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報復(fù)除毛,阿四變成白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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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晉翰文是從那個叫哥丹威的男人身上知道的。 那日他聽說哥丹威逃入基地外的密林里后,就擴(kuò)張了自己的感知范圍,覆蓋整個基地外圍十幾公里的超大規(guī)模信息網(wǎng)鋪開,很快捕捉到了哥丹威的位置,去找他“聊了聊天”。 要知道高階異能者退化成阿四那個模樣可不是一件無關(guān)痛癢的小事,既然能發(fā)生在阿四身上,也可能同樣發(fā)生在他身上,他怎么可能視而不見。 高階,尤其是像他這樣的木系高階,是公認(rèn)的生命力最強(qiáng)難以死亡的存在,即便被切成上百個rou塊,被火焰燒至碳化,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他依舊能一點(diǎn)點(diǎn)恢復(fù)如初。但若是被某種奇怪的力量削弱到阿四那種地步,那可就任人宰割了。 不過問出來的東西和他想了解的相差甚遠(yuǎn)。 哥丹威知道的很少。他告訴晉翰文,有人說劉治安那里有一間鐵皮房子,他們叫那里“黑房子”,里面關(guān)著一個cao不壞的女人,只要拿點(diǎn)物資交換就能cao一晚上,隨便玩。他雖然是常客,但也不清楚那女人什么來歷。 傳聞那女人是木系中階異能者,受重傷變成如今這樣,又有人說她其實(shí)是個男人,下面還有根jiba,而且女人沒有那么兇的眼神,也不像她那么倔,根本不怕被打,只要找到機(jī)會就跑。 不過她身體不太好,跑不了多遠(yuǎn),每次被逮回去后劉治安他們就會開“宴會”,免費(fèi)讓周圍所有男人玩她。 哥丹威會說漢語,但發(fā)音中夾雜著濃重的南方口音,晉翰文經(jīng)常得讓他一句話重復(fù)四五遍,才勉強(qiáng)聽懂他的意思。 末日里這種事情經(jīng)常出現(xiàn),晉翰文也不意外,只是賴成嗣為什么變成現(xiàn)在這樣,還是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 還是得找本人。 正巧當(dāng)夜是阿四第一次主動約他,他便隱晦透露出一些自己的過去,想要從阿四嘴里問出點(diǎn)東西來。 但阿四這個人不知道是警惕心太強(qiáng)還是直覺太敏銳,一丁點(diǎn)兒有價值的信息都不透露出來,晉翰文也不著急,就安安生生的做一根隨叫隨到的按摩棒了。 不過哥丹威都猜到了阿四的身份,晉翰文擔(dān)心他會出什么問題,用種子在整座基地里暗中布下竊聽網(wǎng),時刻提防警惕著,以免阿四不小心翻車。 阿四雖然根本不知道這個看上去白嫩漂亮,“奶”令智昏的小白臉早就把他的底細(xì)摸了個干干凈凈,不過他慣來依靠直覺行動,他沒感覺出晉翰文身上有散發(fā)出絲毫惡意,甚至都感受不到晉翰文對他有輕賤亦或憐憫之心,就沒怎么警惕。 兩人熱火朝天的大干了一場,阿四爽得頭皮發(fā)麻,高潮時在晉翰文背上撓了幾道。 晉翰文本來不喜歡用太粗暴的方式zuoai,被他撓了這么一下,直接把阿四的腿根掰成近乎一字馬的直線,又狠又深的大力鑿干起來。 “啊啊啊!cao……我他媽剛高…嗯哈…輕點(diǎn)!……里面不行了…嗯……”阿四柔韌性比較一般,可耐痛能力強(qiáng),開腿的疼痛對他來說都算不上普通,可zigong口被反復(fù)cao弄的酸麻快感不是他擅長應(yīng)對的感覺,他一邊呻吟著一邊用力蹬著晉翰文的腰,想要讓自己一直高潮噴水的可憐甬道休息一會兒。 晉翰文本想吻住他厚嘟嘟的嘴巴,看到他仰起頭時露出的鋒利虎牙又放棄了這樣的想法,改為叼著阿四凸起的喉結(jié)撕咬。 jingye一股股射進(jìn)阿四的zigong里,他終于沒再亂折騰。晉翰文射精的那么一小會兒是阿四難得安靜乖順的時候,像一只水飽飯足曬太陽的狗子,深邃狠戾的眼睛都瞇起來,沒一點(diǎn)兇相。 “你他媽可真夠難搞,老子和你zuoai比殺變異狼都累。”晉翰文射完后穿起衣服,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腰,上面被阿四蹬出一大片紅痕,“不僅得防著你咬人還得防著你撓我,我真他媽服了,就得把你從頭到尾綁起來最好?!?/br> 阿四懶得理他,面朝下趴在藤蔓床上,奶子被壓成一團(tuán)軟軟的rou餅從兩側(cè)溢出,沒幾秒把自己硌得慌,又改為側(cè)躺,兩團(tuán)軟乎乎的奶子正對著晉翰文。 “這次沒那么久,很好。賞你摸一會兒?!?/br> 晉翰文躺在他懷里,把臉枕在阿四柔軟的胸膛上,耳朵壓著阿四的奶粒上下磨蹭,沒好氣的說,“這是我該得的!” 大概是真的很爽,阿四沒再炸起他身上的刺,大腦徹底放空一片。 