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過去:瘋狗被開苞,輪流jianyin,槍口插xue松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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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賴成嗣的身體還是異變了。 那顆自己心上人在他生日時送的淺粉色晶核,果然是一顆被污染的木系晶核。晶核的來源大概是某種雌雄同株的豆類植物,木系元素侵蝕他身體的同時,他不可逆轉(zhuǎn)的朝著女性化轉(zhuǎn)變。健壯結(jié)實的胸肌變得柔軟起來,精瘦有力的腰身開始縮窄,胯骨向外擴張,臀rou也變得豐滿肥碩。 他其實注意到了時安的不對勁。自從和【神木】基地聯(lián)系上后,時安總是會突然的神情恍惚、愁容滿面,對他的抗拒也與日俱增,甚至?xí)米詺垇肀破人3志嚯x。 他的一個手下說時安在和別人暗中聯(lián)系,提醒他小心一點,可那天是他的生日,他不想猜忌什么,強行忽視了直覺對他的警告。 他是那么愛的時安,愿意為時安做任何事情,只要時安能留在他身邊。 時安是他照亮他黑暗生命的第一縷陽光。 賴成嗣的母親是一個二十塊錢就能cao一夜的妓女。大概是某次心血來潮的內(nèi)射,也可能計生辦發(fā)的免費避孕套出了問題,賴成嗣猝不及防的在那女人肚子里孕育出來。那女人并不想養(yǎng)他,覺得他是個討債鬼。他從小像條野狗一樣,被人趕來趕去,別提過生日,那個妓女就連他的年齡都不記得。 賴成嗣一直以為自己就是沒有生日的野狗??捎龅綍r安后,時安告訴他,誰都有生日的,你身份證上的生日正好在下個月,想要什么禮物? 那會兒他初遇時安,還沒有覺醒異能,是一個只能被時安保護的廢物,于是說他想要吃奶糖。 他不喜歡吃甜食,只是小時候看別人吃過,吃得一張小rou臉蛋鼓鼓囊囊,眼睛瞇縫著一副快樂的模樣,看著可愛十足,討人喜歡,便想自己如果吃奶糖,或許也能討人喜歡。 末日下奶糖并不好找,時安也不知從哪里給了他找來一大包大白兔奶糖做禮物,那奶糖又甜又粘牙,他不喜歡那個味道,吃得也十分艱難,感覺牙齒都要被拽掉。 時安被他費力咀嚼的模樣逗樂,他還是開心了點。 可他的開心沒持續(xù)太久,時安還是拋下他走了。他想是不是因為他吃起來的模樣不夠可愛,便用剩下的奶糖練習(xí)了很久。 時安一直都沒回來。 之后再遇時安,已經(jīng)是五年后,他覺醒了火系異能,還快速成長為高階異能者,他終于有能力握住自己想要的東西。 “時安,我要你。” 時安不給,他就強行霸占。反正他不過是條野狗,野狗的東西都是靠自己搶來的。 后來就是他在時安的視線下吃掉了那顆淺粉色的晶核,曾經(jīng)隨意cao控的火系異能失去掌控, 他變?nèi)趿?,不再有能力囚禁束縛時安。 時安趁機出逃,和那個外人遠走高飛,不知去向何處。 回憶到此結(jié)束。 賴成嗣一拳砸在樹上,愣生生將雙人合抱的巨樹轟斷。末日里能長到這種尺寸的樹木都不再是普通的植物了,可依舊扛不住賴成嗣暴怒下的一擊。他力氣極大,即便現(xiàn)在沒法動用太多火系異能,純靠rou體都有這樣的水平。 “caocaocao!陸源,我一定要你死??!殺了你!