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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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 本來他該呆在學(xué)校里的,但是……秦書禮說,這周末,要用他…… 他不知道該以何種心態(tài)面對這一切,和自己有著血緣的哥哥,這個世界上最討厭他的人茍合。 自從女xue和rufang暴露之后,一切轉(zhuǎn)變來的太快,他從曾經(jīng)的被霸凌者變成了任人cao弄的婊子,而現(xiàn)在,本以為漫無盡數(shù)的折磨卻被告知即刻便可終結(jié)。 距離畢業(yè)也不過半年多而已,好像也沒那么難熬。 而且仔細想想,那幾個都是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想要什么東西沒有,要女人大可自己去找,怎么可能一直把時間浪費在他身上。 記得蕭弋曾經(jīng)說過他就喜歡看獵奇的東西,而自己這副畸形的身體,對于他來說或許也不過是一時的新鮮獵奇罷了。 秦書禮說的對,他們很快就會膩味了,到時候?qū)λ麖氐资ヅd趣,他不必再遭受凌辱,沒有霸凌,正常的完成學(xué)業(yè),離開A市,他會有嶄新的人生。 …… 距離上一次回秦家也不過半月,門口的保安看見他有些詫異,卻也沒說什么。 將近午夜的時候,秦書禮敲響了他的房門,他忐忑的將門打開,沒有打開屋里的燈,心跳的很快,強烈的羞恥感令他呼吸有些促,他不敢抬頭看門口那個高大的黑影。 那是他的哥哥,即使已經(jīng)有過一次,可那天秦書禮明顯是被人下藥了,現(xiàn)在……他們兩個都是清醒的狀態(tài)。 秦書禮似乎在看他,卻沒有說話。 他一直很怕秦書禮,強壓下心中恐懼,“現(xiàn)在嗎……” “嗯?!?/br> “進來吧?!彼麆e開臉,微微側(cè)身,像一個歡迎嫖客的男妓。 耳邊卻傳來一聲冷哼:“你覺得我會進這種地方?” 深夜寂靜,秦家花園里依稀可以聽見蟲鳴聲,秦樂靜靜地跟在秦書禮身后,進入主宅大門,那股典雅的熏香味稍稍安撫了他的惶恐不安。 秦書禮將他帶到了他的房間,房間的布置未曾改變,只是床和地毯都換了,那次可怕的記憶逐漸浮現(xiàn)于眼前,他的心跳陡然加快,空氣似乎變得稀薄起來,只能通過大口呼吸來平復(fù)。 “舔?!鼻貢Y站在秦樂身前,胯部已經(jīng)高高鼓起,房間的燈是暖黃色,很暗,卻能清晰的照射出秦樂驚懼的面孔。 秦書禮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跪在他胯下,顫抖著手將那根巨物取出,太大了,只能兩手捧著,他看了兩眼那張緊抿的薄唇,心下忽然有些詫異,上次到底是怎么頂進這婊子喉嚨里的? 很快,那條軟嫩的小舌便開始在他的yinjing上滑動,這個婊子確實深諳此道,似乎連每一次喘息都是計算好了的,無時無刻都在竭盡所能的勾引男人。 他將自己yinjing取出。 “用你的賤奶?!?/br> 秦樂一愣,卻聽見他繼續(xù)道:“像之前夾許慕清那樣?!?/br> 之前夾許慕清…… 就是那次,他被許慕清帶到那間器材室,秦書禮撞見了他用兩只rufang夾男人的紫黑rou棍。 那時,秦書禮還用腳踢開了他的yinchun,看見了那個濕漉漉的洞,那是這俱畸形的身體第一次暴露在秦書禮眼前。 緩緩解開纏繞著嫩乳的胸衣,他對著自己的哥哥捧起了胸前的兩顆碩大,嬌白的乳rou包裹住對方的rou莖,秦書禮就這么站著,任由他動作,他夾了很久,乳rou都被磨到發(fā)紅,卻也不見對方有任何發(fā)泄的跡象…… 羞恥感不停的撕扯著他,雙頰已是燒的通紅,抬眼看了看秦書禮,那人卻還是一臉漠然,若不是胯下這根高漲的巨物,一點也看不出深陷情欲的模樣。 “秦書禮……”他試探著叫了一聲,沒什么反應(yīng),他和秦書禮只有過三兩次,他摸不著對方的喜好,但是許慕清和蕭弋每次聽他叫他們名字的時候,yinjing都會漲大變形,若是在舔舐的時候念上一兩聲,很快便能射出來。 可是秦書禮…似乎…… 底下頭,舔了舔鈴口,強忍著幾乎撕裂靈魂的羞恥,抬頭,眼中已是浸滿了淚水,小心翼翼地看向秦書禮。 “哥哥……” 男人極力想要平復(fù)陡然沉重的呼吸,但為時已晚,秦樂清晰的聽見了那兩聲粗喘,夾在乳球中間的rou莖開始痙攣跳動,他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捧著自己的兩顆奶球擠壓成各種形狀,長睫不住的顫抖,羞愧的閉上眼。 淚珠沿著臉頰滑下。 “哥哥…rufang,喜歡夾哥哥……” “啊——” 奶球被人狠狠捏住,男人終于還是卸下了平靜的面具,抓住他的rufang開始瘋狂沖刺,他痛的大叫,卻讓那根巨蟒似的玩意兒又粗了幾分。 “慢~慢點…好痛……” “sao貨?!?/br> 是極力克制的低啞,之后便是厚重的粗喘。 他被插的難受,又不敢大叫,緊緊咬住唇瓣,好在很快,秦書禮就射在了他的rufang上。 可這僅僅是這場性事的開端,泥濘的下體很快被人掰開,那根熾熱的巨物一點點破開了他。 這是秦書禮第二次zuoai,第一次是被人下藥之后干了那婊子,若不算當時他意識模糊,那么,這是他人生第一場正式的性事,他清醒著,cao了曾經(jīng)最厭惡的野種,雖然都是用那婊子的逼,但與上次一樣,這并沒有讓他產(chǎn)生任何反感的情緒。 那口肥軟的爛洞被他撐到了一絲縫隙都沒有,野種軟聲呻吟著,嘴巴開翕,發(fā)出囈語般的求饒,明明一臉抗拒,卻只能大張著腿,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下體被碩物鑿開。 他毫無技巧的蠻橫挺腰沖刺,不同于熟悉秦樂身體的蕭弋與許慕清,這場性事帶給秦樂的痛苦大于歡愉,可背德感卻讓他恥于尖叫,嗚咽不止,眼淚縱下,連喘息都透著一股哭腔。 卻引得男人越發(fā)暴虐。 隨著又一波滅頂?shù)母叱?,秦樂徹底失了力,尖叫著噴出一道液體,秦書禮將堵塞在洞口的yinjing拔出,雌花已經(jīng)被鑿成了一個茶杯大小合不攏的洞,里頭猩紅色的嫩rou毫無遮攔暴露在男人眼前,噴出的水液甚至飆到了床上,連地毯都被噴濕了。 秦書禮一把揪住他的陰蒂,狠狠拉長兩個指節(jié),那嬌弱的rou核被如此粗暴的對待,才噴過水的雌花又開始瘋狂開合,一縮一縮的亂扭。 “連自己的賤洞都管不住,你的sao水又噴臟了我的房間?!?/br> 男人邊說著,邊開始揪擰那顆嫩核,秦樂終于忍不住,開始痛苦呻吟,卻換不來男人的絲毫憐憫,rou唇早已在沖撞中充血腫脹,比之前漲大了一倍還多。 “饒了我…不敢了……不行的……啊~賤洞不會再亂噴的……求求你——” “你的sao味把我的房間都弄臟了,婊子。”空氣中的味道只比秦家常年點的熏香更加甜膩。 秦書禮沒有放過他,又捏著那嫩蒂玩兒了會兒,眼看那處已經(jīng)掉在rou壺上完全縮不回去,秦樂終于忍不住,再掐下去,他的陰蒂會被整個揪掉的,連忙狂搖起了纖腰,合不攏的roudong不停收縮著:“哥哥……饒了……饒——啊啊插我吧…插…插婊子的賤洞……哥哥——” 秦書禮這才勉強放過他,那顆蒂珠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多指節(jié)長的rou條,充血腫脹成原來的三倍大小,掉在紅軟的雌xue上,一晃一晃的,又酸又痛,只比插xue還要刺激,嫩洞里的水根本兜不住,汩汩的往外涌。 可他哪里敢松懈,生怕秦書禮反悔又玩那處,母狗似的將腰塌下,rufang被擠壓成兩攤圓餅,跪趴在地,將那合不攏的大洞高高頂起,里頭紅色的媚rou不停收縮著,款款擺動腰肢,晃動那絕美的秘處,偏過頭,怯怯的看了眼秦書禮: “哥哥……哥哥,插……啊啊啊——” 這樣的姿勢讓他的zigong被高高頂起,肚子鼓成了一個圓球,秦書禮很喜歡這個姿勢,讓他搖著xuerou射在他的zigong里至少三次。 jingye和yin水積攢在zigong里,因為跪趴在地的姿勢排不出去,到最后,他的肚子已經(jīng)完全漲了起來,懷孕似的,他不敢將那些東西排出來染臟秦書禮的房間,唯恐遭受更為惡劣的對待。 秦書禮厭他至極,只當他是個隨意發(fā)泄的娼妓,他自己也一刻不想多呆在此地,完事后,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夾著滿肚子的jingye,便要出去。 “你這副被玩兒爛的賤樣從我房里走出去,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個挺著母狗逼求哥哥插的婊子嗎?” 秦書禮話音一落,秦樂只當他是害怕被人撞破他們之間的臟事,便開口,只是因為被折磨太久,嗓子叫啞了,聲音有氣無力的:“凌晨了……沒,人的?!?