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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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晉翰文是真的不爽阿四。這人反復(fù)無常、翻臉不認人,動不動就襲擊他,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定要給阿四一個教訓(xùn)…… 但奶子好舒服,可惡。 晉翰文泄憤似的狠狠咬了兩下,櫻桃般大小的奶粒軟彈可口,吮咬間還能感受到奶粒表面的凸起,他用舌尖對著乳孔舔了幾下,阿四就抱著他的頭大口喘息起來,腰身軟成面團一樣,身體的大半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 “嗯…好舒服…吸的好爽……” 阿四隨手解開晉翰文束在后腦的發(fā)帶,讓他的長發(fā)披散在肩頭,手指梳理了一下,意外發(fā)現(xiàn)晉翰文的頭發(fā)居然相當干凈清爽,一點也沒有末日中常見的汗酸味。 即便在末日都每天清洗嗎? “你的頭發(fā)保養(yǎng)的真不錯,我很喜歡?!?/br> 阿四的分神讓晉翰文很不滿。他抬起頭放出含在嘴里的那顆紅腫的大奶粒,用手指來回撥弄了兩下,很隨意的問。 “你能靠奶子高潮?現(xiàn)在怎么沒動靜?我看你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br> 阿四拉著他的胳膊朝褲縫那里伸,嗓音低沉的說,“誰說沒感覺,下面都濕透了,要jibacao進來?!彼呎f邊解開褲子,打算再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 卻見晉翰文揚起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那可真不好意思,濕了也只能你自己處理了,拜拜~”他手指勾著那個獸皮轉(zhuǎn)了一圈,緊緊抓在手里,“這個是你的奶罩嗎?我很喜歡,拿走了喲。你的滋味也很不錯~真夠辣的……下次有機會可以再cao你一次,不過你最好洗干凈屁股。” 說罷,揚長而去。臨走前,還在阿四的屁股上揉了一下,輕佻狎昵。 阿四本都做好了心理準備,勉強克服了心理障礙,想著挨頓cao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兩人都爽到,而且他還能吸收些木系元素,方便接下來的事情。結(jié)果他腰都軟了,下面也饑渴的sao癢起來,晉翰文居然二話不說拍屁股走人,沒給他留一點機會。 阿四握著手里白色的發(fā)帶,冷眼看向天際。 下次?你最好祈禱下次見面時我還是異能失衡的狀態(tài),不然一定要了你的命。 他對這個漂亮男人的殺心一如初見之時,原因卻不再是身份被發(fā)現(xiàn)后要殺人滅口。木系高階異能者的晶核,如果能完全攝入,他或許可以徹底擺脫那顆木系晶核的污染,變成世界上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雙系異能者,到時候他即便依舊是現(xiàn)在這幅令人作嘔的雙性身體,也不會有任何人敢凌駕于他之上。 阿四撿起地方的衣服穿好,胸前的軟rou沒有獸皮束縛后,沉甸甸的掛在胸前,走動的過程中還會甩來甩去,乳根都被拉扯出輕微的墜痛。他不以為然,干脆將衛(wèi)衣撕成長條,整個纏住那兩團乳rou,從屋內(nèi)翻出件灰撲撲的大衣套在身上。等天色變暗后,阿四從柜子里拿出一條古舊的皮帶纏在腰上,朝下一個目標前行。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極長,像一位深淵中緩步走來的死神。 是夜,又一位【烈焰】基地的高層死在了他的臥室。