晉翰文白皙的肌膚緊貼著阿四,就像淋在蜜上的牛奶一般。如墨般濃黑的長發(fā)散在阿四胸口,發(fā)根搔著肌膚,泛起輕微的癢。 “阿四,人為什么只有兩個奶子?貓貓狗狗都有七八個呢,夠用嗎?” 手指在阿四的乳rou上戳來戳去,玩得不亦樂乎。床邊一根柔軟的藤蔓枝干上緩慢生出一個小小的花骨朵,兩人都沒注意到。 “貓狗一胎生七八個,所以……呸!” 阿四撓了撓,沒留神吃進(jìn)一縷頭發(fā),他呸了口吐出去,晉翰文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又有幾根要鉆進(jìn)他鼻子里。他暴脾氣上來,直接冒出一縷火苗燒斷。 “你他媽頭發(fā)!留這么長干什么!” “又燒!我cao你大爺!我留多長頭發(fā)跟你有他媽什么關(guān)系?老子樂意!” 難得的靜謐轉(zhuǎn)瞬消失,花骨朵也迅速凋謝。 晉翰文氣不過阿四總燒他的頭發(fā),將阿四整個人綁成了粽子,只露出一個腦袋瓜,用小刀給他剃了個寸頭。 阿四剛開始還掙扎了一下,看晉翰文居然真的只是給他剃頭,沒別的意思后,開始冷嘲熱諷。 “就這?就這?小娘們兒,給老子修整齊點(diǎn)?!?/br> 他放空的大腦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晉翰文要是個女人,真是相當(dāng)完美。 臉蛋漂亮,實(shí)力又強(qiáng),熱愛干凈整潔,還會撒嬌,好像還會做衣服? 他嗤笑了聲,低聲重復(fù)了遍。 “真他媽像個小娘們兒?!?/br> 聲音像是用鼻腔發(fā)出的,語氣中帶著點(diǎn)他未曾察覺的曖昧和柔軟。 “你他媽再說一遍?!” “小娘們兒,大小姐,娘娘腔……” “好!你嘴巴可真欠!” 晉翰文咬著牙根把刀片都捏扁了,才忍住自己不要用暴力方式解決問題。藤蔓在阿四的身上游走蠕動,禁錮著他身體的同時分開幾道縫隙,將阿四下身的隱秘之處暴露出來。 阿四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模樣后,或許因?yàn)樾坌约に胤置跍p少,曾經(jīng)旺盛生長的濃密體毛少了許多,胳膊和手臂上都光滑無比,只有下體、腋下的毛發(fā)殘存了下來,胡子都消失不見了。 晉翰文的目標(biāo)很明顯,他要給阿四全身除毛。 阿四剛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等意識到晉翰文要做什么后,那冰涼的刀片已經(jīng)貼在了他的臍下三寸。 “我cao你媽!你他媽滾!滾你媽逼!” 阿四怒吼,火系元素凝聚成,火焰在藤蔓的縫隙中跳躍閃爍,卻連纏在他身上的幾根藤蔓都燒不斷。每一根藤蔓上面流淌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淺綠色護(hù)盾,他即便全力反抗也無法破開,只能眼睜睜看著小刀片冷靜殘酷的將他為數(shù)不多的毛發(fā)盡數(shù)剃掉。 阿四這時才第一次意識到,之前晉翰文只不過是和他玩鬧而已,沒怎么當(dāng)回事兒。那都不能叫放水,簡直放了片海。如果晉翰文真想抓住他,他絕對逃都逃不了。 晉翰文用手指滑過阿四光潔無比的下腹,柔聲說,“你知道嗎?木系元素可以修復(fù)受損肌rou,但無法讓毛發(fā)加速生長。不管是我的頭發(fā),還是你這里的……” 白皙的指尖動作輕柔,意思相當(dāng)明了。 “cao!” 阿四皮膚戰(zhàn)栗起來,那根粗長猙獰的jiba在兩人的視線中慢慢硬了起來,活力滿滿,顯然休息好了,正昂揚(yáng)著腦袋展示著雄風(fēng)。 “你他媽還真是個狗東西,純種畜生?!?/br> 晉翰文都?xì)庑α?,手指壓著阿四的巨r(nóng)ou根部朝他的肚臍上貼,讓他用jiba感受一下自己光潔無毛的小腹。阿四的jiba不僅粗長猙獰,硬度也頗為傲人,晉翰文感受到手下傳來的阻力,玩得更興起。不僅摁著阿四的jiba朝他肚子上貼,還掛檔一樣左右晃了晃。 阿四難堪的喘息著,為自己的無能感到深深的恥辱,“你沒…嗯……松開!…嗯…別那么玩……” 晉翰文用拇指揉了揉阿四頂端的小孔,上面里面流出點(diǎn)清亮的yin液,阿四的jiba也向上抽了抽。 “沒做夠?還是說只要我碰到就受不了要發(fā)sao?” 晉翰文故意這么問。 阿四的木系晶核已經(jīng)“充電”完成,他應(yīng)該在短時間內(nèi)沒有什么欲求。所以晉翰文給了他兩個選項(xiàng),其中后一個選項(xiàng)阿四絕對不會承認(rèn)。那另一個就可以順理成章…… 可惜阿四的直覺堪比某種rou食類野生動物,就是不上鉤。 “哈,老子他媽想干你屁眼!cao你媽!看到這根jiba了嗎?干得你腿都合不攏,屁股里全是老子的jingye!” 他剛被剃了寸頭,深刻凌厲的五官配上他兇狠的咆哮,放在以前估計都能把小女生嚇哭。 晉翰文沒覺得害怕,只覺得性欲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