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那顆晶核不是時安搞來的,而且吃下與自己原有屬性不同的晶核會死人,他相信時安不會做這種事,一定是那個陸源欺騙了他。 身體逐漸不聽指揮,他忍著體內(nèi)亂竄的劇痛,一點點朝著【烈焰】基地的方向移動。 他來青山林確實是為了尋找那顆木系晶核,但并不是為了送給時安,時安早已在一周前離開了基地,他是為了維持著自己的身體不要太快崩潰。純凈的木系元素能一定程度放緩那顆晶核污染他身體的速度。 但他這次一無所獲,晶核污染的速度比他想象得還快。 賴成嗣眼前逐漸模糊,在基地防護欄幾百米外的隔離帶處無力倒下。 —— 再次醒來時,賴成嗣的面前是一張張熟悉的面孔。 中階火系異能者王畿,金屬系異能者劉治安,趙平…… 都是他的心腹愛將。 但他們卻沒再用恭敬畏懼的眼神看著他,幾人居高臨下的圍著他,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 “嘿,老劉,你從哪里找到這個好東西的?都好久沒見過女人了,雖然長了根惡心的東西,不過身材可真不錯??!” 趙平的手肆無忌憚地放在賴成嗣的屁股上揉捏了一把,手指甚至在賴成嗣兩腿中間摸了摸。 賴成嗣暴起,額角冒出一根根青筋,“趙老三,你是不是找死?再碰老子一下試試?”話剛說出口,他才注意到自己渾身赤裸,手腕腳腕上都套著鐵鏈,呈大字型綁在床上。 趙平喲了聲,搓了搓手指放在鼻間嗅了嗅,作出陶醉的表情。 “這個sao味!我他媽快有十年沒聞到了!你們不試試?這逼可真帶勁!比屁眼sao多了。” 賴成嗣怒吼,掙扎間鐵鏈嘩嘩作響,“我你媽不割了你的舌頭!cao你媽逼!我是——” 他沒來得及說出自己的身份,一個冷淡的聲音打斷了他。 “真聒噪?!?/br> 劉治安剛剛正悠哉悠哉的坐在沙發(fā)椅上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見他要說些什么,直接用金屬異能凝了個口箍套在他嘴上,口箍的圓形部件壓在舌頭上,制止了他繼續(xù)出聲。 “我先找到的,讓我先吃沒問題吧。” 他揚了揚下巴,示意其他人出去,轉(zhuǎn)身壓在了賴成嗣身上,解開拉鏈,將紫黑色的jiba放了出來。 “唔啊啊!” 賴成嗣怒視著他,目眥盡裂,嘴里嗚咽著吼著什么話,他用盡全力,嘴角都被劃裂開,鮮血緩慢順著臉頰流下。 劉治安摸了摸賴成嗣粗硬的頭發(fā),彎腰湊在他耳邊輕聲說,“別急別急,你看你嘴巴都受傷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是老大對吧??赡阍趺茨茏兂蛇@樣?”他愛憐的在賴成嗣的耳朵上啄吻了口,下身挺動,yinjing貼近了賴成嗣的xue口,“你怎么長了個逼?你變成這樣了別人還怎么認你?還怎么做老大?不如做我的母狗吧?!?/br> 他一點也不著急,像是品嘗著什么絕世佳肴一般用yinjing在賴成嗣的rouxue外圍緩慢劃著圈,guitou不時的碾過頂端的蒂珠,似乎在等待著一些反饋。 比如不受控制的顫栗,一聲yin蕩的淺哼,一點黏噠噠的濕意。 但什么反饋都沒。 他開口用商量的語氣說:“老大,你叫一嗓子,我讓你舒服舒服,怎么樣?” 賴成嗣渾身的肌rou收緊,鐵鏈撞擊著床板發(fā)出哐哐的聲音。手腕在鏈條上磨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他卻恍若未覺,依舊激烈反抗著。 劉治安的耐心也就那么一點點,他沒等到賴成嗣的妥協(xié),就用自己的roubang粗暴的頂開稚嫩的xiaoxue,硬生生插了進去。 