊若又是羞恥又是興奮,扭著屁股也不再遮掩,干脆就浪叫起來。

    “呃啊啊……是、我是賤貨……是sao貨……是天生伺候jiba的…………嗚嗯……主人的jiba…………”

    “賤貨總裁!被主人的大jibacao得爽不爽!嗯?是不是以后上班也要讓老子cao你的賤屁眼!”

    “是……是的……呃嗚…………上班、上班也要……也要被cao…………主人好會cao……嗚啊啊…………屁眼……好酸……好脹…………”

    齊若癱軟在床上,被cao得渾身發(fā)軟。下屬的jiba又粗又長,即便今日他已經(jīng)被四個人cao過了,可下屬的jibacao進來時,還是將他的后xue填得滿滿的。男人粗大灼熱的rou刃破開他的rouxue,碩大的guitou頂開層層疊疊的媚rou,重重撞進花xue深處,在yin蕩媚rou依依不舍的挽留下毫不留情地退出來,再狠狠地jian進去。與此同時,男人暴虐地抽打著他的屁股,將那兩瓣可憐的軟rou抽得紅腫發(fā)燙。每一次屁股挨抽,齊若就忍不住縮緊了后xue,絞緊了那根肆意cao弄的jiba。不過幾下,他便只覺強烈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從挨cao的后xue席卷全身,讓他渾身發(fā)軟,卻愈加挺起屁股去迎接男人的cao干。

    而下屬污穢的言語,更是讓齊若忍不住想象起來,若是他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被下屬知道自己竟然如此下賤,主動掰臀上墻當個任人cao弄的壁尻。那么以后回到公司,他一定會被逼著脫了褲子趴在辦公桌上,高高翹起自己的屁股,任由下屬jianyin。甚至于,他還可能被自己的員工們排著隊jiancao,被員工們射大了肚子,成為便器總裁。

    這樣的想象,這樣的cao弄,這樣的虐打,讓齊若完全拋卻了矜持與顧忌,就像是一個真正的賣yinsao貨,與cao干他的客人玩著角色扮演。yin男浪叫著扭動屁股,方便身后客人的虐打與jiancao,勾得客人愈加興奮,大手將這原本白嫩的屁股抽打到紅腫發(fā)燙,一下下的cao干也更加猛烈瘋狂,仿佛將胯下cao弄的rouxue當做個jiba套子一般抽插。終于,在這壁尻忽然瘋狂扭動著屁股想要逃離,而墻那邊的yin男也高亢尖叫著抽搐身體時,下屬興奮地狂cao了數(shù)十下,猛然將jibacao到了最深的地方,guitou一陣抖動,低吼著爆射出濃濁的jingye。

    “呃啊啊??!……被、被內(nèi)射了……被下屬內(nèi)射了啊啊…………射好多……主人……主人cao死賤貨了呃啊??!…………”

    年輕英俊的總裁渾身抽搐著趴在床上,他兩眼翻白著被墻那一面的下屬當做個便器肆意內(nèi)射,口水順著張開的嘴巴流到脖頸。而他下身分量不輕的下賤jiba,被cao得射無可射,終于一陣痙攣后,噴出了腥臊的尿液。

    ——掰臀上墻被當做賣yin婊子的總裁,被農(nóng)民工們與下屬,cao到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