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地鐵被陌生人玩屁股揉屄,yin水直流/被迫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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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嶼愣住。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遇上變態(tài)。 一個高大健壯的男性,雖然有著異于常人的身體構(gòu)造,但從外表來看,從來都不是弱勢的存在。 一般而言,也不在以男性為主的性犯罪群體的取向光譜里。 [五秒鐘。否則照片會立刻發(fā)到你雇主郵箱里。] [老公] 僅僅只是忙不迭打下拼音都已經(jīng)難堪得要命,對方卻比想象中更加惡劣。 [我可沒興趣聽voicelili小姐這么叫我。] voicelili是一款將消息轉(zhuǎn)換成語音的系統(tǒng)。陌生人的意思很明顯,要讓陳嶼發(fā)語音過去。 [三秒鐘。] 陳嶼的聲音低沉渾厚,羞恥和慌亂之下語速飛快,幾乎有些含混了。 陌生人卻似乎并不在乎。 [叫得老公都要射了。] [sao貨。] 陳嶼反應(yīng)了幾秒,才慢慢把這個詞和自己聯(lián)系到一塊。他氣得臉都紅了,卻礙于打字速度太慢,只能笨拙地回?fù)簦?/br> [我不是。] [撒謊。]對面的速度顯然比他快上很多倍,[奶頭都被人吸黑了,小屄也是,不知道被多少人干過。對著一個陌生人隨隨便便叫老公,不是sao貨是什么?] 陳嶼只是膚色偏深而已,叫老公更是被對方逼迫。然而只是這種程度的顛倒黑白和羞辱,他都嘴唇顫抖,不知道如何回復(fù)。 [你到底想干什么?] 陳嶼的腦子離性侵犯太遠,想不出什么實際的東西。一時想起同事說過的、流傳著獵奇照片的暗網(wǎng),一時又想起少女被裸照逼上賣yin道路的新聞。 也許兩者皆有。這副畸形的身體,一定是絕佳的噱頭。 未知的恐懼令人戰(zhàn)栗。然而,出乎意料的,對方卻只是發(fā)來這樣一句話。 [去哪里、干什么都要向老公匯報,起床睡前都要向老公問好,明白了嗎?] 陳嶼皺起眉,莫非這個人是想通過他得知喻稚聲的行程?畢竟他大部分工作時間都陪在雇主身邊。 [我對那個小鬼沒興趣。]對方就好像能聽見他的心聲,[我想對他下手再簡單不過。不準(zhǔn)小瞧老公。] 他發(fā)過來一張圖片,是安保公司內(nèi)部的規(guī)劃預(yù)案的截圖。 喻稚聲接下來一周的行程,清楚地寫在上面。 陳嶼知道世界上有很多僅能通過網(wǎng)絡(luò)竊取機密的黑客,事實上喻稚聲就是其中一個。然而,他卻沒想過,這樣的人會找上自己。 [為什么要這么做?] [向老公匯報行程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膯幔肯衲氵@種蕩夫,要是不好好管教,恐怕就要四處發(fā)浪了吧。] [你可以叫我x。]就像是隔空看見了屏幕對面,陳嶼強忍怒氣而又無力招架的臉,不過片刻,x又發(fā)來一個笑臉。 [:D] [不要生氣。] 下一句話更加讓人驚愕。 [我愛你。晚安。] 陳嶼一夜沒睡,經(jīng)過痛苦的思考,他只能接受meimei曾經(jīng)說過的結(jié)論。 “有些恨不得每個出場角色都是同性戀,”meimei笑著說,“男的跟男的在一起,女的跟女的在一起,這叫什么來著——天下大同!” 也許,只是這個世界同性戀特別多吧。陳嶼艱難地想。 上輩子,陳嶼對這個群體唯一的了解就是出自meimei的口中,這輩子見得多了些,然而置身事外,始終遲鈍得沒什么感覺。然而當(dāng)他真正被男人找上甚至威脅時,仍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一陣陣惡心。 幸好對方的要求并不出格,至少比陳嶼想象中要好得多。 那時,陳嶼剛和一位女士約過幾次會,恰好第二天喻稚聲宅在家里,沒他的事,女士又發(fā)出熱烈邀請,陳嶼也想著要當(dāng)面和對方說清楚,便應(yīng)邀赴約了。 陳嶼很喜歡那位女士,只是,他被一個能潛入家中的犯罪分子盯上,實在害怕會牽扯到對方。 回程的地鐵上,車廂里擠滿了人,陳嶼被擠在車頭的一個角落,就是在那時候,那只guntang的手第二次從網(wǎng)絡(luò)世界探入了現(xiàn)實之中。 后腰的觸感是guntang的,陳嶼卻像一瞬間墜入冰窖。 [捉住了:p] 原本設(shè)定了靜音的手機忽然“滴”的一聲,新消息彈出來。 手掌滑進褲縫,中指卡在臀溝,其余四指分別捏住飽滿有彈性的臀rou,指節(jié)深深嵌進蜜色皮rou里。 [sao屁股,夾這么緊,要夾死老公嗎?] 又是滴的一聲。 [不準(zhǔn)反抗哦。林小姐真是非常美麗,要是這顆美麗的頭顱不幸被什么砸碎,我們都會感到遺憾的。] [視頻] 視頻短短三秒,林小姐還坐在咖啡店中。