那個新生的器官還嫩生生的,是一張淡粉色的小口,里面還有層薄薄的rou膜。xue口被guitou撐到了極致,邊緣都泛著白,根本無法承受。 “唔?。 辟嚦伤醚銎痤^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嚎聲,牙齒咬著嘴里的鐵質(zhì)口箍發(fā)出了刺耳的摩擦聲,整個鏤空的金屬球被他用牙齒生生咬碎,而后他將合著血的鐵片吐出,破口大罵。 “我cao你媽!!劉治安!你他媽等死吧!我一定會殺了你??!” 他用力拽過右手邊的鐵鏈,用自己的血rou之軀撕扯著金屬制的鐵鏈,眼里全是瘋狂的恨意。 劉治安誒了一聲,下身開始快速抽插起來,聲音迷戀狂亂,“老大……你下面流血了,你是不是處,是不是沒被人cao過?我是不是第一個干你的人?” 賴成嗣的雙腿朝兩側(cè)分得極開,可以清楚看到鮮血正順著腿根朝下流淌。 那并不是處女膜破裂時應(yīng)該有的出血量。他新生的性器官還太過稚嫩,和十歲的幼女沒有太大區(qū)別,那血液是幼嫩yindao被撕裂時流下的汩汩鮮血。 這種程度的疼痛對賴成嗣來說并不算難以忍受,他無法忍受的是自己居然被自己養(yǎng)的狗強暴了,他被自己的愛人背叛就算了,就連他的狗都要反咬他一口?! 啪啪的rou體聲混雜著劉治安和耕牛一般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床板咯吱咯吱的搖晃聲,整個小屋里全是yin亂的聲音。 賴成嗣的胸中是滔天的憤怒與仇恨,牙齒難以咬開那條鐵鏈,他便撕扯啃咬著自己的手腕,寧愿費一只手也要殺了這個在他身上聳動的惡心渣滓。 但他的意圖被劉志安察覺了。 劉治安知道賴成嗣的性格,嗅到空氣中濃烈的血腥味后,忙把鐵鏈收緊了些,朝上拽了拽賴成嗣的雙手。賴成嗣的手腕已鮮血淋漓、血rou模糊,手筋都被咬斷了一半,白生生的骨頭隱約可見。 “怎么這么兇啊?這樣可不行,像條瘋狗……”劉治安用疼惜溫柔的語氣說著極為冷酷殘忍的話,“要不拔了你的爪子和牙齒吧。” —— 2、 劉治安換了一個實心的金屬口箍套在賴成嗣的嘴巴上,另外又將賴成嗣四肢的鐵鏈加固了些。他知道自家老大是因為什么失去異能的,給時安暗中牽線聯(lián)系外人的就是他,那顆淺粉色的晶核也是他送到時安手里。但他沒想到賴成嗣居然撐了近十天都沒崩潰,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他都以為那顆被污染的晶核沒有起作用。 直到今日凌晨在基地外的隔離帶里發(fā)現(xiàn)了脫力昏迷的賴成嗣,他才確定賴成嗣真的不行了,他撐不下去了。 “老大,你的逼可真緊……死之前就讓兄弟們爽一爽……”劉治安喘著氣抽插著,牙齒咬著賴成嗣的耳朵,滑膩膩的舌頭使勁朝耳道里鉆。 賴成嗣腰腹的肌rou繃得鐵塊一樣堅硬,腿根也竭力并緊。但不管再怎么努力,他的四肢都無法掙脫束縛,像是條案板上的魚,活生生看著人用刀殘忍的刮下身上的鱗片,剖開腹部,一點點掏出內(nèi)臟。 疼痛從身體各處傳來,賴成嗣感覺有一雙手握著他的胃反復(fù)擰著,惡心反胃的想要嘔吐。 他在被動的晃動中看著天花板上的燈光,恍然間回憶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 【烈焰】基地之前并不是一個很大的基地,沒有多少異能者,是由邊境販賣毒品的毒販子組建而成,他們有自己的武器裝備,正巧這片地的地磁變化相當穩(wěn)定,整片區(qū)域的變異動植物少的可憐,才在末日里得以生存下去。 