/br> 可自己的衣服也幾乎被秦書禮撕碎,若是這么出去,近乎赤身裸體的出去,即使沒有人看見,那也…… 于是他向秦書禮要了件衣服,本來不太抱希望,沒想到男人卻直接走進衣帽間,取了一套純黑色的運動服面無表情地丟給了他。 秦樂只將那件外套穿上,遮住兩只巨大的rufang和滿是黏液的腿根,秦書禮長的極高,那件外套穿在秦樂身上幾乎到了膝蓋的位置。 他慢慢朝門口挪步,肚子里的jingye幾乎要夾不住了,得快些回房清理。 “就這么想露你的兩個賤洞?” 秦書禮不疾不徐地聲音緩緩響起。 秦樂艱難地回頭看了他一眼。 秦書禮毫無技巧的蠻橫沖撞,他下面已經(jīng)腫成了正常情況下的兩倍大,后xue也鼓成了一個圈,yinchun和陰蒂縮不回去,吊在半空中,隨著他走動的動作不停甩動。 “下面磨爛了……穿不上的……” 說完,便不再去看秦書禮,開門慢慢挪回了自己的房間。 清理完zigong和后xue里的東西天已經(jīng)朦朦亮,合上眼,他睡了一整天。 臨近下午的時候,下體傳來一道熟悉的熱流,那種濕漉漉的粘稠感…… 好消息是他不用挨cao了,壞消息是,晚上秦書禮又來找他了。 他們一前一后的路過玫瑰花園,甜膩的花香與下腹的墜痛感令他有些頭暈?zāi)X脹。 直到進入秦書禮的房間,那股墜痛感變成了絞痛,額間冒出細密的汗珠,此前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最多也就有些不舒服。 想必是因為昨天的那場性事才……若能提前一天,他也不必受那樣的折磨。 勉強給秦書禮含出一次,將jingye盡數(shù)咽下,臉色已是煞白,見秦書禮還想脫他的褲子,連忙搖頭抗拒,“今天不可以……” 秦書禮皺了皺眉,看著面色慘淡的秦樂,冷下聲線:“爛了?” 昨天明明很克制的,比第一次弄的時候輕多了,只是腫了而已,這婊子怎么這么不禁cao。 “不……是……” 秦樂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有女xue就算了,連月經(jīng)也……他一個男人,這也太詭異了。 “是什么?”眉頭皺的更緊。 “你沒上過生理課嗎?!鼻貥房粗麑擂伍_口道:“我有zigong,還有yindao。” “?” 非要打破砂鍋問道底。 “月經(jīng),例假,每個月都會經(jīng)歷一次,大概五天左右。”見秦書禮垂眸一副沉思的模樣,連忙補充,“期間不能進行性行為?!?/br> 聞言,秦書禮低頭看了眼剛剛射完還硬挺的巨物,面無表情地想,koujiao算性行為嗎。 “嘶啊——” 下腹像是被人捅了一刀,秦樂痛的弓下身子,半晌,才喘著氣緩緩站直身體,斷斷續(xù)續(xù)開口:“我……我得回去……今天,不,不行的?!?/br> 搖搖晃晃的朝門邊走去,下一秒,一道高挑的身影擋在了他身前,此時他已經(jīng)疼的說不出話來。 “現(xiàn)在傭人都在,你從這里出去,是想告訴所有人你來我房里吃jiba了嗎?!?/br> 明明來的時候都沒有人,而且,他的衣服也是完整的,應(yīng)該……看不出什么吧,可……實在是太疼了,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 “我……” 剛開口,秦書禮便將門鎖了。 沉冷的眸子淡淡地掃了一眼面無血色的秦樂,轉(zhuǎn)身走進儲物室里取出一床絲綢軟被,丟到床上什么也沒說,將房間的燈調(diào)至最暗,便進了浴室。 秦樂看著那床被子,又看了看被反鎖上的門,他不認為那床被子是給他的,秦書禮不會那么好心。 只是,鎖門的意思……大概是要他留下吧,看了眼角落里的單人沙發(fā),他自覺的挪了過去,好在上面空間足夠,完全能蜷縮進去。 意識因疼痛而逐漸模糊,聽著浴室里漸漸響起的水聲,不一會兒便徹底睡了過去。 秦書禮穿著浴袍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野種縮在那張幾乎快要落灰的沙發(fā)上。 他的黑發(fā)被水液浸濕,濕漉漉的擋住了他的眼睛,神情晦暗不明。 白皙的皮膚上掛滿了未被拭盡的水珠,胯下的巨物在浴室內(nèi)已經(jīng)擼過一回,可品嘗過秦樂sao味的rou莖早已食髓知味,單純的自泄并不能讓它完全盡興,依舊半抬著頭部。 冷冷地看一眼已經(jīng)睡熟的婊子。 “蠢貨。” 面無表情的上床,再不看角落里的野種一眼。