頭頂?shù)牡鯚?,微微搖晃。 那瞬間,陳嶼腦子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該干什么——反手捉住身后的變態(tài)扭送到警署去,這本該是長年累月的訓(xùn)練后,刻在骨髓里的本能反應(yīng)。 然而他卻連回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唯一能做的,就是將屏幕偏向車廂壁,連在臀部作惡的手都顧不上:[要是她出事,我不會放過你。] 那只手滑到一邊臀瓣上,緩慢而狎昵地揉搓著。 [視頻] 十秒鐘,監(jiān)控的視角,依然是咖啡館中,林小姐正站在一地狼藉前,撲掉裙子上的碎片。 [你都和她斷掉了,我又何必為了一個外人讓你不高興呢。] 屁股上的手忽然惡狠狠地收緊。 [不準(zhǔn)再找其他人發(fā)浪,記住了嗎?] 周圍擠滿了人,陳嶼卻被隱秘而恥辱地猥褻著,他難堪得要命,把屏幕對著車廂壁,生怕被人當(dāng)成在公共場合說葷話的變態(tài)。 明明危機解除,明明滿身孔武有力的肌rou,卻仍舊不敢反抗。 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對方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林小姐這次逃過了,下次呢? 手指滑進臀溝,上下摩挲著股間那個隱秘的xue口。 [告訴老公,記住了嗎。] [記住了。] 一截指節(jié)強行插進干澀的窄道,下體傳來被異物侵犯的劇痛,陳嶼皺起眉頭,咽下喉里發(fā)出的悶哼。 [你跟誰說話?又記住什么了?] 陳嶼羞恥萬分地回:[老公,記住了。不找其他人發(fā)浪。] 指節(jié)從后xue抽出,手掌又慢慢從內(nèi)褲中拔出來。陳嶼剛放下心,手指就隔著內(nèi)褲擠進會陰,摸到陰戶,火熱的手指并攏,緊捂住陳嶼的女xue。 [獎勵你。] 下體就像被一團火炙烤著,地鐵一個搖晃,陳嶼被人撞到身上,那只手掌順勢向上一托,奇異的酥麻感升上來,陳嶼一下子夾緊了腿。 “沒事?!标悗Z眉毛緊皺,向那個道歉的乘客說。顯然難過到了極點,卻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異樣,努力維持著正常。 x隔著內(nèi)褲,用并攏的四指一下一下拍打、擠壓著陳嶼的yinchun。 [你濕了。] [濕得好厲害。] [居然這么敏感。] [真是天賦異稟。] 不要了…… 極度的羞恥和恐懼之下,拍打?qū)聄ou的聲音簡直就像響在耳邊。從未被玩過的嫩屄敏感得要命,手掌的力道輕輕的,酥麻卻一次次從接觸的地方炸開,腿間濕黏一片,小屄像渴求著什么似的微微發(fā)癢。 男人隱忍的臉龐泛著異樣的紅。陳嶼活了兩輩子,從沒受到過這樣的凌辱,慌亂之下昏了頭,竟只能向罪魁禍?zhǔn)浊笾?/br> [住手。] 那只沾滿yin液的手,在他腿根上掐了一下。 [小蕩夫,老公把你玩得這么爽了,不但不領(lǐng)情,還玩兒欲拒還迎那一套?]手掌深陷進yinchun,前后揉弄起rou屄來,就連原本因為位置靠前而免遭毒手的陰蒂,也被這么大幅度的揉弄波及。 陳嶼的腿絞緊了:[住手??!] 那個生澀女xue在對方手下變得敏感得可怕,陳嶼幾乎能感覺熱液像失禁那樣管不住地從屄里流出來,把內(nèi)褲和對方的手打得濕透。 性器硬得厲害,內(nèi)褲前后都濕成了一片。要不是穿著寬松,又站在角落,一定已經(jīng)被人當(dāng)作變態(tài)抓起來了。 四周緊貼著人,陳嶼連逃都沒地方逃,夾緊了腿也無濟于事,只能強忍著快感被人玩屄,腦子像燒壞了似的一片空白??謶种?,渾身都微微戰(zhàn)栗,yin水太多了,要是流到地上怎么辦? [舒服嗎?] [好多水,要被老公玩到高潮了吧。] [還不快謝謝老公?] 手機滴滴作響,怎么也靜不了音。陳嶼又羞又慌,乘客投來的責(zé)備目光像針扎一樣。 只是遲疑了一秒,指掌重重擠壓屄口,中指輕佻地劃過yinchun間的rou縫,又帶出一股yin液。 陳嶼覺得自己真是窩囊極了,他手指顫抖,明明只是簡單的四個字,手指卻不聽指揮地打錯了幾遍。 [謝謝老公] [謝我干什么?] 極度的難堪之下,臉也燙得像高燒了一般。 [謝謝老公玩我的屄] 一片嘈雜中,陳嶼恍惚間聽見一聲輕笑,快得像是錯覺。 [:D] [不用謝。我愛你。] 那手掌終于放過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rou屄,探進內(nèi)褲,把濕漉漉的yin液一點點抹在了陳嶼飽滿的rou臀上,滑出了寬松的野戰(zhàn)褲。 “川譚站,到了。” 這是個大站,人潮涌出廂門,一片喧囂中,“滴”的一聲,手機又響。 [下次再見。] 陳嶼立刻轉(zhuǎn)身,卻只見到無數(shù)張平凡的臉孔,漸漸消失在站臺上。 又是滴滴兩聲。 [ps:下次揉你的奶子。]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