時安把他放在這里,就是將受傷的流浪狗丟進饑餓的狼群里,被撕碎了吞吃掉只是時間的問題。還好他很快覺醒異能,取代過去的那些亡命徒成為基地的老大,順帶扶持了一些當時的弱者,讓他們成功度過異能覺醒前的虛弱期。 他被時安救起,時安告訴他要做個好人,他照做,沒想到這些他養(yǎng)的狗,原來都是豺狼。 他沒想太久。 在一下下的撞擊中,他感覺身體內(nèi)部一個格外脆弱的地方突然被頂?shù)?,劇烈的刺痛讓他悶哼出聲?/br> “唔啊……” 劉治安則興奮的瞪大眼睛,掰著賴成嗣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用言語羞辱凌遲著他,“你里面還有zigong?你的逼里面還有zigong啊!而且這么淺?我cao!” 他抬高賴成嗣的雙腿壓到胸前,將腳腕上的鐵鏈捆住在床頭,迫使賴成嗣把下身高高撅起,對著天花板,他則半跪著向下,借著重力的作用結(jié)結(jié)實實的cao弄著,確保每一下都能cao到最深處。 “老大,我cao進你zigong了沒?你有zigong是不是都能生孩子?你給我們生個孩子再死吧,你撐住別死?!?/br> 劉治安一邊死命cao著那個小口,一邊侮辱著他過去的老大。 那個稚嫩的小口還沒有怎么發(fā)育,就連抵抗力都很弱,沒幾下就被生生鑿開一個小口。 賴成嗣渾身都是冷汗,疼痛讓他的腿根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連那幼嫩的yindao也在痙攣著無法承受更多。鮮血一股股涌出,勉強做著干澀的潤滑,卻讓空氣中的血腥味像面具一樣糊在臉上,濃厚又憋悶。 劉治安很快射了精,他把jiba抽了出去,上面掛著全是鮮血,他隨意擦了一把,在高潮后的不應(yīng)期掰開賴成嗣的屁股仔細觀察著那個xiaoxue,同時還用手指摳挖著甬道內(nèi)的傷口。 “賴老大,我射進你zigong里了,你會不會被我cao大肚子,和女人一樣懷孕?真他媽的……想想就要硬了,cao!真sao??!” 賴成嗣像一只受了傷失去尖牙利爪的猛獸,正巧被路過的劉治安撿到,他在猛獸身上套上枷鎖,把猛獸關(guān)在籠子里,欣賞品味著猛獸的嘶吼,還要用鐵棍戳一下猛獸的傷口,確認猛獸身上的傷是否真的足夠致命。 很快,他又有了欲望。 jiba重新cao了進去,但這次有些不同。鮮血淋漓的yindao內(nèi)多了點其他的液體,賴成嗣厭惡憎恨的眼神中也帶了點迷蒙的水霧,顯得不那么嚇人了。 劉治安沒有察覺到,只是埋頭苦干著,一邊辱罵著過去這位高高在上、脾氣暴躁的老大,一邊將更多的jingye灌進了那個窄小的zigong里。 等趙平進去時,發(fā)現(xiàn)撿來的這個雙性人被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腿上胳膊上全是血,雙腿間那張小嘴被cao得紅腫外翻,乳尖和臀rou上全是一圈圈的牙印,一圈套著一圈,被凌虐得相當凄慘。 他解開皮帶,眼睛赤紅一片,jiba已經(jīng)硬的像鐵棍,“該我了吧?!?/br> 劉治安知道趙平的癖好,提醒他,“你別玩爛了,還有王畿他們呢?!?/br> 趙平在他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趴在雙性人的身上cao干起來,還顧著回他,“呼……王畿說他不來了,他看著jiba犯惡心,感覺和干男人沒什么區(qū)別?!?