死狀凄慘恐怖,身上全是縱橫交錯的鞭痕,jiba被削成了一片一片,卵蛋活生生從身體上扯下,但這居然還不是他的致命傷。導(dǎo)致他死亡的是一根拳頭粗、兩米長的木棒,從他的屁眼里插進去,再血淋淋的從口中捅出,他眼睛突出眼眶,鼻腔和嘴里全是破碎的內(nèi)臟。 只有木系中高階異能者能在殘忍凌虐的同時維持著本人的性命。 晉翰文作為一個外來的木系異能者,睡了一覺,還沒來得及把他那頭sao包的長發(fā)洗干凈,就變成了通緝犯。 “啊啊啊啊,這個狗屎地方可真他媽麻煩啊!” 以晉翰文的實力,他根本不需要東躲西藏。正面交鋒他一個人能吊打整個基地,側(cè)面迂回他又有超強感知能力,能提前發(fā)現(xiàn)接近的人,先下手為強??蓵x翰文還是拿著自己的行李箱藏匿起身影,盡量避免被人發(fā)現(xiàn)。 他不是一個恃強凌弱的人,之前剛遇見阿四時,阿四突然對火系元素失去控制,他就沒再用藤蔓發(fā)起攻擊,只是虛虛控制住阿四的身體,免得不小心誤傷。 其實也沒必要這么麻煩,他大可以一走了之,沒人攔得住他。問題在于。 他總是想起之前對阿四說,要再cao他一次,就有點不想走。 那塊粗糙的獸皮被他盤了兩天都沒變軟,他只好用木系異能搞出點棉花亞麻,費力的做起了女工活兒。他剛開始想做記憶中的胸罩,整了半天沒整明白,最后換成了更簡單的肚兜。 三天后,十幾件亞麻色的小肚兜在晉翰文的面前一字排開,他用藤蔓模擬出阿四的上半身,挨個穿上試了下后,挑選出其中最為合適的一件,揣進了懷里。 “不錯不錯。” 好,準備完成! 晉翰文哼著小曲兒走在戒備森嚴的路上,每一步都像精心設(shè)計過的一樣,正好錯開了所有巡邏隊的路線,覆蓋整座基地的探知之網(wǎng)也捕捉到了阿四的蹤跡,他便一路沒有任何阻礙的朝著阿四的方向前行。 阿四換了新的藏身處,在一個破舊不堪的倉庫里。 他感知到阿四的旁邊還有其他人,便悄無聲息的從倉庫后方靠近,cao縱藤蔓通過高處通風(fēng)口朝里窺探。 阿四背對著晉翰文,聲音狠戾殘酷,“哥丹威呢?他跑去哪了?cao!” 另一個男人低聲說,“他猜到你的身份了,朝南方逃了。他是緬甸人,南方比較熟……” 阿四的模樣看起來和晉翰文記憶中的完全不同,他渾身上下透露出濃重的血腥味,像是從無間地獄中爬出的嗜人惡鬼,手里還提著若干血淋淋的頭顱。 “cao他媽的!這狗東西跑的可真快!”阿四踹了腳旁邊的破舊箱子,深吸了口氣,“算了,沒有我給他們探出安全路線,他們也就只能走過去的那么幾條線。按照那幾條線查,要是不在那些線上……”阿四冷笑了一聲,“估計他現(xiàn)在連骨頭都沒剩下。便宜他了,本來想活剮了他,讓他也嘗嘗自己身上的rou煮熟了是什么味道?!?/br> 那人正對著晉翰文的方向,晉翰文能清晰的看清那人的表情。 痛苦、自責、恐懼、還有混著一點點愛慕眷戀。 有故事? 晉翰文摸了摸下巴,對阿四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阿四吩咐了那人幾句,揮揮手叫他出去,等那人走遠后,他一屁股坐在箱子上,人前挺直的脊背不堪重負般緩緩彎了下去,虛脫一般將手撐在額頭下方,纖瘦的后背看起來伶仃孤苦。 晉翰文嘖了聲,一腳踢開倉庫后面的漏風(fēng)玻璃,靈活的鉆了進去。 “嘿,寶貝兒,我來干你了。” 阿四倏然轉(zhuǎn)頭,白熾的火焰箭矢對著他的方向射出,轟的一聲撞在晉翰文淡綠色的防護上,消散不見。 “這么熱情?”晉翰文走上前,挑起阿四的下巴,貼在他的耳邊戲弄的問,“上次,你怎么處理的?自慰了嗎?” 阿四笑了笑,隨口說,“當然,不過還是你的jiba味道更好?!?/br> 晉翰文看他臉上還殘留著的冷厲的表情,卻不覺得害怕,莫名覺得那rou嘟嘟的厚嘴唇看著很好親。 “所以我來喂你了。” 晉翰文一把抱起阿四,藤蔓纏繞生長,在空中搭出一個平整干凈的吊床,接住了兩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