/br> 他插了兩下,開始用皮帶抽著身下沒有絲毫反應(yīng)的人,“叫啊!你他媽是尸體嗎?!” 但那人看著他,黑沉深邃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刃,要將他一片片凌遲活剮。 趙平嚇了一跳,jiba都軟了些,從那個血糊糊的roudong里滑了出來。 他竟被一個眼神嚇到萎了。 這讓他惱羞成怒,皮帶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啪的抽打在身下人的兩腿中間,對準那個可憐兮兮的血洞。那處稚嫩的花xue都沒能徹底發(fā)育完畢,就被強行開苞,現(xiàn)在又被皮帶肆意抽打,很快變成了血rou模糊的爛rou。 “欠cao的賤貨!你他媽看什么?!看你麻痹呢!” 他揮舞著皮帶,將憤怒發(fā)泄在無力反抗的賴成嗣身上,鞭痕在蜜色的大腿上縱橫交錯,鮮血被抽的飛濺到地上,落下點點紅梅般的血痕。 肌rou在無意識的痙攣顫抖著,是疼痛到極致的本能反應(yīng)。但即便身體在哀嚎著痛苦,賴成嗣依舊沒發(fā)出什么聲音。 趙平掄圓胳膊猛抽了幾十下,看到身下的人沒有一塊好rou后,氣喘吁吁的換上自己的jiba,插進那張可憐的xiaoxue里。 他的jiba又短又小,末日前被許多女人嫌棄過,說他的jiba是風味小香腸,口紅都比他jiba長。末日后他覺醒了異能,品嘗了一把人上人的感覺,但同時也覺醒了性虐的嗜好,每次zuoai都要把身下的人抽得鮮血淋漓方才盡興。末日的醫(yī)療條件差,死在他身下的女人少說都有數(shù)十個。不過后來因為條件惡劣,大部分的女人都受不了這樣的屈辱,死的死逃的逃,整個基地里只剩男人,他也沒什么機會釋放自己的性虐癖好了。 “好緊……被cao過都這么緊……太爽了……”他喘息著很快射出了jingye。他的jiba比較短,射得很淺,抽出來后骯臟的jingye就從撕裂的xiaoxue里流出不少。紅紅的血液混雜著濃濁的乳白色液體從那張比處女還緊致的xiaoxue里涌出,看得他興奮至極。 “老劉,真是個寶貝??!那逼可真緊!”他對著旁邊的王畿打了個招呼,“你不試試嗎?真的很爽,這逼夾得特緊,還滑滑的,太他媽好cao了。不行,我得再來一次?!彼炅舜晔?,又壓在那人身上聳動起來。 —— jianyin持續(xù)了整整一個晚上,王畿最后也加入了。等他上的時候,這個雙性人的下體爛得不成模樣,血rou模糊,xue口變成一個無法閉合的小圓洞,干涸的精斑合著血糊在上面。身上也很凄慘,牙印、鞭痕、鎖鏈摩擦出的傷口到處都是,新鮮的傷口疊在尚未愈合的舊傷口上,一層又一層。 他把這個人翻了個身,想要用后入的姿勢cao,這樣能避免他看到那根存在感極強的大jiba。但剛剛還宛若尸體一般不動彈的人看著他輕微的搖了搖頭,眼睛視線落在他身后不遠的地方。 王畿跟著他的視線回頭,看到墻上掛著的一張大地圖,旁邊標著許多紅點和黑色線條。那是他們的老大每次外出狩獵時給他們留下的安全路線,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基地內(nèi)幾乎人手一份。 王畿回過頭,心下有些悲涼,沒再翻過那人的身體,直接插了進去。 “那是賴老大給我們畫的,他已經(jīng)……死了。你想看就看吧,看了你也逃不出去?!?/br> 那人終于閉上了眼睛,不再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 3、 幾人干完后,就將體無完膚的賴成嗣鎖在了倉庫里。雖然【烈焰】基地在緬甸境內(nèi),但畢竟也是冬天,夜里也會低于十度,加之賴成嗣身上的傷一層疊著一層,下體都爛得不成樣子,劉治安想他肯定活不過這一晚。 劉治安沒想到王畿會在半夜帶著點當?shù)氐牟菟幓氐絺}庫,打算給那個畸形的雙性人湊合著用一下。 末日時期,所有的藥品都是天價。王畿隨便摘了些狗毛蕨的根和艾葉,尋了點清水打算擦洗一下那個雙性人下體的污濁。等他進去時,床上的人發(fā)了高熱,痛苦的呻吟著。那個金屬的口箍幾乎嵌入了他的嘴角,將兩側(cè)勒得血rou模糊。王畿費力解開口箍,手下傳來的觸感告訴他這個雙性人嘴里早已潰爛一片,碰一下都會疼痛難忍??伤麉s依舊在昏迷中重復(fù)叫著一個人名。 王畿聽不清,猜測他是在喊自己的家人。 上藥的過程對王畿又是一種折磨。他不像劉治安和趙平原本就是混混流氓。他之前是在貴州偏遠村子里支教的大學(xué)生,末日來臨時跟著人亂跑,跑出了國境線,就被困在了這邊。還好【烈焰】基地里的中國人也不少,他異能覺醒的快,倒沒受什么罪。 摸黑上完藥后,王畿又溜了出去。 第二天,王畿醒來到倉庫時天已大亮,他準備再去看看那個家伙有沒有活過來,但走進倉庫時,里面已經(jīng)有幾個人了。 劉治安、趙平,還有三個他不熟悉的緬甸人。 昨日那個雙性人被他們幾個夾在中間翻來覆去的cao弄,劉治安不僅又給他帶上了口箍,還在外面加了一個犬用口籠、脖子上套上鐵質(zhì)項圈羞辱他。 他的臉上身上還有很多干涸的精斑,濃黑深邃的眼睛低垂著,像是認命妥協(xié)了一般。但聽到王畿進來的動靜后,他睜開眼,攝人冷厲的目光直射而來,王畿嚇得后退了半步。 王畿正要說什么,就聽趙平罵罵咧咧的說,“媽的,這爛逼也太緊了,都插不進去兩根jiba,得給他好好松一松?!?/br> 他從旁邊掏出一把土質(zhì)霰彈槍,槍管極粗,反射著金屬的寒光。旁邊幾個緬甸人鬧哄哄的大笑起來,一人站一邊掰開雙性人的雙腿,讓中間那個稚嫩的xue口暴露出來。 那處的顏色變了許多。昨日他剛見到時還是惹人憐愛的rou粉色,今天已經(jīng)被cao成了熟紅軟爛的模樣,xue口有撕裂的舊傷,還有新鮮的血液。 “他、他會死的。他得休息幾天?!?/br> 王畿出聲打斷。 趙平扭頭,槍口順勢調(diào)轉(zhuǎn),對準了他的胸膛,“哦?這不是王大學(xué)生啊。賴老大死了,你難道不為他哭喪個幾天?你不是他最忠誠的狗?還顧得上管我們這群人的樂子?而且你昨晚不也cao了?有學(xué)問的人就是不一樣,干什么事都遮遮掩掩、忸忸怩怩的?!?/br> 趙平?jīng)]管王畿漲成豬肝色的臉,槍口調(diào)轉(zhuǎn),對著雙性人的腿根,殘忍的插進了那處xiaoxue中。 王畿看到那個雙性人的身體抽搐了幾下,嘴里溢出一聲很輕的抽氣聲,真的疼得受不了。 大股鮮血從那個小口里涌出,順著雙性人蜜色的腿根流淌下去。 劉治安一邊轉(zhuǎn)動著槍口“松逼”,一邊怪笑著說,“擔心什么,他可死不了,他是木系異能者,稀罕玩意,切掉他的逼他都死不了。誒,我聽說只要不大于體重的百分之三十,他們都能再生出來。試一試?” 他扭頭看向王畿,笑容比最殘酷的惡魔還要令人作嘔。 “你不是不喜歡他的jiba嗎?要不切了試試,看他能不能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